《[综英美]死亡获取超能力》爱吃鱼的月汐

18、身体检查

　　奥罗拉看到停机坪上的托尼变成一个小黑点后松了一口气。面对托尼的紧张和对托布鲁斯的紧张不一样，面对托尼时她是一种怕对方失望的紧张。她对不起那份期待啊，她所做到的、所拥有的一切根本不是靠她自己……

　　“其实也不至于一路上都不说话。”瓦莱利娅转头看了眼飞机窗后开口，“等咱们回去后斯塔克叔叔应该就消气了。”
　　奥罗拉摘下护手套，剧烈运动加上天气没转凉，她感到有些热。同时摘下面具——飞机上都是自己人。
　　“我们说些什么呢？”她同样很想说一说，毕竟这样太沉闷了，只是她不擅长主动挑起话题……好吧，他们还是不够熟，否则有很多小东西可以聊。

　　“也是哦。”瓦莱利娅露出思索的神情，“那我们就玩会儿游戏吧。”
　　“什么游戏？”游戏这个词激发了彼得的兴趣，他好奇地问。
　　瓦莱利娅露出狡猾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斗地主。”
　　然后她不知从制服的哪个口袋里拿出了一套扑克牌，甩到飞机自带的小桌子的上。

　　斗地主是什么鬼啊，听到瓦莱利娅的话奥罗拉忍不住嘴角抽搐。她非常奇怪瓦莱利娅是从哪里了解的塞里斯特色游戏，但一想到对方那堪称开挂般的智商也不是很奇怪了呢。当然，斗地主这个名字还是很有违和色彩的。

　　“你们会玩吗？”
　　彼得和奥罗拉一同摇头。女孩不想让自己在这方面显得特殊，她的外表可看不出来是哪国人，而她过去究竟是哪国人……这不重要。

　　“那我就讲讲方法吧。”
　　瓦莱利娅讲的简单明了，奥罗拉认为如果她真的不会也能很快听懂，而且这个游戏本身规则不负责。
　　在所有人都弄清楚规则后，游戏正式开始。

　　“嘿，瓦尔，你别算牌。”打了三把也输了三把后彼得无奈地说，“至少别算得这么狠，这样太没游戏感觉了。”
　　“好吧。”瓦莱利娅扔出最后一张牌，耸耸肩，“我赢了。”

　　瓦莱利娅无论是当地主还是农民都能赢，无论她手中的牌有多烂——概率在这里，全是小牌的烂基本不存在。
　　奥罗拉和彼得也都算是聪明人，同样能算牌，但无法像瓦莱利娅那样轻松。总归是游戏，不想劳心费神，否则达不成休息目的。
　　瓦莱利娅不再算牌后游戏就有输有赢了，奥拉赢的次数不多，尽管她比较了解这个游戏。当然，有瓦莱利娅这个天才少女在场奥罗拉的战绩就很正常了。

　　直升机在纽约的复仇者大厦停下，奥罗拉下来后就看见站在窗户前等待他们的托尼。阳光将他包裹，棕黑色的发尾染上了红。

　　“瓦尔，你爸爸在楼下等你。”托尼先对瓦莱利娅说道，“亲爱的小研究员。”
　　瓦莱利娅立即拉下脸：“不……”
　　她小声念叨了一句。但她知道无论如何这都是要面对的事实，所以用正常速度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走之前她还对彼得和奥罗拉招手：“过段时间见了。”

　　正对着停机坪的是一个休息大厅，托尼领着奥罗拉和彼得坐在沙发上——他早就褪去机甲，换回西装常服。
　　“来喝点儿水。”托尼将小呆递过来的几杯水分给两人。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只喝了一半，放到桌子上后彼得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地坐着，而奥罗拉则没像彼得那样拘谨，只是双手交叉。

　　“下次训练量加倍。”托尼说。
　　彼得点头：“没问题。”

　　彼得同学作为一个少年有着“宵禁”，所以听完托尼的嘱咐后离开回家了。
　　现在休息室里就剩奥罗拉和托尼两人。

　　“斯塔克先生，我需要做什么？”奥罗拉在托尼送彼得下楼回来后问。
　　托尼看着面容乖巧的女孩，在心中叹口气，然后才思考起哪一项更应该放在前面做。

　　“你想要看你自己的身体数据吗？”
　　“想！”奥罗拉立刻点头，“尤其是我为什么会对超声波敏感。”
　　要是不解决掉，它将会是她的一个大弱点，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可不能有明显的弱点——说的就是隔壁大都会的超人，要不是他正常十分强大可不会这么“潇洒”。

　　“好。”
　　既然奥罗拉选择先检查身体，托尼就带着女孩前往楼下的医疗室。
　　实际上哪一方面他都准备好了。

　　从顶楼到医疗室的距离不远，所以奥罗拉没借着这个机会观察复联基地多长时间，但这也足够总结出几个特点。
　　首先自然是鲜明的高科技感：每个相应的地点都有全息光屏，光粒悬浮在空中让人恍惚间好像置身游戏。
　　其次是细致的关心感：虽然充斥着高科技但也在各处体现有人文关怀，比如能随手拿到的小物品，会自然而然地感到放松。这非常正常，毕竟这里是复仇者联盟基地，复仇者们的家，不是吗？

　　“斯塔克先生，其他的复联成员呢？”没有看见其他人奥罗拉有些奇怪。
　　空旷的大厦显得有些冰冷和孤独，这里就应该充满烟火气，而不是只剩物品。

　　“快银和绯红女巫了去x学院，班纳博士出去采买一些东西，其他人则各自做各自的任务。”托尼回答，看见奥罗拉略有失望的小表情又说，“放心吧，你总会见齐所有人的，你很受欢迎，他们也很期待见到你。”
　　大家都希望联盟有更多的新鲜血液，那意味着生机与活力，意味着联盟能够传承下去。

　　医疗室里的机器五花八门，除了几个常见的奥罗拉勉强能猜测出它们的作用，其他的对她来说就只剩个机器这个概念了。
　　医疗室里的东西比医院还要齐全，或许是因为不用考虑“量产”成本。

　　“检测用不了多长时间。”托尼边调出机器边说，“基地里的每个人都经常检查身体，可没人愿意等。”
　　奥罗拉安静地坐在座位上，蓝色的眼眸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观察着周围。
　　医疗室的灯光过于亮，感到眼睛有些酸痛的奥罗拉就低下了头。
　　地板是银白色的，能看到倒影，模糊不清的色块仿佛融化进了银白海洋。

　　托尼搬来了一个一米高的箱子，从上面扯下来几根线线的头贴有圆形铁片。
　　奥罗拉按照托尼的要求伸出手臂，铁片贴在身上时让她瞬间感到凉意，当然，她没表现出来。
　　箱子的另一端连着一台电脑——好吧，姑且算是电脑，总之是网络那一边的东西。
　　光屏上飞速闪过数据，即使奥罗拉有好眼力也难看清，最重要的是看不懂，她对计算机知识的了解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可以抽血吗？”
　　听到托尼的话奥罗拉转向他，然后点点头。
　　“你不介意就最好了。”托尼清理针筒，又弹了两下，“如果你介意的话其实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

　　经历过实验折磨的人很难不对相关的物品有ptsd，而奥罗拉却丝毫没有相关表现，这既让人放松，也让人感到警惕。太正常就是不正常，不对吗？
　　托尼虽然不是生物专家，但作为聪明人他擅长做很多事情。奥罗拉只感觉手臂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抽血就结束了。

　　“明天早上你会知道结果。”托尼拍了拍虚拟光屏，对奥罗拉说道。
　　“所以明天早上也来这里吗？”
　　“明天下午吧。”
　　“为什么呢？”
　　“早上是用来休息的。”托尼笑的开心，张开双臂，好像在拥抱世界，“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地放松，没有人能逼迫你。”

　　托尼的讲述技术很好，奥罗拉很快就了解了她身体的大致状况。
　　首先她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高很多，不过也比较虚弱——托尼说她应该多吃饭，多补补。哦，这些不是这次实验查出来的，而是之前就得到的信息。如果接下来的增补工作不顺利的话她也比不上普通人。
　　其次她曾待的实验室牵扯的势力很多，有九头蛇、沃特集团和一些没有明白身份的黑暗相关。
　　再其次……

　　“你相信有天堂和地狱吗？”
　　奥罗拉皱了下眉：“我不相信，但斯塔克先生，这和他们有关吗？……毕竟连神域都真实存在。”
　　她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超能力和所谓的神仙皇帝，天堂和地狱存在也并不稀奇。
　　托尼的问话是双关，天堂和地狱在过去是信仰寄托。

　　“有关。”托尼回答，“不过关系不是很大，那些人应该不知情。”
　　“而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又说，“我们会帮助你处理好的。”
　　“到那时我可以亲自来吗？”奥罗拉抬头，认真地看着托尼，提出自己的要求。
　　托尼点头：“当然。”
　　女孩的心思很明显，尽管这不是很好，可它最容易解开人的心结。

　　奥罗拉的房间在和医疗室同一层里靠阳的一间，隔壁便是绯红女巫的房间。

　　“斯塔克先生，这是提前准备好的吗？”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粉嫩和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奥罗拉眉毛不禁一挑，犹豫着问。
　　“是和布鲁斯商量完后，我就着手准备了，喜欢吗？”
　　“啊，挺喜欢的。”奥罗拉应声。
　　她也不好意思说她不太喜欢，毕竟人家是特意准备的，她还是借住。
　　“早上可以再下一层去吃早餐。”托尼看了眼手表，说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大厦的管家贾维斯。”

　　另一个温和的英音响起。
　　“你好，奥罗拉小姐。”

　　和托尼摆手道别后奥罗拉就进入了房间里，她先在窗外看了会风景。
　　复仇者大厦地处曼哈顿中心，周围有很多与它差不多高度的高楼。当然，此处的视角依旧很好，能够全览整个曼哈顿，就像登上山顶后的一样，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夜色已深，但大街上还充斥着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地面上的车不像晚高峰时那么拥挤，可查清楚也要费一番功夫。
　　路灯的光是暖橘色的，高楼的光是白色的，两者相互碰撞交融，与月色一起成为画浑然天成的一部分。

　　世界很美好，对吧？
　　奥罗拉这么问自己。
　　所以她应该努力守护世界，守护那些无畏的守护世界的人。

　　她总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