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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月事也是够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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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颜被梁睢就这么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横抱出了这地牢,作为曾经在现代的标准快乐肥宅最多也只是在电视剧里看看这种少女心爆棚的公主抱情节。
还真是没想到自己还能体验一把,而且这梁睢还长着一副标准绝美反派的脸蛋,殷颜觉得自己还是赚了的。
殷颜一出地牢被明晃晃的亮光给刺得眯起了眼,有些看不清那梁睢的神色。
梁睢抱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手臂上湿哒哒的还带着黏腻感,随即垂着眼眸便看见殷颜的双腿之间满是鲜红还在往外流的血迹。
梁睢蹙起眉,满脸阴沉地问:“殷颜,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殷颜却如梦初醒般地注视了一下自己锦绣的棉裙,便瞧见自己两腿之间全是刚刚流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血液。
殷颜顿时便想到了设么,耳朵尖便红了,急着想下来地说:“殿下,你还是先放我下来吧,这血污了你的衣裳怕是不好。”
梁睢听言非但没有松手,却加快了脚步,语气低沉地说:“什么污不污的,本王放你下来,看着你爬回府里吗?!”
殷颜干笑解释道:“……殿下,下官的伤口并未裂开。”
梁睢蹙起眉不耐地说:“本王信你个鬼话,给本王老老实实待着。”
殷颜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如果等会这位阎王爷知道了自己的姨妈血弄得他满衣服都是,她会不会就地被处死啊。
这梁睢好不容易善解人意浪漫了一回,自己的亲戚来得还真是够巧的。
真是够够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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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颜被梁睢抱回晏王府之后,云茵便看见自家满腿是血的,蹲在床榻边上问:“大人,可是献王殿下……”
梁睢站在边上听到献王殿下这个名字,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殷颜哎了声,摆摆手解释道:“没有,献王殿下只是把我关地牢了,我其实没什么事……”
梁睢直挺挺地站在边上,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会流如此多的血?”
云茵也同样好奇地看着殷颜。
殷颜也就只能解释了,不然这梁睢就这么要站在这跟她耗下去了。
“殿下,不过是下官的月事来了,您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云茵听着是月事立马就反应过来,便赶紧起身说:“那云茵这就给你端盆热水来。”
殷颜瞧着云茵这麻利的样子,就应了声。
梁睢却依旧蹙着眉站在边上说道:“你刚刚怎么不跟本王说,害得本王还以为你伤口又裂开了。”
殷颜坐起身轻笑着说:“难不成下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月事来了吗?”
梁睢薄唇紧抿竟然无言以对,只是语气柔和了几分道:“你先歇着,本王等会再来看你。”
说罢便转身就离去了。
殷颜虽然不知道这梁睢是怎么把她给救出来的,但看着梁睢急匆匆的样子估摸着应该是要进宫和那献王在皇帝老儿面前争辩了。
不过这梁睢既然都已渡过这劫,那她还真是不知道剧情该怎么发展下去了。
按照这种情况下去,难不成这梁睢还真能造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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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睢进宫的时候便看见梁裕梁衡都在御书房内,其中梁衡跪在汉白玉地上辩解道:“父皇,儿臣只是觉得这五弟有谋逆刺杀大哥之心,这才命人暗中护驾。”
梁睢听言便走进御书房轻飘飘地说:“二哥,你毫无证据却还在这污蔑本王,还请父皇替儿臣做主。”
皇上坐在那皱着眉头,眼色稍顿沉声道:“此事,裕儿你来说。”
梁裕站在那垂着眼眸说道:“儿臣今日返京途中,五弟正好在那片郊外的梅林里赏梅,听侍卫说是有一根利箭从儿臣的马车面前穿了过去,以为是刺客,结果是五弟正巧在射对面的一头梅花鹿。”
皇上听完缓缓点了点头说:“那此事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梁睢上前慢悠悠说道:“虽是误会,但当时二哥暗卫的刀剑那可都是架在了儿臣的脖子上了。”
梁衡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从何辩解,毕竟他那时人还在府里,根本不知道梅林里发生的一切,只能任由这个梁睢随意说道。
皇上望向梁衡质问道:“可有此事?”
梁衡垂着眼眸急道:“儿臣当时并未在场,不知当时是何情况。”
梁睢瞥了他一眼接话道:“噢?不
过这几日二哥明明应在府中闭门思过,怎么还安排如此多的暗卫美其名曰地去护驾大哥?”
皇上眯起眼眸看着梁衡,语气依旧低沉道:“朕倒是很想知道,朕的好儿子到底想搞什么鬼名堂!”
梁衡脸色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抬起眼眸诚恳道:“只是儿臣今日察觉五弟与殷侍郎有勾结,这才想要护驾大哥。”
梁睢轻蔑道:“本王还未追究你私自关押殷侍郎的罪过,二哥却在这污蔑本王。”
皇上却不以为然地问道:“衡儿,可是有证据?”
梁衡顿时语塞,低声说:“儿臣……暂时还未找到殷侍郎与五弟勾结的证据。”
皇上听言脸色不好,语气严肃道:“衡儿,此次你未找到证据却私自关押殷侍郎,说到底朕也是要给殷尚书一个交代。”
梁衡只好垂着眼眸,一字一顿地隐忍情绪地说:“儿臣有罪,甘愿受罚。”
皇上极轻叹了口气道:“你可真是叫朕失望。”
“即日起献王梁衡在府中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府,如有违反必当重罚。”
梁衡磕头谢恩道:“儿臣,遵旨。”
溯黎此时在御书房外候着,便看见自家殿下和梁衡梁裕一道出来,便行礼:“见过瑾王殿下,献王殿下……”
梁衡只是沉闷地嗯了一声便往前走去,一看便知是心情不大好。
梁裕则在一旁看着梁睢说:“本王现在要去向母后请安,就此离去了。”
梁睢垂着眼眸轻笑道:“大哥慢走。”
随即梁裕也转身离去朝着皇后的凤栖宫大步走去。
梁睢眼眸中满是锋芒,缓缓地向前走说:“这次父皇的态度,倒是让本王觉得此事像是梁衡和父皇秘密谋划的。”
溯黎有些疑惑地问:“殿下是说,此次献王安排暗卫是陛下允许的?”
梁睢言语中寒意更甚道:“这次父皇当着本王的面如此偏袒梁衡,估摸这次暗卫的行动也跟他脱不开关系。”
溯黎垂着眼眸低声问:“难道陛下已经发现殿下……”
梁睢摆摆手眯起凤眸走出了宫门说:“那老头早就看我不惯,他偏袒梁衡也是应该的。”
溯黎继续说:“那殿下接下来,该如何?”
梁睢瞥了他一眼,“本王看这除夕像是快到了。”
溯黎满脸奇怪地垂着眼眸不说话,自家殿下什么时候对这节日开始感兴趣了。
“你过阵子派人把府里给装点一番吧。”
溯黎虽满脸黑人问号,但还是应下来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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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颜换上了干净衣裳此时躺在屋外的贵妃椅上晒着太阳,手边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时不时抿上两口。
随即便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望向云茵说:“云茵,你吩咐晏王府上的下人买点小鱼放进那后院的小湖里。”
云茵想了想为难道:“这不妥吧……毕竟这是晏王殿下府里的后院。”
殷颜哎呀了一声,“本官上次问过梁睢了,他说可以的。”
“本王说什么可以了?”
殷颜只觉得头顶突然传来那熟悉得要死的低沉嗓音,除了那阎王爷,还能有谁。
殷颜扭过头抬起头看着梁睢,笑道:“殿下,你怎么过来也不吱声啊?”
梁睢瞥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地说:“殷侍郎你竟敢直呼本王名讳,你可知罪?”
殷颜立马服软道:“知罪知罪,下官可知罪了。”
梁睢随即缓缓地坐在了一边,慢悠悠地说:“那便罚殷侍郎等会与本王一起用晚膳吧。”
殷颜听完差点嘴里的红糖水都要喷出来了,这阎王爷何时如此心慈手软了,这算是哪门子的惩罚。
云茵站在一旁,只觉得自己亮得很,并且还无故被塞了一嘴狗粮。
殷颜也只能笑呵呵地点头答应着。
梁睢看着她难得关切问:“身子还有什么不适?”
殷颜虽说只是来了大姨妈,但身子还是比以往使不上劲来些,腹部也是有些微微胀痛。
殷颜轻笑着抿了一口姜茶说:“无碍无碍,不过是小毛病罢了。”
梁睢挑着眉望向殷颜,“殷侍郎你这月事来了,怎还挺高兴?”
殷颜其实心里确实是高兴的,这月事一来不就表明上次和这位爷酒后xx不是还好没怀上吗,心里算是踏实下来了。
“那可不,这没怀上月事才会来的嘛……”
梁睢顿时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道:“本王倒觉得你要是怀了就好,省得成天跑到外边去作妖。”
殷颜听言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下官如此年轻美貌,还没想着这么早当娘呢。”
“而且就算下官怀上了,殿下又不一定会迎下官进门。”
梁睢蹙起眉沉声反问:“你又怎知本王不会迎你进门?”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更新来啦!爱评论区的追更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