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玩家》一只细狗

6、凌平篇 · 凌平明明是在上海的，怎么突然去未来了？

　　①
　　等我洗完澡后他早就把睡衣换好，我也拿出自己的睡衣穿好，慢慢的走到他的床边，嗯...他的床确实挺大的。
　　“你也太紧张点了吧，你没和别人睡过觉？”江怀川看着我。
　　“不，不是...”我支支吾吾的。
　　“不行了，你这样我又想笑了。”江怀川捂住自己的嘴巴。
　　上床后，我靠着床边，不敢往床中间滚。
　　“嘿，你睡过来点呀。”江怀川随后伸手把我往床中间拉。
　　“呃，嗯...”我就在江怀川的推力下缓缓地向床中间滚。
　　关灯了，但是整个房间还不是太黑。
　　“晚安。”江怀川道。
　　“晚安。”我回了他。
　　过了一会儿，我又悄悄地往床边靠，没想到江怀川用手紧紧抱住我，我也不好移动自己的身体。
　　“放手。”我轻轻说道。
　　“不放。”他也轻轻地说。
　　好吧，我挺无奈de。就是这一晚，我做了一个很…那啥的梦，我梦见…呃，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九点了...
　　“懒猪，起床了!还想出去玩吗？”江怀川插着腰喊着我。
　　我慢慢地睁开眼，看着离窗不远的床边，缓缓地把身体挪出床。
　　“唔，真是一头大懒猪......”江怀川摇了摇头。
　　真棒，新的一天，呃...我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喂，起床没有？”一阵四川话传来。
　　“谁呀？”江怀川问。
　　“嘘，我妈。”我做着口形回答江怀川。
　　“哦。”于是他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我也就在床上和我妈谈谈谈，有时候真的不想理我妈，什么都管什么都问...这里好不容易把我妈打发走，我小姨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又和小姨聊聊聊，有时候我和我小姨更容易相处一些。啊啊啊，我爷爷又打电话过来，又怪我到了上海不给他打电话…无语…
　　我为什么不打呢？我也突然想起我有好久没给爷爷奶奶打过电话了...有时候我真的怕给爷爷奶奶打电话，有时候也不想打。有时候我也有自己的事...给他们打电话说着说着...就叫我去新都看他们，我就更不想去了，我也知道尊老爱幼，孝敬老人...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待在我爷爷奶奶那里...所以我有时候怕给爷爷奶奶打电话，也就很少给他们打电话。
　　这次打电话又是责备我，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一直没有吭声，等他们责备...说了至少五分钟，我都觉得自己良心过不去，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听他们说话，不想看他们...可能我真的有时候很无情很不知道感恩，爷爷奶奶从小把我带大，我却这么对他们...
　　“嘿，你一早上电话就这么繁忙呀！”江怀川一叫我，我才缓过神，爷爷还在电话里说话。
　　“嘘，又是我爷爷。”我又做着口形。
　　“那好吧，快点，等会儿出门吃早饭。”
　　“好。”我比了个OK手势。
　　②
　　“嗯...生煎味道真不错。”我赞叹道。
　　“是吧，我最喜欢上海福州路这家小杨生煎了，我也不知道你早餐吃什么，我就带你来这儿吃咯。”江怀川笑着说。
　　“那等会我们去哪里玩？”
　　“白天哪是玩的时候，夜里的上海才精彩。”
　　“晚上玩是不是不太安全呀”
　　“不会，上海治安这么好，只要你不是去小巷子都没事的，况且还有我可以保护你呀。”
　　“你行吗”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到时候真需要保护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笑着说。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感觉自己突然一怔，就像被点了定穴。
　　“走，我带你逛遍浦西。”说着他又拉着我的手走了。
　　于是我们去了豫园，城隍庙，上海步行街，静安寺，淮海路，整整玩到了下午3点。上海就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那就是太热了，玩了好久，我已经是大汗淋漓，皮肤好像还黑了…但我看江怀川…他好像没怎么黑…
　　“走吧，带你去看海。”江怀川说。
　　“嗯。”我也习惯了他牵着我的手。
　　于是车一直向浦东开，一直往东，到了一处叫“南汇嘴观海公园”的地方，来的时候刚好遇到退潮，沙洲开始裸露出来。他穿上拖鞋，我也脱下自己的鞋，他拉着我就向沙洲深处跑去，跑着，笑着，别提有多开心了。
　　“凌平来追我呀～”江怀川笑嘻嘻的叫着我。
　　“你别跑，江怀川，我会追着你的。”于是我也迎着海风追着他跑了起来，但却始终追不上他…
　　这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一句歌词…“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对，就是《撒野》的歌词，也就是这种感觉。日落了，烧红的天像是浇了一盆水，天已经变蓝，与大海连为一体，并渐渐黑去，起了一层雾，就像曾经的梦境。我们渐渐离开沙洲，向岸边走去。
　　“想看星星吗”他问我。
　　“想。”
　　“那我们晚点再走。”
　　夜幕降临，海边光污染较少，这里的星星格外多，格外明亮，他们眨着眼睛，一闪一闪的，真好看。我和江怀川就在堤上坐着。
　　“江怀川，你说每一颗星星都离地球那么远，我们好久才能到离我们最近的一颗星呀？”我不由得躺在了他的怀里，他就像一个大哥哥，此时的我感觉无比幸福。
　　“只要你愿意，你总会到达的。”他看着我，摸着我的脸。
　　“嗯...如果我能向《三体》里的程心就好了，拥有一整颗恒星。”我闭上眼睛。
　　“会有的。”他笑了笑，就像在笑我傻。
　　“我是不是挺傻的呀…”这是我最后问的问题。
　　我在他的怀抱里越陷越深，最后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只记得他那最后的微笑，也是我对2018年最后的记忆…
　　③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好像梦见我出生时的模样，梦见远方的沙漠，高山峡谷，还有森林，鸟儿们在唱歌，蝴蝶在翩翩起舞，花儿也争相开放。我梦见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一个和我陌生的同龄人，我梦到了他爸爸妈妈，梦到了他们去剧院，梦见了他家的位置，这好像就是在上海。我梦见了我在成都的电视塔痴痴的望着远方的景，我梦见我妈与我弟的争吵，也梦见我小姨与我妈的争吵，我爸和我妈的争吵，我与我妈的争吵...
　　我突然惊醒，头非常疼，眼睛只能稍微睁开一条缝，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墙上全是数据流，人们在墙上操纵着这些数据流，改变着数据流的方向。忽然，我的眼睛里突然显出几个字“欢迎来到2060年”，这时候我把头往左边扭，看到一个人坐我旁边，一身黑衣，纯黑色的眼睛...
　　“江怀川...”我含糊的说。
　　“我不是江怀川，我是上海防御局特别行动队队长，我叫明烨。”那个人微微一笑。
　　“明烨...”我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你现在还在苏醒后的恢复期，我就在旁边，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他的声音略显的柔和。
　　我又突然闭上眼睛睡了不知道多久...醒来后，他还坐在那里，我也起身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明烨也看着我说。
　　哇，这明烨和江怀川好像，特别是那纯黑的瞳孔...
　　“这是哪儿”我问他。
　　“冬眠康复中心。”他回答道。
　　“冬眠...我到未来了”我有点惊讶。
　　“是的，这里就是2060年。”
　　“可我记得...当时...我是在江怀川身旁...晕过去了。”我的脑袋突然开始疼痛。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但据我们的资料显示，当时他们正准备把你的冬眠箱转移走，但被我们在途中截住，并发生激烈交火。直到2024年，冬眠技术成熟后，才把你转进新的冬眠箱。”他看着资料。
　　“真好，”我思考了一会儿，感觉这就是在演戏，还是在演科幻未来穿越戏，“这里真是在未来？”
　　“对。”明烨说。
　　“那江怀川呢？”我问。
　　“天上，钟声号飞机上。”明烨把手指了指天花板。
　　“蛤？”我发了个拟声词，也就相当于‘啥？’，我皱了皱眉头，“我想见江怀川。”
　　“暂时还不行。”明烨说。
　　“难道你们想要我干些什么”
　　“是的。江怀川一直在为外星人服务。”明烨的语气突然生硬。
　　“什么帮外星人”我完全不敢想，江怀川怎么可能...还有…tm外星人是什么鬼啊。
　　“是的，因此他获得了外星人提供他的技术，并在2042年对全球沿海各大城市发动袭击，在我们国家南方大部分地区，美国东海岸，西欧，日本东京等地城市受到的攻击最为猛烈。”
　　“那外星人现在在哪儿呢他们怎么不亲自来地球”我问。
　　“我们在2039年就发现了外星人在木星轨道附近，不过在每年英仙座流星雨来临之时，他们就会增大月球引力，改变地球潮汐运动，使地球气候异常。根据我们的情报，外星人想先通过江怀川的破坏，再加上自己的影响，然后轻松占领地球。”
　　“嗯...故事讲的不错”我突然笑了笑，感觉未来都被毁的差不多了一样。
　　“我给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经过核实了的，并没有骗你。”明烨说。
　　“好吧，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叹口气，看着他。
　　“不，你是离江怀川走的最近的人。还有，你的身份也不简单，你是‘司镜’后人。”
　　“司镜后人？”凌平挠挠脑袋。
　　“司镜是历史上掩藏□□一块布，它是由另外一个家族凌氏构成，据说掌握着一支能改变命运的剑。”明烨看着资料说。
　　“呃...你确定那是一把剑，而不是一个比喻用词，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一支凌氏后人”我感觉有点奇怪。
　　“那把剑是确实存在，而且还一直被流传下来了。江怀川是假装和你偶然认识，并慢慢接近你的，而你正好姓凌，那你不是司镜的后人还是什么”明烨笑了笑。
　　“嗯，那好，即使我是司镜后人，那我也没那把剑呀，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所以要来找嘛。”
　　“你知道我是司镜后人，那你不怕我是他们派来的卧底。”我说。
　　“这么说吧，司镜在明朝时就已经不存在了，你也自然就不用效忠□□，如果你仍旧效忠□□，现在我就可以杀了你。”说着他举起了手枪。
　　“诶，别，好吧好吧，我不效忠□□，行了吧。”我两只手挡在前面。
　　“哈，我也只是开个玩笑，没有上面的命令，我不能随便杀你。”随后他收起了他的枪，笑笑。
　　“哇，你真的把我吓一跳。”我摸着自己的心脏，心真的跳得很快。
　　“嘿嘿。”他继续笑着。
　　“带我去看看如今的上海怎么样”我问。
　　“那好吧。”明烨打了个响指，就有一个机器人走了过来，上面放着我要穿的衣服。
　　耶这衣服...确定不是睡衣一套纯白的衣服，领口都快到胸口了，不过幸好两边领口边是可以遮住领口的，即使有风吹过也会变回原样，袖子是短袖，但是也太短了吧，几乎只遮了上手臂的一半。裤子和衣服都是用腰带联系着的，后面，多出来的腰带分成两根，这两根带子也好像随是都是飘着的，然后我发现两根带子中间也有一根绳拴住两个带子，裤子还好，刚刚把膝盖遮住。我这么一看，就像一个飞来的天使，我在更衣间换完衣服后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变了皮肤变得更白皙了，没有以前晒黑的迹象，也变得更瘦了，连我的额头纹和标志性黑眼圈都不见了。对，睡了42年，自己更完美了。我简直惊呆了，天呐，这是我吗？简直帅炸天。
　　④
　　“我就穿这个衣服？”我从更衣间出来看着他。
　　“对呀。”
　　“那鞋子呢？”
　　“这套衣服没有鞋子的，不过有一层量子保护层会保护你外露的皮肤免受伤害。”
　　在更衣间外面也有个镜子，我看着自己。这身上的衣服我似乎都感觉不到，但是他们确实在我身上...
　　“这一套衣服是从敌人的运输车队截获的，当时这一套衣服被标记为‘司镜’，后来我们明白了司镜的含义，而敌人的司镜正好在我们手里...”他在说他的，我完全没听，我还在看着自己。
　　我把自己的手缓缓张开，我的手里渐渐的出现了一把银白色呈三棱形的剑，而明烨也停止他的讲话，惊讶地看着我手上凭空出来的剑。
　　“看来现在不用去找了，这就是。”明烨笑了笑。
　　我看着这把剑，关于“司镜”的记忆好像渐渐显现出来。有一股意识好像在告诉我，我是司镜，江怀川的执剑人，我是司镜...我不受控制，向外冲去，剑也从手中消失。
　　“快拦住他！”说着明烨也冲了出来，差点就拉住了我，不过我还是逃脱了。我在街上狂奔，我知道这是上海，但不知道这是上海哪里，可能是在浦东，后面追我的人越来越多，我突然向后面的人挥了一下手，后面追我的人顺势倒下。我也很惊讶我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有一辆飞行车拦住了我，车里面的人说了声，“上车！”，我飞速上了车，不一会飞行车就深空远去。我看着窗外，明烨还看着我。诶，等等，我怎么随便上了陌生人的车…
　　“凌平，还记得我吗？”
　　啊，我记得，那是张雨，他已经老了，经过了42年后他应该58岁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张雨跟我讲了我冬眠之后的事，和明烨讲的完全不同。她说，在我冬眠之后，江怀川下属的宇宙观察团就发现外星人潜伏在木星轨道附近，观察团把消息告诉过给江怀川，江怀川就想的是停止与政府的对立关系，联合全世界所有政府打击外星人，甚至上过联合国大会宣布此条消息，但是所有人都不相信。因为地球上所有的望远镜都没有发现木星轨道附近有异动。后来外星人真的对地球各大城市发动了攻击，但是江怀川就变成了替罪羊，大家都认为他是外星人的奸细，所以的袭击都是他发动的，虽然S工业集团科技水平和实力与全球各国相比更往前50年，但是根本发动不了这类攻击......
　　他讲了很多，这个故事比明烨的要完整，但是我也觉得明烨是真的，或许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所以，你愿意和我们保卫地球而一起作战吗？”她最后又说了一句。
　　“嗯...”我支支吾吾的答应了，因为…我听着感觉也不像真的，不过真真假假都不重要了现在，现在唯一真的是我真的在未来。
　　“好，你已经接受了‘司镜’的身份，以后可要好好和江怀川一起并肩作战。”
　　啊，张雨说话都带老年人的味道了。
　　“那江怀川在哪里”我问。
　　“在冬眠，不过我已经唤醒他了，等我们到目的地，他应该就醒了。”
　　“我们要去哪儿”
　　“‘钟声号’。”
　　“‘钟声号’？”我好像听明烨说过。
　　“对，一架大型空天核聚变动力飞机，可以在外太空飞行。”她说。
　　飞行车后来飞进了一个飞行物中，张雨说这个飞行物将带我们到“钟声号”。大概过了半小时后，飞船到达“钟声号”空天飞机，飞机果然很大，不过造型很简单，就是一架V形飞机，由两翼构成的一个钝角，角心就是四台核动力发动机的所在。
　　张雨说，空天飞机可以容纳100个小型飞行物，有近千个大型激光扫射攻击单位，四门粒子炮，还有大型集群攻击系统啥的...反正说了一堆好厉害好厉害的东西。我没有认真听，现在我只想快一点见到江怀川，好好的问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这飞机内部舱空间好大，我们转了好几个弯，走了好几段路，才到核心舱，也就是江怀川所在的地方。在这里，每一堵墙也都被数据流充斥，他们全是AI发出的指令，以维持飞机的正常状态。
　　“你终于来了。”江怀川坐在转椅上转过来看我。
　　江怀川没有变还是42年前的样子，而他周围的人，江怀之，张雨，却都有些老去。也不知道我周围的亲戚们有多老了...
　　我点了点头。
　　“你变得更白了。”江怀川笑着说。
　　“嗯...应该是吧。”我笑了笑，看来不只我觉得自己变白了。
　　“张雨，关于未来的情况和外星人的事都说清楚了吧。”他把眼睛望向张雨。
　　“嗯，大概的都说了一遍。”张雨回答。
　　“我们现在可以说是与整个地球为敌。”江怀川说的这一句话很严肃很郑重，“你还愿意重新代表凌氏家族来当□□的‘司镜’吗”
　　“我...愿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如果我们真的失败了，甚至地球彻底被外星人占领...不过说出这句话后，心里果然想得开，呵，不就是外星人嘛，大家要死一起死吧。
　　“谢谢你，凌平。”江怀川看我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⑤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问。
　　“先在飞机上休息一晚，我会给你换个身份。”他现在开始忙起来，操纵着从飞机各处传来的数据。
　　“换一个身份？”
　　“对，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叫凌平了，你叫夏晟，就读于上海市第一中学，家住静安区，父母双亡，和哥哥一起相依为命。”
　　“那...你是我哥哥”我问他。
　　虽然这个人物设定...我也觉得有点假...
　　其实提到这个中学我也是有些耳闻的，我冬眠之前来上海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和江怀川游上海，还和我一个在网上认识的朋友见了个面，我看过他的□□资料，他就是在上海市第一中学读书。唔...现在他也快成老人了吧。
　　“是的，我的名字叫夏晏，是比你大一岁的哥哥，也和你一起读高一。”他抬起头看着我。
　　“哦…这样是不是更方便出现状况的时候方便行动”我问。
　　“也有这方面原因，不过伪装身份确实可以更好的隐藏起来。”
　　“哦~对了，我只是四十年前的职高生，初中都没学好，这四十年后的课程...”我有点担心。
　　“你这就不用担心啦，会给你脑部植入片含有辅助学习终端，我们去学校主要是隐蔽身份的。”
　　“那当初你到盐中...”
　　“那不是，那时候这技术不成熟，我还是靠自己学习的。”江怀川笑着说。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饿了吗我带你你去食堂吃饭吧，马上快晚饭了。”
　　“嗯好。”
　　这食堂也不大不小，里面的环境更像是在一家餐厅吃饭，根本不像在军队里面那样。菜品也十分多样，只不过都是合成食品，每一份菜更形象点的叫法应该是一块。
　　“从外星人对地球发动攻击以来，地球气候发生剧烈变化，越来越多的地区已经不适宜农作物的生长，我们有时候也会长时间的与地面失去联系，所以我们在飞机上建立了立体蔬菜培育室以及合成工厂，把食物的营养最大化，物量小型化。”江怀川介绍说。
　　“那肉类食物和水怎么办”我问。
　　“肉类食品包括鸡蛋都需要地面补给，也不是说没有，只不过十分少。”江怀川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至于飞机上的水，它有一部分是飞机上循环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我们在飞机机翼两边装了两个集雨装置，然后经过千道过滤后，就可以直接喝了。”
　　“哦~那飞机上的补给也挺充足的。”
　　“是呀，不过马上我们还是要撤离这架飞机。”江怀川和我拿完各自的菜后，就找了一个类似包间的房子坐下，这房子可以看见飞机外面的景色。
　　“为什么？”
　　“各国政府联合建造的太空军事基地快建成了，到时候他们就能轻易的攻击到我们的飞机，所以我们要撤向深空。”
　　“深空？”
　　“对，我们在火星轨道上已经建好了一座太空站，以后那里就是战争前线。”
　　“那里不会离外星人太近了些吧。”我说。
　　“不，我们是朝着地球一面。”
　　“那地球的太空舰队...”
　　“我们有五成把握击退来自地球的舰队。”说完，他把吃完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的凹槽里，凹槽迅速下沉然后又又浮上来，盘子就不见了。
　　我也把吃完的盘子放在我这一侧的凹槽里。江怀川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的动作。
　　“怎么样，很方便吧”他笑着说。
　　“是啊，避免了我去洗碗的过程。”我笑着说。
　　“你看这地球和四十年前的有什么不一样”江怀川望着窗外。
　　我也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此时我们已经在外太空了，只不过是在背阳面，地球上灯火通明，每一个点就是一座城，这些点密密麻麻，汇成了光面。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整个美国东部地区，怎么样，很壮观吧。”
　　“嗯...我想问个问题。”我有点疑惑。
　　“你说。”
　　“为什么在外星人的攻击下，美国东部的城市还是这么繁华？”
　　“实际上外星人对地球城市大规模攻击已经过去十八年了，之后的攻击都是通过改变月球潮汐让地球气候异常。后来城市的建筑越来越能扛住更具有毁灭性的灾难，各国重新规划气候异常后的经济发展及考虑如何反击外星人和我们。”
　　“那外星人的大规模攻击是不是又要来了？”
　　“据我们预测，答案是是的，这一次可能比上一次更大。”
　　“怎么说？”
　　“我们派到木星背面的侦查器已经发现一股相当于100万颗□□当量的能量汇集并对准地球。”
　　“什么那地球岂不是彻底完蛋”我十分惊讶。
　　“不知道，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地球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完蛋的，地球可是有100亿人呢，乐观点。”他笑着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
　　“好啦，早点睡，明天还要到上海去上学呢。”他又摸了摸我的头，随后跑了起来。
　　“嘿，你又摸我的头是吧！”我立刻起身去追他。
　　“好啦好啦，我带你去卧房。”他向我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