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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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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后,温昊玉已经是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花寻给她递了个纸巾:“擦擦吧。”
“谢谢。”温昊玉小声的道谢,语气中隐藏着一丝失落。
花寻拍了下她的肩膀:“一起吃饭?”
“嗯?”
“有粉丝来探班,带了很多好吃的。”花寻向她眨了眨眼睛。
温昊玉垂眸,眼睛有些热:“嗯,好呀。”
花寻拉过她的手:“好了,没什么,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温昊玉抬头看着花寻:“我没说有事。”
“嘁。”花寻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花寻来的静悄悄,走的静悄悄。
留下了一堆吃的和玩具就走了,看起来是常来探班的粉丝了。
温昊玉看着花寻泡螺蛳粉,看到她一脸满足的样子,笑了起来。
“这个牌子的螺蛳粉,是目前我吃过的比较好吃的,不骗你,你试试。”花寻说着挑了一筷子,喂给了温昊玉。
温昊玉凑过去尝了一口:“嗯,是不错。”
“来一包?”花寻眨巴着眼睛,强烈安利到。
“好啊。”温昊玉也不客气。
两人在愉快的嗦粉,其他人都离她们远远的。
花寻耸了耸肩:“都不懂欣赏,这么好吃的东西。”
“就是。”温昊玉认真的点头。
像极了只会吹彩虹屁的小跟班。
吃完之后,温昊玉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晚上的一幕是前去天风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显然是有人不希望米尔白安全达到天风。
艾元叙紧紧的护着米尔白,她手下的护卫们,可不是那些在王城待久了,不知鲜血为何物的王城守卫。
那些专业的此刻,在艾元叙的虎狼之师面前,想刺杀一个人,也并不是那样的简单。
艾元叙坐在马车前,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剑,这些人还不值得她出手。
眯起眼睛,好像那些都只是她的玩具。
“回禀将军,不知道是哪方的人,不过搜到一块腰牌。”
艾元叙将手中的腰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最后笑了:“虎毒不食子?未必。”
而在车中的米尔白也出来了,直勾勾的盯着艾元叙:“你什么意思!”
“殿下当真不知道元煦何意?”艾元叙坐在马夫的位置,单手撑着剑,仰头望着米尔白。
“放肆!”米尔白知道,所以不敢去承认。
“信与不信是殿下的事,微臣的职责是护卫殿下的安全。”艾元叙耸了耸肩。
米尔白忽然发现,她对艾元叙一点都不了解,也不了解她的父王,王兄们,她真的只是一个被养在深宫的公主。
“艾将军的志向,恐怕是这整个天下。”米尔白冷冷的瞪着艾元叙。
艾元叙站了起来:“四百年前,天风王朝建立,中原一统,自此后数百年,天下安定,小国称臣,当年天风太祖为何揭竿而起?因为澜沧无能,因为百姓流离,殿下看看如今的天风,可还是如此?赋税沉重,难民流散,诸侯之间互相吞并,战乱不断。”
“臣幼时在太傅学堂之上,听殿下之言,心怀天下,如今当真只是一介妇人?”艾元叙咄咄逼人的问到。
“我只是一介女子,不懂这些。”米尔白被她质问的不知如何回答。
偏过头,看着远处的天空,指尖捻着衣角。
“可殿下如今不是。”
“如有明主,元煦愿随之,为手中剑,若无,苍羽便是在下的剑指之处。”
艾元叙的话说的很明白,米尔白原本捻着衣角的手,渐渐的握紧。
眼眸微垂:“本殿知道了,辛苦艾将军了。”
车帘垂下,艾元叙脸上的表情凝重了许多。
“咔!”
“好了,今天就到着。”导演回看了一遍之后,很满意。
温昊玉松了口气,看向花寻,花寻已经取下了她的头盔,这东西戴在头上还是挺沉的。
“啊,热死我了!”花寻夸张的吼道。
“辛苦了。”导演拍了拍花寻的肩膀,看着去换衣服的温昊玉,小声的对花寻说了句:“这姑娘挺有灵性的,就是少点磨炼,你要带徒弟,还是可以的。”
花寻嗤笑了声:“我不带徒弟,温温挺聪明的,倒是比较希望以后影视界,能有个不错的新人出来。”
“也是,现在的人都太浮躁了,包括我自己都是。”
花寻一手呼着扇子,一手拿着头盔:“啊,热死我了,不说了,我去换衣服了,太热了。”
“去吧去吧。”
花寻好不容易换下那一身厚厚的衣服,大呼舒服多了。
喝了几口水,帮助一起收拾了一下片场就一起走了。
回酒店的路上车上开了空调,花寻靠着后座,在刷手机。
忽然看到一个消息弹了出来:“回来了吗?我在酒店等你。”
“嗯,好。”花寻回了消息就不再玩了,温昊玉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也没看到,并不知道这回事。
回到酒店花寻对温昊玉犹疑的说到:“今晚就不对台词了,我有点事。”
“好。”温昊玉也不好意思一直缠着人家。
花寻打开房门,范竹已经在等着她了。
范竹原本坐在电脑桌前,看着上面的股票走势。
“最近股票波动的有点厉害。”范竹看到花寻进来,温声和她说到。
“嗯,是有点。”花寻也多少懂一点点,偶尔会看看。
“累吗?”范竹起身问她。
花寻将包挂好,将脚上的鞋踹掉,走近范竹,顺便给她倒了杯水:“还好吧。”
范竹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注意身体,别太拼,不年轻了。”
花寻嗤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顺路,来看看。”范竹如是说,花寻也没做她想。
“住哪?”
“你这啊。”范竹理所当然的说到。
“滚。”也就花寻才会这么对范竹。
当然她也不是唯一一个,全世界都待见范竹也总有两个人不待见她。
摸了摸鼻子:“没开玩笑,我没订酒店。”
“现在不晚。”
“可我不想动。”
“沙发。”花寻还是妥协了下来。
“算了,逗你的。”睡沙发这种事,范竹还是不太乐意的。
“这不就是了。”花寻一脸仁慈,像个老母亲一样。
“我去洗澡了。”花寻淡淡的说到。
“嗯。”
“我带了酒,味道还不错。”范竹勾唇看着花寻。
花寻嗤笑了一下:“什么酒?”
“二锅头。”范竹的带笑的模样让花寻愣了三秒:“酒后乱性么?”
“你会么?”范竹起身将自己带过来的酒放在茶几上。
“就你要是真会酒后乱性,我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还得睡沙发了。”范竹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妖娆的姿势恐怕换个人不乱男女都要把持不住了。
花寻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发现范竹又抱着她的笔记本在看什么,不过花寻也不是很在意,范竹的事和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温昊玉那边怎样?有没有意向?”范竹最终还是回归到了工作上。
花寻耸了耸肩:“不知道。”
“她不是你的小迷妹么?而且看起来你对她挺好的,怎么还没摸清楚呢?”范竹倒是来了兴趣,突然想起好像花寻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的关心,可能别人不会觉得,不过范竹的感受倒是挺深的,花寻对她这么多年都是不理不睬的,这都让温昊玉来她房间过夜了。
“我这么多年也就那么一点的特殊待遇,还是睡沙发,请问你的小迷妹睡哪的?”范竹好奇的问到。
“床上。”花寻抱着一本杂志,一边翻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范竹、
不过思绪有点飘到温昊玉身上去了,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啧,上床?”
花寻给了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
“嘁,固执。”范竹倒是有点嫌弃她的这方面,花寻对于这方面格外的固执,没有感情绝对不上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逾矩的行为。
不同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的浮躁,花寻总是这样的不温不火,循着自己内心的方向一路走着,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催促,都与她无关。
范竹喜欢的也是花寻身上的这种感觉,呆在她身边似乎就能沉下来一样。
花寻将酒打开,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花寻拿着酒杯,闭着眼睛,似乎在揣摩什么。
范竹知道这家伙估计又沉浸在剧本的世界了,不少人会去夸赞花寻的演技,但是没有人知道在镜头之下的她有多少时间献给了剧本。
所有的成果都是一点一滴的努力换来的。
等花寻回过神,范竹已经关了电脑。
透明的酒杯中红色的液体只剩下一个底。
花寻伸了个懒腰,看着范竹,走向了洗漱间,漱了个口,然后睡觉。
给范竹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温昊玉为什么可以?”
“她什么也没想,你不一样。”
“嘁。”
范竹眯起眼睛,她才不信,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献殷勤没有什么小想法,范竹的严重这个世界没有这么纯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