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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狐狸面具 ...

  •   怪物被宗正抓了迷晕了关在水牢里,到现忙都没醒,所以没办法问话。再加上所有人忙活一天都累垮了,齐齐地吃完晚饭早早地回房休息了。奚丹丹也让宗正关了起来,派了几个鬼差看守,她也挺平静,也不想着逃跑。边婧倒不平静了,会议室里的那幕令她心中百感纠结。奚丹丹楚楚可怜,靳昌好像很懂她似的,这俩人眉来眼去,气氛融洽,心有灵犀,而她和靳昌在一块总少不了吵吵闹闹,还谈什么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夜海宁静,星子倒映在海水里,泛起一层层的金光。边婧坐在船头,赤着脚丫子,迎着裹着腥味的海风,思绪飘到了千里之外。

      在那座高耸入云的梅山上有一座道观,她、姑姑还有师兄宗正生活在一起,还有山顶上的花鸟虫鱼。姑姑坐在莲花座里对她说,缘分这东西,不能强求,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早晚是自己的。道理她都懂,可她一时半会还缓不过劲来,她又想起姑姑和她说过的另一个道理,做任何事都要拼尽全力,有始有终,不能吊儿郎当,虎头蛇尾。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偏偏感情方面就不需要拼尽全力,偏偏要随缘呢?

      “啧!”她挠挠头,仰望一下星空,自言自语,“姑姑啊姑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呀?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对着他心里都很不好受,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心里更不好受。我心里就是很难受,很烦,憋得慌。”

      “唉声叹气的在这干什么呢?”

      肩膀上猛地被人重重一拍,边婧不满地耸了耸肩:“你要死啊,下手这么重,是有多想我死?”

      宗正笑哈哈地坐了过来,手里捧着两罐啤酒。“我想你死还带酒给你?脑子抽风了吧?”

      边婧从他手里夺了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盖,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行了行了。”宗正拿过那剩下的半罐啤酒,“知道你会喝,但是心里藏着事,只会越喝越醉,越喝越烦。和师兄说说,是不是为了那个姓靳的男人?”

      边婧又抢过那半罐啤酒:“你已经不是我师兄了好哇?我干嘛要和你说?”

      宗正说:“我下山是奉师父之命,不是什么被逐出师门。”

      “真的假的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说。”

      “五年前师父她老人家下了回山,回来之后就把我叫到书房,和我聊了一宿。师父说,她在山下遇到一个古怪的道士,本事很高,但都是旁门左道。姑姑和那道士遇到的时候道士正在用活人炼邪术,姑姑就和他打了起来,俩人不分伯仲,都受了伤……”

      “姑姑受了伤!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啊!”

      “你先别急。师父确实是受了伤回到梅山的,可是养了一年多的伤后就好得差不多了。伤好后师父就和我聊起那个道士的事,她说那个道士来历不明,不知出自什么门派,如果任由其这样下去,必定给世人带来灾难。所以姑姑想出一个办法,寻个由头故意赶我下山,好让我没有任何背景地在山下查探那道士的来历。”

      边婧问:“那你查到了什么?”

      宗正说:“我一路查探,查到龙王村就断了线索。接着发现奚丹丹有古怪,我就暂时不查道士了,转而查她,想看看她背后究竟有怎样大的势力,会不会和那道士有关联。”

      边婧一个白眼,无情戳穿:“你是看她长得漂亮想追她吧!直说就行了嘛!”

      宗正拉开易拉盖,和她的啤酒罐碰了碰后喝了一口酒:“竟然让你发现了,真厉害。”

      “少贫嘴。”边婧想了想,“这样说来你在山下做的这些都是有苦衷的,那为什么在断崖还推我去死?”

      宗正举双手喊冤:“那真不是我做的,都是奚丹丹那伙人嫁祸给我的嘛!那天人这么多,谁晓得里面有多少奚丹丹的人。我当时要做戏给他们看只能承认是我推了你。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快现身的,谁叫你们这群老弱病残这么菜,差点死在海里,要不是我及时来救你们,你们全都得喂怪物。”

      边婧的一双大眼睛咕噜一转,喝了口酒:“看在你救了我们的份上暂且信你吧。等回到岸上有信号了我要打电话给姑姑,核实一下你究竟有没有说谎。”

      宗正一副嫌弃的模样:“看你这精的,难怪那男的不喜欢你,把人想的太坏,一点都不可爱。”

      这话把边婧气得眼眶发热:“不喜欢就不喜欢,姑奶奶我天生丽质,难道还找不到一个比他好千万倍的男人?到时候他就等着哭吧!”

      宗正呵呵笑开了:“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不要表面一套内心又一套。幸好你对他的感情还在萌芽阶段,既然他明说了不喜欢你,那就放下吧,别总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该吃就吃,该玩就玩,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些年我在外头也闯出了些名堂,开了几家酒吧,ktv什么的,有空来玩。”

      “对,这话你说的很对!”边婧举起啤酒罐,和宗正碰了一下,俩人比赛似的争着把啤酒饮尽。喝完后她起身:“好了,我心情好多了,回去睡觉了。”

      过了半夜,奚丹丹房中的鬼差睡觉的睡觉,离开的离开,奚丹丹抓住时机逃出房,偷偷地摸进了靳昌的房间。此刻靳昌早已躺下,却是闭目养神,并未睡着,在想自己失忆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房门拉开的那刻,他就睁开了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佯装还在睡觉。

      奚丹丹已走到床边,她低头望着他的睡颜,心动得浑身热血沸腾。正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彻底颠覆了她一贯的想法,活着,不仅仅只是苟且,还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

      她看得目不转睛,挪不开双眼,情难自禁下竟忘了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抬起手来,慢慢抚上男人硬朗的面庞。

      这时,靳昌猛地睁开了双眼,从床上跳起,伸手掐住了奚丹丹的脖颈,奚丹丹大惊:“你没睡着?”

      靳昌从床上起来,那双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狠厉的光芒。他不想吵醒旁人,低声质问:“这么晚了来我房间干什么?”

      奚丹丹脉脉含情地望着他蕴着怒气的脸:“老板,我是丹丹。”

      靳昌皱眉:“你叫我什么?”

      奚丹丹说:“虽然我从没见过老板你的真面目,但是我听的出来,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像很像,你们分明就是同一个人。我的老板就是你,你就是那个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老板。”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板,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和我说实话吧。你失忆只是为了混入他们当中对不对?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我的身份败露,我们是继续我们的计划还是打道回府从长计议?”

      靳昌越听越奇怪:“你真的认识我?”

      奚丹丹有些迟疑了:“也不是太确定……每次老板都是戴着狐狸面具和我见面的,可是你们的声音真的很像……”

      靳昌:“那也不能说明我就是你的那个老板。”心下一想,问:“你老板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奚丹丹:“我什么都不知道……”

      “唉!”靳昌泄气地叹了口气,慢慢放下掐在奚丹丹脖子上的手。

      房门外,边婧和宗正偷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边婧呆若木鸡,心中既悲伤又愤恨,她红着眼眶朝宗正看看,宗正摇了摇头,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而她,站在外面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办好。
      刚才在船头喝完了酒她要起身离开,宗正喊住了她,说这个时候该看好戏了。她诧异地问他是什么戏,他笑笑,拉着她的手来到靳昌屋外,于是听到了这番惊人的对话。

      宗正冲进屋去,把屋里的俩人惊了一惊,奚丹丹花容失色,想拔腿而跑,却让同来的鬼差绑了个严严实实。她惊道:“宗正,你怎么在这?”

      宗正不理她,大摇大摆地走到靳昌面前,俩人面对面,宗正笑着说:“果然是你。”

      靳昌:“你说什么?”

      宗正哼了一声,抱起胳膊:“你就别装了,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和小师妹都听到了。我早就觉得你有问题,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龙王村一连发生三起小女孩失踪案的时候出现,还这么巧的让邢家父子救了,又这么巧的失去了记忆,让人不得不怀疑你是故意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混入村中打探消息。你根本没有失忆,你根本就是奚丹丹说的狐狸面具大老板!”

      奚丹丹愤愤地嚷道:“原来你是故意放我出来的,太卑鄙了!”

      宗正说:“没错,我就是想试试你们,印证一下我的猜测。靳昌,你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海底下的金币。你知道只有那只怪物才能潜到深海里,所以你早早地布下这个局,拿怪物最爱吃的小女孩的肉来控制它,暗中招兵买马,收买人心。我在这还想再印证另一个猜测。我曾经追查一个恶道士追到龙王村,恶道士不见了而你却出现了,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说罢,一掌已拍出。靳昌及时躲闪,同时飞出一脚。宗正抬腿招架,手上紧接着挥出一拳。奚丹丹和门外的边婧竟异口同声地喊住手,但宗正并没因此而撤拳。眼看拳头将落,靳昌居然面无惧色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宗正的拳头。宗正一怔,又挥出另一拳,靳昌眼疾手快握住那手腕,用力往外一掰,咔嚓一声,宗正的脸忽地一白,豆大的汗珠从发际线滚落。宗正心中暗说不好,就在这时,靳昌抬腿顶在宗正的胸口,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宗正飞出房间,中山装的袖子中飞出一把梅花利刀。

      靳昌一个闪身,伸手握住了急速飞来的刀柄,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利刀收入囊中。

      门外的宗正怔住,心想这个男人确实厉害,但这一身功夫的路数似乎和那个恶道士有所不同。

      “好了,大家同坐一条船就别内讧了!”边婧走到俩人中间,“宗正,你没有证据证明靳昌就是奚丹丹说的那个狐狸面具老板……”

      话没说完,宗正急着打断:“刚才你不也听到了么?奚丹丹亲口承认的啊!”

      边婧反驳道:“奚丹丹她也没办法确认,只是声音有点像而已。而且,如果靳昌真的假装失忆,那他完全可以把我们所有人都杀了,根本不需要一次次地拿自己的命来救我们。”

      宗正无助地叉了叉腰:“你完蛋了,爱情令人盲目。”

      边婧看看靳昌:“我只是实事求是。”

      靳昌也看看边婧,边婧却冷冷地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靳昌说:“我是真的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关于我究竟是不是那个狐狸面具老板,我现在无法回答你们。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急着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话一出,在场的这几个人都沉默了。宗正无奈地耸耸肩,转过身去:“好吧好吧,我暂且不追究这事,等回到岸上再仔细调查。靳昌,到时候你千万别跑。”

      靳昌笑了:“有人免费帮我调查我的过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跑?欢迎来调查。”

      宗正哼了一声离开了。他走后靳昌走向边婧,感激地看着她说:“谢谢……”边婧背过身不去看他:“没什么,我只是说事实而已。”说完也急匆匆地离开了。刚才在船头喝酒的时候她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像戒酒一样把他戒掉。

      挂在船尾的水牢里传出撞笼子的响声,一个值班船员听到声响过来查看。手电筒的光束射*进水牢,刚好落在怪物丑陋的脸上,船员心下一惊,倒退了好几步。待镇定下来再往前探了探,水牢里一片安静,那怪物还在昏迷。船员大松一口气,抚了抚额头,转身走了。

      船员走后,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蹲下身慢慢地打开了水牢的大锁。水牢门一开,怪物睁开眼睛,从里面跳了出来,潜入了海中。一会后它又游回来了,探出上半身,细缝似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那个放走它的人。

      “走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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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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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D:谁不是呢?
    大佬A:我们到底为什么干架?
    大佬B:为了一个女人。
    大佬C:不就为了一个女人吗?
    大佬D:谁不是呢?
    大佬A:那个女人是谁?
    大佬B:圆圆,我的白月光,朱砂痣,心头肉。
    大佬C:废话当然是圆圆啦!
    大佬D:谁不是呢?
    大佬A:那,我们继续干架?
    大佬B:好啊,中场休息三分钟后继续。
    大佬C:今天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大佬D:谁不是呢?
    ……
    边圆听闻大佬们又在火拼,背了个大麻袋来了:割韭菜,割韭菜,大佬们的韭菜香又甜!(请按照卖汤圆的调调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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