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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   新年夜,必不可少的是什么呢?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松下村塾的师生们。

      “唔,我以前和银时两个人旅行的时候,基本只要能吃到荞麦面就算是过年啦…有的时候还会和旅店里其他有缘的旅人一起在一楼看红白歌会或者聊天玩牌,很热闹的。什么?我会听歌难以想象?真是的,我很喜欢邓丽君桑和中岛美雪桑的歌哦。”

      “就像松阳说的那样…不过一般晚上红白歌会没什么人会认真从头看到尾的,松阳他都是和那些旅馆里的大叔们喝酒打牌侃大山,吵吵闹闹一直到十二点,搞得我想睡一觉都睡不着,超困扰的!”

      “我们家孩子多,不过因为我的妹妹们还年幼,所以她们可以去睡觉,我就和父亲母亲一起守夜看着时间。父亲不喜欢看什么歌会,也不喜欢流行音乐,一般我会和他下将棋,母亲就在一边看书算账什么的,等到十一点,我就去叫醒妹妹们一起准备去神社。”

      “大概是看电视?如果歌会不够有趣的话,我也会看书写字什么的,毕竟学习之事一日不可落下。”

      “我家吗?让我想想…我家还在萩城的时候,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三个好像常常会拉上春子婆婆一起玩麻将,我就在旁边看着,或者去睡觉等他们叫我去神社。后来搬家来松本村之后呢,我就会陪爸爸一起看歌会,也会叫上佣人一起玩玩牌或者麻将,不过我技术和运气都很差的,总是输。”

      ——综上所述,在除夕夜打开电视调到红白歌会贡献收视率果然是优良传统,不过电视这边开着,另一边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就难说了。

      吃完荞麦面之后,大家便在一起商量到底要如何度过这个年夜。首先,电视肯定会固定在歌会的,谁爱看歌会谁就看;然后,大家列举出了村塾里有的所有娱乐道具:麻将、扑克、花牌、歌牌、UNO、围棋、将棋……这都是前段时间大扫除的时候从仓库里找出来的,麻将甚至还有好几副——据真礼说,自家父母过去都是麻将忠实爱好者,父亲甚至多次扬言以后退休了就去开雀庄,于是想象力最丰富的桂立刻开始脑补松下村塾变成松下麻将馆是什么样子——经过一番协商之后,松阳一锤定音,玩麻将吧。

      “因为真礼好像挺想玩麻将的样子,那就玩吧。银时晋助小太郎,你们三个可以玩吗?”

      “呀,不算是很想…只不过我家过去基本上都是打麻将居多所以我觉得成习惯了,如果孩子们不会玩或者不想玩,玩花牌什么的我也没意见。”

      “我支持!非常支持!”银时第一个迫不及待地举手,态度积极得叫人惊讶;高杉和桂都表示他们知道大致规则,但基本都没有实际上手过。高杉说他无所谓玩什么,桂则觉得亲身体验一下也不坏,于是麻将算是全票通过。可是实际上还多了一个人出来,于是松阳提议,从麻将中抠出东西南北中,摸到什么风就坐什么位,谁摸到中谁第一轮不参与。结果摸完之后,高杉东风银时西风,桂北风松阳南风,而“最想玩”的真礼反而被除了出去,直到第一场四人都轮流坐庄后,谁点数最低才由她顶上。

      真礼愣愣地看着自己摸到的红中,无奈承认自己果然一沾麻将运气就会变得很奇怪。想到这里,少女乖乖地坐在松阳身边,准备先围观他打,松阳则一本正经表示有真礼在身边,自己就一定能好运来、没准还能摸到天胡呢。

      真礼:(内心)天胡这个,我爸爸当初说真摸到的话会倒霉一辈子的…不行大过年的不能说这么晦气的东西,松阳你别被我坏运气传染就好啦。

      第一局麻将即将开始,就当大家已经把牌码好正准备摸的时候,银时突然喊了一声停,惹得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玩的时候总得有点惩罚才有趣,嘿嘿嘿…”银时坏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只马克笔,“每一局点炮的人,由胡了的人随便在脸上画,怎么样?”这一损招立刻惹来另外两个少年的吐槽:“也就你能想到这么无聊的惩罚了!”

      “干嘛,如果我点炮了,我不也得画?松阳你觉得呢?”直接跳过两个损友去问松阳,银时一脸得意,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只要松阳不反对,高桂两人肯定就没了理由反对,何况…一直都被松阳吊着揍的他,如今终于有机会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在松阳脸上画画这种恶作剧,想想都激动啊!

      什么?问他不担心自己输?开玩笑,《天才麻将少女》他是白看的吗?!

      “我倒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松阳望了望身边的真礼,肯定地说:“真礼不行,等下换她上的时候不许在她脸上瞎画,哪能在女性的脸上随便画东西。真礼你说呢?”

      真礼想想自己脸上可能会被画上各种东西,顿时有点汗,立刻同意:“唔…我也不想被画,那等下如果真的轮到我怎么办?”

      “罚酒一杯如何?”松阳倒是提出了一个很普通的惩罚项目,真礼犹豫了片刻,因为她之前很少喝酒,也不是很喜欢酒精的味道,不过再一想想,她还是同意了。

      牌局开始了,银时摸牌的全程都在嘚瑟并表示食我岭上开花,不过大家集体都无视之。第一局高杉坐庄,真礼围观着松阳的牌,嗯…相当普通,想胡点骚操作的牌型基本没可能,不过如果接下来摸到的牌顺利,平胡一个也凑合,结果开局大家刚转了四轮牌,银时就果断地把牌一推。

      “虽然是个普通平胡只有一番,不过开局就胡了真是个好彩头…来来来,1000点,高杉点炮。”

      看来银时是有备而来嘛…难怪他那么支持打麻将,看来最近运气很好?真礼暗想道,但是当她再一仔细看银时的牌,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那边的被银时说是点炮的高杉可就直接多了,他把银时口中的“平胡”中听的五筒扒出来,指责他说:“四六筒听五筒这是坎张,不算平胡,银时你这分明是诈胡!”(日麻中平胡只能听两边,坎张则不能)

      “耶???”银时这才反应过来,被猛然指责为“诈胡”的他顿时就蒙了,少年结结巴巴地向其他三人求证道:“这…这不算平胡吗?”

      “不算,平胡是四顺子一对子,而且要求顺子要两边听牌的,比如四五筒听三六筒就可以,坎张不算在内,银时你不知道吗?”桂好心地给银时科普,银时的膝盖上顿时中了一箭。不光如此,松阳还笑着给他补刀:“哎呀,开场不仅没胡成还诈胡了一次,银时,诈胡可是要算四番罚的,该是你给我们总共八千点才对。”

      开场彩头变诈胡,一下子就少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点棒,银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颤抖着手一边给大家递点棒,一边哭丧着脸咕哝着“漫画里可没这种说法啊,我的彩头全没了没了没了…”为了安慰他(?),松阳也就没让大家给他脸上画画这种惩罚了。

      #天才麻将少女,超能力打麻将的事情,怎么可能教人平胡这种普通牌型呢!#

      开场诈胡,所以高杉作为庄家依旧连庄,接下来的牌局里,高杉连庄了好些次,但从银时脸上一只乌龟两只鸣门卷一脸麻子可以看得出来,他…总是点炮的那个。诈胡的霉运经久不散,这一轮高杉又在他脸上画了一个鸣门卷。紫发少年虽然自己脸上也有一副眼镜(松阳之前给画的,他一脸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但只要能给银时脸上画东西,他就笑得比胡了把大的还要开心。

      这边被画的银时简直想摔牌了,为毛!为毛他总是给高杉点炮!还有,为毛他老是做不出来点漫画里的神奇牌型!说好的岭上开花呢?!说好的海底捞月呢?!清一色对对胡呢?大四喜□□呢?!幸运女神你能不能给我一次超能力啊!让我胡一次大一点的啊!

      终于,可能是银时君迫切的心情感动了幸运女神,也有可能是他看过的那么多本《天才麻将少女》终于给了他一次骚操作的机会,“一万,碰!”、“九条,碰!”银时表面很淡定地连碰了两把,内心则得意无比地看着自家家里的一副暗刻和两个对子:三个九万,两个九筒和两个一条,耐心地等待着最后的那张牌。

      他终于有机会胡一把特殊牌型了!!

      “一条。”这边高杉甩出来一张一条,银时顿时如获至宝地把牌一推,大叫道:“一万碰了,九条碰了,胡九筒和一条,对对胡看见没!高杉快给点棒!!”

      全场人员目瞪口呆,唯有银时激动大喊:“我就猜到你们都不要幺九牌,哈哈!果然一条就被我等到了!我这把是庄家,还是高杉你这家伙给我点的炮,三千点快给我!这下轮到我给你画乌龟了哈哈哈哈…”

      桂和松阳都望着银时欲言又止,高杉则沉默不发地给了银时三千的点数,银时得意地从高杉手里接过点棒,拿着马克笔在高杉脸上开心地报复回去了一只乌龟。只是面对银时的嘚瑟,紫发少年态度平静地令人觉得有些奇怪。望着这反常的一幕,真礼终于忍不住了,她举手示意大家都往她这边看,然后发言道:

      “银时你这个…确定是胡对对胡?只有1和9的刻子加对子,这不是清老头吗…?”

      真礼耿直地说出了刚刚松阳和桂没说出来的话,顿时全场都安静了。然而,这只是片刻的寂静,因为仅仅只在真礼发言完几秒钟之后,银时就狠狠地一拍桌,震得大家都怀疑他手会不会麻,只不过少年一点也顾不上这个,而是大声喊道:

      “我靠!对啊!!我这是清老头啊!是役满吧役满!那我得拿多少啊我数数…一万六千点、三万两千点…对,至少三万两千点!高杉你得再给我两万九千点!快点给我!你这肯定被击飞了该真礼上了!”(役满:指日本麻将中较难以凑成的牌型、番数累计达一定番数以上或较难达成的和牌方式,银时的清老头也属于其中之一)

      普通的二番对对胡突然一下子升级成了役满的清老头,银时就差没掰着指头数他能赢多少了,当他数到惊人的“三万二”的时候,白发少年整个人都要激动得过呼吸了,然而被他指责着的高杉倒是一脸冷静,丝毫不慌。

      “你胡都胡完了,我把点棒给你了也让你画了乌龟,这一局已经结束了,没有多余的点棒给你。还有,我手上的点棒也不止三万两千点。”高杉说得理直气壮,手里一把的点棒一点给银时的意思都没有,气得银时直接要扑过去强抢点棒,立刻被早已有所准备的松阳一把拦住。松阳无奈地从背后扣住银时,将他拖离高杉和麻将桌,任凭他如何挣扎扭动也不松手,那边高杉还在继续毒舌:“谁让你把役满的牌给胡成对对胡了,自己看错了能怪我吗!”

      “高杉你别刺激银时了,少说两句吧!银时你冷静点,大不了下次仔细点就行了!”“对啊,你看你这次都役满了,也许好运会接连而来的!”一旁的桂和真礼也看不下去了,赶紧帮着松阳一起给银时顺毛,尤其是真礼,现在她开始后悔提醒银时了,没准将错就错还不至于让银时这么难过呢。三人劝了银时半天,终于把他给劝冷静下来了。

      “高杉你等着,下一把我就再胡个役满,把你打空叫你无话可说!”少年还有些愤愤不平,就连洗牌的时候都用力过猛差点把牌都洗飞,被松阳眼疾手快一手拦住才没稀里哗啦掉落一地。带着复仇的决心,银时抓一摞牌都要瞪一眼高杉,同时故意炫耀般地说:“哼哼,我连庄,而且这次牌可好得很,比上一把还要顺,圣斗士是不会被同样的招数打败第二次的!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这次,我会用我的智谋让高杉你后悔的!等着吧,吾辈的复仇!”

      大家都为银时的自信感到了震撼,仿佛从银时的背后看见了一个粉发双马尾的□□妹子背后灵(《天才麻将少女》双女主之一的原村和)。唯有高杉丝毫不为所动,坚定认为他只是虚张声势,并自信自己的金手指能对抗银时的复仇心,不过很快,他就会为他的自信吃亏了。

      牌过几巡之后,轮到银时了,白发少年懒洋洋地打出了一张牌,同时拿起了点棒宣告:“立直,我听牌了。”(注:“立直”是听牌宣告,从此不能更换手中的牌型,只能摸一张打一张直到胡牌,一旦自己胡牌可以加分,但是如果别人胡牌则要扣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都汇聚到了银时身上,看来刚刚银时说他要报仇也不是完全空穴来风的自信嘛…这时,轮到银时下家的松阳摸牌了,真礼注意到那是一张六万。松阳这一轮在做的是条子的混一色,这一张六万对他而言是完全无用的牌,可是看银时似乎有要胡万字的迹象…她刚想提醒松阳不急着把这个六万打出去的时候,松阳就笑着把六万拍了出去。

      “六万——银时,我给你点个炮吧。”

      “松阳老师!你这样故意放炮真的好吗?”高杉少年闻言立刻抗议,松阳一摊手表示:“我确实不需要这张牌,总之早晚都是要甩出去的嘛,如果给银时真的点炮成功,大不了我就输这一轮的,在脸上画个乌龟鸣门卷什么的给大家笑笑,反正都是为了玩得开心嘛,何必这么认真呢?”

      “高杉君,你看看老师的觉悟,你再看看你,这么较真小心来年还是长不高啊!”银时顺着老师的话就开始了抬杠,被刺到痛点的高杉立刻条件反射地想出言讽刺回去,又碍于松阳就在身边不好开口,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银时,不过白发少年完全无视了他的“用眼神杀死你”之绝技,只是继续无奈地一叹气:“不过,虽然松阳是好心好意想给我点炮放我过,但是很可惜,六万我不要,没点成。”

      没点成,这个信息量可就大了。闻言,高杉和桂的脑子迅速开始高速回转起来。银时不要六万,这就说明他很可能不是四五万听三六万、或者是七八万听六九万。不过三万还是很危险的,万一他是一二万听三万呢?相比之下,九万就安全多了。

      坐在松阳下家的高杉摸了块牌,欣喜地发现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筒子,立刻追随了老师的步伐,打出了自家不要的六万——他也猜到银时可能要胡六万,所以这张六万本来想先藏着不打观察场上局势的,毕竟哪怕银时庄家自摸也比自己给他点炮来得强啊!不过既然老师都打了,那么他打出去也就没关系了。

      转了一圈又轮到了银时,结果是无用的风牌,自然就被他扔了出去。这之后是松阳、高杉,高杉少年自信满满地摸了一张牌,发现是九万,这顿时让他感觉索然无味:如果换成是九筒就好了,他就能自摸一色贯通了,不过九万好歹也算是张安全牌嘛…算了,就它了。

      “九万。”他兴趣缺缺地将牌打了出去。

      “点炮,胡。”

      一个意外的声音响起,银时满脸得意色地将自己的牌一推,这让全场都震惊了,尤其是高杉,他立刻觉得银时这一定是诈胡,怎么可能要九万呢——但当大家都凑过去看银时的牌的时候,所有人都失语了。

      “筒子789,条子789,两个万字789,再加一对一条,我胡九万。高杉君,你算算你该给我多少点棒吧。”

      这是纯全带幺九(三番)、三色同顺(二番)、一杯口(一番)、平胡(一番)、立直(一番),八番倍满,银时还是庄家再乘1.5倍,总共是24000点,再加上连庄的300点,越算数额越惊人。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惊的,大家都在惊讶的是他居然玩了一次山越直击。

      “山越直击”,即越过第一轮,第二轮直击,具体表现就是:银时锁定狙击高杉一个人,所以在前一轮松阳给六万的时候他其实也可以胡,但是他就是故意选择了放弃,从而使高杉失去了警惕心,误以为他不需要六九万,果然在第二轮狙击成功。这么做其实就是放弃稳妥故意选择风险,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形势所迫或者有固定的狙击对象,大部分人恐怕都不会特意设计这个局的。

      多看两本《天才麻将少女》去吧高杉君!原村和小姐姐与我同在!银时表面佯装波澜不惊,内心小人早已叉腰大笑,24300点!之前他都快被打空了,这下一把全赢回来啦!

      “你…你…”高杉已经是又惊又气,几乎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银时则继续满脸无辜地解释:“胡松阳的六万,那就是个普通平胡加三色同顺。所以我才不胡六万呢,就等九万胡把大的,怎么了不可以吗?”

      当然没有不可以,所以即使明知道银时就是故意坑自己,高杉还是咬着牙把自己的24300点都给了银时。银时少年接过高杉的点棒,又在高杉的脸上添了一只小鸟,越想自己的计划越美,在高杉快要愤怒到暴走的前一刻,桂赶紧捅捅银时,示意他把自己就快咧到脑后跟的嘴角给正回来。

      松阳和真礼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里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虽然真的很不厚道很对不起高杉,但是银时做的这一出山越直击,确实十分精彩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天天打雀魂,所以十分想写麻将了。
    不过本文中的场景不可当真,注意。
    我和另一个沉迷日麻的好友好好考据过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硬伤了。日麻中其实还有宝牌,但是如果要写宝牌的话算起来会更麻烦所以我就没写宝牌和红宝牌了,真的怕读者看不明白...
    不过基友也吐槽我:谁会在乎你写的麻将对不对啊,大家都只想看互相伤害好嘛!
    给可能看得一脸懵逼的读者总结一下本章:
    高杉东风,首轮他坐庄,结果银时开场诈胡,被罚8000点(重点),之后给高杉N次点炮,高杉连庄;
    高杉无意间给老师点炮,庄家轮换到老师(南风)这里,但是老师没能连庄,银时又给高杉点炮,所以庄家换为了银时;
    银时把役满的清老头给胡成了对对胡(重点),之后玩了个山越直击狠狠坑了一把高杉(重点)。
    为什么银时的背后灵会是原村和呢?因为和妹是天麻里为数不多玩过山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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