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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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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彼得变了,近视好了,更强壮了,也更奇怪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引人注目的人,性格也温和善良,不像是会往Flash头上扣菜盘子的样子。
但这就算不是他干的,他却真的因此和Flash在走廊里干了一架——以一个书呆子不可能的拥有的身手完胜校橄榄球队的ACE。
这太奇怪了,你睁大眼睛看着他微笑地向你走来,满脸求表扬的神情。
你后退一步,停住了,疑惑地看着他:“你还好吗,彼得?”
他站住了,表情逐渐冷却,好像带着一丝失望:“我很好,MJ,我非常好。”
“……好吧。”你看着他不是很想说的样子,疑窦丛生。
……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一次和你的父亲吵架升级以后,你一怒之下大晚上的从家里冲了出来,走到街头拐角,坐在石梯上试图冷静自己。
结果人没冷静下来,眼泪反而垂垂欲落。
“……嘿。”眼前突然走进一双跑步鞋,是彼得。
你慌忙擦了擦眼睛,瞪了他一眼:“你吓了我一跳!”
“我不是故意的,”他解释道,“那个,白天……”
你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白天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呃了一声:“我……觉得快毕业了,所以有点……有点冲动。”
见你狐疑地盯着他,他转移了话题“你,你呢?”
“什么?”
“你还好吗……”
“……你都听到了?”你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掩饰尴尬。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补充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哼了一声:“没事,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被裁员了在那里发酒疯。”
说着你站了起来,你们边走边说来到不远处的公园空地里,坐在秋千上。
你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轻声地说:“我恨他。”
你的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给自己还是那轮明月听:“等我毕业了就搬出去,搬进城里,自己赚钱生活,考上艺术学院,然后成为一个大明星。”
彼得坐在你的旁边,安静地看着你,眼神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你会的,MJ。”
九、
就在你们准备毕业考试的时候,本叔死了——被拦路劫车的歹徒枪杀了。
你带着一束白色康乃馨敲门,看向梅姨:“我很抱歉……”
梅姨轻轻地礼貌地微笑,温柔地看着你:“谢谢你,孩子。”
你感受到了她的隐忍与悲伤,被深深地触动了,走上前抱着她说:“梅姨……”
本叔是你见过的最正直又幽默,宽厚又善良的人,你还记得小时候迷路了他带你回家的事,又突然想起很多你以为自己忘记了的他笑着安慰你的时刻。
你的眼眶逐渐温热。
梅姨反过来安慰你说:“没事的……彼得在楼上,你不去看看他吗?”
……
彼得看起来非常憔悴,你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抑郁的样子。
“我很抱歉……”你坐在椅子上,看他坐在书桌前背对着你一言不发的样子,感觉更沉重了,“我觉得……如果本叔还在的话,他应该也会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然后成为一个他教导的那样的,正直善良有责任感的人……所以彼得,现在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你一定要早点振作起来,不然本叔也会难过的。”
彼得直起了身,依旧背对着你,不发一言。
你叹了口气,悄悄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彼得这才回头,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倒抽一口冷气:
“嘶……”
十、
你终于毕业了,你迫不及待地搬出了家,带着小心翼翼存起来的财产,搬到了曼哈顿一栋破旧的公寓里。你的房东布莱德太太,是个寡居多事又嘴碎的老太婆,你并不打算招惹她。
“沃森小姐,大演员,你的信!”她砰砰砰敲着你的门,盯着信封看,鼻尖都快戳到信纸上了,见你开门了,才慢腾腾地把信递给你。
你接了回来,露出职业假笑:“谢谢您,布莱德太太。”说着,一把关上了门。
你被录取了!表演系!
你高兴地要飞了起来,将信纸摊开,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读了三遍。
这不是梦!纽约视觉艺术学院!全奖!
你几乎要昏厥过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彼得,你迫不及待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不知道他的考试结果怎么样,虽然你有一种自信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一定能考上的,而且肯定是全奖。
他可是彼得啊!
……
彼得看样子还没收到录取通知书,可能每个人的专业发通知书速度不一样。你拍拍他的肩:“你不用怀疑这些,你是谁?你可是彼得帕克!那个全校唯一不怕佩德罗特太太的课的人!你还拿到了科技奖!”
他看起来被你的自信和快乐感染了,也笑了起来:“谢谢你,MJ。你也会梦想成真的!你从小就有表演天赋,你的舞台剧非常棒!”
你看着他嘻嘻笑了起来,今天纽约的天气真好,阳光照得人暖暖的。
十一、
你找到兼职了,在一家餐馆当女侍者。这家餐馆离你的公寓很近,给的薪酬也不错,还支持大学生兼职,你没有犹豫就投了简历,顺利入职。
在你端盘子上菜的时候,你的同事佩妮在隔壁桌给那桌客人点单。
佩妮非常明显地翻了个白眼,看起来很无力地对一个客人说:“好吧,谢尔顿。请问您要点什么呢?”
你好奇地看向了那个客人——他很明显是佩妮的熟人,只是他身上有一股让你感到迷之熟悉的气质。你仿佛看到了第二个彼得帕克……
彼得二号抬头看到了你,眼神一亮,用狐疑地眼神盯着你,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玛丽珍,难道这其实是一个蜘蛛侠的平行宇宙?难道我其实是漫画里的人?照理说这种可能性也确实存在……”
果然是个“怪胎”二号。
十二、
你被一个最近很有名的“纽约市民的好邻居——蜘蛛侠”给救了,从一群小混混手里。
彼时你刚下班换好衣服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突然被一个人挡住了路。你心下不对,转头换了个方向走,没想到对面又来了一个人,陆续出现了四个人将你的路线堵死了,你抓紧手包举头无措。
就在你打算和他们拼了的时候,几个歹徒突然哀声嚎叫接二连三地倒下,甚至被白色的蛛丝固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而你则被人拦腰横抱起来坐了一次真人版空中漂移。
凉风吹散你的额发,你被人抱着从一座高楼荡到另一座高楼,最后停在离你住的公寓不远的十字路口。
他知道我住在这附近?
可能是巧合吧,毕竟这儿人流量比较大。
终于见到蜘蛛侠本人,甚至被他救了,你非常兴奋,腰间仿佛还停留着他搂着你的感觉。
你不知道这是不是吊桥效应,你对这个全纽约女孩的梦中情人也颇具好感。
你决定成为他的迷妹。
“谢谢你,蜘蛛侠!”你笑着对他荡走的背影挥手。
十三、
感恩节到了,你被彼得邀请一起参加感恩节大餐。除了你,还有梅姨,哈利,以及诺曼先生。
你带着礼物来到了彼得和哈利合租的公寓,心底悄悄羡慕了一下有钱人的公寓就是好,然后帮梅姨打起了下手。
彼得过来帮忙,你们聊起了蜘蛛侠,以及一直在说蜘蛛侠坏话的号角日报。
“完全就是诽谤!”你怒气冲冲地剁开一个卷心菜,“他们太过分了,完全就是为了增加销量赚取噱头!”
说着,你补充道:“我被蜘蛛侠救过。”你的脸有点热乎乎的,你想起了被人抱着荡来荡去的刺激的感觉,“他人非常好,很有是非观,完全就不是号角日报说的什么和绿魔同流合污的人。”
“何况,”你削起了土豆,“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呀……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你转身将土豆塞进火鸡肚子,无意间撞上了彼得的眼神。
他直勾勾地看着你,神情复杂,眼神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寂静无声。
你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彼得了,可能这就是毕业吧。
……
彼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了,胳膊上划了很长一道血迹。梅姨吓坏了,他却表现地若无其事。
这真的是彼得书呆子帕克吗?
你敬佩地看着他,坚定了他一定会大有作为的信念。
诺曼先生也表现得很奇怪,他死死盯着彼得的伤口欲言又止,一再问彼得那个伤口怎么来的,看起来好像知情的样子。
彼得说被自行车撞到了。
拜托,这个理由小学生都不会信好吗。
你突然开始怀疑彼得的智商。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更新,一千五的存稿都没了,绝望……
马上开学了,想完结只能看这几天了(加油鹿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