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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特殊做法 ...

  •   没人知晓贾赦心理还存着如此“远大”的拉郎配志向。院内的一行人只瞧着贾赦扬长而去,哪怕人亲随小厮,都跟不上这步伐。

      被收拾得最恨的鸳鸯捂着自己青肿的脸庞,看着那潇潇洒洒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阴霾,咬牙切齿的开口,喃喃了一句“大少爷。”

      说完,鸳鸯冷哼了一声,横扫了眼瑟缩的小丫鬟,愤愤怒喝:“小花,你这死丫头还不过来扶我起身?”

      被点名的小丫鬟一颤,急急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起鸳鸯。

      “废物。”咒骂了一声后,鸳鸯拿出帕子遮住脸,又横扫了眼还躺在地上的仆从,“你们不起来,还等着谁来请不成?”

      说完,声音带着些哽咽,鸳鸯委委屈屈朝荣庆堂而去。临走前,人还带着怨毒之色愤愤剐了眼可云。

      可云压根没注意这嫉恨的脸色,听着鸳鸯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喝,心中担忧得不得了,琢磨着该有什么办法去请贾代善前来。

      他们老爷虽然有些埋汰大少不成器,却也还是疼少爷的。连为征寇大军入京筹备之时,都能想办法抽出时间回家一趟,就为等大少出孝后,鼓励人奋发向上。

      可现如今,正逢大军入京之计,作为京城节度使,是忙着脚都不沾地。据闻相比从前,这一回大军入京,帝王还亲自入军营犒劳普通的士兵,真正与军民同庆。

      光想想,可云便觉得贾代善应是抽不出时间来回家一趟。

      这一想,可云觉得贾赦挺惨的,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贾史氏原本笑盈盈的脸旋即阴沉滴水,抬手死死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只觉得自己脸庞也被贾赦这个孽障狠狠扇打了两巴掌!

      就这般也敢说孝顺?也敢说有教养?这所谓的世家规矩,最基本的一条便是尊重,便是长辈跟前的阿猫阿狗,这小辈也得该尊着敬着!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

      因是二十一年来头一次知晓贾赦竟然还这般行事,贾史氏是瞧着鸳鸯鼻青脸肿的模样,心中火焰越盛,更别提还有人转述的话语,那不亚于在火上浇油。

      眼中带着一抹的狠厉,贾史氏猛得拍了一下茶几,发号施令道:“赖大,立马把老大那个孽障给我抓回来!”

      赖大闻言,下意识都回眸扫了眼鸳鸯,看着人望过来怯怯的眼神,心中火气也挺大的。于是眸光一转,赖大噗通一声跪地,朝贾史氏猛得嗑了个头,“奴才知晓太太看中奴,可大少爷到底是主子,奴才……”

      说着,赖大语调都弱了一分,“奴才岂敢……岂敢去抓大少爷回来?且若……若是老爷知晓,那……”

      一瞧着自己心腹赖嬷嬷之子都被吓得这般瑟缩,贾史氏怒火更盛了一分,冷喝道:“只管去抓!出了事情,由我在!我倒是要看看我这当娘的,还能不能教训教训这个儿子了!”

      得了这话,赖大眼下一闪而过的窃喜,面色带着凝重,认认真真朝贾史氏嗑了个头,道:“奴才一定不会让太太您失望,会好好请大少爷回家的。”

      贾史氏闻言,只觉得稍微出了一口心中的抑郁之气,冷哼了一声,“派人重点拦着去城外军营的路。老大这孽障除了找老爷还会干什么?若不是老爷开口,鼎儿上门拜访,我又岂会去叫老大?”

      还怕触了霉头呢!

      看看她史家的孩子,个个成材!

      足以见证史家的教养,她贾史氏的教养。

      而贾赦呢?

      都是被那老虔婆给惯得不知天高地厚,长幼尊卑。

      得了贾史氏如此指点,赖大毕恭毕敬退出房门后,立马寻了些自己的心腹仆从,借着贾史氏的命令,想要狠狠的给自己心上人报仇雪恨。

      他是管家之子,又是贾史氏陪房赖嬷嬷之子,在这荣府一亩三分地不算要风得风,也算体面。这大少爷呢,明明知晓他心中爱慕鸳鸯,都想着求太□□典了,却敢这般下他的脸,还敢嘴皮子随便乱张,说鸳鸯想攀高枝。

      这个仇,可得好好报。

      眼中渗着怨毒之色,赖大发号施令道: “赶紧派人去路上拦截,然后去把后院的狗牵出来,必须尽快寻到大少。”

      而此刻,贾赦却是站在了京城最负盛名之一的玉庭院。

      虽说还没到青楼开业的期间,但也临近了傍晚,在晚霞的晕染下显得格外的喧闹。且这一回也情况特殊,就连院内所传出的曲调也不像往日那般温柔缱绻,情意绵绵,反而带着些粗、狂豪迈。

      因此乃征寇将帅南安郡王世子先行替父出面招待一些将士。亦或是说霍家党。

      作为常年在京为“人质”的世子爷霍贤,人能够想到最好的犒军办法,便是来青楼吃饭了,而后就那啥呗。

      可偏偏,在他贾赦好不容易读档想起来的记忆中,玉庭院犒军出了事。与史鼎齐名的征寇四小将之一的李郅被杀。

      李郅出生世家,能文能武,还是名动天下的大才子。其回祖籍参考,顺风顺水三连元,却没有一鼓作气继续参考拿个大四喜,而是听闻倭寇犯边,甬台知府一家,也就是人大伯父一家被寇虐杀后,便直接弃笔从戎,从考场奔赴了战场。因其作战勇猛,颇有战术,闲暇时候还时常替士兵写家书,故而颇为士兵爱戴。

      此人一死,群情激愤,而后在明日帝王亲临的犒军宴会上,将士被撺、掇、哗、变。从一开始的言语到对殴,最后直接打群架了。

      想想,原先京城军营就有五万兵马,而后外加归京的三十万征寇大军。只需稍稍煽风点火,一下子就炸了,就被刺客浑水摸鱼。

      他爹贾代善因此护驾而亡。

      箭上有毒。

      见血封喉的毒。

      恨!

      且,最衰的一件事,这“罪魁祸首”李郅,曾经跟他媳妇张氏定过娃娃亲。

      因为荔枝幼年生过一场大病,生死一线,为避免让张氏背负克夫的名号,其祖父就让张家解除了由父母辈定下的娃娃亲。

      这事他们都知晓,都过去了。可偏偏吧,这世上就有些嘴、碎的八婆,爱拿这种事情哔哔哔哔。

      他爹走后,某些人没少借此内涵一下贾家仗势强娶。

      这种幕后之人也是下作!

      越想,贾赦便觉得该从源头解决—让李郅活着。

      且李郅这事件还牵累到他难得的发小霍贤。霍贤因此失了世子位,被霍家老二得了王位。而十几年后的南安郡王率军竟然被个茜香小国给打得落花流水,还赔款和亲。

      就是贾政的闺女迎春成为南安郡主去和亲。

      南安郡王老太妃之所以能这么开口,也是因为两家的交情是铁打铁的世交。

      越想,贾赦觉得自己也真对《红楼梦》意难平起来。这后四十回,全都是狗尾续貂!尤其说他大房绝种的,还把他们大房唯一的血脉给写进青楼的!

      心存着怒火,贾赦觉得自己思绪都愈发清醒了几分。绕过了玉庭院的主院—这能成为京城盛名的青楼,以招待王孙公子为主,其他不说,这占地便是极大。

      因为且以李郅的身份,还有他对霍水仙的了解—对文人之子的埋汰,为发小同仇敌忾,这李郅定不可能讨得了好。

      于是,贾赦干脆往西边走,待寻了个围墙外僻静之地,直接助跑几步,翻墙进了院子。而后继续朝西走,贾赦鼻翼微微一动,心中陡然一紧,这血、腥、味……

      急急忙忙循着味道赶了过去,贾赦透过打开的窗户,便瞧着一群黑衣人恍若蝙蝠一般,凌驾在半空中,而后手中拿着刀。在灯火的照耀下,刀刃迸发出无比锋利的寒芒,还沾着几滴血,显得格外的血腥残暴。

      心中咯噔了一声,贾赦顾不得思索其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而后捏住了鼻子。

      老妈教他的制胜法宝。

      矢气,粗鄙点叫放、屁。

      在万千生灵中,狐狸在此方面还是很有特长的。尤其是九尾狐,狐狸中的扛把子,这味道一出,那可是天地闻之色变。

      尤其是他贾赦。

      封神期九尾狐,绝种保护动物,矢气也体现了年龄的阅历。

      贾赦使劲憋了憋,但怎么也没有屁意。而屋内呢,刀光剑影,透着霸道威猛的杀意,连他这个在屋外的狐狸都感受到了。

      小心翼翼扭了个头,贾赦便见黑衣者杀气腾腾,刀法威猛霸道,而李郅,被一脚踹翻在地了。

      当下心中一惊,贾赦边蹑手蹑脚顺着树木往屋檐一跃,急急挪开了瓦片,而后果断蹲下—这排宿便的姿势都养成了,得蹲坑。

      察觉自己能够一泻千里了,贾赦边掐着嗓子高呼“杀人了!”

      先前不喊,那是怕自己说不清楚。

      现在不怕了!

      屋内的黑衣人们听得忽然炸响在耳畔上空的疾呼—“杀人了”,面色一沉,互相对视了一眼,愈发神色带着凶狠看了眼中、药了还在挣扎反抗的李郅。

      他们也没有想到李郅这么棘手。

      规定的半柱香时间内,必须完成任务!

      李郅眼神扫过横躺在地上的尸体,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李虎此刻面色灰白,双目撑圆,脖颈还溢出血液,完完全全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心脏猛得骤然停跳了一瞬,耳畔回旋着人充满希冀的话语:“老大,终于班师回朝,也可以回家了。我娘说了,给我相看好了媳妇儿。到时候我成婚了,还要请您大驾光临。”

      一字一字恍若柴火,将他胸腔燃烧的火焰燃烧得愈发彻底。火舌熊熊,席卷了全身,甚至将理智都吞噬的干干净净。原本因为药、物折磨着乏力的身躯似找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李郅运功,喉间腥、甜,当下溢出一口乌黑的血水。

      “呸”得一口吐掉了血水,李郅抬手紧紧握住了刀,眼眸横扫了眼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回想着众人先前听得一声呼唤刹那失神的面容,心中露出一抹了然来—有人是想他死得悄无声息却又带着刀伤。

      积攒了全身的力气,李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翻滚,倒转手中的刀刃,刀尖刺入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中处。

      被刺中的黑衣人下意识的失声尖叫了一声,声音虽然凄厉异常,但在喧闹的靡靡之音中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被刺了小兄弟的黑衣人在发出声音后,待回过神来后,额头冒出冷汗,死死闭住了嘴巴,但依旧目光带着些惊骇看向面色带着狠厉的李郅。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小三元文雅的读书人有如此流、氓的招式。可还未等理智回笼,黑衣人身形微微一颤,惊恐之情永远定格,只剩下脖颈咕咕流血。

      原本胸有成竹的黑衣人之首见状心中一僵,扫了眼被刺倒在地的兄弟,眼角露出一抹阴森森笑剐向李郅:“困兽之斗!”

      李郅视而不闻,再一次挥刀,以常人难以预料的非军中招式对准黑衣人的脚趾而去。

      刚才那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后,而外边依旧充满着靡、靡、之音,他就明白了唯有一个可能—周边被清空了,亦或是被药昏了过去。否则如今不过饭点,不该如此静寂。且堂堂的征寇大军一杆将领,若是连呼救声音都无法辨认,那岂不是敌人都能进家门了?

      可幕后之人如此大手笔,为的是什么?

      李郅回眸横扫了一圈屋内摆设,脑海飞速想着该如何快速且动静大的厮杀出一条血路。他必须要活着,才能够查清真相,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一脚踹翻了屏风,李郅又一刀削向黑衣人的耳朵。

      说来,这种王八拳乱挥的招式,他还是看着那帮富贵闲人打架,看着看着好像就会了。

      听得又一声尖叫声响起,为首的黑衣人面色阴沉如锅底,用刀之力越发威猛了起来,刀刀冲着李郅要害而去。

      李郅全靠着一股杀气支撑着自己。

      两方人马刀刀相对,弑杀的眼眸都猩红了起来,忽然间听得一声“噼“的响动,此声之大,不亚于晴天霹雳炸响在上空,余声绕梁,久久不绝。

      随后刹那间便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味道浓郁的,甚至将原本有些明亮的室内都笼罩出了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黄色。

      屋内众人纷纷身形一僵,而后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鼻翼,想要开门往外跑。

      李郅被刺激的只感觉浑身都清醒了一分,咬着牙抬手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将要让疼痛压下原先的药物的控制。

      憋着一口气,李郅趁此机会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房门。

      与此同时,玉庭院主院内,有人双手抱臂而立,目光遥遥的看着西边。略过灯火通明的院落,就见那略显僻静的小院,忽有人影跳动。

      且时间也过去半柱香了。

      当下眼眸一沉,下意识的抬手去把玩手腕上的莲花木珠。

      “涂莲兄,来喝酒啊。”

      霍贤,外号霍水仙的南安郡王世子爷,正左拥右抱之时,眼角余光看见站在窗边的涂莲,瞧着人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眼眸闪了闪。即使是侧看过去,这寒门出生的小将也显得挺风神俊茂的。且也许是喝酒喝多了,否则以他霍大世子的眼光来点评,此人这般安静远眺,还隐约透着些矜贵之气。

      邪门了的!

      要知道他霍大世子什么身份?!

      堂堂南安郡王世子爷,还打小宫里长大的,皇子龙孙都是他表哥表弟。

      因为他舅舅是嘉佑帝。

      可偏偏征寇四小将—李郅,史鼐,颜正楷,涂莲,唯有涂莲是普通农民征兵入伍,因为身先士卒,靠着耀天的血汗功劳升迁至四品昭武将军。

      所以真是喝酒喝多了,眼瞎。

      不过更令人难以费解的一件事,涂莲一晃眼三十了。从军十年,都没个媳妇。先前算贫穷吧,没钱娶媳妇,可自打人五年前征寇,渐渐展露头角后,便也有媒婆争先恐后的来说亲。且随着人升迁,他爹,堂堂南安郡王,征寇军的统帅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觉得好。可岂料涂莲竟然拒绝了。

      涂莲这种实心眼的,真不懂事,比他霍贤还眼瞎。

      这年头,实力得有,但人情关系也是得有的。

      “涂兄啊,你看月亮能看见嫦娥吗?”霍贤起身,趔趔趄趄走过去,哥两好的一般揽着人,问道:“都是男人,说说呗。你拒婚了,我爹也没把你怎么样,所以,他老人家真看中的是你才华。京城豪门不提,但普通官宦乡绅的姑娘,你若是有喜欢的,只管提出来,我爹也会为你做主。他是真欣赏你,你就跟弟弟我说说呗,这守身如玉的,图什么?”

      “你怕被人说女婿党?”

      霍贤觉得自己挺掏心掏肺的。对美人儿,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挺怜惜的,一点也不像发小瑟瑟,有性别歧视。

      涂莲尽量让自己眉头舒展开来,忍着霍贤亲近的举动,问道:“世子如此差别对待,就不怕明日被元帅知晓?被李家知晓?这李家据说乃世卿世禄,现任家主还是首辅阁老。”

      “你这是担心我啊?”霍贤闻言,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开口:“那李郅本来也不想来啊,无非是为了其手下校尉仕途顺遂,才纡尊降贵来赴宴。所以啊,看看他都得为世俗人情低头,你也得好好想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听着人咬重了“纡尊降贵”四个字,涂莲缓缓抬眸看了人一眼,只眉梢一挑,露出一抹好奇来,“您好像很不待见李郅。”

      果真,霍贤闻言,便滔滔不绝道来心中的愤懑。

      “他的营下的小将领我都安排的妥当。没因为是他营下而有所偏见。但是李郅这古板的,老子没奚落他,已经算得上大气了。反正他虽然已为昭武将军,可日后肯定不能从军的。李阁老那老狐狸,完全不会在他任职期间,就让自己家族文武官都有的。所以本世子爷和他呢,哪怕在京城,除却宫宴,也不会有交集,这也是他今日赴宴的缘由。”顿了顿,霍贤喘口气,继续道:“再说了,他比你还守身如玉呢。他啊,打小和尚庙长大的。所以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要是在主院,还让其他人放不开呢。”

      “那我也与此格格不入,去……”涂莲话语戛然而止,眉头死死拧成了川,运功屏息,“这……这什么味?”

      “这……”霍贤死死捂住了嘴巴,猛得后退了好几步,远离了窗户,咆哮:“这是哪个憋孙把茅坑炸了?”

      一口气说完,霍贤觉得自己张嘴都有些味道了,刺激得肚腹都翻腾了起来,语调也弱了几分,抬手死死捂着自己肚子,“来人,赶紧……呕……护……护着本世子走。”

      随着时间越久,这风中弥漫的味道便越发浓郁了一分。整个玉庭院顷刻间尖叫吵闹声一片。

      涂莲看了眼跌跌撞撞乱窜的霍贤,眉头死死拧成了疙瘩,脑海回旋着“我屠圣盟不杀无辜”的盟约,面无表情的抬手抬手揪着人衣领,破窗而出,先行离开了所在的院落,往上风口飘去。

      在离开之时,涂莲远眺了一眼。就见先前的查探没有错,真横空查出个臭脚石来。

      此人身形矫健,从屋檐飞跃而下,姿势虽有怪异,四肢都朝地,但从那飘然的身影还能依稀辨认得出一二—轻功不错。

      浑然不知屋檐上有人瞧着他的背影,贾赦耳朵微微一动,听得不断响起的呼喊声,微微松口气,打算深藏功与名,功成身退。

      但眼角余光瞥见闯出门外,却直接一个趔趄就摔到在地的身形,贾赦怕自己前功尽弃,一侧身跳跃在地。

      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分,贾赦看着趴在地上的李郅,抬手费力的把人翻转了过来,抬手小心翼翼的往鼻翼探了探。

      感受到微弱的气息,贾赦眉头一拧,抬手在自己中指上又咬了一口,挤出了一滴血水来,而后直接不拘术法,直接抬手在人脸色扇了一巴掌:“谐音法,李郅,你励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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