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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失踪 ...

  •   何浩瞅了一眼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油条放到嘴里并未在言语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还好很快就被响起的门铃声打破了。

      徐清泽懒洋洋的靠在门口说道:“浩浩呀,你算是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了,趁着这些日子学校放暑假我本来打算在家中闲散度日,没曾想你给我惹了一堆麻烦。说吧,你又要带我去哪。”

      何浩头都没抬说道:“好地方。”

      徐清泽撇撇嘴转头看向我:“哟,老李,昨晚没睡好。”

      我苦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能睡着就算不错了。”

      徐清泽没打算放过我:“诶,我们这里面也就你有老婆热炕头,睡不踏实的应该是我们。”
      奇怪,这徐大教授每次见我们,头件事都是对着女孩一阵慰问,怎么这次关心我来了。

      宋子悦开口了:“徐教授那么多年方二八的娇俏女学生,又怎么会是独守空屋。”

      徐清泽眼都没带瞅宋子悦的说道:“夫人见笑了,莺莺燕燕又如何,还不如家里的糟糠之妻。”
      这两人说话明里暗里的,叫人分外听不明白。

      车刚刚进灵山,大雾就升了起来,五丈外白茫茫一片,看不见路。

      守墓人的小屋记孤零零的处在哪,里面空无一人。那张破旧瘸腿的八仙桌一劈两半,曾经安放在那上面的供果四散在地上。靠着墙角的矮床上有着斑斑血迹。:
      “大山叔他……”看见眼前景象,我难以相信昨天还在和我说以后常来看他的老人不见了。一时间脑子空空无一物,犹如被重锤抡过。

      何浩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他跪在地上开始摸那天床脚的那块板子。

      “没用的,暗门是哪根百年的槐木棍,而不是这个连地都贴不紧的床脚板。”

      何浩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徐清泽问道:“你怎么知道。”

      徐清泽一耸肩说道:“你们这些肉眼凡胎真的看不出来那根被当作拐杖的木棍子是古槐树做的。”

      何浩思索片刻走到我跟前说道:“走,咱们先去齐琪的墓。”

      我来不及思索便被何浩拉出了小屋:“大山叔,他现在生死不明,咱们该怎么办。”

      何浩简洁的说了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灵山被浓雾遮掩了大半的山头,齐琪的墓在白雾浓浓中显得孤零零的,就算这灵山再是福泽之地,此时此景也只能用秋风秋雨愁煞人形容了。

      墓前的青草期期艾艾,昨天齐泫雅留下来的斑驳血迹已经成了暗红色赫然瞩目的宣告了这里曾经有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消逝。

      何浩看着笑颜灼灼地齐琪照片轻声说道:“打扰了。”说罢便绕着齐琪的墓开始仔细的搜寻。

      很快,何浩在齐琪的墓地后找到了一处不明显,却比周围土壤稍显松动的地方,何浩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只小铲子开始刨土。

      很快土里显出一块白色的丝布,何浩抖去上面的土壤打开看,里面出现了一截三寸长晶莹剔透的小人儿,外形与木行镇河童相似,晶莹剔透的心里有一抹火红色,它出现在众人面前,浓雾中天空仿佛拨开一丝晴明像是有水光照耀在它的身上,柔柔的光芒让周围的白雾驱散开来。

      “这就是水行镇河童。”齐泫雅竟然就把她藏在了齐琪的墓边:随着白布全部打开里面还包裹着一枚小小的玉佩,里面没有半点杂质就像是一汪碧绿幽深的清泉,上面雕刻着一只刚下山的猛虎。

      看来这个玉佩是和黑曜石一个功能了。齐泫雅为什么要将水行镇河童放在此地,她难道真的是为了给我们所留,她想表达什么,我们要这水行镇河童做什么。我们又不会水行术法,可这斯人已逝,我们只能对着这长风自问自答了。

      其实按照现在的情形,白子冠在寿宴那天的提议看来是很难实现了,水行镇河童长老并不是法术最强的那个人,木行镇河童法术最强的白海正无缘无故又消失,这土行镇河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能拿的出来一说的就是火行镇河童。

      而这金镇河童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个想法一旦实现不了。

      就只能按照林奶奶所说的做,现在躲在背后的林奶奶应该也正是这个意思,现在的一切汹涌的,没有一丝防备的全部都压在了何浩和他的避水剑上。

      迷雾重重,何浩突然急刹车。我还没理出个思绪就就撞在了椅子上。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何浩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徐清泽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宋子悦,目光在宋子悦脸上停留了片刻,显得有些晦暗不明,转瞬之间,徐清泽跟着何浩下了车。

      该来的总会来,那天在聚会上的小兄弟正紧闭着双眼躺在离何浩车一尺的地方,这样子不像是已经撞上了,我心下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旁的宋子悦,她站在我身旁,看起来挨的我很近,却没有半点碰触,眼神冰冷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方远修,仿佛要把他盯出一个骷髅来。

      “老婆”我伸出胳膊楼主她想要带给老婆一点温暖,宋子悦浑身一哆嗦,有点惊讶的看向我,转而身体有些僵硬的靠在我身上。

      何浩各种方法叫了一边方远修,都没有半点反应,只得无奈的叫我帮着搭把手,把方远修塞进了后车厢里。

      徐清泽站着没动,也没有搭把手,而是面色古怪的站在方远修躺到的地方看着前方被白雾吞噬的路。

      四人回到车里,徐清泽开口说道:“这个男生就是那天在寿宴上我们见到的那个……”
      何浩皱眉问道:“你们见过”

      “对,就是在你去跟烛儿的时候。”我简明扼要的答道。

      “他出现在这个地方做什么,难不成是专门为了等咱们。”何浩说道。

      “八成是吧,他应该就是白老爷子口中的那个土行家族的人。”我将心中的推测说出来。

      “你从什么地方判断他是土家族的人。”何浩看着后视镜里我的影。

      “咱们上次见他的时候,你中途去跟烛儿了。他一眼就能看出子悦的病状。而且他也姓方,他还知道白老爷的名字。而且白老爷那天说来的代表其中土家的代表就是一个半大的小孩。所以我猜测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土家族的代表。”

      我这二半吊子的推理水平就连我自己都为之汗颜,现在更是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我是真不怕何浩笑话。

      何浩半天没开口说话,倒是徐清泽发出一声笑意说道:“没想到老李也有一手,以前是徐某人看走眼了。”

      何浩开口道“咱们是把他送医院还是送去哪里。”

      徐清泽笑道“送到我哪里,正好叫几个生物系的学生过来练练手。”徐清泽声音有点大,我隐约的听见后备箱好像有响动。

      何浩冷冷开口:“行。”

      果然,车子开到了徐清泽家,文婆婆正带着老花镜看报纸,见我们回来的同时还抗了一个半大的年轻人,连忙凑到跟前说道:“这娃娃,是怎么了。”

      徐清泽温柔的说道:“没事,路上捡的,估计饿晕了。”

      文婆婆连忙转身去厨房拿了一碗小米粥就要用小勺喂给方远修。

      徐清泽摆摆手制止文婆婆,他从冰箱里面拿出一整盒的冰块,放在桌子上使劲敲松了冻死住的冰块。

      众人不知他要做什么都屏息静气的看着,徐清泽面带微笑拎住方远修的膊颈,将所有冰块全部倒入方远修的后脖子。

      “嘶,你也太缺德了。你难道不知道脖子后面有很多穴位,我会感冒的。”方远修一骨碌爬起来,急忙抖出脖子后的冰块。

      “噢,这就醒了,我还以为阁下被施了咒。我正想着怎么帮你呢。”徐清泽把方远修抖下来的冰块扫到一起,文婆婆拿来簸萁又递给方远修一条毛巾。

      “你把大山叔怎么了。”我见方远修完全清醒就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

      “什么大山叔,你放开我。”方远修快速反应过来右手在我脑门上随手画了一个符咒,我顿时觉得身体下坠,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无法动弹。

      “控制你的情绪。”方远修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冰冷说道。

      随后他看向何浩,眼里带着些许玩昧:“我有直觉,你能带我找到我想找的人。”

      宋子悦没等何浩开口先说道:“你还是先把我老公身上的符解了吧。”

      “不解,他体内五行错乱,阴阳失调,火行旺,水行盛,两者相冲,木失调,我再给他固本培元,这可不是是害他。我分明一来就帮了他。”方远修话音盘旋在我的脑袋上方,我虽然四肢动弹不得,但觉得近来一直乏力的身体舒畅了许多,心也渐渐平静,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就像一个植物人。

      何浩掺起我用力让我靠在椅子上,随后没有说话,盯着方远修。

      一群人的眼光集中在方远修一个人身上,他倒也不慌,自来熟一样拉开椅子坐在上面。

      他和我上次见他的时候,多了几分现代人的朝气,衣服虽然有些脏,却也不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衣和那条半截裤,而是像现代年轻人一样破洞牛仔,白色衬衣,他是经过谁的打造才焕然一新。

  •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去上班 已经有一个月窝在家里了 虽然很不想去上班 但是还要工资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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