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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做梦 ...

  •   烟火渐渐歇了,管弦乐器的声音再次从湖面上的各艘游船里传来,司徒骏文提议上岸逛夜市,大伙都没意见,南宫飞扬就让船直接返回岸上。
      一行人下了船便直奔夜市而去。
      今天的夜市特别热闹,大大小小的街道都是彩灯高悬,灯火通明,店铺的旗帜迎风飞舞,街上人来人往,摊子前面围满了人,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小吃的香味扑鼻而来,惹得人胃口大开。
      许是有夜色的掩映,大家都变得大胆起来,白天还规规矩矩的男女女女,这会正成双成对,手牵着手,一起逛着夜市。
      女孩子对逛街买东西总有无限的热情,吴悔和苏雨烟一进入夜市就冲在最前头,投身到琳琅满目的商品之中。
      苏瑾瑜和肖珊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在队伍的最后。
      司徒清婉看着心情非常好,寸步不离地跟着南宫飞扬,对摊子上的东西似乎没什么兴趣。
      司徒骏文见状,觉得应该是南宫飞扬收了司徒清婉的手帕,乐意给他们俩腾空间,拉着四皇子往前面去了。
      南宫飞扬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将一块手帕偷偷塞给司徒清婉,街上人多,司徒清婉不好打开来看,以为是交换的信物,忙收起来,高兴得合不拢嘴。
      吴悔一行人一直逛到深夜,才各自回家。
      回家路上,吴悔八卦地问南宫飞扬:“飞扬哥,我看你和司徒姑娘一晚上都在暗送秋波,你们私定终身了吗?”
      南宫飞扬立马反驳:“谁暗送秋波了?”
      吴悔呲了一声说:“瞎子都看见了好不好!”
      南宫飞扬懒懒地靠在车壁上,不知是累的还是别的原因,说:“瞎子若是看见了,我就认了。”
      吴悔道:“我是替你们着急,爹整日就想着他那些兵,轻易想不起家里的这些事,你俩要是互相爱慕,我回去跟爹提个醒,不然司徒姑娘估计都等不及嫁给别人了。”
      南宫飞扬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吴悔点了下头,眼神一闪,突然眼疾手快从南宫飞扬怀里一掏,掏出一块手帕,打开一看,却是自己绣的那一块,表情一愣。
      “随身带着我绣的手帕,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嗯?”吴悔说着朝南宫飞扬抛了个媚眼,魔爪又伸向了他的怀里。
      南宫飞扬按住她的手,道:“到底是谁对谁有非分之想?”
      吴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对你的心思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宫飞扬拿掉吴悔的手,从容地抢回手帕,揣进怀里,说:“这是我用一千八百八十八两买的,我想带就带。”
      吴悔一次偷袭不成功就继续酝酿,南宫飞扬看穿她的意图,警告说:“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南宫飞扬朝吴悔亮了一下自己的爪子,吴悔只能放弃了。
      司徒清婉回到家里,立马将南宫飞扬给她的手帕拿出来看,却发现是自己给南宫飞扬的那块,一时不知是南宫飞扬拒绝了她,还是拿错了手帕,想着近日的种种,一夜无法入眠。
      吴悔躺在床上,南宫飞扬和司徒清婉相处的画面以及自己和南宫飞扬相处的画面在脑中交替着飘过,好像挺为南宫飞扬和司徒清婉高兴的,可心情又好像挺沉重,挺失落,吴悔长长叹了一口气,扬起薄被盖住自己,又翻身压住,折腾了好久终于睡着了。
      南宫飞扬洗嗽好以后,正准备熄灯睡觉,看到床头上吴悔绣的那方手帕,动作顿了一下,将手帕拿起来看了看,想起白天在宁王那看到的那些手帕以及吴悔的那些黑历史,不由笑出了声。南宫飞扬将手帕叠好,放入床头的一个抽屉里,吹灭蜡烛,爬上床,思绪却突然活跃起来,翻来覆去也是好久才渐渐睡着……
      睡梦中南宫飞扬感觉有人从窗户翻了进来,他还没来及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睛就被人用手帕蒙住了,一股幽香窜入鼻腔,南宫飞扬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也发不出声,南宫飞扬正着急,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耳边紧接着响起一声低哑迷惑的“相公”,南宫飞扬被叫得浑身酥麻……那人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脖颈、下巴,嘴唇,犹如煽风点火一般,南宫飞扬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却无力反抗,似乎也不想反抗,只想被她侵占……
      缠绵到极致的时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娇媚十足地喊了他一声:“飞扬哥!”
      南宫飞扬身子抖了几抖,力气突然回笼,南宫飞扬一手摘掉手帕,吴悔的脸映入眼帘……
      “啊!”南宫飞扬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愣了愣神,看着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钻进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
      从一个不知该算作美梦还是噩梦的春梦中醒来,南宫飞扬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己,羞愧难当,用手捂着脸,梦中的场景一下清晰地浮现在脑中,南宫飞扬抓狂直搓脸,他虽然洁身自好,但并非不通人事,做春梦他不觉得可耻,可耻的是他把吴悔当成了意淫对象!
      南宫飞扬觉得自己是疯了,忙下床去洗漱,看到浴池的时候,脑袋里又飘过不该有的画面,南宫飞扬红着脸,气恼不已地淋浴一番,换了身衣服,不断安慰自己一定是最近被吴悔调戏多了,才会连做梦都被她调戏!
      南宫飞扬往窗外看了一下,见天已经微微亮了,就在院子里练起剑来,他这一举动着实把雅园的那些人惊到了,毕竟南宫飞扬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个点起来练剑了。
      酣畅淋漓地练了一个时辰,南宫飞扬终于将梦里的那些画面挥洒干净,一时觉得神清气爽,觉得应该是最近太闲散了,温饱思□□,于是决定以后每天早上起来练剑、跑步。
      吴悔是宁王养女的事随着那块拍卖了一千八百八十八两的手帕传遍了大街小巷,宫里宫外。
      宫里的那几位主子原本对宁王的养女并不怎么关心,对吴悔最近闹出的这些话题也就当个无聊的消遣,但这两者合并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有必要过问一下了。
      皇上批完一些紧急地奏折交给安德福,喝了口茶,问一旁的太子:“朕听说你王叔那养女最近动静闹得挺大,昨天你也见过她了,跟朕说说。”
      太子将最近关于吴悔的事挑重要的跟皇上说了一遍,然后表达了一下自己对她的看法:“吴悔留着一头寸长的头发,女生男相,三分英气,七分机灵,行事不拘一格,用她的话说就是一个当得了壮汉也做得娇娘的奇女子。”
      皇上笑了笑,道:“如此说来,你王叔这养女还挺有趣的。朕还听说她已经十八岁了,却尚未婚配,知道什么原因吗?”
      太子回说:“吴悔昨天从乞巧会上跑掉了,儿臣没来及问。”
      皇上蹙着眉头想了一会,暂且放下吴悔的事,跟太子说起朝中之事。
      与此同时,皇后的寝宫——福蓉宫里,皇后也正和公主打听吴悔的事。
      公主昨天好不容易可以出宫玩一趟,结果偏偏遇上吴悔拍卖手帕的事,最后吴悔还把她最喜欢的三哥哥拐跑了,公主对吴悔的讨厌程度已经超过了二皇子。
      公主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然后气愤地说道:“母后,那吴悔心思不正,之前借酒装疯当着众人的面喊三哥哥相公,昨天又假借拍卖手帕,将绣着自己心思的手帕拐着弯送到了三哥哥手里,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公主说着还气恼地拍了下桌子。
      皇后听公主这么一说,眉头微皱,脸色也冷了几分。
      季华宫里,季贵妃也同样在跟自己的儿子了解吴悔的情况。
      二皇子昨天很晚才睡,一早起来还有些困倦,斜靠在榻椅上,一只脚放在地上,一只脚放在榻上,用懒懒的声音回着母亲的问话:“吴悔虽说不是倾城之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蛮舒服的,行事作风不拘一格,看她那滴溜溜直转的大眼睛,就知道是个机灵鬼,我要是有这么个妹妹,我也疼她。”
      “你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季贵妃意有所指。
      “我跟畅儿的感情挺好的,您别添乱。”
      “感情好?”季贵妃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既然感情好,都成亲这么久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
      “太子皇兄成亲比我还早呢,不也没孩子,我着什么急啊。”
      季贵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正因为如此,你才有机会占得先机啊!”
      二皇子掐了掐自己的眉心,道:“母妃,我全看明白了,这给人啊,不能当老大,更不能当老二,老大责任重,很多时候身不由己,这老二往往是备胎,身不由己,还遭人忌惮,还是当老三老四或者老幺好,爱干嘛干嘛,逍遥自在,还惹人疼。我是呆在老二的位置翻不了身了,所以,我的孩子一定要排在老二之后,母妃您别着急。”
      季贵妃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最后也只能骂一句:“没出息!”
      二皇子笑了一下,放下脚,慢悠悠地站起来,道:“您没出息的儿子要去干有出息的事了。”
      季贵妃瞪了他一眼,摆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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