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与波风水门》渊陌公子

11、番外（一）

　　为了露琪亚的幸福，我最终选择牺牲自己。

　　摆平了所有反对他们的声音，我因此得罪了很多人，这群人联合起来陷害我，我被逼自刎在那片花田。

　　灵魂回归粒子后，我没想到还有能再醒来的一天。

　　这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小镇，大多数的房屋都是建在海水之上，每天坐在屋外木制的走廊上就能看到潮起潮落，朝霞晚景。

　　我重生那年，这具身体只有十岁，刚醒来就接收了他全部的记忆。我因此知道了这具身体在母体发育畸形，造成双腿筋脉堵塞，从小便不能走路，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之上。

　　而导致这孩子轻生的主要原因却是双亲的亡故。他家双亲为了给他请医疗忍者去了一个叫木叶的忍者村。然而，在回程途中遇到意外双双去世。

　　这之后我便和这具身体的爷爷相依为命，就算双亲因他去世，老人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埋怨我，反而对我比以前还要好。

　　他们家以前是靠双亲捕鱼为生，双亲走了，老人接手了渔船，他每天早出晚归，就为多赚点银钱早日治好我的腿疾。

　　那年双亲去请的医疗忍者其实是有希望治好我的，只可惜哪些人和双亲一同出了意外。当时，木叶村承诺会再派医疗忍者过来医治我，只可惜过了八年，也没见到有木叶村的忍者来过这个小镇。

　　刚开始我每天除了能帮老人做点饭，其他活几乎都干不了。为了减轻老人肩上的重担，也为了治好自己，我拜托老人给我请了镇上唯一的一名忍者教我修习忍术。

　　镇上那个忍者师傅只教了我两年，就说我已经超过了他，他再没有什么东西教我了。

　　后面几乎都是靠我自己摸索忍术，才渐渐让我的腿有了起色。

　　就这样时间在平淡中缓慢度过，我从一个小小少年长成了一个可以为老人遮风挡雨的青年。

　　今天是我这具身体的十八岁生日，这个世界过了十八岁就代表成年了。

　　老人为了给我庆生，也为了庆祝我能重新站起来走路，他邀请了与我们交好的左邻右舍，给我办了一个热闹的晚宴。

　　这晚，从不碰酒的我，在老人再三劝酒下，为了让老人高兴，不小心多喝了几杯。

　　酒宴散了，我也醉了。

　　送完客人，安顿好老人，我迷迷糊糊往自个屋里走，却在打开门后，跌进一个怀抱。

　　来人扶我站稳，才说：“抱歉，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进来。我是木叶村的忍者，波风水门。此次前来是为医治你的腿疾。”

　　听到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名字，我脑海里出现大片的空白，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的我，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是你吗？波风水门？”

　　我听到他回答：“是我，我就是波风水门！你认识我？”

　　思了，念了数千年，怎会不认识。只是，眼前的这个人还记得他吗？

　　这个人的声音很年轻，虽然温和却远没有那人的沉稳，反而有种用不完的活力。

　　只是他的怀抱却叫人熟悉，身上还隐隐传来和那人相同的味道，我有些迷糊了。

　　这人是他吗？

　　我试探性地问：“你还记得瀞灵廷里的那个朽木白哉吗？”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回答：“没有印象。”

　　果真不是他吗？

　　没得到想听的答案，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心里很憋闷。我抓他的手渐渐松开了，摇摇晃晃朝床的方向摸索过去。

　　中途不知踢到什么，身体往前倾，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却再次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

　　他在我耳边说：“我扶你去床上。”

　　我没有出声，任由他正面抱着我，我的脑袋贴在他胸前，手臂却不自觉攀上他的颈项，紧紧箍住。

　　他扯了扯我的手臂，见我不为所动，便任由我箍着。之后，我感觉那双手轻轻托起我，一个用力，我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当我被他放在床上那刻，我竟鬼使神差地拽倒了他。随后一个翻身，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之后，我做了一件以前的我绝对干不出来的事。

　　我强迫了他，或许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刚开始的确是我主动，到中途就变成他在动了。而且，比我这个处还激动。

　　事后，回想起来。不知道是他没与人做过，还是因为我身体异于常人，引得他特别激动。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天露出了鱼肚白才停止。那时的我已经累瘫在床上，事后的清理工作也都是他在进行。

　　闭上眼睛前，我不禁在想，原来滋味竟会这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