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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番外———龙雀灵修那些事儿 ...

  •   顾然跟着叔父婶I婶去老家探亲,沐泽虽然不懂何为另外一个位面,但偶然间听起父母提起过,那似乎是个极其遥远的地方。沐泽与顾然生来就是一死对头,每每碰上可谓是冤家路窄,他原以为没了顾然这碍眼的存在,总算日子可以清净了。可事实告诉他没了那小丑鸡的存在,远没有想象中的安逸舒心,反倒觉得不太习惯,甚至隐隐有些想那只矫情的小丑鸭

      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数日子,眼看顾然那小丑鸡去的日子越久,沐泽蔫蔫地,心头越发失落,犹如霜打的花骨朵,便想着去找小丑鸡。在孩子的心中父母永远是最为厉害的存在,沐泽自然也不例外,他的认知中父母无所不能的,便央着父母带他去找小丑鸡,然而却被告知那是父母去不了的地方,这世间也唯有婶I婶能来去自如,这下沐泽才死了心,只能耐心等着小丑鸡归家

      除了顾然这只小丑鸡,九重天并没有与他年龄相似的孩子,眼下顾然不在,沐泽自然是独自一人打发时日。就在这样无聊的日子中,沐泽要不躲在房I中修I炼看书,要不就缠着自家父母撒娇博关注
      仙人入定修I炼少则几日,多则百年千年万年都有。三日在其他仙人看来不过短短弹指间,但对还是孩子的沐泽来说却是很久了。出关那日,沐泽觉着在房I中修I炼待得太久了,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格外想念自家父母,于是一路小跑就往父母那处去,预备给了父母一个大大的熊抱

      抱过父亲后,沐泽又抱了抱母亲,干脆想腻在母亲怀中不起来,但沐泽似乎忘了他还有一个占有欲极强的醋坛子爹,而且极其地腹黑

      这孩子天意聪颖,就是性子有些散漫,也不知像了谁,眼见沐泽窝在穗禾怀中撒娇,抢占了穗禾的注意力,润玉只是微微挑一下眉,不动声色地把沐泽提溜出来放在膝头:“几日不见,倒是有所长进”

      润玉无非是吃醋了,穗禾抿嘴一笑,她与润玉一同长大,婚后又相处了数百年,自然能瞧出润玉的一些小心思,但也不戳破

      沐泽被自家爹爹夸,眼睛晶晶亮,表情透着点小骄傲道:“我是爹爹娘I亲的孩子,自然是厉害的”

      记得当年初次见面,穗禾也不过数百岁,软萌的小I脸透着骄傲自信,到了陌生地见着陌生人也丝毫不怯场。瞧着沐泽与穗禾相似的眉眼,那股子骄傲劲可不就是穗禾幼年的翻版,润玉轻敲了沐泽的额头,摇头失笑道:“骄傲不能自满,当知谦逊二字”

      “哦”,沐泽似懂非懂,佯装吃痛地摸了摸额头,而后干脆扒在自家父亲的膝间,双手托腮,眼神晶亮的望向父亲道,“爹爹,孩子有些无聊,要不您给我讲讲您与娘I亲之间的事呗”

      “你怎会问起这些?”穗禾伸过手摸了摸孩子的发顶,显得有些诧异

      “爹爹,娘I亲”,沐泽揪着父母的广袖撒娇,噘I着嘴眼巴巴地望着,“顾然时常说起叔父婶I婶年少时的浓情蜜I意,还满脸地炫耀,孩儿虽看不惯顾然的嘴I脸,但也发现自己似乎对爹娘的事一无所知”

      浓情蜜I意?顾然这侄I子只怕对这个词理解有误?要他说香香与旭凤那段血I泪史可谓是旭凤一个人的追妻史,虐身虐心还不够,折腾到死才有了结果,跟他们俩一比,润玉没由来庆幸,他与穗禾没有那么多波折,一路几乎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见父亲不语,似乎默认了,沐泽对父母之间的事格外好奇,安耐不住道:“爹爹,您和娘I亲如何相遇的?”

      “在你三爷爷的姻缘殿,当时还有你的叔父婶I婶,我与你I娘I亲也不过数百岁”回忆当年,润玉不禁莞尔一笑,睇了穗禾一眼,眼光尤为温柔

      依稀记得当时东极帝君带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而来,说是给香香预备的童养媳。从前的他一直觉得娇纵长大的人皆是让人生厌之辈,然而穗禾独独是个例外,只一眼他便觉得这姑娘的笑靥再精致再耀眼不过了,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和煦

      “原来如此”,沐泽点点头,随即又道,“我听起叔父婶I婶提起过,当时娘I亲是主动要嫁予您的,那时爹爹就把娘I亲娶了吗?”

      “别听他们胡说”提起儿时的黑历I史,穗禾显得燥得慌,不过因为说的是事实,因而言语间显得尤为心虚没底气

      “并不是”,轻弹了沐泽的额头,瞥见穗禾的欲I盖I弥I彰,润玉勾唇,嘴角是耐人寻味的笑,“傻I瓜,我与你I娘I亲成亲不过数百年,那时成婚岂不是成了童婚”

      不过穗禾主动要嫁给他倒是真的,东极帝君将穗禾哄骗至九重天,本就打着将她养成香香的未婚妻,可却被香香告知是女身。一门心思想嫁小金乌的穗禾被噩耗打击了,抽抽噎噎地拉着润玉,生怕自己嫁不出去,这才有了恨嫁之语,而他也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天意,润玉嘴角的笑意更深

      “哈,难不成真如顾然所说我和他皆是先上车后补票的结果?”顾然满嘴跑火车,难得说了真话他也不敢信,没想到这的的确确是真话,沐泽蓦然睁大,显得尤为不可置信

      童婚似乎和这个没有任何相关性,孩子你哪来的神逻辑?被香香普及过何为先上车后补票的润玉与穗禾表情有点碎裂,很想问远在其他位面的顾香香,她到底灌输了顾然多少不着调的思想与论调?

      虽然沐泽所说的话是事实,但为了不教坏孩子,两夫I妻同时很默契地选择闭口不谈

      穗禾身为女子,相对脸皮薄,被这么一提不免想起一些过往,黑历I史中似乎透着股不可描述的“难堪”,一时间面红耳赤不敢看润玉,但又怕自家儿子说出些惊人之语,干脆起身把儿子拎走,寻了借口道:“我去膳房给你们父子俩做点糕点吃食”

      “好”似乎看出穗禾的窘迫所为何事,润玉含笑也不戳破,而是目送穗禾快步离去,思绪却飞到了数百年I前的那一夜

      酒意袭来,意识愈发地模糊,捎带着眼前瞧着也不甚清明,润玉瞧着身侧失去意识饮嚎高歌的穗禾,不由揉了揉额间定了定神,让自己不至于这般昏睡过去,却发现并无半分作用

      看来酒醉难消,不过在此之前怎么也得将穗禾送回屋内,润玉摇晃着身形起身,拼着最后三分清I醒将穗禾抱起,却无奈于穗禾的不配合,在他怀中扭I动着想下来继续疯

      “放……放我下来,我还……还能喝”穗禾意识不清,胡搅蛮缠想下来,见那人不理会,皱了皱眉,干脆伸出尖爪子在润玉身上挠,实力贯彻了何为“醉猫”

      醉酒的人能有几分理智,手上自然没轻没重,当下在润玉身上留下红痕,严重处甚至在脖颈处留下几道血丝。润玉当即吃疼,神I智又回了几分,看着穗禾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眼神中却是浓浓地宠溺

      趁着空挡,穗禾溜出了润玉的“束缚”,却瞥见指尖的血迹,如今的她神I智不在,思考能力犹如懵懂的孩童,本能地发觉自个儿干了坏事,偷瞧了润玉的脸色,却发现看不清

      未知的后怕导致心头的不安,穗禾瑟缩着往后退,然而未发现身后的池塘,一不留神失了足,保持不住身形便往后跌
      本就酒醉反应迟钝,且心悬在心头,润玉见此,哪还记得用灵力,下意识地去捉穗禾的手,最后却被带入池中,成就了一双落汤鸡

      鸟族中除了水禽,大多都不会水,穗禾本能地在池中扑腾了两下喊救命,接着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扶起,然后发现这池水还未及腰,压根淹不死人,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一池的荷花,辣手摧花抱过一捧荷花,乐呵呵地笑了

      一遭落水,他倒是酒醒了,然而那罪魁祸首依旧是一团浆糊,她这样的表现倒是让润玉气乐了,无奈施法将两人岸上去。刚一落地,润玉却发现穗禾的酒劲似乎醉得更为厉害,脚下更为扭扭歪歪,直接将他扑到,很不幸地剐蹭在粗糙的假石山上,背后火I辣辣地一片

      然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穗禾依旧一无所觉,醉醺醺地扑在他身上想看清他的脸,拿着荷花在他眼前摇晃,执着地问着眼前人:“是花美还是我美?”

      醉酒的人最为难缠,背后的疼痛让他蹙眉,润玉叹息着想扶额,沉默了几秒道:“你美”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落水的狼狈也不掩其容颜,迷糊的穗禾贴近了眼前的人,脑海却是一片浆糊,找不出任何辞藻来描绘这人的气度与风华

      “不不不”,穗禾头摇得好似拨浪鼓,笃定地抚上他的容颜道,“你最美”

      “…………”神生中不乏有人赞他俊I逸,叹他一身好气度,第一次被人夸美,润玉的心情其实颇为复杂

      挥手施法,眨眼间蒸发了两人身上的水,润玉叹息一声,干脆抱起穗禾消失在原地,然后出现在厢房之中

      将穗禾置于床榻间,润玉本着君子的操守转身即离,却被穗禾捉住了广袖,执着用蛮力往床榻上扯,润玉再次露I出无奈的笑,在床沿上坐下,诱哄道:“阿穗,乖乖放开”

      “不放”,醉酒的穗禾无I理I取I闹,而且特别的犟,抱住润玉的颈项不撒手,迷茫地看着他道,“你是何人,怎知本公主的名讳?”

      润玉下意识地抱住穗禾,伤脑地止不住叹息道:“我是润玉”

      “润玉?”,穗禾眼神中透着迷茫,在脑海中仔细搜索,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泫然欲泣,“阿润,阿香是母的不能娶我,你答应了娶我,可不能始乱终弃”

      “好,我定不负你”这穗禾的记忆只怕回到了年幼时,他这一生有的何其少,能抓I住的又怎会放弃,润玉哑然失笑,依旧诱哄着穗禾

      “嗯”,得到答I案的穗禾心满意足地笑了,不过模糊的意识本能地告诉她有可能鸡飞蛋打一场空,生怕对方后悔以至于对她始乱终弃,麻溜地将润玉扑倒在床榻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赶紧送入洞房吧”

      温热的气息停留在唇畔,带着穗禾独有的气息与芬芳,润玉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却被馨甜诱人的红I唇夺去了意识,让他沉溺于唇齿的交I缠中

      醉人的气息使人渐渐迷离,周遭的空气变得也越发暧昧,润玉的背脊闪过一阵酥I麻,随即浑身滚I烫。润玉身形一转反客为主,俯身夺取她的红I唇,然后短暂分离,克制着冲动喘息道:“阿穗,你可喜欢我,愿意与我共度此生?”

      她似乎从未正面回应过他的感情,也不曾吐露过只字半语的喜欢,润玉着迷地抚上穗禾的眉眼,秀美的容貌无不在引I诱着他

      “共度此生?”什么意思,穗禾歪头难得去思考问题,一脸地疑惑地看着上方的人,心底却一片迷茫

      穗禾沉默半响皱了皱眉,依旧理不出任何头绪,表情显得格外浮躁,烦躁地拍打着床榻,蹬脚道:“什么共度此生,本公主只想与你灵修”

      然后生一堆毛I茸I茸的小小鸟壮I大鸟族,人丁兴旺才是鸟族立足之根本,她娘I亲可不就是这么说的,穗禾醉醺醺地想道,然后急不可待地伸出魔爪去扒对方的衣衫

      果然与醉酒的人较真什么都白搭,按住那双在他为I所I欲I为的手,润玉绷紧了神I经压抑身上的滚I烫,心中依旧想要那个答I案,再次开口道:“那你又为何想要与我灵修?”

      哪有那么多十万个为什么?穗禾噘嘴显得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去思考问题

      当年阿爹解读过灵修,还曾告诫过一番,她阿爹怎么说来着,似乎是共结连理的夫I妻才可以,穗禾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想与你白头偕老啊”

      心头滚I烫一片,润玉目露欣喜,俯身亲I昵地贴近她的红I唇,只需半寸便能汲取她的馨香与温热,暗哑道:“当真?”

      “嗯”穗禾认真地点了点头,心中则是傻呵呵地想到他们俩不是要成婚做夫I妻了吗,灵修可不就是必然的

      得到了心中相对满意的答I案,润玉勾唇一笑,顷刻吻上她红I唇,不再阻止那双胆大妄为挑战他理智底线的手,仍由她脱I去衣衫,同样润玉也未放过穗禾的衣裙

      落在彼此腰间的双手,解I开层层的束缚,男女的衣物也随之滑落在床榻之下,只留下彼此赤I裸相对

      穗禾是六界难得的美I人,他一直都知晓,然而此时此刻的穗禾却美得格外令人心惊。那宛若芙蕖的颜色,纯净迷离的眼眸,还有手到之处犹如美玉晶莹的肌肤,润玉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辗转于I红I唇的亲I吻沾染了欲念,更为激烈地掠夺她的樱红

      穗禾的神I智一直不甚清明,被动地配合他的予取予求,甚至无意识地将自己送到他手中,仍由他操控她的一切。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陌生的感官让她浑身战栗变得滚I烫,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显然是茫然的,穗禾只觉得自己好似化做了一潭汪泉,直觉告诉她这并非是坏事

      直到一阵尖锐的疼痛降临,穗禾抑制不住痛呼,犹如发狠一般咬上对方的肩头,晶莹随之从眼角滑落

      肩头吃痛,润玉无暇顾及自身,而是克制着冲动,低头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抚I慰她的疼痛道:“阿穗,抱歉”

      这样的女子何其耀眼,她的若即若离,犹如那抓不住的风,很多时候他也拿不定他在穗禾心中的地位,更别说自信到穗禾能爱上他。这样的状况尤为让他不安,得不到的可能让他忐忑,润玉几乎抱着玉碎的信念去得到她,也不后悔用这种方式去试探她的心

      尖锐的疼痛褪去,酥I麻的感官降临,激起阵阵战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袭上心头,致使穗禾扭I动着身形去排解

      似乎得到了信号,润玉扣住她的掌心,与她十指交I缠坠入情I欲的漩涡,缠I绵而又悱恻

      第二日,生物钟迫使她准时醒来,穗禾抱着宿醉后的脑袋是茫然的,甚至刺疼一片,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侧躺着一个人,一身伤痕显得极其凄惨,再看是谁,身形仔细一瞧好似是润玉

      恍然意识到了什么,穗禾低头看见自个儿胸前春光外泄,惊悚地抱起被角瑟瑟发I抖

      “…………”她好似对润玉做了不得了的事情,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搞不懂啊,有两句话压根不算肉渣,jj居然把这章给锁了,好在不影响整篇文,我把这两句给删了
    穗禾:花美还是我美?
    润玉:你美
    穗禾:不,你最美
    润玉:…………
    最后一篇番外,整篇文就这样完结了
    有人问梅间雪什么时候更,应该在五月底,哎,最近不能更文了,因为我又要考证了,想想就好艰辛,大家等我考试归来吧
    最近在网上看到几条梗,想笑喷,在这里分享一下
    想谈恋爱吗?杀你全家的那种
    想谈恋爱吗?跳诛仙台的那种
    想谈恋爱吗?背后捅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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