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主中心]Whims of Fate》时溯

2、#2 偷心怪盗

　　痛，好痛，脑袋都快裂开了，好痛啊——
　　雨宫莲双手抱头，意识中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指引他前行。是亚森，太好了，亚森还在，他还能让那些可恶的大人们悔改。
　　他不想去在意坂本龙司和摩尔加纳的惊呼，他只知道他的力量要回来了，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将他包裹。虽然这个世界线的亚森似乎台词有点不一样——呃，是很不一样——但起码，雨宫莲还能和他的伙伴一起战斗，而不是干看着为他们担忧。
　　那低沉的声音诱惑般说道：“呼唤我的名字吧——”
　　“亚——森——！”

　　自火焰中诞生的怪物在雨宫莲背后张开漆黑的双翼，笑容狂放。亚森一上来就对小兵进行攻击，造成了大量伤害。摩尔加纳惊呼“居然连你也有啊”，可雨宫莲还是冷静地面对前方。
　　黑色长风衣与红色短手套，这是他几乎已经看惯了的装扮，终于又回到了他身上。
　　鸭志田卓有些动摇，趁着这个间隙，众人赶紧溜走防止意外发生，毕竟如今的他们还太弱了。

　　然后是一如往常的日常——不，已经不再是了。铃屋志帆被迫代替高卷杏承受鸭志田卓的殴打与骚扰，摩尔加纳也告诉了他们潜入殿堂让人悔改的副作用。这对于普通的高中生而言，的确是需要思考良久的事情。
　　但坂本龙司却显得十分兴奋。鸭志田卓是让他再也不能参加田径比赛的罪魁祸首，他的殿堂也显露出他作为一个奥运金牌得主的内心也足够扭曲，让这样的人悔过自新，激发了坂本龙司作为青少年爱出风头的无限表现欲望。

　　雨宫莲和坂本龙司再次潜入鸭志田卓的殿堂时，因为与高卷杏距离过近而将她牵扯了进来。
　　两人本是要确认让鸭志田悔改取得宝物的路线，却在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听见了少女的惊呼，那是高卷杏的声音。
　　“怎么回事？”坂本龙司问，“那是……高卷吧？”
　　雨宫莲冷静地点点头，“去看看。”

　　高卷杏完全被制住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作为普通人，很难在殿堂里坚持下去。
　　披着亮晶晶粉红色棉被的鸭志田阴影满是恶意。或许在他眼里，反抗他的高卷杏根本不正常吧，他对于高卷杏的欲望简直呼之欲出，不然又怎么会制造出那样的阴影来。
　　“你……你们是……坂本君？！还有你，转校生？”
　　“是的，我是雨宫莲。”被她点名的转学生诚恳地回答。
　　“我说现在是什么打招呼的时候吗？还有你居然就这么认了啊！”坂本龙司无力地吐槽了一句，又重新打起精神，“好吧，既然让我看到了，那肯定还是要救人的。”
　　然后又是一番混战，总而言之，高卷杏觉醒了她的人格面具，并决心偷走鸭志田的宝物。
　　“没想到啊，你们身边有这么多人才……”摩尔加纳感叹道，“看来我的选择真没错呢！”

　　铃屋志帆跳楼的事件无限激化了高卷杏与鸭志田卓间的矛盾。于高卷杏而言，铃屋志帆是在学校受到排挤的她最好的朋友，因为鸭志田卓，铃屋志帆差点失去美好的生命，让她无法容忍。而雨宫莲和坂本龙司想为了排球部队员讨回公道，也被威胁退学。
　　天台成为了小队的秘密基地。他们时常在别人奇怪的，或许也有些畏惧的目光中（“看哪，那群不良又成群结队了”）聚在一起，午休，或是逛街。
　　自从决定偷走鸭志田的秘宝后，他们也做了许多准备。比如去武器店购□□，并成功花掉了大部分零花钱；比如去买了创可贴，雨宫莲记得这东西性价比挺高；再比如雨宫莲路遇武见妙后去了她的诊所试药，成为医生的御用小白鼠……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几天后，他们决定再次潜入，探明夺取秘宝的路线。
　　“哎，对了，吾辈们来想个代号吧？”前进的过程中，摩尔加纳突发奇想般说道。
　　“代号？”高卷杏有些疑惑地问。
　　“怪盗怎么能用真名互相称呼呢？”摩尔加纳说，“来吧！”
　　雨宫莲安静地听着，手上的动作停也不停。开锁他都快算得上专业的了，即便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形成反射，但深处的记忆一直指引着他。
　　“SKULL”、“MONA”，一个个熟悉的代号蹦出来，还有接下来的“NAVI”、“FOX”、“QUEEN”、“NOIR”……
　　“那我叫什么？”高卷杏有些苦恼地问。
　　“PANTHER。”雨宫莲脱口而出。
　　“PANTHER……这个好哎！”高卷杏兴奋道，“谢谢你啊，莲！”
　　雨宫莲小声回了句没事，心想，也不知道他的代号会不会和过去相同呢？人生的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他都不是第一个觉醒的了，那……
　　“对了，莲叫什么啊？”坂本龙司低头问。
　　“不知道……总感觉哪个都不是很适合的样子。”摩尔加纳回答，“总之，先前进吧！”

　　断头刃机关的钥匙他们从一只皮可西的手中获得，而皮可西也觉醒了自己，融入到雨宫莲的人格面具中，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
　　雨宫莲摸了摸面具，金属的触感有些冰凉，却让他无比安心。
　　在雨宫莲的带领下，他们少走了很多弯路，各种机关也是分分钟都能够解出来。被众人惊叹智商和方向感的同时，雨宫莲莫名有些不自在。他是挺享受那些群众追捧怪盗团和自己的，可听自己的同伴这么无脑吹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即便在过去，他提出的方案也会有新岛真、或是其他人进行反驳，众人再商量出最好的。
　　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了？

　　鸭志田卓的秘宝还是一片混沌，这是对方还没有察觉的缘故，只有让对方知道有人要来夺走它了，秘宝才会显形。雨宫莲仰头望着半空中的灰色扭曲的不明物体，忍不住就想到这块金牌卖了三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真的是一笔巨款了。
　　“那先回去吧。”摩尔加纳说。他们一起脱出了宫殿，对方又补充道，“吾辈们已经探明了路线，接下来就是让对方提高警惕了。”
　　“发预告函怎么样？怪盗都是这么做的！”高卷杏说，“你们觉得呢？”
　　“没问题！交给我吧！”坂本龙司拍着胸脯保证。
　　雨宫莲想起龙司设计的怪盗团图标和后来喜多川佑介的完成稿，忍不住沉默了一下。
　　对比太残忍，不想说出口。
　　他也曾想揽下这个任务让怪盗团尽快成为和前世一样的配置，可惜他在美术方面怎么样都达不到喜多川的水准，只能不甘心地放弃。

　　“那就这样决定了！”摩尔加纳拍板，“发出预告信后，马上来偷走秘宝！”
　　众人很快解散。摩尔加纳蹿到雨宫莲的肩上：“走吧，莲。对了，吾辈想好你的代号了……叫‘JOKER’怎么样？”
　　“……‘JOKER’？”雨宫莲重复了一遍，“我不是第一个……”
　　“啊呀，重点不在这里啦。”摩尔加纳甩甩尾巴，“你看，你能够使用多个人格面具，这是吾辈们都做不到的不是吗？还有哦，你在殿堂里的表现，真的让吾辈十分惊艳哦！莲，你知道JOKER的意思吗？”
　　“……意料之外的胜负手，团队的王牌。”
　　“是哦，你的领导力、战斗力，都很让吾辈看好呢。”摩尔加纳蹭蹭雨宫莲的耳下，“吾辈想的代号不错吧？”
　　雨宫莲目光温柔：“嗯。”

　　*

　　吓死晓哥了，还以为来不及了。
　　用极限手速买了个亚森回来，差点就赶不上了。话说回来，雨宫莲这声“亚森”喊的还挺有气势的，不错。
　　来栖晓化作雨宫莲的人格面具，贴在对方的鼻梁上，连带着长长的风衣一起包裹住对方消瘦的身体。
　　现在看起来，亚森是真的弱。他心想。但作为初始P，他却是合成最强P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笑声也很魔性。

　　靠着雨宫莲的觉醒，两人成功逃出生天。来栖晓发现一出殿堂他就被弹出雨宫莲的身体了，事实证明，只有在殿堂里他才能够发挥战斗力……呃，看在他能够变成雨宫莲人格面具的份上，难道他就是雨宫莲的Persona？
　　不，来栖晓拒绝。
　　鸭志田卓趾高气昂地让雨宫莲和坂本龙司退学，面对着唯唯诺诺的三岛由辉，来栖晓很难想象他未来是怎么变成那个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一个在认知中根本不存在的团队拉票的……难道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呃，怪盗团出道成为爱豆是不是支持率能更好？——别了吧，支持率太高会出问题的。

　　下一次进入殿堂，雨宫莲和坂本龙司正探索呢，却把高卷杏牵扯进来了。来栖晓正随时瞅准机会给雨宫莲换P（没有天鹅绒房间都不能合P了），却在听见雨宫莲老老实实回应高卷杏问话时无语了。
　　作为二周目玩家莲你还这么老实，一周目的时候是有多软啊！能不能好好学习一下晓哥装逼如风的精神！
　　高卷杏的觉醒与他记忆中大致相同，除了总感觉机关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卡门的登场也一如既往地强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醒人格面具后高卷杏态度强硬了不少。
　　“让鸭志田悔改吧。”脱出殿堂后，坂本龙司说，尽管一点失误就可能造成摩尔加纳所说的废人化后果。

　　武见妙造访勒布朗并强行让雨宫莲帮忙试药的时候，来栖晓正趴在沙发上当一条活的咸幽灵。见到自己曾经的九条船之一……和她手中的小药包，来栖晓忽然就有些莫名的悲愤。
　　为什么给雨宫莲的就这么正常，给我的就是各种颜色诡异气味独特的饮用药物啊这是差别对待吧！
　　当阿飘真的很无趣，看自传电影看久了再没爆点会得抑郁症的。来栖晓打了个哈欠，靠在雨宫莲身边，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幽灵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来栖晓坚信自己能够变成人。
　　好耳熟的剧情，上一次有这个信念的是谁来着？结果是啥？
　　啊呀，双叶不在，总攻击都变成摩尔加纳喊了。

　　三个人共同探索殿堂顺便给对方起代号。来栖晓优哉游哉地安心蹲等，不战斗的时候他实在是闲得很。就是发现他的代号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惊了一下。
　　嗯，路上果然没有那俩小萝莉等着他，恭喜亚森逃过一劫。
　　雨宫莲在这一路上发挥稳定，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大概是二周目的缘故，他的领袖气质非常明显，虽然讲话还彬彬有礼的。来栖晓盘算着应该可以换P了，下次是出战阿珈西翁那个罐子呢，还是不引起怀疑地接着用亚森呢？虽然他很想放出撒旦叶碾压，但勇者，啊不，怪盗前进的路上怎么能碾压呢，都是以比对方高出一线或者略低的实力苦战良久获得胜利才对啊！

　　看样子应该要寄预告信了。来栖晓心想，龙司的预告信虽然标志诡异，但风格还是被他们沿用下来。其实他挺好奇的，龙司每次要找多少报纸上的字来剪贴？每次那么多预告信，他是怎么复制黏贴的？打印吗？
　　唯有“TAKE YOUR HEART”这句话颇为符合他心意。来栖晓愉快的单方面搓了搓龙司头毛，世界啊，颤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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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晓哥：莲莲放心飞，晓哥永相随！
莲莲：为什么突然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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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砖使人痛不欲生，脑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