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坦白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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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站在空荡荡的地牢里。
四代水影那个废物，我不过离开了多久，就把三尾人柱力丢了。
嘛，不过那家伙估计也等不到我去收拾了。
“嗒嗒嗒。”
这脚步声可真是毫不掩饰的，我无奈叹了口气转过身，正好对上一脸怒容的照美冥，还有她身后的青和清醒着的矢仓。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矢仓。”面对沸遁溶遁双血继持有者、白眼和三尾人柱力，我一点也不慌地问道：“四代水影虽然愚钝，但做事还是很听话的，定期给你用的特制昏迷药绝对不会少，你是怎么做到保持长时间清醒的？”
合法正太仇恨地看着我说道：“我用了所有短暂的清醒时间，花了这么多年才研究出了能将药从血液中引出的水遁忍术。”
我忍不住给他鼓掌：“这样的水遁天赋，哪怕比之千手扉间也不差了。”
说着说着，我的嗓音从伪装的声音转变成斑的声线：“——真遗憾，看来我得放弃这里了。”
矢仓瞳孔缩了缩，当年三尾被幻术引得暴走时，他所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在面具下勾起嘴角，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三尾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睁大露在外面的左眼，毫不掩饰那只花纹特殊的写轮眼，“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斑！”
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矢仓他们估计从四代水影脑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专门针对我布下了一堆陷阱，嘛，幸好我一直很嫌弃这个手下，从没在他面前暴露过其他身份，这些人最多知道我跟某个叛忍组织有联系。
我花了点时间试了下自己现在的实力水准，得到满意的结论后就直接飞雷神跑路了。
吩咐白绝们撤出在水之国明面上的势力后，我不禁呼了口气。
青这个有白眼的感知型忍者还挺麻烦的，哪怕我也有强大的感知能力，也差点没有把他甩开。
幸好这次来雾隐没带鸣人。
啊，不过鸣人在雾隐生活时用的本名呢，虽然没暴露姓氏，但这个名字实在是奇葩得别无二家，估计等新的水影跟四代火影搭上线，就会把鸣人的存在暴露在木叶面前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颇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四代火影知道他儿子竟然在血雾之里度过童年，还被宇智波斑收作养子后，会有什么感想。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冲动，我去晓组织告诉了鸣人他的身世。
嗯，真的只是冲动啦冲动，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南你干嘛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
反正鸣人终有一天会跟木叶的人接触上，他的发色瞳色和四代火影一模一样，脸更像漩涡玖辛奈，又是九尾人柱力，迟早会自己猜出来……
“所以说，”鸣人睁着蓝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一出生就被爸爸从亲生父母那里抢过来作为九尾的容器……是这样没错吧？”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这个时候一定要端住忍界修罗的逼格！
鸣人“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安静的空气简直尴尬得令人窒息。
在我的眼神催促下，小南翻了个白眼开口问道：“鸣人，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鸣人苦恼地挠头道：“没有啊，就算爸爸这么讲，感觉也没什么实感的说。”
“那个啊，我知道我是爸爸的养子，所以肯定是有亲生父母的，只是以前不知道他们的死活身份罢了，至于爸爸抢走我的目的……我知道人柱力就是尾兽的容器，也从小就知道爸爸有时会偷懒直接让我暴走清理敌人的说。”
“唔，小时候我问过绝叔叔为什么我是九尾人柱力，他跟我说过啦，九尾是爸爸封印在我体内的，爸爸收养我就是因为我的体质很适合封印尾兽的说。”
我默默在心里给绝记上了一笔。
这俩都背着我跟鸣人说了什么！！
“你不难过？”我忍不住问道：“我夺走了你作为火影之子本应拥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利用你。”
“难过？没有呀。”
鸣人眼中的疑惑简直满得快溢出来了。
“只有有价值的东西才值得关注和利用，这不是爸爸你教我的么？爸爸收养我，肯定是因为我有收养的价值啊。”
面对佩恩和小南的指责视线，我默默移开眼睛。
嗯，其实这句话是斑教我的来着，我不过是在搬照斑教导我的过程教育鸣人时顺嘴那么一说……
不过鸣人接下来的话令我们都惊讶无比。
“爸爸收养我是为了九尾没错，爸爸也确实是剥夺了我本应拥有的一切，但爸爸给了我作为千手鸣人的一切呀！”
鸣人掰着手指头数起来。
“我是爸爸亲手养大的，从我记事时起直到七岁来到晓以前，爸爸从没让其他人照顾过我，就连绝叔叔也在隔离范围内，在我学会自理前都是爸爸喂我吃饭的，衣服是爸爸给我穿的，洗澡也是……”
“还有还有，我的体术、结印、忍术、幻术、查克拉控制都是爸爸亲自教的，识文断字、书本启蒙也是爸爸教的，虽然有时爸爸会教我一些听不懂的话，但我也全都记住等长大些就能明白了……说起来，我好像记得小时候还缠着爸爸讲睡前故事来着……”
公开处刑，最为致命。
面对佩恩和小南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般的眼神，我没忍住用飞雷神逃了，一直跑到我最初醒来遇见斑的那个地下基地。
我蹲在斑的花冢旁，取下了常年戴着的面具，默默捂住脸，只觉得脸上耳朵上都烧得厉害。
我当初究竟是抽了什么风，才会亲自把鸣人养到七岁。
我在花冢旁边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脸上没那么烫了，我站起身走到斑以前挖来沐浴的地下河，就着这里微弱的荧光，低下头与自己的倒影对视。
因为半边脸都毁容了，我很少会去看自己的脸，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仔仔细细看这张脸。
苍白的肤色，分明的棱角，细长上挑的眼型，两只眼都是红色，只是一个是朱红一个是艳红，艳红的那只里面有黑色的勾玉。
如果把头发剪短，遮住毁掉的右脸再画上红痕，我与火影办公室里挂着的那张画像足足有九分像，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就算是子孙后代也很难有长得这么像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怀疑斑告诉我的话。
我是上森创介，更是千手扉间的一部分灵魂转世。
我憎恨着害死了自己和大哥的木叶。
我要替大哥完成真正的和平。
没错，月之眼计划才是我真正应该关心的。
待时机成熟，我会隐于幕后，让佩恩带领晓收集尾兽，为真正和平的降临献上序曲。
鸣人体内的九尾是一定要取出来的。
没关系，那孩子天赋很好，漩涡一族的血脉加上白绝体补充生命力，足以保他不死，乃至取出尾兽后完全恢复也不是不可能。
鸣人那个晓组织预备成员的身份并不只是托辞而已——他有这个潜力，也有抽出尾兽后依旧作为晓成员活跃的可能性。
是的……正因如此，为了笼络鸣人的心，我才亲自抚养他，不让绝帮忙也只是因为我其实一直对黑绝抱有警惕之心……正是为了多个强大的助力，所以我才不希望鸣人过于依赖九尾的力量，才希望他能提升自身的能力，同时抵抗住乃至战胜想要窃取身体的九尾……
我是如此告诉水中的倒影。
即使我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作者有话说第6章 坦白身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