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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药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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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更好一些后，就回到了华佗府上。
她曾有个错觉，治病救人很牛，当神医很牛。
并没有！这个社会是诸侯军阀说了算，医生的地位低得惊人。
华佗的宅子是曹操给的，华佗的银两用来救济了穷人，没有守卫，没有家丁。
曹丕想来华佗府上，随时来，没人拦得了他。只是那日雉更晕厥之后，他便不再对她动手动脚了。
况且华佗府内一老一小面前，他也不好有亲密举动。
虽然他看似成熟，心里却是一个缺爱缺人陪伴的大小孩。
有时坐在一边看雉更背书，有时陪着她晒晒太阳。
她在他视线以内就好。
雉更除了使唤他的时候招呼一声，其余时间基本忽略他的存在。
不做妾室，依旧是原则。
他爱跟着，就跟着吧。
若他真能退了他所有妻妾，当他妻子当然乐意。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古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比什么都重，有几个妻子是曹操和卞夫人的主意，曹丕做不了这个主。
***
夏去秋来，院外的梧桐树飘散了一地的落叶。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满目的橙黄的秋色。
傍晚时分，三三两两路过的农民劳作归来，脸上挂着笑容。这是丰收的一年。
屋外驶来一辆马车，雉更见下来之人是曹丕，便往屋里走。
谁知竟被他生拉硬拽出来，扔上了马车。
马车的车窗都用厚窗帘里面遮了两层。曹丕倒是挺体贴她中毒后身子骨弱，吹不得风。
“我们这是去哪里？”雉更问。
“你猜？”曹丕拉住雉更的手。
马车给封的严严实实的，雉更完全不知道方位，便胡乱的猜着：“去集市？”
“不是。”
“去郊外？”
“不是。”
“我不猜了……”雉更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曹丕笑道：“回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雉更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和你有家了
“我在城郊布置了套房子，只有几个亲信在，那里没有人会骚扰我们。”曹丕拍拍自己的膝，“坐过来。”
雉更没有理他，“你以为你汉武帝，金屋藏娇？”
却被他一把拉到他身上。
他习过武，她曾经试图的反抗没有一次成功过。
“很好，都会怼人了。身体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曹丕打量着她。
“没有……”
现在他把她安置出来，和妾室无异。只是不住在一起，确实少了很多纠纷。
马车停在别苑门口。他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别苑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布置得很温馨。花园里种了桃树，树下摆了张石桌。
两排屋子错落有致，一排供他们起居，一排供下人使用。
一进屋便闻到食物浓郁的香味，雉更辨认了出来：“鸡汤！”
曹丕令下人为雉更准备了一桌子晚餐。
雉更一看这一桌补肾大宴，吃完估计得喷鼻血：人参熬的鸡汤，野菌顿的排骨，黄芪焖的猪肚，木瓜炖雪蛤，川贝枇杷雪梨汁……
他的用意昭然若揭，
吃饭，沐浴，更衣，办正事。
她的目标也很简单，
吃饭，身体不适，回家。
只是饭后拗不过曹丕的拖拽，到了浴室。
浴室里已是烟雾缭绕，雉更一进来，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一旁伺候的嬷嬷看他俩进来，便拎着倒了热水的木桶告退了。
屏风后，是一个精致的浴池，池壁上贴着镶金大理石。
“这是为何？”雉更问。
“这是药浴，可以通过皮肤清理渗透毒素。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便特地找华神医开了药，专门对你的病症。在他那边不方便，可隔几天就过来一试。”曹丕道。
雉更兜了兜水，确是淡黄色的药液。闻了闻药材，可以辨认的成分有蒲公英、地丁、苦参、穿心莲和黄连。
系统这时候跳出来补充到：还有白花蛇草、败酱草和半枝莲。
雉更：……
系统：不对吗？上次华神医教你辩认药的时候，我记录了呀！
雉更：不是这个……
系统：呃……好吧……我充电去了…… 宿主大人，我知道了……
“有用吗？”雉更捧着水问曹丕。
“试试就知道有无用处了。”曹丕道。心想，反正现在除了养着，也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古籍记载的定是有一定道理，况且华神医都认为可以一试。
曹丕用手试了试浴池的水温：“不冷不热。夫人可入浴。”
雉更看曹丕没有要走之意，“那个……你确定要在这里？”
“确定……”
浴室内外温差，热的水蒸气吸入，雉更不自觉打了几个喷嚏。
他心里有数，她确实还没有康复。
“我在一旁守着，怕你又晕倒。”他合着他的白衫下了浴，“下来吧。我有分寸，这时候要孩子，大人小孩都不太好。”
要孩子！
“我现在到底算什么？”
“算我妻子。”他将她拉下水，拥入怀中，“你让我不碰我那些姬妾，我都忍了半年了。你好意思再推托我吗？”
她不是石头心，但是他当真如此？
“雉更，我不会再去碰别人，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他给她一个承诺，一处安身之所，在这动乱的年代，这已经是最好的命运了。
只是想起史上他那些叫的出名字姬妾，郭女王，甄夫人，李贵人，阴贵人。
这些人真的都会因为她的出现而退出历史舞台吗？
看着她眼中的迟疑，他对天发着毒誓，“若今生我曹丕再宠幸别的女人，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不要再说了！”
想起史上曹丕只活到了三十九岁，眼下的毒誓竟让她心惊不已。
她害怕想他的结局，害怕想他会死。
听过一个说法，如果你想到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想他会不会出事，会不会死的时候。那你就是爱上他了。
当真的如此吗？
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一个吻压过来。
她闭上了双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