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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八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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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国这个人均年龄不过三十岁的时代里,已然人过中年的千手扉间第一次领略到了所谓娘家人的团结的力量。
到底是亲兄妹,前两天还打破了对方的头,现在马上换了一副同仇敌忾的嘴脸,扉间卒,扉间默,扉间把爱作废无言以对。
除了上战场打架时的守望相助,到了这种时刻也是很给力的。
但话说回来,千手柱间为什么到隔壁的阵营去了!明明被砸伤大脚趾,又被令月打了一拳的是自己啊!
千手扉间:....就这样吧。
非常坚定不移地柱间,毫不犹豫的在雪夜中烛火下踮起脚尖伸出他满是腿毛的小腿,跨到了对方羽衣兄妹的阵营里。
他一本正经道,“扉间!你怎么可以欺负令月呢!快给人家道歉!”
朔月和波月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瞪着两双眼睛谜一般的注视着他,令月躲在哥哥们的身后,外面大雪纷飞,她的脸上稀里哗啦,一边抽泣着还露出古怪得逞的微笑。
她露出小恶魔般邪恶的微笑,明里暗里都在告诉千手扉间一个事实,我真的相当不好惹。
“........”
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不吗?
背锅侠/千手/把爱作废、扉间,再次庆幸自己一辈子只需要认识一个羽衣令月,再多一个他就去西芳寺出家。等到过了今年三月,他会让令月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振夫纲这件事。
“呜....波月,你看他还在瞪我。”察觉到他心中小算盘的令月又呜咽了一声。
朔月不想讲话已经是一张看破看穿四大皆空的脸,小时候令月用着这个套路干了不少坏事,但他明显不想戳破。
朔月:我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波月龇牙咧嘴,几乎要冲回去拿起自己的刀再冲出来了,“千手扉间————”
柱间觉得十分不妙,风向转得太快来不及摆方向盘啊,赶忙拉起一张长脸,训斥道,“扉间啊,男孩子要多多让着女孩子,知道吗balabalabala....”
周围只闻得雪片落在地上的细碎之声,扉间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把柱间的话听进去了。他想了想并不打算在局面不利自己的时候和上层阶级对着干,蹲下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首饰捡了起来,好好地摆放好,似笑非笑又诚恳的说道,“对不起,令月。”
“别生气了。”
他用尽此生最大温柔,雪夜里露出暗红色的眼眸,露出潜藏着危险却又诚意十足的微笑。
令月一颤,觉得好像玩过火了。
她又哆嗦了两下,也知道见好就收,哼哼道,“嗯....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朔月:(请参照表情包白眼)
波月:怎么有种被当枪使得感觉...
柱间:唉...我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啊...
“好了,很晚了都回去睡吧。”在场最为年长的朔月发了话,随即摆摆衣袖,回过头去对着个子小小的令月若有所指道,“好了,羽衣小公主你也玩够了,都连本带利从我们身上讨回来了,满意了吗?”
令月,“.......”
我敢说不嘛。
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玩了个遍之后她也算回本了,一噘嘴没好气道,“嗯,玩够了,高兴了。”
波月卒,“......”
柱间摇头扶额。
“嗯。”朔月点点头,点了一下令月的鼻子,念到,“真是个小姑娘。”
“好了,都回去睡吧很晚了。”
说完几个人整整衣服就打算走,令月之前一直是睡在扉间的屋子里,这会儿也打算跟在哥哥们的屁股后面,回自己的寝室。但天不遂人愿啊,朔月刚刚一只脚踏出回廊,就想起什么补了一句,“阿月留在这里,扉间看着她,她脑袋还不好着呢。”
令月:!!!!!!
她脑中警铃大作,忙出声道,“哥哥!我们还未行礼,这不合规矩!!!”
朔月偏过头,无星无月的黑夜中俊脸上贴了一块纱布十分滑稽,他板着脸冷声道,“这会儿想起规矩了,你打破我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阿月。”
他可不是羽衣苍月那套老古板。
令月:???!!!
他不欲多言,对着后面的扉间吩咐道,“看着她!”
“哥哥!”
她上前走去,还想说什么,身后就伸出一只爪子带着显然的速度和力量,抢先道,“好的。”
然后她就被人又轻而易举的制住了。
在这个夜里,羽衣令月和千手扉间达成唯一共识就是,他们的这两个兄长都是实力坑弟and坑妹。
还兼职坑爹。
》
灯火灭了,她散着头发被人摁在床铺上。
白狐狸毛茸茸可爱小披肩被可怜的丢弃在角落里。
千手扉间两只手撑在自己脸颊两边,黑暗中散发着无穷的胁迫感和锐利,他觉得一直以来都守着礼是他错了。
羽衣令月小姐在婚前就已经明目张胆敢爬到自己头上来了,可以可以这波操作也要给她点个赞,勇气可嘉。
“.....扉间啊..有话好好说。”
令月才十五岁,还是个大部分都似懂非懂的菜鸡。
“你刚才可没想和我好好说话啊————”
“阿月。”
他的声音如影似魅,飘摇在令月脑门的上空。
这次换到令月卒。
“我们...我们这不是...嗯...算扯平了吗!对吧对吧!嘻嘻嘻嘻,这种小事你就别在意了。”
“为什么不在意,毕竟我是你口中的阴险小人,阿月,你知道小人的意思吧。”他边说着伸出一只手往她耳边一挑,属于羽衣令月的一缕黑发就绕在了扉间的手中。
她牙关都在打颤。
悬在自己脑袋上方的这个人,黑夜里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散发着危险和侵略的气息瞪着自己,和她以往见识过的任何一个瞬间的千手扉间都不一样。她终于知道那些贵族妇女聚会时口中的男人和男孩的区别了。
她不完全明白,但也不敢张口说明白。
进退之间,已然方寸大乱。
忍者的对决,心是最重要的武器。
所谓杀人诛心,在用忍法忍术击倒对方前,一定要抹杀他的求胜之心。
扉间半眯起眼,似是沉醉于她发丝柔顺的触感,慢慢凑到令月耳边,呢喃般询问道,“我记得去年在战场上作战时我教过你怎么杀人,所谓杀人诛心,阿月,你现在还是否有求生之心?”
他问的是求生。
生路的生。
“我.....你....”
她咬牙,她切齿,但在这种情况下她的手脚都瘫软,在本身没有千手扉间实力强劲的情况下,一击若是不中,今晚倒霉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扉间很耐心,继续等听着身下的人能说出什么有趣的词汇。
无非是阴险小人,我打爆你的头之类的。
她面色几经变幻,唯独紧紧咬着牙关,越是处于逆境羽衣令月就是越要大大的睁着眼睛不肯屈服的瞪着对手。
连眨都不眨。
“哦,真是不错的眼神,记得下次到战场上也要这样瞪着你的对手,拿紧你的刀。”威慑之余千手扉间又发挥了龟毛的性格,实地教学了一把。
“你给我等着!!!”
她愤怒,她奋起,她张牙舞爪并且不知死活,把自己的两只爪子抓在了扉间的衣襟上,紧紧的攥着。
“哼。”战场大佬完全不care这种小小的把戏,他此刻占尽了上风,一定要把之前被占得便宜都讨回来。他已经懒得对令月说什么废话了,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霸气侧漏,今晚不干点实质性的大事,这家伙一辈子会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男女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死东风。
他一下捏住令月的两只爪子,力道一带她的手就被迫松开,他抬起身子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带子。
这下令月彻底慌了,在他身下乱动,完全忘了自己还有别的保命技能这件事,“你干什么!你想做什么!”
千手扉间之前都是在撰写公文,他近来身体微微欠安有些伤风,除了内襟的里衣还套了一件较厚的羽织。他冷凝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盯着令月的面庞,手下脱着自己的外衣。
令月:卧槽!
束手就擒?!你以为我是宇智波景严那个战五渣吗?
等等,宇智波景严是谁?
作者:你孙女。
滚滚滚!!!
她刚一只手伸出,千手扉间早有防备似的一下打开,他非常清楚令月掌握一些特别忍术的能力甚至有时连印都不用结,具有压迫性和类似于封锁性的查克拉就会射、出。
“一样的花招耍两次就没用了。”他自以为胜券在握,便露出了略略自在的神色,须臾之间已经扣紧女孩细腻娇软的手掌,强迫她握紧拳头的上被掌控在自己手里,男性的确是生来喜欢享受这样的征服感的。
其实千手扉间也没想对她做点什么,这家伙身材干瘪瘪的,而且现在事务还如此繁忙他可没这个心思,来这一出只是为了震慑羽衣令月,警告她自己有这个能力对她做一些超出她理解范围的事。
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少年人,还不到二十岁年纪,很多事看的还是太浅太轻。
身下的羽衣令月因为他这个举动又笑了起来,她的保命技能不缺这一个,见迷惑性动作已完成它的使命,她自己也带有迷惑性和欺骗性的轻笑出声,就和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
她得逞般在夜色下露出尖锐的牙齿说,“借你手一用。”
下一秒,一个完整的印便从两人的手中解出,扉间红眸里闪过一丝惊诧,想要退开却被令月死死的抓住。
来不及了。
“通灵之术————”
再下一个瞬间,一阵白烟涌起,千手扉间的头就被一个终年不刷牙的怪兽戏弄般的轻咬在嘴里。
它含糊的说道,“你好啊,我是令月的召唤兽,我叫————”
“火月。”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带土和卡卡西在神威空间里血拼的场面吗,那家伙最后借了卡卡西的手结了一个印。
嘻嘻嘻。
令月的召唤兽上线了。
火月:大家好,我是令月的召唤兽,大狐狸火月,专业三十年不刷牙,不刷牙,不刷牙。
爱好: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