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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七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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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羽衣表姐妹的争吵,几个羽衣家的哥哥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女孩子间的事他们向来不搭理,而且就算是掺和了估计最后倒霉的也是他们自己。
朔月一向是事不关己的态度,新晋家督之职后他更多的时间都放在公务上,波月身为吃瓜群众幸灾乐祸之于还去替令月探望了一下病中的千手扉间。
他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早就忘记几个月前还揍了人家一拳。
“啊呀呀呀,你看你病的,脸红的和偷擦了令月梳妆盒里的胭脂似的。”羽衣波月饶有兴致的扇着折扇,自来熟的上来就对扉间一通爱的关怀。
扉间:要不是我发烧...你....
这个点柱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桃华也不在,而肇事者羽衣令月昨晚激动完过后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坏事,biu的一声就跑了。留下月夜中半醉半醒的自己傻站着,最后还是凭借着感知才摸索回了房间。
千手扉间感觉自己年轻的生命里的白痴还真是不少。
波月顺手摸了一把扉间脑门上的冰袋,还挑剔道,“这个蝴蝶结谁绑的这么没品味。”
扉间今天不能捂脸,只能扶住他的额头,伤脑筋道,“你到底是有什么事,非现在说不可。”他并不认为由一个男人来给他探病自己会好的快一点,相反从波月进屋到现在他的血槽一直在被迫承受comb。
“啊哈,我没事啊,我就是闲着没事才来看看你啊。”他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笑眯眯的样子更像一个坏狐狸,压低声音凑近扉间身边八卦道,“昨晚听说令月又和分家的阿池吵架了?!”
“那个宇智波泉奈也在场,怎么样你们四个没打起来吧,话说回来为什么其余人都好好的,怎么就你突然发烧了?你后来和令月干嘛去了?玩水去了吗?”
这四个人凑在一起绝对有惊世骇俗的八卦啊!!!打起来一定要比千手柱间对上宇智波斑精彩吧。
干嘛去了?!
扉间语塞,神情变幻莫测,只有颤动着的眼睛才泄露他一点点别样的...少男情怀。板间和瓦间早早战死,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当哥哥的心态了。虽然说平时他和保姆似的带着柱间跑进跑出...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太一样,扉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移向一脸好奇的波月。
如果被人家的哥哥知道昨晚和令月接吻了..
说不定会被再打一拳的。
千手扉间又绷着一张俊脸,欲盖弥彰道,“是啊,我们去玩水了,所以我着凉了。”
“哇,你一个水遁忍者想玩水还不是随时随地自己变出一大坨来,还特地在带着令月一起,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那个小妹淋湿然后....”他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起来,“扉间啊,平时看你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有这个心思啊。”
扉间:???
“我...没...”他感觉从昨晚到现在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呀,你别说了,大家都还是年轻人么。我明白,我明白。”
然而对方的眼神里写满了,别解释了我懂你的意思,一边拍着扉间的胸膛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们羽衣出品以后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虽然说我那个妹妹凶了点,身材也干巴巴了一点,但是烛火一灭谁在意啊。”
他真的是差点忘了令月这个哥哥,人送外号浪里小白狐。
祇园的二条到七条没有一个场子是他没踏足过的,当初自己不是还替令月逮过他不是吗。
扉间绝望,“你闭嘴吧。”
在这群少男少女打打闹闹的同时,边境的局势岌岌可危了起来,水之国的忍者家族大部分都具有高阶血继界限如果不从旁与他族忍者配合,仅仅由各族割据而战是非常辛苦的。
千手扉间就躺平了一天,第二天退烧的同时,来自边境的加急传书也送了过来。擅长吐火龙的宇智波一族在前线对上善使水遁的鬼灯一族火龙被浇的连渣都不剩,已退走至边境线内,扉间在挑眉沉思之余明显听到了来自对面院子里的冷哼声。
千手一族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但像现在四方僵持,利益在完全没有分割清楚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离开,也不能离开。
而羽衣本家因为没有在外京的属地,于此次的战事上显得最为淡定,羽衣苍月走的每一步只为制衡余下三个家族不能让他们任何一方造成独大的局面。说到底他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贵族之首的地位的。
而自从两天前的千手扉间被令月袭击的那个夜晚后,对方明显就摆出那副我撩完就跑的架势,整个内御所和内京都是她的主场,是以就算他再怎么神速都架不住对方的狡兔三窟。
“你跑什么。”这个下午,独自落单的羽衣令月就在东京城的四条小巷中被刻意隐藏气息的千手扉间抓包了。银发少年身形高大,侵袭而上的身影把娇小的她整个笼罩住。
令月:怕是要凉。
“我哪里跑了。”她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顾左右而言他,“呀,听说你昨天发烧了,今天就好了嘛?不愧是千手一族身体素质真好。”
扉间低下头去,想起这个死丫头那晚撩自己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就觉得牙痒痒,他的鼻尖微微触碰到她因为跑来跑去而被风吹起的发丝。
很香。
“不劳令月小姐挂心,已经痊愈了。”
那夜一番剖析心迹的谈话,让两个都进一步明白了彼此的底牌和想法。
扉间凝视着她越来越往下低的面颊,不禁勾起嘴角,那些烦心的公务都被抛诸脑后。“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今天早上才刚下过一场雨不是很热啊。”
“还是因为跑得太急了?”
令月囧囧脸。
令月:o(* ̄︶ ̄*)o我就是脸红不可以吗???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壮举,居然把比自己大了快两圈的千手扉间给强吻了,羽衣令月此刻只想捂脸,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那晚胆子大的出奇。
玩的就是心跳和刺激!
哇!这事放在内廷里可是极其不符礼教的,要是被父亲知道估计要打断她的腿。
她想到羽衣苍月的脸,不禁牙齿打了个颤,像偷吃了千手菜地里被抓包的小白兔,抖着睫毛嗫嚅道,“可...可能...也是发烧了!”
扉间默。
接着编啊。
“哦?”少年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捏着下巴沉思道,“昨天波月来探望我时,我给出的理由是和你一起玩了水着凉才会发烧,那你的理由呢?”
“是玩了火吗?”
边上集市的喧闹声好似瞬间静止了,令月愕然抬起脸,红到不能再红,白皙的耳朵已然烧的滚烫。
少年略带沙哑晦暗不明的声音,让她浑身像起了连锁反应似的轻颤起来。
她的睫毛如同蝴蝶抖动翅膀般颤动着,清水般的眸光里只有千手扉间一人的面孔。扉间视线略略下移,发现那天吻上自己的那两片唇瓣被她自己咬的快出血了。
他也不能自控起来,感觉血液流过脑袋,哗啦啦的冲刷着他应以为傲的自持。扉间抬起手捏住令月的下巴,手上稍稍一用力就钳制住她的牙关,让她松开了咬住自己的动作。
他们贴的很近,前所未有的近。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靠近,这两年里因为知道自己并非她心仪的对方,千手扉间总是守着礼仪从不对她做出任何亲昵的举动。
直到那夜...
平衡被打破了。
他们内心的距离,也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拉近。
千手扉间这个少年人内心里无可自抑的快乐起来,像是尝到甜头的小贼,又或者是偷喝了美酒的孩子,他想要的更多。
从令月身上得到更多,得到一种可以证明他们的距离感被逐渐抹杀的快乐。
他已经十六岁了,马上就要十七岁,很多事情已然十分透彻了。
而此刻被迫被抬起下巴的羽衣令月却感受到了前所有未的危险,不同于来自战场上下一秒身首异处的感觉,而是一种纯粹被对方在气势上碾压束缚住手脚的无力感。
明明...千手扉间什么都没做。
他难道想做什么?
他会做什么呢?
黑发少女气息有些凌乱,眸光中浮现起越来越多的水汽和一丝被钳制的恼怒。身为羽衣小公主的她最讨厌这般被动的局面了。
开什么玩笑?!
她虚张声势道,“什么玩火!我,我那叫亲吻!亲吻懂吗!”
令月鼓起腮帮子,毫不犹豫的表达出自己的愤慨,既然是已经做过的事她才不打算否认,不就是亲了一下吗。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她瞪起眼睛,小下巴一抬,神色更加倨傲,“你难道还要去告诉我爸爸吗!小心他打断你的腿!”
这种毫无水平,毫无水平,毫无水平的威胁来自于她和羽衣池还有北条静河十年如一日的吵嘴中。
基本上只会以————
你给我等着!
我去告诉我爸爸!
看我打断你的腿!
哼!
你吃饱了没事干!
来抨击对方的没有立场的立场,顺带表达自己也是个幼稚鬼的事实。
但是千手扉间可和她以往任何对手都不同,人家可是上过战场和宇智波泉奈打到五五开的人!
扉间压低声音,继续捏着她的面颊,一字一句道,“你这个小骗子。”
令月:???纳尼?
“我骗你什么了!我认识你到现在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千手扉间这个垃圾。
少年不说话就是一味盯着她,看的令月心里毛毛的。
“喂!你这个眯眯眼!说话啊!”
扉间不语。
“喂喂喂!”
他很淡定。
令月:- -####踏马的,是你逼我的。
然后在千手扉间谜一般的注视下,身下的她骤然暴起,一手出击一个假意的袭击之后羽衣令月又如那个夜晚一般拉起千手扉间的衣袖凑到自己的面前,摁着他的头就是又一个亲吻。
两片嘴唇重重的碰撞在一起,扉间惊愕之余暗红色的眼眸里像被投入了最后一把火,彻底燃烧了起来。
而在他刚想反客为主,圈起手臂禁锢住眼前这个人的瞬间————
令月消失了。
一个瞬步,电光火石。
只留下在祇园四条小巷中被亲肿嘴唇的自己,扉间定格了几秒回过神来,看着地上落下的影子,孤孤单单,像个傻子。
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 double kiss谢谢谢谢谢谢谢
就问你们!问你们!值不值得留一个评论!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爱令月放荡不羁的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