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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来去 ...

  •   木叶村建立第四年的盛夏莅临之时,扉间与令月的长子出生了。

      比起隔壁没品味的柱间夫妇,千手扉间的长子名为:千手雪舟。

      哇,令人闻之只觉得这家伙的父母定然超级有品位。

      》

      木叶第五年的春时,千手柱间卸下了火影之职,打算携妻与子,回到漩涡水户的本家涡之国去生活。

      涡之国的族长漩涡阿史那已经年老,无力再应对一族的政务,又因一年多前水之国趁乱对木叶的偷袭使得火之国与木叶村都必须重视起以周边小国为藩,屏蔽周边大国的这个策略。

      此时召回已嫁入千手一族,又是火影妻子的漩涡水户,无意表明了涡之国即将彻底依附火之国与木叶村的态度。

      年年岁岁,永修两村之好。

      一切似乎都恰到好处。

      柱间坦言道:“水户与我成婚多年,尽心尽责,为了我撇下漩涡一族,现在是时候让我为她做些什么了。”

      他们的长子秀树将会留在木叶村,而次子云树则会随着他们共赴涡之国。

      水户在一旁听完湿了眼眶,抬起头与令月对视,她的手紧紧被丈夫柱间攥着。

      柱间看了妻子与弟弟扉间、弟妹令月一言,又带几分不正经的说道:“啊呀,啊呀,以后木叶村的这个烂摊子就丢给你啊扉间。听说...涡之国边上的月之国这几年博、彩业开发的不错...我...嘻嘻!”

      他的言及未完,然众人早已心照不宣。

      临行前的一夜,柱间夫妇与扉间夫妇想坐与旧日的南贺千手族地内,夜雨声不绝,夜话声不断。

      这一年千手柱间已年过而立,一只脚刚刚跨过战国人口死亡平均线。

      但他们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忆起往昔在战场上的峥嵘岁月,柱间那晚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苦茶,外头连绵的雨声淅沥,他的心事也好似烦扰的雨丝般绵绵密密,连成一线。

      柱间言毕朝窗外张望了许久,眼神中带有对旧日羁绊的一分牵挂,他总觉得有些事仿佛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但又好像仅发生在昨日。

      然千手弟弟,扉间先生却面上明显惆怅着,说句实在的他从小到大从未有与兄长分离过的时候。平日里虽然每每对着柱间的天真和时而一笔走歪的想法被气得跳脚,可终究抵不过离别二字的影响力。

      此后山高水远,天阔海长,不知再见再聚又要相隔多少年。

      令月自然很明白他的想法,千手扉间此人谈及公事上自然当仁不让,理性至上;可若论私情方面他有时却又将生离死别看的太重。

      他素日的古板、寡淡与豪气到了夜间便悉数转化为心中万分的不舍与怅然。

      可嘴上他却不会说起任何一句挽留的话语,更只会站在木叶至高的角度上评论兄长此举为:为国为家,克勤奉己。

      令月悄悄伸出手去,借着长长的衣袖摸了摸扉间搁置在膝上紧握的拳头。

      扉间感受到妻子的安慰,也转过头与她对视。

      她的眸色依旧如少女时那般清澈精灵,即便不笑亦有三分笑意在其中。

      六道仙人所留下的话果然是真的,羽衣(日向)与宇智波的血脉虽不能很好地融合,许是因为双方都是瞳术家族的关系互有排斥,但是令月却在孕育孩子的过程中重新拥有了一双眼睛,更完善了原本并不成熟的仙术。

      相与为一,果真乃得森罗万象。

      他回握令月的手,将她绵软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感受她手心里灼热的温度。
      扉间的眼神甚是温柔瞧着令月卸去了白日里的紧绷,今夜家人妻子在侧他全身心的放松下来,静静享受这一晚的夜雨。

      》

      烛火噼啪又一声之后,水户与令月退到了个隔壁次间去照顾两个尚且年幼中的孩子,留下千手两兄弟对雨夜而坐,聊起彼此的心事。

      隔壁的谈话声时不时传来,声线低沉又清朗。

      雪舟才不到一岁,银色的发丝,红色的眼睛,面容上更是没几分遗传到令月。

      她想起多年前和水户聊起过自己的育儿观念,比起和自己一样德行的小孩子,就好比现在已经彻底到了上房揭瓦年纪的宇智波纯月;她更头大的是雪舟的未来...

      而且果然很不幸的长了一张和千手扉间一毛一样的脸。

      从前只是难以想象,现在她的想象成真了。

      而且已经可预见这小子未来的性格,看见抱他的人是女性就笑,若是见到父亲扉间则垮着一张脸冷冷淡淡。

      令月不由暗搓搓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同胞兄长波月的脸。

      扉间在柱间走后即将继任二代目火影,而自己也会成为火影夫人。

      若是..以后孩子长大了,原本天天去赌场捉兄长的扉间,会不会披上火影的羽织天天去茶屋抓儿子...

      然后回来把他倒吊起来,打断这小子的腿。

      若是...若是...令月不敢往下深想。

      “怎么了。”水户见令月一边在哄着千手雪舟睡觉的同时,那张俏脸几经变幻就觉得好笑。

      “唉...总是有些担心呢。”她讪讪的回答,顺带瞧了正摊手摊脚呼呼大睡的长子一眼。内心忧愁道:“昨天带雪舟去预防所打疫苗,这小子可是对着候诊室的护士小姐从头笑到尾,但一回来对着扉间就是一张臭脸...就让我不禁想到了波月..”

      说起来,外甥像舅这是有情有理的事。

      而无情无义的就在,波月这个浪荡子这几年为了追逐真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把偌大的日向一族丢给显如,还时不时从远方寄几封歪诗艳词来消遣一直是单身狗并且毫无真爱可追逐的显如。

      令月很担心,自己的儿子长大以后也会是这个德行。

      比起当年她担心纯月长大和表姐阿池那个讨厌的性子的担心程度更要上升一个等级。

      沙沙沙的雨声之中,还夹杂着柱间与扉间在隔壁的低语还有水户柔声哼着童谣的曲调。

      她不禁朝外间望去,她与扉间从前住过的院落内一草一木依旧有人细心打理,丝毫不减衰败的样子。青竹玉立,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竹叶上,更显今夜的清碧空旷之感。

      唉,但千手令月的育儿烦恼才刚刚开始呢。

  • 作者有话要说: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等我真的懂透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时,我却不想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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