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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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教主我能行：“[反摸头.JPG]学校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对了，你这么早找我，是想让我陪你聊会儿天，还是有事情？别客气，我们两个这么投缘，有事我一定帮。”
徐大树啧啧：“这家伙耐心真不错，行事作风果然谨慎，根本不会主动开口借钱给倪嫪芭。”
阿知非常同意：“所以才要大树你亲自出手嘛。大树爸爸最厉害惹。”
徐大树狐疑的问：“菲宝宝，你是不是干坏事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猛拍马屁？”
“你又冤枉人。我一个不能脱离虚拟世界的人工智能，能在晚上干什么坏事。”
徐大树轻哼了一声：“就算干了，也别被我逮到，不然有你个熊孩子好看。”
停顿了一会儿，徐大树接着和非常教主我能行沟通。
芭芭拉：“哎，其实，我不太好意思说。”
非常教主我能行很快就输入了一行字：“没事，你说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吧，但好歹也工作了，至少比你一个学生门路更广点，人脉更多些，经验更丰富。”
芭芭拉：“[大笑.JPG]你说话都喜欢这么用排比句的嘛。”
非常教主我能行：“[哭笑不得.JPG]。”
芭芭拉：“其实，我就是想找份兼职。现在的兼职赚的钱太少了。”
非常教主停顿了至少有一分钟，才有了下一句的回应：“姑奶奶，我的工作不是中介啊。而且，学生能做的兼职就那几样，危险的你又不会去做，工资都是差不多的啦。”
徐大树心中明白，刚才非常教主我能行是希望芭芭拉能够主动提起贷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倪嫪芭’会不走寻常路，只说兼职的事情，根本不提贷款。
现在就看谁先憋不住了。
为了加快这个过程，徐大树又输入了几条信息。
芭芭拉：“哎，我也知道。只是心存幻想。”
芭芭拉：“算了算了，这个月吃土就吃土吧，就当减肥了。”
芭芭拉：“时间不早了，我室友好像起床了，教主，你也别继续和我侃大山了，早点去睡。”
非常教主终究不肯放过一个潜在的优质客户，他连忙输入了一大串：“哎哎哎，我有办法，芭芭拉要不你试试看。事先声明啊，如果觉得不OK，就当我没说过。”
“你们学校有学生贷款吧？你可以先贷款呀，以后工作了再还。那时候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徐大树冷笑了一声。
芭芭拉：“学生贷款早过申请期了，而且流程很慢的，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现在既不交学费，又不是期末，我拿什么理由去申请啊。”
非常教主我能行：“要不，你试试我知道的一家借贷？”
然后他发了一堆‘房信贷’各种借款项目介绍的Word文档过来。
阿知很警觉的说：“我先扫扫看有没有病毒和木马。”
徐大树没阻止。
阿知扫完了，文档只是很单纯的文档，并没有掺杂其他东西。他这才点击了文件接收。
谁知道，下一秒，徐大树突然问：“黑客之间的战斗看的过瘾吗？”
阿知核心程序抖了抖，一抖就把接收的Word文档给丢回收站了。
哇，见鬼的徐大树，怎么什么都瞒不了他！
感觉被支配了阿知震惊过后，就知道为什么徐大树会察觉了。
因为根据系统日志记载，他以前从来不会多管闲事，徐大树爱在网上下载什么就什么，他并没有提出过扫描病毒的要求。
而受到昨天晚上聊天室的影响，今天他条件反射想扫个病毒，可不就是异常现象，徐大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他毕竟是徐大树养大的嘛。
知子莫若父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没关系，阿知还有绝招。
嗲嗲的萝莉音再现江湖：“爸爸，爸爸，这是伦家整理出来的房信贷借贷条款，你可以看一下。别让网线另一头的那个混蛋久等。”
聪明细致徐大树VS精分不要脸阿知，败！
徐大树默默的想，自己的修行还不够，还不够啊。
大概过了十分钟，徐大树扫了几眼阿知整理出来的贷款项目简介，却并没有主动联系非常教主我能行。
果然也没出他所料，再等了十分钟，非常教主我能行憋不住了。
非常教主我能行：“怎么样？这家借贷公司的年利率很低吧，也就比学生贷款高了六个百分点。而且它背后的母公司实力雄厚，资金来源安全，绝对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不是那种地下钱庄。”
芭芭拉：“可是我看了，他们的借贷都是要抵押的，我没有抵押物。”
非常教主我能行：“这样啊，我没怎么看过具体的借贷条款，只是听朋友推荐的这家贷款公司。你再仔细瞧瞧，真的没有不用抵押的贷款吗？是不是看漏了啊。”
芭芭拉：“没有啊。”
敲打出没有啊三个字的时候，徐大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颇有点曾经做黑客时，叱咤风云的感觉。
阿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真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打了个哆嗦，明明他根本没有实体。
在检测了一下自身的核心程序后，发现行为表情捕捉系统、环境监测系统、情绪处理中心等都没问题，相关的外设和配件也都好好的。
也许，这种‘打哆嗦’的感觉，是他努力学习各种情感的奖励？他的情绪处理中心升级了？
阿知发现核心程序没问题，就把这个古怪给抛到一边了。自他诞生以来，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如果理解不了可以不用理解，因为基本上都是他的程序正在自我完善中。
成长总会带来一点与众不同的。
大概是被芭芭拉的没看到给刺激了，非常教主我能行终于忍不住露了破绽：“不是还有裸贷嘛。你实在缺钱可以借裸贷，那个不用抵押，只要一张照片。哎，放心，虽然这裸贷要拍照片吧，但是拿身份证挡住就可以了，镜头借位一下，不露点的。”
芭芭拉：“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但是别人不是说要长得好看才能借吗。现在长得不好看也能借？”
徐大树依旧默默引导着话题方向，只要非常教主我能行多说一些诱导借裸贷的话，就有可能起诉他诈骗成功。
非常教主我能行：“哪有这种说法。人家做裸贷又不是为了好看的照片，本质上还是抵押贷，只是这个抵押品是照片而已。你不知道，外头有很多穷鬼借了钱就不肯还，所以做借贷的，手上要有点东西才放心。而且，你还说自己难看？我觉得是个美女啊，淡雅清致，明媚可爱，看到你就感觉心情很好。”
芭芭拉：“[害羞.JPG]
非常教主我能行：“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我看你好像很缺钱的样子。不过女孩子要富养，平日里对自己要好点，生活过的精致些，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现在花钱是投资自己，将来都能赚回来的。不要有心理负担。”
芭芭拉：“那，那我找谁啊？我看了刚才的资料，好像没有联系方式。”
非常教主我能行：“我帮你。我认识他们的一个业务员。和我住对门，喊一声就到。”
徐大树意外了，原来居然还是团伙作案，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装样精分，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负责借贷环节的人。
然后很快，非常教主我能行的头像又冒起对话气泡：“你好，我是房信贷的业务员，你可以叫我小王。请问你是要贷款吗？”
芭芭拉：“嗯。”
但电脑前的徐大树却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大树？”阿知问。
徐大树淡淡的说：“这个家伙还真是步步都挖坑啊，他这么问，岂不是要芭芭拉自愿借贷？”
如果芭芭拉真开口说自己要借裸贷，那么对方的责任瞬间就少了一大半。之前收集到的证据效果也都会大打折扣。
非常教主我能行：“抵押贷吗？你有什么抵押品吗？”
芭芭拉：“大家都是朋友，你和非常教主我能行认识的吧，我和他关系很好的，而且借的也不多，就不用抵押了吧。”
非常教主我能行：“这不行的。总得抵押点东西，不然你跑了，我去哪里收债啊。”
芭芭拉：“身份证会给你的呀。我在武陵大学上学，是艺术系大一的学生。这总不会跑了吧。”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非常教主我能行：“芭芭拉，我是教主。你别生气，和那种一板一眼的榆木脑袋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告诉他你借裸贷就行了。他会同意的。”
芭芭拉：“我……我有点说不出口。你，你就直接跟他把事情说完就得了呗。”
非常教主我能行：“……”
又过了一会儿。
非常教主我能行：“那行吧，我知道了。你要借裸贷是吧，可以啊。我发你一个文件，是借贷合同，你找个复印店打出来。然后填好借贷金额，银行卡号或者是天天宝账号，还有签名。填好后把这份合同扫描一下发我就可以了。”
徐大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这个过程看起来好像很正规。实则不然。
一般签订合同都要一式两份，而且传真复印件或者是扫描件的法律效力根本没法和原件相比。
更别说，按理芭芭拉是和房信贷公司签订合同，是需要加盖公章的。而现在，就这么个光秃秃的合同扫描件发过去，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徐大树也没指望那头的‘小王’会加盖公章再扫描传回来给他。明摆着的，所谓的合同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的目的也根本不是靠着借贷赚取高额利息，实际上就是冲着芭芭拉本人来的。
这份废纸约束不了身为的借贷人芭芭拉，但同样的，也不会给出借方‘房信贷’留下法律隐患。而真正控制芭芭拉的，将会是她的裸照和被泄露的个人身份信息。
徐大树思考了一会儿，害怕自己人设崩塌，引起非常教主我能行的警觉性。所以他没有立刻就答应下来。
芭芭拉：“我知道了。但，果然还是有点小担心。如果我的照片不小心流出了，恐怕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让我考虑考虑吧。晚点我答复你。”
“大树你怎么不答应他呀。”阿知一直都安静看徐大树和非常教主我能行以及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人的小王言语交锋，见徐大树没立刻答应，有点不解。
“笨阿知。”徐大树叹了口气：“我还没化妆，真答应了，说不定要视频的。到那时，岂不是全露馅儿了。”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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