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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女皇的谋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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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金玲蹙眉,“一段时间是多久?”
“一年。”
这么久?
金玲眉心越皱越紧,“可以换成其他条件吗?我向你保证,我下个月,不,过几天就能还你。”
凤月暝笑着摇了摇头。
“你一定要这样吗?”金玲有点儿生气。
凤月暝点了点头。
“你……”金玲攥紧双拳,“一年就一年,不许反悔!”
语毕,她抱起两个盒子,仿佛生怕他会反悔似的,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凤月暝哑然失笑,转头对着灰发老妇,淡声道:“把账记在丞相府名下。”
“谢大人。”灰发老妇不卑不亢的弯腰行礼。
凤月暝抬脚追上她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回到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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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一番沐浴焚香后,在看到凤月暝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她屋内唯一一张桌子旁后,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凤丞相不忙吗?”
他身为一名古代的公务人员,应该很忙才对吧?
“叫我子柠。”凤月暝抬眸,定定的看着她,嗓音低沉醇厚,蛊惑诱人。
金玲:“……”
“那不好,既然我现在已经是凤丞相的丫鬟了,就要遵守规矩,叫您大人。”金玲委婉拒绝。
凤月暝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缓声道:“我允许你叫。”
“可是……”
“我,就是规矩。”
金玲:“……”
“子……子柠。”金玲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仪的微笑。
您是大佬,为您低头。
凤月暝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容,“虽然忙,但抽出一点时间来看你画符,还是够的。”
金玲:“……”
刚刚不还在说名字的事吗?怎么现在又回到她刚开始的那个问题上了?
他们这样的大佬,思维模式都是这种跳跃性的吗?
金玲作为一只小虾米,表示真的很心累。
“哎……”
凤月暝眯了眯眸子,神色中带着些许疑惑的看她,“你画符除了沐浴焚香外,还需要做别的事情吗?”
金玲面色幽幽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把两个箱子里的东西,除了黑狗血外,一一拿出来摆好。
她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怼他。
凤月暝在看到她的动作后,登时也不问了。
金玲打开装有朱砂的盒子,右手拿起狼毫笔,蘸了些许朱砂,便提笔在百年桃木制成的符纸上,以灵力为引,从上而下,一气呵成。
这么快?
凤月暝诧异挑眉,看着鬼画符般,转瞬就被放到一边的符纸,不禁有些狐疑的打量着她。
然而金玲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一样,自顾自的画着自己的符,很快就用完了那小小的一沓。
“你画的这些,都有什么用?”凤月暝忍不住将这些和自己之前见她用过的那些符纸,进行比较。
可越是比较,他就越是怀疑这些,被她随便乱画的符纸。
毕竟是一万两黄金,他可不想就这么白白的打水漂了。
金玲表情认真的将狼毫笔和剩下的朱砂装好,尔后抬头看他,刚想开口,就见秋娴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人,陛下召您进宫。”秋娴走到凤月暝身前,语速极快的说道。
凤月暝神色微敛,抬眸看着金玲,笑着道:“走吧,一起。”
“她叫的是你,没有我。”金玲表现的很是无辜,她不想掺和进他们这些朝堂争斗中。
凤月暝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边伸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一边笑意吟吟的说道:“你是我的贴身丫鬟,现在我进宫,你不陪着我,谁陪着?”
金玲:“……”
金玲认命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不过在离开前,她把刚画好的符纸带上了。
要知道,凤月暝坐在这个位置上,那可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说别的,就单单是上一次那个怨灵阵背后的主人,都够她警惕一段时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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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凤……子柠。”
金玲伸手戳了戳走在前面的凤月暝的腰身,“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如果说越走人越少,属于正常现象的话,那四周出现越来越浓重的怨气,就绝对属于非正常现象。
而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附近的她,没有注意到,她在戳到凤月暝腰身的时候,凤月暝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哪里不对劲?”凤月暝顶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强装淡定的放慢脚步,努力忽视心中泛起的一丝异样。
金玲拧着眉头扫视四周,低声在他耳边道:“这里都是怨气,等会儿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千万别离开我。”
毕竟,凤月暝现在是她的债主,她必须得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可凤月暝在听到她的话后,藏在乌黑发丝下的耳朵更红了,甚至还隐隐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如果不是那个女皇要设陷阱害你,那就是她要倒霉了。”一个人能够承受的范围有限,这里这么浓郁的怨气,如果人待久了之后,会开始变得体弱多病,一场小小的感冒,都能轻易夺走她的性命。
凤月暝眸色渐深,不动声色的离她远了些,直到耳边没有她呼出的气息和身上隐隐传来的冷香后,才缓缓的长舒了口气。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听到了吗?”金玲见他有些走神,不由皱了皱眉。
“听到了。”凤月暝脸上挂着笑容,“你放心,等会儿我会让你和我一起进去的。”
金玲闻言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等……等会儿!!
“人呢?”金玲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消失不见的小侍,一时有些懵逼,“我刚才还在说,这是不是那个女皇给你设下的圈套陷阱呢。”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看来,凤月暝的这个丞相,是真的有很多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而与金玲的惊诧不同,凤月暝瞬间就接受了女皇想要杀了他的事情,“金姑娘,麻烦你了。”
金玲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拿人钱财、替ren消灾是天经地义,但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心疼。
“是谁?”
天空突然黑暗,周围阴气骤然大增,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女声,宛如厉鬼索命般,兀地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