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吼你[综魔戒]》墨崖零柒

73、战争开始

　　尼尔才刚站住脚，罗尔达就碰了碰她的手臂。 “刚才你的密林王子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尼尔微微瞪大眼睛，她正思考着如何回复这个问题，倒忽略了罗尔达对莱戈拉斯的称呼。她纠结了好久，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真相，过了一小会儿，她才凑近罗尔达，悄声告诉他。“其实是我单方面仰慕他，那个，我脸皮薄，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说出去啊。”
　　罗尔达轻笑一声，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他还想开口说话，却被尼尔另一边的哈尔迪尔瞥了一眼，只好乖乖闭嘴。

　　时间已过午夜，天空依旧漆黑，周围的空气仿佛停滞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远处亮起火把，萨鲁曼的大军已经来了。天空骤然打了几道闪电，借助闪电瞬间消逝的亮光可以看到黑色的大军从号角堡外的原野上袭来，大雨瓢泼而至。

　　萨鲁曼的大军就像海洋一样看不到尽头，各个身穿黑色盔甲，胸前或是脸上印着白色的手印。他们或是拿着弓\\弩，或是举着盾牌，或是握着火把和刀剑，吵嚷着朝号角堡涌来。一个高大强壮的乌鲁克族跳到一块岩石上，挥舞着手中的刀，督促后面的奥克和黑蛮地人跟上。

　　“准备！”阿拉贡大喊一声，所有的弓箭手都举起长弓，从箭筒里抽出羽箭，上弦后瞄准，等着敌军进入有效射程。
　　尼尔从小包里找出一根手掌那般长的钢针，左手举起哈尔迪尔给她的精灵长弓。铁针在她手心转了几圈，长度变长，体积变大，最后恢复成正常形态的箭矢。这支箭矢是她根据巴因的描述，仿造黑箭，改制成适合用弓发射的箭矢。虽然没有黑箭那般的威力，但是加上魔法后可就不一样了。她将这支特制箭矢搭上弓弦，双唇翕动，念起她许久没有使用却牢记在心的咒语。

　　每念一道咒语，钢箭的箭头就发出一道银光，流向尾部。在短时间内，她熟练地念出四道咒语，附加在这支特制钢箭上，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松手，箭矢急速飞出，射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站在哈拉斯旁边的大叔将弓弦拉得饱满，只是在阿拉贡还没下令放箭时，他手一抖，箭就从手中飞出去。大多数人都看向他，却听到另一支箭飞出去的声音。
　　阿拉贡转头看向另一支箭射出的源头。是刚才的银发女精灵，她已经抽出第二支箭，熟练地拉弓上弦。“稳住！”他大喊一声，告诉弓箭手都稳住。

　　这时，站在岩石上的乌鲁克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一股看不见的强大冲力将他撞飞，向后飞起，重重地砸在奥克大军中，将一大群奥克撞翻在地，同时炸开一团刺眼的紫白色雷电。周围的其他奥克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突起的雷电电成焦炭。敌军中传出巨大的骚动，如果说之前大叔射到站在前排的奥克，只是引起其他奥克的愤怒，那么在看不见的力量集中领军还降下雷击后，这种骚动就演变成恐惧。只是，他们没有逃跑，因为另一个领军的乌鲁克族站出来，逼着他们向前。

　　尼尔在箭矢上加了四道咒语，一道疾风相随，一道提升威力，一道隐去箭形，一道雷电暴击，正中领军乌鲁克族的脑门，还顺势将一大群奥克击倒。哈尔迪尔微微垂下眼帘，看着正在第二支箭上附加魔法的尼尔。罗尔达倒抽一口冷气，有点相信尼尔的说法，也许她真的借到了凯兰崔尔夫人的力量。

　　萨鲁曼的大军冲了上来，跑进弓箭手的射程范围。阿拉贡举起手中的安督利尔，下令射击。尼尔这一次只附上一道魔法，雷电暴击，群攻性质的雷击又一次在奥克中炸开，将几个奥克炸到空中。

　　尼尔的举动再次鼓舞了己方守军，杀了敌人的士气，但只有她知道她的魔力在这两只箭射出后少了多少。回到中土的那一天她就发现了，她的魔力、法力依旧受到压制，龙吼不能使用。若不是这样，她早就抬头大吼一声，先来个净天，让这瓢泼大雨停下来，魔力不要钱似的咻咻咻发出阿瓦达，或是直接召唤魔人大君助阵，其实她更想召唤科洛兹卡尔的，但是巨龙还不能离开霍格沃兹，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魔力法力让她挥霍。接下来的战斗中，她得运用好每一分魔力和法力。

　　进攻开始了，号角堡内的守军纷纷松开拉得满满的弓弦，羽箭像雨幕一样投射向奥克。奥克的弓箭手和弩手反击，双方的队伍中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倒下。尼尔往旁边一闪，躲过两支射来的羽箭，她拉弓反击，却没注意到从左下方飞来的弩\\箭。十字\\弩发出的重弩\\箭向尼尔射来，旁边的哈尔迪尔把她往身边扯，躲过袭来的弩\\箭。他把尼尔往身后一推，抽出箭筒里的箭，眨眼间就将射出弩\\箭的奥克射杀。

　　尼尔刚想回到自己的位置，身后的精灵就被射中，倒向尼尔。尼尔抬手抵住，却看到一双失去神色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做紧急救治，他就倒下了。尼尔看向周围，一个接一个精灵倒下，她记得脚边这个，在第一次休息时递给她一片兰巴斯，几步远的那个在守夜时跟她讲起黄金森林的美丽风景，还有一个幽谷的精灵告诉她阿尔玟两个哥哥们的事迹。

　　“愣着做什么？奥克要爬上来了！”米璐尔的大喊让她惊醒过来，她赶紧回到城墙边上，看到一把把木梯从城墙外边竖起，靠在墙上，底下的奥克正沿着梯子，一个个快速往上爬。羽箭还在射来，号角堡的守军还没来得及把梯子推倒，就被袭来的箭射中，倒在同伴的尸体上。精灵们都抽出背后的长刀，与爬上来的奥克搏斗。

　　尼尔双手交叠，法力在手心汇聚，发出红色的亮光，她的双手慢慢向两边拉开，一团火焰在两手之间熊熊燃烧着。她手腕立起后往下一压，这团火焰向城墙外面飞去，在空中化成一条火龙，咆哮着冲向奥克的木梯。火龙从木梯中间飞过，所到之处，木梯无不都燃烧起来，在大雨中竟然没有一丝扑灭的迹象。有些奥克身上被点着了，尖叫着从木梯上甩下去。还有几张木梯没被烧毁，奥克还在往上爬，又有新的梯子架起来。

　　尼尔的魔法消耗过大，她大口喘着气，蹲下来靠在城墙后面。从小包里翻出补魔的药剂，咕咚咕咚喝掉。迎面回来的刀被哈尔迪尔拦住，尼尔抬手给了奥克一记雷击，将奥克击落城墙，倒向号角堡的内部。被抽掉的魔力回来了，尼尔刚想探出头来看看情况，却被哈尔迪尔按住，一支箭从城墙边上斜着飞过去。

　　阿拉贡从他们面前跑过，指着城门方向朝弓箭手大喊，“快射箭！把他们射下来！”

　　尼尔朝哈尔迪尔点头表示感谢，重新站起来看向城门。从她这里能看到城门外的引桥，引桥上一群野人正抬着大树干往城门方向走，盾牌手护在头顶和四周，抵挡住精灵射出的弓箭和人类投下来的石头，在盾牌手后面有敌军的弓箭手，正朝着城墙上的守军发动攻击。

　　大门被她用魔法和法术加固过，尽管是很急促的处理，但大门暂时能经受得住考验。野人握着的盾牌是铁制的，他们身上又穿着厚重的盔甲，雨小了可还在下……完美。尼尔一手一个闪电球就扔了出去，砸在野人的铁盾上，在雨水的作用下，导电性优良的铁盾瞬间将电导向底下的野人，野人们又靠得紧紧的，感情好到大家一起分享电击的酸爽滋味。她才解决城门的危机，耳边又传来阿拉贡着急的呼喊。

　　“莱戈拉斯，把他射倒！”他用精灵语呼唤着莱戈拉斯，手中的安督利尔指向涵洞的方向。尼尔一边躲避飞箭，一边往那头看去，一个奥克正举着白色火把冲向涵洞。尼尔心里一惊，这是要做什么？她射出一个石化咒，打在奥克的腿甲上，只把那条腿石化了，莱戈拉斯的羽箭袭来，将奥克射倒在地。尼尔抬起头，与他相视一笑。可是，这两人还没能高兴上一小会，最靠近涵洞的一只奥克就捡起火把，冲进涵洞。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涵洞被炸开。尽管吉姆利用石块紧急堵上了涵洞，但还是抵不过萨鲁曼特制的神秘炸\\药。尼尔和莱戈拉斯中间的城墙被炸开，城墙上的守军被炸飞，巨大的石块向四周飞去，砸入人群、奥克群中。
　　尼尔抽出她的长剑，冲向炸开的缺口处。她一路砍杀，将挡道的敌人杀死，来到涵洞附近。涵洞处的缺口大概能容下六七人并肩而行，尼尔从上方跳下，遇到从另一头下来的莱戈拉斯。

　　“护着我！”她朝他大喊一声，莱戈拉斯会意，抽出箭筒里的最后一支箭，将她身后的奥克射杀，他挥刀过来，为尼尔清扫周围的敌人。尼尔发现那是她给他的刀，与埋在罗斯洛立安的龙骨弓相对比，她心里稍微好受些。她把长剑扎在地上，从小包里掏出一个召唤卷轴，在地上铺开，双手贴在卷轴上，运起法力，将法力输入卷轴内，激活召唤卷轴。

　　一个石巨人拔地而起，将尼尔放在它的肩上，在尼尔的指挥下朝着缺口走去。石巨人一抬脚，将涌进来的奥克踩扁，箭矢飞过来，打在石巨人身上，发出叮叮叮的响声，箭矢被弹开，射向尼尔的箭则被石巨人抬手挥开。石巨人走到缺口处，双手挥动，将面前的奥克拍向两边，它的脚向前一迈，另外一只脚屈起，慢吞吞地把它的大屁股落在缺口上。
　　石巨人坐下了！石巨人把缺口堵住了！奥克想要近前，被石巨人一拳砸扁了！

　　可尽管如此，还是有奥克从石巨人两侧突围，爬过炸开的城墙进入堡内。在石巨人后方，阿拉贡带领着精灵们冲锋陷阵，将一个个闯进来的奥克击杀。
　　“阿拉贡，石巨人只能撑三分钟。”尼尔从石巨人肩上跳开，落到阶梯上，她捡起地上的刀，将迎面而来的奥克砍落阶梯。

　　阿拉贡得到这个消息，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守军的箭矢基本都用完，石巨人能抵挡一时，等石巨人消失，外面的奥克肯定蜂拥而入。敌军又在撞击城门，一开始城门没有动摇，可是随着撞击的次数变多，力度变大，守在门边的士兵发现门一丝丝晃动起来。巨大的铁钩从外面发射过来，落在城墙边缘，铁钩后面的绳子系在长梯子上，下面的奥克拉着绳子，将爬满奥克的长梯子拉向城墙。

　　“撤退！”希奥顿紧皱着眉头，摆在他眼前的情况确实不太妙。他发出命令，让所有人都撤退到堡垒里面。
　　“撤退！退到城堡里！”阿拉贡听到他的号令，立刻向周围的人传达。他抬头看，发现哈尔迪尔和其他精灵还在城墙上，赶紧喊他一声。

　　哈尔迪尔点点头，转身将身后的敌人杀死，刚爬上来的奥克很多，挡住他撤退的路。就在他挥刀砍杀奥克时，另外一边的奥克一刀划过他的手臂，将他的左手划开一道大口子。哈尔迪尔顿了一下，身后的奥克举起刀，朝他的背部砍去。

　　“哈尔迪尔！”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名单：感谢读者“Josephine狐狸”投的地雷，还有“FRAN桑”“Amberzj”灌溉的营养液，谢谢！
这一章好多字都惨遭口口。预告：下一章标题暂定为“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