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托邦》银河速逃星

6、希望/3

　　当然，当她说她想喝咖啡时，我理解的她要喝咖啡。我没想到露丝会这么快就到我身边。我们从高空的快车道上出发。从天空往下看，那些城市的高速公路就像一个巨大的隐形网。住在城里的每个人实际上都生活在网上。就像是被捕的虫子一般，所有的命运都是注定的？
　　“我相信你会喜欢那里的。”洛斯说她自己开车。
　　我只能点头称是，说我不知道她带我去哪里。我记得她昨晚告诉我的那个地方。
　　不久，我离开了我熟悉的那个城市，看到熟悉的轮廓消失了，我不禁有些害怕。
　　“我希望我们快点到达那里，因为我们要离开我知道的地方。”我有点惊慌地说。
　　我听到露丝的笑声，转身看着她。如果我没有听到，我就会以为那是我的幻觉。她像示威一样按喇叭。喇叭发出很大的声音。我在车里摇晃了一下。
　　“拜托，别那么害怕。你不是说你想找回失去的记忆，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吗？”她抚慰我。我看到高楼渐渐消失了，交通工具也逐渐减少。
　　我面前是一块平坦的低地，有一些同样低的建筑物和一大片田野，其中有几个冰湖。远处的地平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而且不断延伸。它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问露西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目的地，她说很快。当我的声音降低时，我发现我们的身高开始下降，在我们下面是一个小房间，看起来和其他建筑物没什么不同。除了外墙是粉色的。
　　粉色真是一种好颜色。至少这种颜色使这个寒冷的冬天有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露丝告诉我：“现在我们到了。”
　　房间里的音乐太吵了，以至于我的耳朵不停地敲鼓。这儿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在向我大喊大叫，我都听不懂，他们都看起来很疯狂。我甚至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如果他们在外面，他们现在就会被关进监狱，每个人都会被注射镇静剂。我自己。除了在外面见过的那种训练有素、公式化的爱情之外，似乎还有很多种我从未见过的情感。
　　"这就是你想去的传统地方吗我疑惑地问她。尽管很奇怪，我还是跟着她去了吧台。
　　这是一种刺激性的饮料，想着它可能造成的后果，这使我有点害怕尝试。我暂时的女朋友建议我试试。我不确定这些饮料是否在这里是被禁止的，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们被教导要冷静和友好地对待他人。
　　“相信我，那将是一次很棒的经历。”洛斯和他的朋友们聚集在一起，也许我是唯一一个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人，我想这里的人可能已经安顿下来了。也许有一个秘密基地。他们爆发出笑声。在这样的笑声中，我不想继续做一个平庸的人，有一个荒谬而疯狂的幻象充斥着我的大脑。
　　“那好吧，算了吧，这太可怕了。”我抱怨道。他们把一杯刺激性的饮料放在我面前，我立刻就喝光了。
　　不久，我为我的鲁莽付出了代价，我感到胃里有一种奇怪的恶心，仿佛有两支军队在我的肚子里打仗。我感到有人用锤子重重地打我的头，但并不疼，只是失去了方向感。这时，周围所有的光也突然闪进我的眼睛，不停地颤抖，康斯坦。发抖。我几乎走不出直线。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嘴角咧着笑个不停。这是我从未感觉到的微笑吗？感觉就像……有一种束缚在我身上的镣铐，突然它们被释放了。现在我完全自由了。
　　“我告诉过你，不会太难受的。”我的女儿看着我，带着“我告诉过你”的神情。她用胳膊肘碰着我的身体。她像一棵开花的树，把手伸到屋顶上。
　　“现在？你觉得怎么样？“我们跳舞吧。”她说主动拉我的手，我头晕，没时间想清楚，被她拉到了舞池里。我在旋转。一切都在旋转。
　　唉，舞池里的富有女孩。
　　唉，我们喝了气泡彩色饮料。
　　唉，天还没黑我们就开始跳舞了。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然后我们开始换舞伴。我的女孩跳舞跳得很好。她和别人跳得很好。看着她和别人跳舞，我感到一颗巨大的牙齿撕裂我的心。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新感觉。
　　音乐越来越热闹了。我相信这里的每个人都会被这种音乐感动。我的手和脚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是什么？”“我大声地问我女朋友。
　　她夸张地笑了。
　　“那么，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的心都撕碎了。”
　　"你想让我和别人跳舞吗“
　　“不，我不想要。”
　　于是我的女孩回到我的怀里。她用手臂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想她能听到我的心跳。
　　“好吧，那我就和你跳支舞吧。”她对我说，“这种感觉叫嫉妒。”
　　“那么，什么是嫉妒呢？”
　　这感觉像是愤怒。但愤怒是一座喷发的火山，嫉妒是一条地下的河流。你会感到不满，并以不同的方式发泄。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这样好吗？”
　　“是的，只要你想，你就会发现另一种感觉，叫做希望。在希望到来之前，你必须要先学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