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妖女》王小周

19、十九章

　　赤司征十郎陪着鬼泽凛川回家收拾东西。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万无一失才是正确的应对方法，我不可能保护在另一个地方的你。”

　　他的威慑力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鬼泽凛川完全没有意见，连客气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仿佛住到另一个同龄异性的家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不过赤司征十郎平常就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还是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鬼泽凛川完全不想和赤司征十郎的父亲打交道。

　　睡在客房的床上，鬼泽凛川用被子蒙住头，然后给久未联系的情报屋发了消息。

　　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赤司征十郎的异瞳。

　　敢放言无所不知的情报屋如果连这么明显的事都不清楚的话，连之前得到的情报的准确性也要重新考虑了。

　　九十九屋真一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快，让人怀疑TA是活在网络里的一缕幽灵。

　　鬼泽凛川于是知道了一个陌生的知识。

　　精神分裂是什么鬼？

　　还有两个人格？？？

　　你是在开玩笑吗？

　　灵魂难道还能一分为二？

　　鬼泽凛川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不信表达了出来。

　　【虽然世界上的确有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东西存在，但是精神分裂只是一种疾病而已，有完善的理论和丰富的案例作为支撑。至于你说的灵魂，灵魂存在与否还是一个模糊的问题。】

　　灵魂当然存在。

　　鬼泽凛川觉得没有必要和九十九屋真一继续交流下去了。

　　既然这个世界的人以为这是双重人格……等等……也就是说，初见时那个温和宽厚的赤司征十郎不是现在这个赤司征十郎的假面而是确实存在的一个“人”吗？

　　那她不是全都弄错了吗！？

　　该死。

　　如果是有两个灵魂在赤司征十郎这具身体里的话。

　　而且还是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灵魂。

　　即使他们以为自己都是赤司征十郎也没有办法无视他们之间的不同。

　　该死。

　　鬼泽凛川被这个情报惊得一夜未睡，让次日一早发现她眼底青黑的赤司征十郎不由多放了几分心神在她身上。

　　然后赤司征十郎就发现鬼泽凛川在暗中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两个人也谈完这次暑假的修学旅行时候的事了，赤司征十郎顿了顿，直接问鬼泽凛川怎么了。

　　鬼泽凛川微愣，抿了抿唇。

　　“有什么疑惑的事就直接说出来，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鬼泽凛川只好道：“其实只是在奇怪赤司君的眼睛而已……之前一直觉得问这个问题怪怪的……”

　　“奇怪的只有我的眼睛吗？”赤司征十郎没有直接回答。

　　鬼泽凛川点了点头，“因为突然想起……之前有人说赤司君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可是我没有这种感觉，这种说法似乎也是在赤司君的瞳色变了以后出现的……抱歉，是我的好奇心太重了。”

　　“没关系，我没有隐瞒的意思，”赤司征十郎淡淡道：“他们看到的是另一个我，只是这样而已。”

　　如果是拥有精神分裂常识的人，现在应该就明白了。

　　鬼泽凛川没有这个常识，但是不妨碍她意识到赤司征十郎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是说，赤司征十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也就是说，这个“赤司征十郎”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虚幻的人格而不是一个具体的灵魂。

　　听说双重人格有主人格和次人格的区别。

　　就是不知道哪一个赤司征十郎的灵魂比较强了。

　　不过既然现在是这个赤司征十郎的话，只要让另一个赤司征十郎永远消失就可以了。

　　这样就不会对她的计划产生影响了。

　　不过。

　　这不是一种疾病吗？

　　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观念里。

　　赤司征十郎生病了，所有人都知道，可是没有人过问吗？

　　一个都没有？

　　呜哇。

　　虽然是大好机会然而只是放过了呢。

　　真可惜。

　　“我知道了，哎呀，我之前还以为另一个赤司君只是你的伪装呢……真是太失礼了，请原谅我。”

　　“伪装？”赤司征十郎斜睨了鬼泽凛川一眼，清亮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不同的面孔吗？不要随便把我营造成奇怪的形象啊。”

　　“没办法嘛，因为我没见过之前的赤司君呀，赤司君也说了吧？我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现在的赤司君。所以否认另一个赤司君的存在也是可以理解的。”

　　赤司征十郎没有说话。

　　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谎言，但是说谎的意义在哪里当事人还没有明白，所以沉默。

　　“暑假结束后比较重要的活动是文化祭，不过到时候我们都是国三了，所以……”

　　还有半年时间才到的文化祭的事也被两人利用走路的时间给决定了。

　　在国二的最后一段时期了，鬼泽凛川彻底和赤司征十郎形影不离。

　　怎么掌握这个分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算不动脑子凭着本能去做鬼泽凛川也不可能出错，正如鬼泽凛川对桃井五月说的那样，这些事对于她而言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

　　在离学期末考试还剩三周的时候，汀目俊希和鬼泽凛川失去了联系。

　　一开始的时候鬼泽凛川没有放在心上，有时候来不及或者耽搁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次足足过了一周的时间，汀目俊希依旧没有联系她。

　　这叫鬼泽凛川感到不安。

　　赤司征十郎让鬼泽凛川耐心等待，并直接提醒她现在除了等待之外她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是最让人难受的。

　　“如果俊希……死的人是俊希的话，赤司君还会保护我吗？”

　　只有两个人在的教室里，鬼泽凛川的声音轻不可闻。

　　话语中带着另一个人的生死的少女坐姿端正，视线放在笔记本上，正游刃有余地抄着同桌的笔记，叫人怀疑方才的话语是清风送来的远处的叹息。

　　赤司征十郎沉默了片刻，他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鬼泽凛川露出这种态度了。

　　即使生死被人掌握，依旧一副余裕满满的模样。

　　赤司征十郎知道鬼泽凛川不是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赤司征十郎知道鬼泽凛川想知道的是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不是如果汀目俊希死了，而是死的人是汀目俊希吗？

　　鬼泽凛川在担心汀目俊希。

　　赤司征十郎不知道鬼泽凛川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赤司征十郎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才能听懂鬼泽凛川真正想说的话。

　　很久以前，鬼泽凛川替汀目俊希编造身份时说过的话猝不及防回荡在耳边。

　　如果。

　　如果只有他能听懂鬼泽凛川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鬼泽凛川只能留在他身边了？

　　为什么要想这些？

　　赤司征十郎没有给自己思考这个问题的机会。

　　“对你的杀人鬼要多一点信心，比起连简单的情报都无法收集的杀人狂，零崎一贼在有那个大哥的时候会更强。”

　　虽然强，但不是说不会失败。

　　不过这句话赤司征十郎不打算现在说。

　　鬼泽凛川一直以来都表现出一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模样，叫人很容易忘记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国中生少女。

　　赤司征十郎还没有冷血到会在这种时候要鬼泽凛川坚强的地步。

　　她早已比他认为的程度要坚强得多。

　　你看——

　　少女转过头，白净的脸上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微笑，甚至还带了几分狡黠。

　　“我可不会是会把结局走向放在对他人的信任上的人，这点的话我和赤司君很像呢。”

　　又来了。

　　赤司征十郎微微勾起嘴角，“不要把我和你比较，真是让人不愉快。”

　　“很伤人哦。”
　　“你伤心了吗？”

　　“稍微有点吧。”
　　“说谎。”

　　“这次是真的哦。”
　　“为什么？”

　　“因为想变成和赤司君一样强大的存在呀。”
　　“变成和我一样的存在，然后呢？”

　　“之后的事是只有之后才能知晓的，现在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我可不会半夜三点不睡趴在窗口看月亮。”

　　“……”

　　赤司征十郎不解地看向身侧的鬼泽凛川。

　　他什么都没发现。

　　因为对方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我不是在看月亮，只是失眠了发呆而已哦。”

　　赤司征十郎凝视着鬼泽凛川的眼睛。

　　半晌。

　　“秘密吗？”

　　沉默。

　　沉默之后是拒绝视线接触。
　　然后是收拾东西的响声。
　　然后笔记本被推到自己面前。

　　“只是在想……不……没错，是秘密。”

　　鬼泽凛川微阖了阖眼，平静道。

　　赤司征十郎收回视线，“我对你的秘密没有兴趣，另一件事就够麻烦的了。好了，快走吧，大辉回来训练后桃井更依赖你，连你晚到一会儿她都会问个不停。”

　　“是～是～”

　　食堂。

　　桃井五月眼尖地看到鬼泽凛川，连忙招了招手，“凛川，我已经帮你打了饭哦，快点过来吧。”

　　鬼泽凛川于是加快了步伐，小碎步跑到桃井五月身边的空位上，笑着对粉发少女道谢，余光一扫，看到绿间真太郎身侧的位置上也摆着一个餐盘，便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鬼泽桑今天也没和我打招呼呢。”

　　神出鬼没的黑子哲也突然从鬼泽凛川另一侧开口，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刚拿起筷子的少女，却遗憾地发现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

　　“中午好，黑子君。”鬼泽凛川浅笑着扭头对黑子哲也道，然后看向对方的餐盘，笑了笑，“要多吃点东西哦，吃饱了才有力气。”

　　“小黑子的话更有可能是吃饱了然后吐光了啦～”

　　“请不要这样说，黄濑君，我已经不吐很久了。”黑子哲也淡定地洗白自己，然后再度看向鬼泽凛川。

　　“已经认识鬼泽桑快一年的时间了。”
　　“嗯？”

　　鬼泽凛川见黑子哲也有和她交谈的架势，放下筷子，随手拿起了牛奶，微微侧脸，等待着蓝发少年的下文。

　　“无论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出现，鬼泽桑从来都不会吓到呢。”

　　“哎？”鬼泽凛川夸张地张了张嘴巴，“难道黑子君是享受吓唬别人的乐趣吗？”

　　“并不是这样的。”

　　“不……我觉得就是这样的。”
　　“我也这么觉得。”
　　“还有我还有我！”
　　“黑子的存在感在日常生活中确实让人困扰。”

　　黑子哲也只好等众人对他的声讨结束后再接上自己之前说的话。

　　“在我发出声音之前，鬼泽桑其实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存在吧。”

　　“啊——关于这一点我很抱歉，也有努力过，但是……”

　　“我不是想说这个，另外这一点的话请鬼泽桑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经习惯了。”黑子哲也盯着鬼泽凛川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随即才道：“一般人在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都会吓一跳，就算是性格沉稳的人，身体自发的小动作和微表情也是无法控制的。”

　　“可是鬼泽桑从来没有表现过这些反应，明明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即使我突然出现，也不会被吓到。是经过特别训练吗？”

　　“真是可怕的问题啊，难道我是魔法少女的事就这么暴露了吗？”

　　一旁黄濑凉太喷了饭，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黑子哲也其实也只是疑惑了许久所以突然想到就问出来了，见鬼泽凛川调侃，心知对方可能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不再追问。

　　不过鬼泽凛川却好似来了谈兴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牛奶，浅笑道：“可能是第一次之后我就觉得不能表现出惊讶吧。一开始是为了不让存在感低的黑子君伤心，后来发现黑子君原来是个恶趣味的人啊，绝对不能让他看笑话。抱着这样的心态就习惯了，别说黑子君了，现在就算身边突然冒出一个鬼魂来我也可以保持平静哦。”

　　鬼泽凛川微微侧了侧身，对着面无表情的黑子哲也戏谑道。

　　“我并不是一个恶趣味的人，鬼泽桑请不要败坏我的名誉。”黑子哲也依旧淡定，且迅速地转移了话题，“即使如此，想要做到和能做到之间也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从这方面看鬼泽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嘛，就像敦君只要记住上课的内容就能轻轻松松考出好成绩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某个领域的天才了吧？不过紫原君应该只是单纯地心无杂念而已。”

　　“黑仔，嘲笑我的话捏爆你哦。”
　　“请不要捏爆我，紫原君。”

　　“噗。”

　　鬼泽凛川笑着摇头，放下牛奶开始吃饭。

　　天才？

　　嘛嘛——

　　当初她可是花了三年时间在白眼的训练下……

　　已经过去的事没有再回忆的必要。

　　现在日向宁次已经不是她的情感……

　　“说起来，大辉，”赤司征十郎随口问：“打败你的那个高中生是谁？哪个学校的？”

　　被打败的事让青峰大辉很不爽。

　　然而即使不爽也只能选择回答。

　　“并不是篮球名门，叫什么诚凛的，本来是去找‘五冠的五将’里的‘铁心’木吉铁平的，结果对方不在……就随便找了个人one on one打发时间，谁知道……”
　　现在再回想起这件事，青峰大辉依旧郁卒。

　　“我可是输得彻底啊……想不服气都不行，对方甚至没有用全力……可恶，还有一年才能和他交手！”

　　“哎？居然差距这么大吗？国中生和高中生？”黄濑凉太有些惊讶地问。

　　“才不是一两岁的差距！”青峰大辉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那家伙的ZONE实在太强了……在没有进入ZONE之前不过稍微值得认真一点，可是……在那双恐怖的眼睛下，连获胜的希望都看不到。不，是连坚持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要不是还有这么强的人在外面等着我去挑战，我才不会缩短和麻衣酱独处的时间来训练呢！”

　　“眼睛？什么样的眼睛啊？反正不可能比赤仔的还厉害。”

　　被赤司征十郎用“天帝之眼”虐到怀疑人生甚至产生了心理阴影的紫原敦一想起当初的一幕就觉得连食物都变得没那么美味了起来。

　　“川妞，我要吃鸡腿。”

　　“好的。”

　　“敦，没吃饱就自己去买，还有你，不要挑食。”

　　鬼泽凛川无奈地看了缩成一团的紫原敦一眼，低头咬了口鸡腿，讨好了冲着赤司征十郎笑了笑。

　　青峰大辉对这些“井底之蛙”的嘲讽简直可以化成实质。

　　“我承认赤司的眼很强，但那是让人感到恐惧的强，不是让人感到无法战胜……”

　　“大辉，你是说我不如那个打败你的人吗？”

　　“这是事实……我说啊，你们也是不要太自视甚高的好，什么奇迹的时代无冠的五将，在日向……”

　　“咣当！”

　　鬼泽凛川打翻了餐盘，食物油腥落在干净的校服上，粘粘乎乎的看上去就恶心无比，可是少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或者说少女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日……你……谁……你说谁？！”

　　鬼泽凛川猛地站起来死盯着青峰大辉。

　　“呃，日向顺平啊，怎……”

　　“眼睛是什么眼睛，是什么、什么样子的？”鬼泽凛川的语速快到青峰大辉险些没听清。

　　不过就算听清了青峰大辉也不理解鬼泽凛川怎么突然这么激动，所以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疑惑地皱眉，想问鬼泽凛川怎么了。

　　桃井五月察觉到鬼泽凛川的焦急，连忙道：“是用眼睛观察对手行为的一种招数，听说叫无死角的白眼，因为在用这个……凛川？”

　　桃井五月愕然看着鬼泽凛川撑着椅背想要离开桌椅，结果一不留神摔倒在地，然后又毫无反应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就要往食堂外跑，刚跑了两步就被赤司征十郎拦住了。

　　桃井五月呆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应该要询问鬼泽凛川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现在仿佛没有她插嘴的余地。

　　“让开！”

　　鬼泽凛川焦急地扔出两个字就要推开赤司征十郎往外走，可是手刚抬起来就被红发少年拉住了。

　　“不管对方是你什么人，总之你现在没办法立刻见到他了。笨蛋吗？脚扭了都感觉不到？”

　　“我……放、放手，我……我要……”

　　鬼泽凛川的眼里飞快地聚集了泪水，晶莹的水珠不要钱似地滑落。

　　赤司征十郎不悦地皱眉，声音冷了两分，“太失态了，总之先去医务室然后把衣服换了，下午还有课，不要因为你的私事影响……”

　　“我……他……不行……我……”

　　赤司征十郎放弃和鬼泽凛川交流，让桃井帮忙收拾一下餐具，说自己带鬼泽凛川区医务室然后就半强硬地抱起神思恍惚不停流泪的少女迅速离开了食堂。
　　餐桌上一片逼仄的寂静。

　　“那个……”不知道为什么，黄濑凉太完全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睛，“小鬼泽好厉害啊……”

　　没有人搭话。

　　过了好一会儿。

　　“青峰君，那个日向顺平……”

　　“不知道，别问我。”青峰大辉硬邦邦地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用食物塞满自己嘴巴不再给别人提问的机会。

　　绿间真太郎也没忍住，“……刚才鬼泽桑居然吼了赤司……”

　　桃井五月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而且赤司君还没生气……”

　　“啊啊啊啊你们不要再说了啦太恐怖了只是想想就好恐怖啊我才不要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呢！”黄濑凉太崩溃抱头。

　　紫原敦依旧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边咀嚼边道：“没事吧，川妞对赤仔很有办法的。再说了赤仔又不可能打女生。”

　　“啊啊啊笨蛋紫原我说的不是这个啊！”

　　“那是什么？对了，吃完饭要去医务室看川妞吗？”

　　“你居然敢去？！”
　　“川妞肯定会把零食都给我的。”

　　“居然是看上了我们看望病人的礼物吗你个吃货！”
　　“才不是，我只是帮川妞解决她不喜欢的东西而已。”

　　“……”

　　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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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作者君敢把宁次拉出来鞭尸多少次？
另，其实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睡小队长。
我知道很多人都睡过小队长，我也想睡！光看别人睡有什么意思自己上啊！
但是之前又决定这篇文控凛川，就很纠结，让我继续纠结一会儿。
对了，顺带一提之后会把人间系列的剧情发生时间提前一点点不然中间空白的那几年俊希就只能下线了～(￣▽￣～)~
只要灵感爆发不停止我能一直这么浪到完结你们信不信？
好的暂且睡觉去了明天早起再码字。
大家晚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