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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八十四章：痛苦的，快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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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倚靠在窗户旁边，微微掀开布帘观察着外面街道的动态。
‘还是很森严啊……’
他呆呆地站立了一会儿，然后轻摇着头回到了床边。
‘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机会吧。’
男人躺在床上放空意识，等到那些纠结的事情散去后渐渐陷入睡眠。
清夜，云黑，风正高。
待到半夜，诺克萨斯的街道也开始了休息，傍晚的喧哗声一下变成了点点呓语。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他一个翻身坐起，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感受着吹过身体的凉风。
“我记得我睡觉前是关了窗的。”他在自言自语？
“以后要潜入，要记得还原一下门窗，以免被发现啊。”还是在对着漆黑的房间里的什么东西说话呢？
“我根本没打算隐藏潜入，我想让你发现我。”一个奇怪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那个轮廓……没错，就是狼人。
“是寻叫你来阻止我的？还是单纯想说服我回去？”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都有。”沃里克走到桌边，小心地点亮比较原始的油灯，
火光舞动，将各自的影子扭曲交织。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造成的后果吗？”狼人继续开口。
“失败了被杀，成功了消失。我知道的，我看过寻空间里的相关记录书籍。”阿利斯塔很坦然，坦然得让人担心。
“除此之外，你过去的存在也将清空。”
“……必然的牺牲。再说我这一辈子也过得不怎么舒服。”
“这就是你不顾其他人感受舍生取义的理由？你知道吗？我们所有人都在担心你！”沃里克有些愤怒了。
“忘记我吧，之前你们不是也能成功完成任务吗？”
“阿利斯塔！”狼人陡然增加的音量和气势如同一座山。
“不要对自己、和我们这么残忍好吗？你已经是我们的同伴了！即使假如你成功了、看似消失了，但我们每个人都会牢牢记得你啊，特别是还有那份没能成功阻止你消失的愧疚和自责，你想让我们在未来怎么面对自己？”
“我们理解你作为‘酋长’所要承担的东西非常重要，到你有没有想过，同样作为‘朋友’你也无比重要啊。就这么让自己死掉，究竟值还是不值？而且再说，你出去杀了一个恺朗达克威尔，指不定历史又调控出另一个恺朗达克威尔来。等都到最后发现什么都改变不了，岂不是……”沃里克突然说不出下文了。
“所以，让我旁观让我放弃就是最好的选择喽？”阿利斯塔想要鼓起勇气坚持自己，但他不得不承认狼人的话让他有些动摇。
“……牛，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冥冥中讲你安排到我们队伍中的理由，不是要你弥补过去的惨烈与罪孽，而是拯救一个被痛苦和自责淹没的灵魂呢？”
“拯救你？呵，别说笑话了！不管你怎么改变，你本质上还个疯……”阿利斯塔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你干了什么？！”
动弹不得了？他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熹微火苗前的那只狼，却一下瞬间被那深深的孤寂和煎熬刺得眼睛生疼。
“我答应过寻要阻止你，但我又不想伤到你。”沃里克满慢慢地走到床边，“一般的炼金药物挡不住你，而强力点的又会有巨大副作用，这种药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阿利斯塔咬牙切齿。
“一种挥发在空气中的药物，它可以让你暂时性地四肢无力。”沃里克看着牛头身上散发出的愈发强烈的燥热，他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可是，为什么……”阿利斯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副作用，不过只要你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伤害。”狼人俯下身体……
“哈、哈，不行……”小牛大脑一片浆糊，唯一的清明还是最原始的冲动。
沃里克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也开始不受控制，那股炽热的温度，贯穿四肢百骸汇聚到一点。
“让、让我来。”
……（依旧是和谐的省略号呢）
灯火徐晃，人影重合。
窗外，凉风依旧，但吹不灭两兽分外的热情了。
月光透过了云层。
痛苦的回忆，也许我没办法让你忘掉。但也许，我可以用快乐快活的记忆，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吧？
阿利斯塔身上的沃里克扭动着腰肢。尽管身体的欲望无法压抑，可他的眼神并不是混沌或者迷糊——而是无比明亮的清明。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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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里了吧，整个堡垒都快要被我们走完了。”雷恩加尔站在某个巨型地下通道的入口，眺望着里面在微弱灯火中摇曳的黑暗。
“应该没错了，里面充满着死亡的气息，确实比较符合‘陵墓’的设定。”内瑟斯轻轻耸耸鼻子嗅了嗅。
雷克顿看到黑犬的动作突然捂住鼻头看向另一边，‘好、好可爱。’
“进，看看，就知道。”卡兹克说话还真简洁。
白狮拿出了那把削铁如泥的红色短刃，“走吧！我探路，虽然律动被干扰了，但一般的危险还是能预测到的。”
“我打头阵吧，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就行。”瑞雯紧握住手中断裂的重剑。
雷恩加尔不多推辞，让出身位紧跟在放逐之刃背后。
“走了，寻。”沃利贝尔回头提醒在原地发呆的某人。
“……嗯，我殿后。”寻抬头看了眼天上绕出云边的月亮，在一片苍茫中却意外感觉到了一丝心颤。
好像有什么，不可挽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