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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没有魔法的对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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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锵!
寻一个侧步,躲开前后两个敌人的围击,同时冲刺脱离战圈,拿起海克斯左轮对后面一顿盲射——
砰砰砰!
偏头恰好避开正前方袭来的利剑,右手握紧匕首顺着卫兵的手臂猛地前进一送!
嚓哧。
温热的鲜血洒在脸庞。
“喝!”
俯身旋转,骨匕上挑,躲开又一个士兵的横扫的同时,一瞬切开喉管。
‘不宜久留!’
暴步膝撞顶开一个敌人,然后找到防守线缝隙翻滚逃离,为了击退追兵……
砰砰砰嗖嗖嗖!
左手左轮能量弹和右手装戴在腕上的glp-800冰箭毫不犹豫尽情释放!
一路狂奔,弯道就在前方。
‘只要借助这里迷宫般的路线就能甩开追兵。’
嚓——!
“呜啊!”
左小腿传来剧烈的疼痛,不听使唤的脚支撑不住奔跑中的身体,寻重重摔倒在地。
‘他们有弓箭手!’某人看着腿上插着的箭矢。
‘不行,不能让他们靠近过来!’海克斯科技的能量无限制爆发,但寻却有些绝望。
一个巨盾兵挡住了所有的子弹,并且正带着剩余的几个杂兵逼近过来。
‘远程压制不行了么,那么只能……’重重的脚步越来越响!
‘……迅速近战刺杀!’
不犹豫一下直接拔出弓箭,在疼痛发作之前一发融冰冻住伤口。接着,全力起身侧闪避开盾击,一发魔法弹绕过盾牌直接射头;骨匕迎向冲来的卫兵,相撞的同时刀刃刺入喉咙,被挡住视野的士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松开匕首,以人体当掩体,右手glp-800冰箭精准射击,一个枪兵、一个拿剑的、还有一个弓箭手!
嗖嗖嗖嗖嗖——!
“呼呼呼——”
‘完美。’
寻靠坐在牢房铁门上,大口喘气。之前的潜入和刚刚的硬战,已经把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感觉自己好厉害……”看着这一地强壮的人,‘不过左轮能量耗尽,glp-800过热,疲劳值满点。接下来可能得回程了。’
“有点不甘心,但只能交给沃里克和雷恩加尔了。”
咚锵。
寻惊讶地看着那个巨盾兵缓缓撑起身体。
‘……不好,一发能量弹没击杀他!’
找找匕首,擦还在尸体身上;瞅瞅左轮,说了没能量就是没能量;手腕上的发射器,喂喂喂我为什么要装过热保护装置啊!
“额,商量下,等我休息好了再打好不。”
回应他的是一记无情凶猛盾牌撞击。
寻忍不住闭上眼睛,那逼近的黑暗如同袭来的山!
呯咚。
“啊!”
“哈、哈、哈。”
前面巨盾兵直接将墙壁砸出个大洞,他手中擎盾牌完全凹了进去,同时整个人也昏死在了墙边。
“这是……”寻看到头顶的健硕到不像话的紫色手臂,一种猜测在脑中炸开后,激动感汹涌而出。
“阿利斯塔!”
回头,果然看见预料中的身影;粗糙的牛角展示着力量,爆发性肌肉叫嚣着强大;即使在黑暗中,眸子依然充满跃动的红光,犀利、不灭、疯狂和……疑惑。
大概意思是‘你是谁吧?’。
“我——”寻刚想介绍自己,但立马被另外的东西夺去了视线——伤口,各种样式的伤口,陈旧的最近的、表面的深入的,让人心惊和愤怒。
他差点忘了,这位牛头族战士,被囚禁在斗兽场无限厮杀了很久很久……
“阿利斯塔。”寻一字一顿说道,语气中全是沉着、眼神中尽是坚定,“我会放你出来的,我在这里发誓。”
但是现在某人没装备没体力小腿上还带着伤口,简而言之就是自身难保,能不能安稳去到上层都是个问题。
但只要使用‘它’,寻知道,现在他处于劣势的状况将完全改变。
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开始放进去的紫水晶,然后念起古老的咒语。光芒瞬间绽放,将地牢通道照得亮如白昼。寻的身体在其中变得虚幻,一阵奇怪的力量盘旋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恢复正常——当然除了施法的某人。
“时光之杖上的宝石,果然不同凡响。本来还想留着研究的,现在看来不用不行了。”寻已经恢复到刚进这一层时的状态,装备全齐、体力还好,再加上时之水晶的辅助,现在完全可以继续探索了。
“放心,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阿利斯塔明显有些惊讶,寻想着如何跟他解释,但似乎现在并不方便。
“过一会儿,我再告诉你我的来历。”寻露出一个微笑。
水晶握在手上,再一段不同的咒语,某人身影极速消失快到只剩残影。
‘单体时间加速!这次斗兽场之旅不会持续很久了!’
毕竟,重兵把守代表前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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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嗤!
“呼呼呼哈。”格雷福斯从咸腥海水中探出身来,大口呼吸着呛人空气,感觉肺部都憋出血来。
“竟然活下来了……”他稍作感叹,然后疯狂划水游向岸边,毕竟他还拖着一个完全不识水性的人。崔斯特一动不动,似乎是已经昏死过去。狂徒知道现在情况刻不容缓,但断了几根肋骨的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拼了老命才将狼狈不堪的卡牌大师拖上码头。
“你这家伙,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格雷福斯发现崔斯特已经停止了呼吸,他一边焦急地嘟囔着,一边挥拳捶击某人的胸膛。就在狂徒开始担心会不会砸断他的肋骨时,崔斯特猛地咳出一大口海水,慢悠悠地回复了意识。
“你个狗日的蠢货!刚刚你不直接走是干什么?”格雷福斯立马愤怒的吼道。
崔斯特花了一分钟才开口。
“我试了你的方法。”他喃喃道,“想试试脑子一根筋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他咳起嗽来,“况且我不想再丢下你一次。”
一阵复杂的沉默。漆黑的海水中,剃刀鱼群吞噬着在爆炸中幸免遇难的不幸之人,惨叫声透过水面传出来;冥渊号停靠的码头上,阵阵反常的喧闹声,还有一种诡异的雾气回转盘绕;当然,不远处黑夜里渐渐驶出的大船,其上欢悦的号笛声似乎也别有深意。
“格雷福斯,你的大枪还能用吗?”崔斯特正好发现不远处的‘命运’□□,还有一张浸湿的纸牌。
狂徒撑起身体,走到一旁试试有些破损还进水的枪,“最多开一枪,也可能再也用不了。不过没事,我认识一个皮尔特沃夫的造枪师傅,他的手艺简直惊叹。”
“皮尔特沃夫吗?”崔斯特有些惆怅。
“……遍地是黄金的地方。”
卡牌大师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开口答复,“是这样的,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你合作——你比以前更蠢了。”
“嗯,崔斯特.费特这称呼也不太适合做搭档。哪个不开窍的蠢货会取这种狗屎名字?”
“你不觉得比我的真名好得多么。”某个‘蠢货’大笑着说。
“那倒是。”格雷福斯也跟着笑了,旧日时光似乎近在眼前。
“……没有那场背叛多好啊。”他突然眼神一禀。
崔斯特愣了愣,闭眼叹了口气后坚定地说到,“以后再也没有这种事,连想法都不会有。”
“哼。”狂徒嘴角似乎有些笑意。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
崔斯特也站起身,走到格雷福斯身边捡起最后一张纸牌。
“陪我去算个账吧,把我搞得这么狼狈不讨个债怎么行。”
他看了看另外一边的码头,黑雾中隐隐约约的爆炸声和普朗克的身影。
“顺便还那群兽人的人情,不是他们的道具我们早就死在了火炮中。”
狂徒没有多言,他擎起枪随手拿个旁边集装箱里的炮弹。
“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