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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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帮我们解决掉ruler吧。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成功。”温和的神父对着教堂中央被吊起来的基督像，对那位红方的弓兵说。
“如果是御主的命令，我，lancer，迦尔纳，一定取下ruler的头颅。”黄金的长枪显现，迦尔纳的眼神如此锐利，似乎能看穿黑衣的神父。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英灵化离开。
“Assassin，Caster他们现在何处？”
“他们发现了我的使魔。”穿着复古黑裙的女帝支着完美的下颌，“不过没有理会，应该是默认了这件事。他们现在就在尤格多米雷尼亚领地附近的一个的小镇。”
“所谓盟友的态度么？他们在哪里做什么？”
“似乎是在找什么，是从塔米斯一路过去的。”女帝勾起妩媚的笑容，金色的竖瞳微微紧缩，危险而诱惑，“ne，master，这样不稳定的因素应该直接清除吧。”
“…Assassin，”天草四郎时贞有点无奈，他知道女帝不过是在试探她，“在现阶段，还不宜和时钟塔闹翻。毕竟是哪位时钟塔的君主，不过等取得大圣杯……”
黑衣的神父坚定不移的开口：“他们必须选择我一方。”
“嘛，就这样吧。”赛米拉米斯撩了撩黑色的长发，危险的气息重新潜伏了起来。
“从塔米斯到这里跟了一路，黑方的Assassin真是能跑。”嘴里咬着一根雪茄，埃尔梅罗二世含糊不清的抱怨。
“毕竟是个流窜犯……而且出色的魔术师也不是那么好找。”咕哒子也不奇怪跟了半天没追上，“有A+的气息隐匿在，没跟丢就不错了。”
“某种方面来说，作为英灵，有你当对手真可怕，”埃尔梅罗二世抱胸，黄色的围巾长年带在脖子上，和红色的风衣一衬显得特别扎眼，“仅仅几例凶杀案，就能判定是黑发的Assassin，而且对她的情报了如指掌。”
对于英灵而言，隐藏真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毕竟知晓了真名，就可能从他们的传说和过去里找到弱点。但对于咕哒子而言，她有点蛛丝马迹就能寻到英灵真身，连技能也是一清二楚。
“拜托，魔术师能力不弱，能那么轻易杀死他们的能有几个……而且是那种特殊的死法，哼，杰克那孩子，做的太过分了。”不但杀魔术师，普通人也不会放过。开膛手杰克杀死的人，都是无比痛苦的。在无尽痛苦和绝望中死去，连死后的心脏都作为开膛手杰克的食物。饶是杰克在加勒底很依赖咕哒子，咕哒子也没有将二者混为一谈，然后手下留情的可能。
实话实说，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唯物主义的咕哒子，最初的时候，甚至连加勒底和英灵都很难接受，实在毁三观。
“Assassin的master似乎是个普通人，缺乏魔力所以袭击人类么？邪道的做法。”作为曾经在平行时空的第四圣杯战争怼过吉尔•德•雷的埃尔梅罗二世无疑也是极端厌恶这种做法的人，所以他对先排除黑方的assassin这点毫无异议。
咕哒子皱眉，以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为杰克掩饰什么的。
“即使有充足的魔力供应，assassin也不会停止杀戮的。她是当年被遗弃的消耗的众多孩子聚集而成的怨灵，回到母亲的肚子里，是她无法抹杀的执念。而且她原本的master估计是被她干掉的吧，她似乎很讨厌那些正式的魔术师。”和咕哒子关系还好的原因大概是由于咕哒子其实是个半吊子？不过也不减杰克的危险性，要不是加勒底约束较大，能人众多，在加上咕哒子本人武力max，没准她会将执念实施到咕哒子身上。
不是在否定她对咕哒子深厚的感情，但正是因为这份太过沉重的感情，杰克才无法抗拒从诞生就存在的罪恶。或许对她而言，这本身也不是罪恶。
开膛手杰克，是缺失的，没有正常的思维，正常的理念，对她而言，拯救人理没有任何意义，她会为咕哒子效力，不过是因为依恋罢了。
但是这样的依恋带着深深的扭曲，这是她的本能，无法被拯救。
没有这份扭曲，开膛手杰克也不会存在。
“能阻止她的，唯有杀掉她。”咕哒子真正的说，“而我们必须杀掉她。”
不仅是因为圣杯战争，也为了那些无辜的人。
“怨灵啊，真是的，似乎每个反派都有不得已的理由？”埃尔梅罗二世的语气有点嘲讽。
“那种东西不重要拉，我管他什么不得已。”咕哒子摆摆手，“而且虽然我希望和平，但我和天草四郎时贞不同的一点在于……”
“当理念不同，立场不同的时候，和平是不可能存在的，这个时候，就应该用战争来决定对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胜利，那就有其正确性。”橙色的眼里充斥着俯视一切的傲慢，“只要我赢了，我便是正义。”
“真是傲慢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傲慢。”经历过圣杯战争的埃尔梅罗二世很能理解这样的理念，原本他觉得咕哒子只是恶劣，不过就像剥洋葱一样，也渐渐能看出钻石的璀璨了。
总觉得他喜欢发掘人才，教导人才的毛病又要犯了，被誉为时钟塔最受欢迎的讲师蠢蠢欲动。
最后也是最强的御主啊……真是让人期待啊。
这时正是深夜。
无星无月的夜晚带来一片漆黑，视线里只有路边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巡夜的警官疲惫的靠在墙角，勉强打起精神履行自己的职责。
最近可是出现了几起极其凶残的杀人案啊……警官想起尸体的惨状就打了一个寒颤，那些人都是在晚上被杀死的，晚上还诡异的起了一层大雾，没人知道这些人是被谁杀死的，现在都没几个人敢在夜里出门。若不是刚好轮班轮上他，他还真不想出来。
突然他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警官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摸着腰间的手枪，不过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一位橘发的靓丽少女和一位长发的绅士并肩走来，两人都穿着考究，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平民，那位橘发的少女在走过他的时候还很礼貌的向他点头示意。
怎么看都不像最近流传的变态杀手嘛。
“晚上很危险，警官先生要小心啊。”少女轻轻的声音飘过来。
巡夜的警官摇头，他可是有枪的，而且说起危险，眼前这两位细皮嫩肉的绅士小姐更危险吧，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敢出门。
“你们才是要小心啊，最近晚上有杀人犯，快点回家去吧！”警官好心提醒。
“谢谢，不过我们有需要出来的理由。”少女说完，和那位一直一脸严肃又一言不发的男人一起走远。
“唉，又是这样不听劝的……”警官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人他没准还再劝劝，可是他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劝不了那两人的。没办法，他下意识的摸上了枪，冰冷的枪身给他带来了一点安全感，他定了定神，只能他小心点了，如果听到什么异动，一定要马上去救人。
他继续缩在墙角，恢复了精神的眼睛仔细搜索着四周，但是随着能见度越来越低，他也看不到什么了。
“啧，怎么又起雾了……”警官抱怨道。
“我以为你会让他回家。”埃尔梅罗二世开口。
咕哒子摇头：“那是一位称职的警官。”就如警官明白劝不了她，她也明白她劝不了那位警官。
“但是普通人在这个晚上太危险了。”
咕哒子听罢，眼里闪过一丝利光：“所以我们要先将危险排除。Caster，石门八阵感应到了什么么？”
埃尔梅罗二世摇头，他们会选择assassin作为突破点，除了她太过分之外，他的宝具石门八阵能让assassin的气息隐蔽失效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当然还得加上咕哒子有玛修的技能加持，不惧魔雾。可惜开膛手杰克的行事虽然嚣张，但却足够小心，根本不留痕迹。
走着走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起雾了。”咕哒子看着周围以不正常速度弥漫开来，并且遮挡了几乎全部视线的浓雾，“有魔力反应，是assassin。”
“明白，让我感应一下……”埃尔梅罗二世闭眼，然后瞬间睁开，“回去，那位警官……”
话音还未落，咕哒子已经冲了出去。
明明已经极速奔跑，但是鼻息间渐渐浓郁的血腥味让她脸色大变。
意料之中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警官，咕哒子咬牙，一拳打在墙上。
“杰、克！”
“别急，他还有救。”埃尔梅罗二世熟练的检查伤口，“我们来的太快，她还没来的及。”
“我知道了。”咕哒子深吸一口气，无论面对什么情况，她都不会失去冷静，不过论起正统的魔术，她真的不如埃尔梅罗二世，就算她的魔力回路是他的几百上千倍也一样。如果来的是她一个人，那位警官是真的会死。
“怎么了？”埃尔梅罗二世处理完伤口，看到少女望向另一个方向，神情很严肃。
“就跟唱大戏一样，”咕哒子摇头，“做好心理准备吧，又来了两位英灵。”
“加上assassin，和我们，已经四位了么？果然混乱。”埃尔梅罗二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目标不变？”
“不变。”咕哒子坚定回道，“即使出现更好的机会，也要优先解决掉assassin。”
即使曾经并肩为战，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绝不会容许，黑方的assassin，开膛手杰克走出这个城镇。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