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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一百八十七章·缔律崩篇【10】 ...


  •   云谛东跟缔律崩买了这鼓,一旁的沈瑟远看到他们买了鼓玩得高兴再看自己一个人便有点落寞地说:“唉,我不像你们,两个人玩得多高兴,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云谛东看了眼沈瑟远便宽慰了下沈瑟远说了些体贴的话沈瑟远的心里微微好受了起来,一旁的缔律崩倒是没开口说话只是盯着沈瑟远看,沈瑟远被盯着有点毛骨悚然,便连忙告辞了回到他的客栈当中,云谛东在沈瑟远临走前疑惑地问了句:“你不是要跟我们玩到你上马车走时吗?也就是晚上的时候?”沈瑟远摆手说不是,他现在先歇息一会儿晚上才有精力面对突发事件,沈瑟远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云谛东问缔律崩:“沈瑟远怎么走的那么快?是不是缔律崩大人你出了些招?”缔律崩笑了下没说什么,直到云谛东再追问他他才肯说:“只是用了点杀气而已,算不得什么。”云谛东翻了个白眼说这还算不得什么?唉,不跟你讲了。

      云谛东便跟缔律崩再在这城镇中逛了许久,这鼓有店铺里卖的也有在路边的摊子上卖的鼓,鼓的大小与款式也不同,这鼓城里的鼓真是与其他城镇的鼓完全不同,款式多就不说,就如之前的店铺最好的鼓是卖给南国国室的,这鼓城里的鼓可是热销得紧,很多要买鼓的人都会来这里买鼓。

      但在这鼓城里也有许多值得一看的风景,云谛东和缔律崩也一一去看了那个地方,就这样一转眼间,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这鼓城有很多吸引的地方,比如说是鼓之类的,还有云谛东在这里待了十多天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之前才买了一个鼓,自然是要学会打鼓的,不然那鼓摆放在家里面也没有用,又不会用。

      他们离开这鼓城后便回紫余城里去,赶了几天路终于赶回了紫余城回到了缔家族中,回到后,云谛东远远便看到了钓为燕就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钓为燕点头跟云谛东说了几句便向缔律崩汇报这些天以来发生了什么事,有那些事务是需要缔律崩处理,缔律崩听后便回到房中处理着事务,而云谛东也在一旁处理着。

      没过几天他们便又把这里的事给整理好了,这时有一封信寄了过来,云谛东拿着这封信便给缔律崩,缔律崩接过拆开一看就见信上写着是:缔律崩收,我是沈瑟远,写这封信的时候我还没到东国,但送到你的家族里就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我已经回了东国了吧,我沿路看到很多美丽的风景,你们南国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希望我们能够相处得愉快有下次相处的机会。期待下次的见面。

      缔律崩给云谛东看了看这信,云谛东看了后便未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说了句:“这沈瑟远人怎么说呢,还是不错吧,虽然脾气有点怪,人有点傲。”缔律崩听云谛东这样评价沈瑟远便笑了下,说:“你不讨厌他?”

      “有是有点.”云谛东说:“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这沈瑟远的了。”缔律崩说自然是跟你想的一样,云谛东笑了下,他们再聊了下关于这沈瑟远还有东国的事,便很快就到了晚上,就该各回各家了,但缔律崩却让云谛东再留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的书。
      云谛东留下来看书没看多久缔律崩便找他说话,“你有时间吗?”云谛东疑惑地抬头看着缔律崩说:“有,你有什么事吗?”缔律崩笑了下然后说:“我想找你谈谈心。”

      “谈心?”云谛东看着缔律崩不解地问了几句,缔律崩说他是想要了解下手下的心所以才找云谛东谈谈心的,云谛东放下手中的书问缔律崩:“找钓为燕谈可能会更好,因为他更了解那些手下的心,不像我,我平日里不怎么关注那些手下跟他们的想法也有所差异.”缔律崩摇头说他想找云谛东谈下,他想要知道下云谛东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云谛东顿了下然后问:“你是想要知道我对你的想法吗?”

      缔律崩点了点头便专注地看着云谛东,云谛东说:“我知道了。”云谛东便将他对缔律崩的看法对缔律崩说了下,缔律崩听了后了然地点头:“你觉得我是一个温和的上司兼大人对吧?”

      “没错。”云谛东点头,他对缔律崩说不知道你除了这个外还想要知道些什么,缔律崩顿了下便对云谛东说:“你觉得我讨你喜欢吗?”

      云谛东说:“讨我喜欢?缔律崩大人你就不要这样说了,你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大人。”

      “你喜欢我吗?”缔律崩说到这里不等云谛东说话便转移话题地说:“今天晚上的夜色挺好看的,你觉得如何?”云谛东也顺着说很好看,没再说之前的话题了,他们就这夜色的事聊了不久后,到深夜时云谛东便回家了,而只余缔律崩留在这里,独自一人正思考着深沉的问题。

      云谛东一回到家中便躺在了床上,云谛东看着天花板便想着之前缔律崩所说的话,他翻来覆去地有点睡不着,半夜的时候爬起来看着窗外,突然看到有人从屋檐上走过,在悄然无声地在做些什么,云谛东脸色一黑,便跟着这人走,在半夜下这人的长相有点模糊不清,看得不是太清楚,这时云谛东正打算要看清楚这人的长相时突然有人从身后来了,云谛东连忙一转头看是谁,缔律崩正想朝他打个招呼云谛东上前就用手捂住了缔律崩的嘴,缔律崩僵了下动都不敢动一下,云谛东还没察觉到缔律崩的异常便凑到缔律崩的耳旁另一只没捂住缔律崩的嘴的手指着那个鬼鬼祟祟地在屋檐上走着的人,小声地对缔律崩说:“刚刚我半夜醒来时看到有一个可疑的人在屋檐上走,你看就是那个人。就是有点看不清是谁。”缔律崩僵硬地点了点头没动弹半分,这时云谛东才察觉到他刚刚慌乱之下竟然把手捂住了缔律崩的嘴,他连忙收回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看着前方那个正在屋檐上走着的那个人,但心里嘭嘭地跳却让他有点脸红了起来。

      缔律崩在云谛东的身后看着那个在屋檐上的人,他凑到云谛东的耳旁低声地说:“需要我上前把那个人逮住吗?”云谛东有点紧张地说不用,那个人看他是想要潜入他们的家族是想要做什么,还有是谁派来的也是很重要的,缔律崩点头便离开了云谛东的耳旁。

      云谛东和缔律崩跟着那个人前进,那个人就到了一个仓库里,云谛东皱眉问向缔律崩:“这仓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缔律崩提到最近他进了一批货,是要运给皇室的,是易燃物。云谛东听到是易燃物便马上上前把那个人给逮住,那人想要反抗却三两下地被云谛东给打趴下了,缔律崩走出来看着云谛东,云谛东回头对缔律崩说:“以后如果家族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易燃物的话,一定要把潜入进来的人先给抓住,至于怎么知道他的目的等下请专业的人来审一下不就知道了?”

      缔律崩点头便把这被逮住的人给抓到官府里判刑,云谛东问缔律崩:“你知道那个人是谁派来的了?”缔律崩说他已经知道了,缔律崩让云谛东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云谛东有点怀疑地看了两眼缔律崩最终也没说什么,他便向缔律崩挥了挥手回去睡觉了,这次睡觉的时候倒没有翻来覆去毕竟他折腾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本来天都还没亮,他一躺下便睡着了。

      天一亮云谛东便起床洗漱一番便把早饭给吃了,钓为燕来找他就看到云谛东正吃完早饭,云谛东问钓为燕找他是有什么事吗,钓为燕便说了他的来意,钓为燕今天上班的时候听到周围的手下说到昨晚有人潜入他们的家族中想要偷取重要的东西或者是毁掉东西,事情虽然很快就解决掉了,但据说缔律崩大人让手下们集合了,他亲自对那些手下们讲了一些话,反正事情闹得挺严重的,毕竟那贼的确是潜入了家族中,负责守卫的人似乎一点用都没有,缔律崩大人还讲如果不是云谛东看到了那贼的潜入,那才刚进的一批运给皇室的货物就会被毁掉,这事很严重,缔律崩大人敲打了那些手下一番,手下们被吓得再也不敢松懈半分了,就怕被缔律崩大人给铲掉了.

      云谛东听钓为燕这样说了后便笑了下然后说:“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些手下都像是晚上睡了觉一般,连一个武功不是特别好,只是轻功比较好的人潜入了进来,而最近缔律崩大人又进了一批货是要运给皇室的,已经跟皇室那边的人签好合约了,如果这时货物没了,想必是极为麻烦的。”钓为燕点头说:“你说的极对我也是如此想的。”

      钓为燕再跟云谛东聊了下这次的事便离开了,云谛东看着钓为燕的背影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到了缔律崩的房间里跟着缔律崩一起处理着事务。

      缔律崩看着云谛东正努力地处理着事务,这次难见地他竟然先主动起身看着云谛东,围着云谛东看了一圈,云谛东处理着事务处理着好好的见缔律崩围着他转就有点不解地抬头问缔律崩:“你围着我转是因为?”

      “……没什么,你继续处理事务吧。”缔律崩摇了下头,云谛东看着缔律崩就觉得可疑但既然缔律崩都说让他处理事务了,他便也就处理着事务,他垂头看着事务处理着,专心地处理着事务,但由于旁边的缔律崩的视线太过于热烈了让云谛东有点不自在,他处理了事务不过几分钟就不自在的不行,云谛东再次抬头问缔律崩:“那个你看着我做什么?”缔律崩摇头说没什么,让云谛东继续处理事务无视掉他就行。

      云谛东顿了下然后说:“缔律崩大人,其实在你这样看着我时,我就有点专心不下去了,事务也处理不好了。”缔律崩叹了口气便说他不再盯着云谛东看了,让云谛东放心,他回去处理他的事务了,云谛东听到他这样说后松了口气,但见到缔律崩回去处理事务没有再看到他的时候,云谛东的心有点空荡荡的,云谛东摇了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给摇走。

      等云谛东和缔律崩都处理完事务就已经到下午了,不等云谛东起身缔律崩便利落地起身走到了云谛东的面前,云谛东抬头看向缔律崩问:“等下我们去那里吃饭?”缔律崩笑着说了一个餐馆,云谛东便跟着缔律崩去了那个餐馆,那个餐馆的环境不错,餐馆里比较安静,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华贵的衣裳,云谛东好奇地问了下缔律崩这家餐馆出不出名,缔律崩笑着说了下这餐馆不是特别出名,是在这座紫余城上出名,不过也没有最出名的餐馆出名,但厨师的水准不比那最出名的餐馆差,甚至还好些。

      云谛东听到这就有点疑惑了:“一般而言不是厨师水准高的餐馆更有名气吗?怎么这家店的厨师水准比紫余城最出名的厨师水准还高却没有那么出名?”缔律崩跟云谛东讲了下那家最出名的餐馆虽然是最出名的,消费也比较高,但相对这家餐馆相比,却显得消费没那么高,有很多旅游来这的人都会在那最出名的地方吃上一顿,而在这家餐馆吃一顿要花至少比最出名的那家餐馆多两倍的钱。

      “因为钱更贵,理解了理解了。”云谛东点头表示他理解了。

      他们在这里吃了一顿饭,缔律崩在途中问云谛东更喜欢吃这家餐馆的菜还是吃最出名餐馆的那家的菜,云谛东说:“这家餐馆的菜更好吃一点,装饰起来也更漂亮一点,不过就是贵了点。”缔律崩摇头说没事,只要云谛东喜欢就好。

      云谛东笑了笑他正打算说话突然有人闯进了他们雅间里,缔律崩眼神很冷地看着来人,来人是一个穿着很华贵的衣裳的男人,他看着这云谛东和缔律崩就高傲地说:“你们给我出去,这里被本大爷包了。”这人如此狂气地说这话,云谛东自然是不爽地看着这人,他先是看了眼缔律崩,缔律崩让他放手去做后,云谛东便起身走近这人,倒没有直接揍这人一拳而是说:“你是何人?这里已经是我们吃饭的雅间。”

      这人拽得不行,他身旁跟着几个大汉,他让这些大汉围着云谛东和缔律崩,那些大汉先是开口说:“你们如果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大汉们狰狞着嘴脸地捏着拳头,其中一人还直接上前就开始揍人,云谛东一闪身躲开了,而那闯进来的人说:“这里被本大爷包下了,你们给我滚。”云谛东直接揍了他一拳把他揍到地上去,这人刚反应过来想反击时云谛东被用脚踩住了他的脸,这人不敢轻动就把云谛东猛地踩他的脸把他踩死了,周围的大汉们正想救他们的主子时就突然被一旁正站着的缔律崩给全打趴下了,完全是昏到了了。

      云谛东俯下身把那个自称本大爷的人的头发给抓住了然后说:“你,现在滚还来得及。”

      这人气愤地说:“你滚还差不多竟然让我滚,你这个……”话还未说完云谛东便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砸了几下,砸了一些血出来,把这人砸晕了后云谛东便跟缔律崩说了声他出去通知官府的人进来把这些打人伤人的恶霸给抓住。

      缔律崩点头云谛东便走了,缔律崩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躺在地上已经昏了的人,轻轻敲打着桌子边缘,正深思着什么。

      很快云谛东便带着一帮官兵回来把这群恶霸给抓住了,关进牢狱里,后来的事就由缔律崩一个人处理完了,云谛东没有问那次的事处理得如何,只知道已经处理完了。

      云谛东回到房内后不久就有钓为燕来拜访他,云谛东问钓为燕是有什么事,钓为燕便说:“之前你和缔律崩大人抓到的那个恶霸不是一个好惹的,本来我以为这事又会起一些波澜,发生一些不好的事,谁料缔律崩大人一下子就那恶霸给判了刑,把罪给定了,把很多罪证都找齐了,真是我不得不佩服。”云谛东点头问然后,钓为燕便说出他的来意,“其实我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消息,知道缔律崩大人是怎么处理那恶霸的,如果我知道的话,以后我的心里就更好有底一点,就不会那么地慌了在出事的时候。”

      云谛东摇头说他也不知道,钓为燕点头说那好吧,我走了,钓为燕便离开了,云谛东看着钓为燕那背影没说什么便回房间里到了晚上他便上床睡了。

      砾青言正看着眼前的城镇,便缓缓地呼吸了一口气,他发出一种感叹:“这里的空气真不错。”砾青言缓慢地往前走看着周围的街道,是那么地热闹,跟他那里的冷清完全不同。

      砾青言有点感慨地望着这碧蓝的天空,突然有人在远处喊住了他:“砾青言是你吗?”钓如言走过来,他刚刚正在走路打算回家时突然看到了砾青言,他就走过来看是否是砾青言,砾青言一转头就对钓如言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了,你和你哥最近还好吗?”钓如言点头说:“当然好啦,哥的工作还挺稳的,并且他在那里算是一个心腹,至于你最近如何?我听说你成了下任家主了。”

      砾青言笑了下便说明了他的来意,砾青言这次之所以来也是因为他成了家主,先在那边庆祝了一番便想要来他朋友这里来说一声,让他们也高兴一点。

      钓如言初听这消息时是很为砾青言高兴,但随着时间的过去砾青言并未来找他们,他就没有那么地高兴了,他觉得他可能跟砾青言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地好朋友。

      但今天见砾青言来找他,钓如言便高兴了起来,邀请了砾青言到他们的家中一聚,他的哥再过不久就要下班了,砾青言点头便跟着钓如言回了钓为燕的家中。

      云谛东正在工作中突然见到钓为燕受了重伤,云谛东的神色一严肃,钓为燕的武功可不低,能让他受那么的伤的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缔律崩在一旁也是比较冷,他对钓为燕的语气倒是比较温和,只是眼神看起来是要杀人般,钓为燕说了他之所以受重伤的缘故。

      钓为燕之前在外面巡逻下缔家族的店铺餐馆等产业,但就在一家餐馆被砸时他去阻止,却不料被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钓为燕当机立断地逃跑到了这家族中那人可能就已经把钓为燕给杀死了,云谛东皱眉问钓为燕那人长什么样,钓为燕说他松懈了瞬,因为那人之前跟其他砸场的人一样地在砸场,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却不知道那人是在装弱,就等钓为燕放松警惕的时候想捅他一刀,想狠狠地杀死钓为燕,钓为燕跑到这缔家族里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受了重伤而已,可缔律崩让钓为燕先去缔家族里的大夫那里去接受治疗,他去搞定这些事。

      缔律崩带着云谛东便带着一些手下到了之前钓为燕所说的被砸的地方一看究竟,刚到那个地方已经没人在了,只有一片被砸的狼藉,云谛东皱眉地对缔律崩说:“这次砸场的人挺狡诈的,先调查情报再处理他吧。”缔律崩点头便吩咐手下去调查这人还有收集当时在场的人描述的那个砸场的人的长相,手下接到吩咐后便去办事了,缔律崩转头让云谛东去休息其他的事让他来处理就可以了。

      云谛东摇头说不用,如果那个砸场的人再来的话,钓为燕都差点被杀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缔律崩让云谛东放宽心他的武功是很好的,再不济也可以逃跑,云谛东笑了笑然后说:“我知道你不认为打不赢那个砸场的人,但我想说的是我还是想跟在你身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有点不安心。”缔律崩见劝不动云谛东,再听云谛东这样说便也点了点头没再劝云谛东了。

      云谛东就跟着缔律崩行动了一会儿,他跟在缔律崩的身旁跟缔律崩做事,见缔律崩吩咐很多手下做事,那些手下看云谛东的眼神很稀奇,似乎没想到缔律崩会带人来,这里的地方比较隐蔽,云谛东问缔律崩:“钓为燕知道这个地方吗?”缔律崩摇头说钓为燕并不知道,这是他一个暗地里的势力,比较隐蔽,云谛东说:“我会保守秘密的。”缔律崩笑了下然后说:“如果不小心说出去了也没关系。”云谛东问那个砸场的人是什么人,之前他看有手下递给了缔律崩大人资料,缔律崩提到那份文件上写得那个砸场的人似乎是东国来的人,之前那东国的宰相沈瑟远跟他们说过东国的皇帝是想要主战,而东国宰相沈瑟远应该跟东国皇帝说了南国的家族势力大,便派人来试探下势力如何,如果不高便攻国,高的话便从长计议。

      云谛东了然地点头便跟缔律崩说:“你觉得这次来的东国的皇帝的人的实力如何?是东国的?”缔律崩说是东国皇帝的一个贴身护卫,武功高强,比之大将军也不逊色,云谛东点头便说:“那人我们要抓吗?”缔律崩说:“自然是要抓的。”缔律崩再跟云谛东讲了下他的云谛东觉得挺好的,便点头夸赞了缔律崩几下,缔律崩被夸得有点高兴了起来,他带着云谛东便去处理这件事。

      云谛东看到缔律崩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贴身护卫所在的地方并且把人给逮住了,那个贴身护卫开始时还想要挣扎跟云谛东和缔律崩还有缔律崩的众手下打起来,也确实是打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缔律崩让云谛东和其他手下不要动手,他亲自出手一招就把这贴身护卫给打败了,这贴身护卫是接到东国皇帝的命令说是要试探缔家族的实力,没想到他之前把钓为燕给打败了却打不过这缔家族的家主,而且还是一招败的,而他身旁的云谛东他仔细调查过的,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却在某一天成为了缔律崩的手下,开始是一个普通的手下还在钓为燕的底下做事,但很快就噌噌噌地上去了,直接一跃成为缔律崩的贴身护卫,后来还直接成了高级谋士,完全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这贴身护卫一被逮住就对缔律崩说:“之前是我冒然了,我为之前打钓为燕打成重伤的事而感到抱歉,希望你能放我回东国。”这贴身护卫倒是爽快,没人逼问他他就已经把他的身份来历给说了出来,缔律崩盯着他看了数秒然后说:“你这人倒是做得挺爽快的,但是你既然伤了我们缔家族的人,而且还是在这南国里,按罪来论,怎样说你都该入牢狱。”这贴身护卫说:“唉,我回去才可以跟东国的皇帝说明你们缔家族的势力是多么地强大,到时我们东国才不会跟南国打起来。”

      缔律崩笑了下然后温和地说:“但是我觉得我把你抓进牢狱里,不只可以让你们东国的皇帝知道我们缔家族的实力,也会折损一名能干的手下,这样一来,就算他想要打什么歪脑筋,知道缔家族的实力强大后还是依旧想着攻国的话,那他的势力就会下降一点,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这贴身手下被哽到了,他看着缔律崩再看了眼云谛东,见云谛东深得缔律崩的信任与信赖便对云谛东说了些好话,云谛东不听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对他说:“别以为我会忘记你对钓为燕做的事情。”

      这贴身护卫顿了下,然后说:“其实如你们所知,我不是一个普通的手下,而是东国皇帝的贴身护卫,被派来试探你们的实力的,其实不瞒你们说,我也是知道一些机密的。”

      “什么机密?”缔律崩.

      这贴身护卫倒是没有使什么诈如实地说了后便对缔律崩和云谛东他们说:“你们知道了这些后千万不要告诉东国的皇帝不然他非得打死我不可。”云谛东顿了下便问了句理由:“你为什么那么干脆利落地告诉我们那些机密,你不是效忠于东国皇帝吗?”

      “效忠?”这贴身护卫冷笑了下,“东国皇帝也不是傻的,既然你都能够想到把我关进牢狱里也可以让他知道缔家族的实力如何,那样他派我来自然是把我牺牲了,让我去为他送死。”

      云谛东理解地点头,然后他便再跟这贴身护卫聊了下,贴身护卫透露了很多关于东国的事,他说他虽然是贴身护卫只知道护卫,也不知道其他的事,但有很多时候东国的皇帝还是不小心地让他知道了一些机密,这些机密说给缔律崩听后,缔律崩便点了点头让钓为燕过来,钓为燕已经包扎完伤口了,他一听缔律崩喊他进来便走进来了,钓为燕一看到那个贴身护卫便一脸不爽和气愤,但一看到这贴身护卫已经被抓了便笑了起来,他问缔律崩说:“缔律崩大人,不知道这个人要怎么处理他?”

      贴身护卫倒没有一脸挑衅地欠揍地看着钓为燕,只是先道歉了句:“抱歉,我之前不该那样伤害你的,我为我之前的事而感觉到抱歉,对不起。”这贴身护卫道了两次歉,钓为燕听了后虽然也生气但还是看向缔律崩,缔律崩对钓为燕说:“你是如何想这贴身护卫的?”钓为燕沉默了下然后便说缔律崩大人想怎么处理这贴身护卫就怎么处理,不用顾虑到他的想法。

      缔律崩顿了下看了眼云谛东便说:“如果你想杀他那我便杀了他。”贴身护卫一惊,他听外人说过,这缔家族的家主向来是很重承诺的,这次他透露出机密,虽然这缔律崩并没有答应过他,但是一般来说只要说出了机密,就不会有太大的事,这次没想到缔律崩家主会这样说,贴身护卫的心里很慌,他忍不住说:“钓为燕之前我真的是对不住你,我真的已经诚心地悔过了,其实我也不想要这样做的,我身为东国皇帝的贴身护卫,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便会惩罚,你知道的,在皇室中的惩罚不残即死。”

      钓为燕没说话只是看了云谛东和缔律崩,然后说:“我想跟这贴身护卫聊一聊。”缔律崩点头便带着云谛东离开了这里,让钓为燕单独跟这贴身护卫相处,这贴身护卫自然是被绑起来的。

      钓为燕在房内跟贴身护卫聊了些事,他随意地跟着贴身护卫聊着天,贴身护卫不知道钓为燕的目的是什么,他脸上有点流汗着跟着钓为燕的话题说,附合着钓为燕的话题,就怕钓为燕要他死。

      钓为燕出来时,便有手下通知了缔律崩,说是钓为燕把贴身护卫给杀了,云谛东顿了下然后看向缔律崩,缔律崩神色不变继续处理着他的事务并且让那个手下退下,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云谛东问:“你早就已经知道钓为燕会把贴身护卫给杀了?”缔律崩说:“这是自然,毕竟贴身护卫是作为东国来试探我们南国的探子不说,还差点杀死了钓为燕,已经犯了法了,而官府之前也通知过我们让我们随意处理掉贴身护卫都可以。”

      云谛东跟缔律崩说了些话,让缔律崩听了下便笑了起来,这时钓为燕突然敲门云谛东把门打开让钓为燕进来。

      钓为燕对缔律崩说:“缔律崩大人,之前我把贴身护卫给处理掉了。”钓为燕看着缔律崩,缔律崩笑着说钓为燕做得好并且让钓为燕回家带薪休息几天,每天定时来这里看大夫,钓为燕点头便离开了,云谛东问缔律崩:“你觉得钓为燕这样做真的是对了的吗?”

      “当然是。”缔律崩点了点头让云谛东不用担心,云谛东听了后便也放下了心跟着缔律崩一起去处理着事务。

      晚上的时候缔律崩还在处理着事务,缔律崩见云谛东已经处理完了事务便对云谛东说:“你先去吃晚饭吧,我还要处理一会儿。”云谛东说不用,他等着缔律崩,缔律崩摇头说他可能要处理到深夜了,所以你先去吃饭吧,云谛东便点头就出去了。

      云谛东出去时突然看到了砾青言,但他看到是看到了并未上前打招呼,云谛东与砾青言不是很熟,但砾青言一回头却看到了云谛东便朝云谛东打了个招呼,云谛东也回打了个招呼,可这时砾青言却走到了云谛东的面前,对云谛东说:“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过得如何?”云谛东说他过得还行,问砾青言最近如何,砾青言也说他最近过得不错,他们这样闲聊着时突然这钓如言从前面走了过来,钓如言跟云谛东打了个招呼,问云谛东要到他家吃晚饭吗,云谛东便说:“你们还没吃晚饭啊?”钓如言摇头说他们还没吃,他之所以出来是想喊砾青言回家吃饭了,钓如言问云谛东要去吃晚饭吗,云谛东想了想便跟着去了。

      云谛东到了钓为燕的家中就看到钓为燕正在换包扎的绷带,伤口看起来很深,云谛东眉头皱得紧紧的便问钓为燕的伤口如何,钓为燕说没大事,很快就会好起来,但云谛东看着那一旦换了绷带都流了点血的伤口,忍不住说:“如果受了很大的伤还是多看大夫比较好,不然一不小心恶化了就不好了。”钓为燕点头便说:“好,如果身体不舒服我会去看大夫的,你就放心好了。”钓为燕说着便起身坐在座位上准备吃饭了,云谛东也坐了下来。

      他们便吃着饭边闲聊着,云谛东对钓为燕说:“你最近没来我们这里就忙上了不少,唉,真希望你能够快点回来。”钓为燕笑着说他的伤口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这时砾青言在一旁说:“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之前忘记问你了。”钓为燕便说了下上次他被东国的贴身护卫给打伤的事,但倒是没有说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云谛东沉默了下并未说话,这时一旁的钓如言问云谛东:“云谛东,你知道我哥他受了多重的伤吗?我看着那个伤口都觉得吓人,但我哥却硬是说那是小伤,说问大夫也说无大碍,多注意歇息便好了。”云谛东摇了摇头说了下钓为燕的伤口其实很严重,差点都死了,钓如言听到这话一脸担心,他对钓为燕说:“之前我就觉得你这伤口大得不行,但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你都快要死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以后不要再这么危险了!要注意安全,不能马虎大意。”钓为燕点头便对钓如言说:“我以后会注意的,放心最近我都不会上班了,缔律崩大人让我在家里带薪休息。”

      砾青言在一旁好奇地问了两句关于钓为燕的伤口的事,再问了下关于打伤钓为燕的贴身护卫的事,钓为燕说贴身护卫已经被他处理掉时,砾青言有点沉默了下,他说:“如果不处理会是怎样?”

      钓为燕顿了下然后说:“你觉得我做错了吗?”砾青言摇头说他没这样想,只是有点好奇而已,钓为燕便说:“这人如果回到东国不说他之前来南国打伤身为南国百姓的我是犯了南国的法律了,就说这人回到东国后根据他的狡诈,以前东国跟南国打站起来定然是一个棘手的敌手,毕竟我们虽然调查出来他是东国皇帝的贴身护卫,但他的狡诈也不弱,为人能屈能伸,被缔律崩大人绑住时就能对我道歉,百般温和,完全就不像是在之前我中了他的圈套,差点被他杀死时那般地残暴。”砾青言点头说他不该问的,钓为燕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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