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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一百七十一章·严闭暗篇【完】 ...


  •   “不,有很大的区别。”这时严闭暗终于开口了,他对宋新言说,“毕竟他是挑中你跟踪。”

      “…好吧。”宋新言无语地说,“这两样应该是有区别的,毕竟跟踪你和跟踪我是不同的,更何况是两者都跟踪或者是只跟踪一个人了。”

      “是的。”黑衣男子笑着说,他的笑容很难见,但这次他又露了一个,“看到你,总是让我忍不住笑,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呢。”

      “……不,我觉得你可能是因为以前太过于无聊了,所以才会这样想。”宋新言翻了个白眼,“可能是你缺少了朋友,只要你有了朋友,你就会天天笑容灿烂了,就像深容远一样。”

      “深容远?”黑衣男子说,“他是你的朋友?”

      “不,不是,只是一个路人而已。”宋新言摆手说,“别想着他了,他对于我和闭暗来说,真的只是一个路人,而且,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但我们却不想要跟他站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厌恶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要跟他合作而已。”

      “原来如此。”黑衣男子点了点头,他说,“我已经明白了,但我觉得,还是先观察,不,跟踪你们一段日后,我再去交朋友吧。”

      “不,刚刚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危险的词?”宋新言说,“观察我们?我们是动物吗?”

      “不是。”黑衣男子特别肯定地说,“你们比动物更值得探究。”

      “不,我觉得你就是把我们当动物来看了。”宋新言说着,就忍不住往上翻了个白眼,“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有翻白眼的病。”

      宋新言看着他翻了白眼后,黑衣男子那微妙的眼神。

      “不,我觉得你可能是这里出了点问题。”黑衣男子指了指他自己的头。

      “……我不跟你计较。”宋新言再翻了下白眼。
      宋新言翻完白眼后,对黑衣男子下了逐客令,黑衣男子三番推辞,不想离去。

      严闭暗放出杀气,黑衣男子抵不过,只好离开。

      “刚刚的黑衣男子,你觉得他是什么人?”宋新言笑着说,“我倒是觉得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假装是普通人罢了。”严闭暗很冷地看着还微彻底远去的黑衣男子,“在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不过那是他人的秘密,与我们无关,我们不需要理会。”

      一天后。

      “这是?”看到眼前那一幕,宋新言心里并不舒服,他抬起匕首,指着眼前的皇帝,距离皇帝不远,“这个皇帝真的是该死。”

      宋新言为严闭暗打抱不平,严闭暗脸上浮现出感动,虽然被严闭暗藏着很深,但宋新言还是看到了,他伸手拍了拍严闭暗的后背,轻声道:“世界是充满着温暖的,就算我与你只是认识不久,也会为你打抱不平。”

      “只有你会对我好。”严闭暗摇了摇头,“他人都欲利用我。”

      “唉。”宋新言叹了口气,他伸手摸了摸严闭暗的脑袋,头发那微微冰冷的触感令他的手凉了下,“只要有我在,这世界对你来言,不就充满着温暖吗?”

      严闭暗很赞同宋新言的话,他微温柔地笑了下,他道:“嗯。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会一直陪伴你的。”宋新言的头发在空中飘散着,犹如海浪般,“不会离开的。”再度地下了承诺。

      严闭暗带上点高兴地看着宋新言,眼里全是一片痴迷,“我爱你。”

      宋新言正专心地看着严闭暗,冷不丁地听到了这句告白,瞬间心里生出高兴,但他强压着高兴,面上不动声色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皇帝给解决了。”

      “好。”严闭暗道,“给我三秒,我就能解决掉他。”

      “……你说得话有点夸张。”宋新言有点尴尬地说,“有点中二病。”

      “?”严闭暗不解地看着宋新言,但面上还是冷静沉着地道:“我现在便去。”

      严闭暗果然是说到便做到的男子,三秒不到,便把那皇帝给咔嚓了。

      “你真厉害。”宋新言脸上布满着笑意,他看着严闭暗的眼神很暖。

      严闭暗一回头,便看到那正看向他的那温暖的眼神,嘴一勾,笑得灿然,“能被你称作厉害,我真的是荣幸之致。”

      宋新言带着点羞涩地看向严闭暗,他的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压抑着,其实他每次看到严闭暗时,都会有心动的感觉,“既然你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处处也是可以的。”

      “!这是说我们可以交往的意思吗?!”严闭暗一脸狂喜,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地说,“我,你,我一定会待你好的,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严闭暗的手都有点不知道往那里放了,手心里全是汗。

      “哈,你啊,那么紧张做什么?”宋新言晒笑了下,脸上有点无奈地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怎么会?”严闭暗的眉眼间全是幸福,他道:“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能够跟你在一起。”

      “少说这些甜言蜜语了。”宋新言伸手捶了下严闭暗,但力道简直是羽毛一般地轻,令严闭暗的心被挠了一下又一下,只想要吻宋新言。

      严闭暗的眼神变得幽暗了点,可他却竭力控制住自己,现在他跟宋新言才开始交往,还未稳定。

      并且做这事,一定是要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不然就是强迫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宋新言有点羞涩地看向严闭暗,他看了眼后,忍不住垂下头,不看严闭暗那如狼般的眼神,手却忍不住攥紧了下,握成了拳头,紧张不已。时不时还偷看了下严闭暗.

      严闭暗看到宋新言这羞涩的小模样,心里面别说有多高兴了,脸上全是高兴,完全连藏都藏不住。

      他们一起去逛了街,买了许多东西,还有一块玉佩,玉佩值千金,可严闭暗却眼也不眨地买了,送给宋新言,只因他看到宋新言多看了两眼这玉佩.

      宋新言自然是高兴地不小心跳了下,这代表严闭暗是在乎他的。

      而黑衣男子那边,正在进行着战斗。

      黑衣男子冷笑着看着前面那两人,其中一人身着黑白相间的衣袍,看起来道貌岸然,而另一人则是彻底地黑袍人,完全是连脸都遮住了,看不出丝毫的样子。

      “交出玄宝,还能饶你一命。”道貌岸然的人开口说话,语气十分地高傲,不屑黑衣男子。

      另一人则是声音像冰块般冷酷,“不交,唯有死路一条。”

      “哈。”黑衣男子罕见地嘲讽地笑了下,“你们不知我是谁,有这样的语气也是十分地正常。”

      “你别想着装逼了,现在你已无路可逃了。”道貌岸然的人冷哼了声,脸上布满了不屑,“就你这样?还说有什么多高贵的身份?我可是天严门派的掌门人,就你这小子,还想跟我们比身份高低,可谓是不自量力。”那满满地嘲讽意味,黑衣男子可是听得特别地清楚。

      几分钟后,道貌岸然的人和黑袍人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啊。”黑衣男子看着这两具尸体,眼神锋利,声音黑暗地道:“解决完了,好了,可以去跟踪他们了。”

      身形一闪,他便消失在这里。

      “你看,这个东西好有趣。”宋新言指着一个像灯笼但又不像灯笼的东西,声音很是激动地说,“这是在水里飘的那种吗?”

      “不是。”严闭暗略微摇了摇头,温柔的模样,他跟宋新言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周围的那些路人看到他们两人如此相处的模样,不是生死之交就是兄弟,还有些人想到了断袖这一说,但那些路人摇了摇头,想把这个想法给摇出脑内,他们是断袖,可自己为什么不反感?还有点期待?真是见了鬼了,所有路人走路的步伐快了点。

      “那些人怎么像是见了鬼一样?”宋新言那纯真的眼眸好奇地看着那些走得像是在逃命一般的路人们,而严闭暗只是微微把手搭在了宋新言的右肩上,微微俯下身,与宋新言距离三厘米,他道:“可能是因为觉得我们两人太有夫妻相了,所以被吓到了。”严闭暗那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宋新言的脸上,宋新言的脸便变得通红起来,喉咙一紧,声音都有点发不出来,只得轻轻地点头。

      严闭暗看宋新言那不是很想说话并且脸上还有点红,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宋新言是有点生病了,着急地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周围的路人听到这话,瞬间脸红了起来,眼神游离了下,他们连这事都做了,真是没想到……

      周围那些路人误会的眼神不只严闭暗没看到,宋新言也没发现,他只是脸更通红了,他小声地对严闭暗说,“我没事。”

      “没事为什么说话会那么地小声?”严闭暗皱了皱眉,一直盯着宋新言不放,“如果有事不要畏惧看大夫,我知道有些人不喜欢看大夫,但如果身体上出了问题,看大夫是不可避免的。”

      “我知道。”宋新言微微笑了下,他的脸上虽然还是红红的,但他已经可以大声一点对严闭暗说,“放心,我有病的话,我会去看的。”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便也信了。”严闭暗.

      “嗨,你们想我这个朋友吗?”才赶过来的黑衣男子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宋新言听到这声招呼,瞬间不知为何,有点做贼心虚地唰地站了起来,“嗨。”还回应了下。

      严闭暗略微无奈地看着宋新言,他看到宋新言这样唰地站起来,又怎能不理解宋新言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怕别人知道他们两人是断袖之后,被厌恶,“我跟新言已经是夫夫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少搭话。”严闭暗的语气带着点杀意,可表面上却是温柔无比,看不出来其实他已经有那么多杀气了。

      “我只是跟踪你们而已,不是拆你们的。”黑衣男子淡定不已,完全没有被严闭暗的杀气给逼退。

      “看来你也有几斤几两。”严闭暗眼神凶猛地看着黑衣男子,似乎如果黑衣男子有一点想要拆散他与宋新言的意图,他便会像个猛兽,立刻撕裂了黑衣男子,把黑衣男子变成碎片。

      “哼。”黑衣男子冷哼了下,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掉渣,他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眼底的杀气,你想要杀我。”

      “为什么?”宋新言不解地看向严闭暗。

      “……我觉得他喜欢你。”严闭暗有点羞涩,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道:“我不想要你被人抢走。”

      “哈。”宋新言笑了起来,灿然地笑着,他那无奈而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严闭暗,“你真的好可爱,可爱成这样。”

      “真的吗?”严闭暗眉眼里带着点惊喜,他没想到宋新言竟然不觉得他可怕,他之前还以为他的想法会吓到宋新言,但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想了。

      “真的。”宋新言肯定地一点头,他用手摸了摸严闭暗的脑袋,温暖的手的热度传到了严闭暗的脑袋,严闭暗心里生出一丝高兴。

      “哈,你们可真是恩爱啊。”黑衣男子看到这一幕,眼里被刺痛了般,他的心里生出一丝嫉恨与扭曲,“他真的值得你爱吗?”语气里带着丝刺,像是要刺痛人才罢休般。

      “当然值。”宋新言转头看向黑衣男子,无比坚定地道:“他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也是值得我爱的人,我与他,是不会分开的。”

      严闭暗甜蜜地笑了起来,他那带着点高兴的眼神看向宋新言,像是宋新言是他的珍宝。

      “……不,我不是在问你。”黑衣男子沉默了片刻,“我是对严闭暗说。”

      “……”这乌龙搞大发了,宋新言有点尴尬的同时却是愤怒不已,原来搞了半天,是喜欢上了严闭暗,所以想要把自己给踢下去,他上位对吧?!

      “你在说什么?”连严闭暗都有点被这发展给震到了,“你不该是问新言吗?”

      “不,我是在问你,我觉得他不值得你爱。”黑衣男子肯定地说,“他不会让你得到幸福。”

      “哈,你可真是在说笑。”宋新言带着刺地想要通过话语扎着黑衣男子,让黑衣男子知难而退,“你为何会如此肯定我不会让闭暗得到幸福,你真的是可笑之致。”宋新言的手上唰地出现了匕首,“或者说,你想要死一死,才会停下这种狂言?”宋新言冷冷地一挥匕首,仿佛如果黑衣男子还要继续往下说,就会被匕首给刺杀。

      “我……”黑衣男子开口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严闭暗给打断了,“你还是走吧,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严闭暗的眼神很冷,看黑衣男子像是在看着灰尘一般,如此地冰冷,刺痛了黑衣男子的心,“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哈,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你知道我们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厚吗?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宋新言的匕首又在空中唰唰唰地转了几圈了,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他想要杀黑衣男子的心实在是太过于浓烈了。

      “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我还算是男人吗?”黑衣男子作死地说,“我喜欢严闭暗,这是我经过这些日子里所思考得出来的,而你与他实际上根本还未真正地在一起,那我追求严闭暗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珍惜他,那么你就该让他知道,他不止你可以选择,还有我可以选择。”

      宋新言有点被刺激到了,他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那股杀意了,“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暴力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而你的暴力,更是只会让严闭暗对你更加地失望。”

      “这是真的吗?闭暗。”宋新言转头看向严闭暗,眼中充满着疯狂,“你真的会对我失望吗?”

      “当然不会,在你想杀他时,我也是如此。”严闭暗对宋新言温柔地笑着,他的声音很柔和,就像是情人在你的耳旁低语。

      “嗯。”宋新言脸红了,他羞涩地对严闭暗道:“那我们杀了他,好不好?”

      “当然好。”严闭暗温柔地笑了起来,

      他们本来转过头想要杀黑衣男子时,黑衣男子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宋新言嘲讽了两下,看来这人还是怕死,而严闭暗也在一旁地应合着。

      谁想要跟他们抢爱人,他们就跟谁急。

      再在这里待了会儿,到处再逛了下,已经深夜了,宋新言这次倒不需要向严闭暗告别,毕竟他们现在都住在客栈里,所以也不需要告别了。

      严闭暗高兴得紧,他一想到他跟宋新言住一个客栈,尤其是今天还定下了他们的关系,他恨不得举办一场宏大的婚礼,他对宋新言说他们举办一个婚礼,可宋新言自然是翻了个白眼拒绝了,他们现在才什么关系?才开始交往而已,想到结婚未免也太早了点,可严闭暗自然是想要快点把关系给稳定下来,于是东磨磨西磨磨,磨得宋新言的心肠都软了下来,一个不小心,就答应了这事。

      严闭暗眉眼里自然全都是笑意,而宋新言虽然是不小心答应的,但如果宋新言心中没有想要答应严闭暗的想法,那又怎么可能会在严闭暗的多次磨下,心软了些,一不小心就答应了呢?

      他们大婚举办地就在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是严闭暗的出生地,虽然严闭暗磨了磨宋新言,想要在宋新言的家乡中成亲,但宋新言拒绝了,毕竟他又不是原主,那来的家乡地,还不如就在严闭暗的家乡里举办婚礼。

      眨眼间,时间就到了他们大婚的时间了,严闭暗邀请了各地最出名的一人,总计起来,都有数千人左右,严闭暗邀请时还是问了宋新言的意见的,宋新言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那严闭暗就可以放手去大胆地做了,结果就是,婚礼现场的场地到达数千米,别问为什么会是这么宽,宋新言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严闭暗就这样做了。

      宋新言穿上新郎装,大红色的,有着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即是豪华又很是喜庆,宋新言翻了个白眼,算了,就这样吧,这还是算好的新郎装了,其他的新郎装可真是瞎眼,这可是他挑了许久才挑中的,还专门让人订做的。

      很快,他在仆人的伺候下,终于整理好了一身行头,看起来真是帅气不已,他看了铜镜中的自己,都这样认为,就连身上的大红色繁杂花纹新郎装看起来都是那么地衬他,帅气迷人。

      他再看了两眼自己,时辰到了便起身准备出门。

      出门到了大婚现场,他一眼看到的便是严闭暗,严闭暗一身穿着的也是大红色繁杂花纹新郎装,是与自己的那套是同款的,但是严闭暗穿在他的身上,怎么看都比自己穿着好看,一想到他们现在是大婚了,宋新言就有点羞涩地看了下严闭暗,从今往后,他就是严闭暗的伴侣了,一生一世。

      而他们这一成婚,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成婚,自然受到许多人的唾骂,严闭暗看不得他们这样骂宋新言,便冷笑了一声,把一些唾骂的比较厉害的人的以前犯的罪给曝出来,抓他们坐牢,这一风潮过去后,许多人都不敢说这事了,说不定那天他们便被关在牢里,虽然那些被抓去坐牢的人是犯了法,但谁知道会不会是严闭暗做了什么手脚?

      宋新言见严闭暗如此雷霆手段,便笑了下,捶了下严闭暗,甜蜜蜜的。

      而此刻大婚中,严闭暗深情地凝望着宋新言,他微勾唇,是一个能够迷倒众生的人,潇洒帅气,性感迷人,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宋新言微微羞涩地低下头,手有点紧张地攥紧衣摆,今夜,他们便要做那事了。

      紧张而又不安,但又有点小小的期待。

      这样复杂的情绪在宋新言的心里翻滚着。

      “今天,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严闭暗那向来冷酷的眼神,在宋新言的面前却温柔得不像样,完全是一点冷硬都不曾有。

      “嗯。”宋新言高兴地点了点头,他与严闭暗在准备婚礼的期间,去了各地玩,看过许多风景,吃过许多美食,增温了感情,可以说,如果是现在严闭暗问他要不要结婚,他会说,他想要跟严闭暗结婚,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需要严闭暗磨来磨去。

      他们便宣告了誓言,当众吻了宋新言,然后他们便在所有人的祝福之下入了洞房。

      一夜过去,宋新言一睁眼看到着的便是温柔地笑着看着他的严闭暗,他的心一暖,便对严闭暗说了几句,严闭暗也对他说了几句,还体贴地问他早饭想吃什么?

      他自然是说了他所喜欢吃的早饭,吃了早饭后,他们便去外面的街道上逛了逛。

      这时,宋新言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的人,那不就是黑衣男子吗?

      宋新言略带点挑衅地对黑衣男子说了几句话,可黑衣男子却不像往日那般,变得更加地成熟了点,他对自己以往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向宋新言和严闭暗道歉。

      宋新言倒是挺纳闷为什么黑衣男子像转了性般,他便不解地问了几句,这才发现,原来黑衣男子在他们准备大婚的期间,发生了很多事,许多次都是死里逃生,但也受了重伤,所以这些时日没有来找他们两人,但那时他的心是黑暗的,是见不得光的,但现在的他,却已经想通了许多了,在听闻他们两人结婚后,他便彻底地放下了那才开始的喜欢。他发现他放下这些后,心胸开阔了许多,许多愁着的,闷着的事也自然地解开了,心结也解开不少,他在旅游着四国,到处旅游着,心中的郁结终于在此刻见到宋新言和严闭暗时,解开了,黑衣男子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不少,他对宋新言说了些他心中的想法,并且真诚地祝福了宋新言和严闭暗,希望他们能白头到老后,他便打算往东国游历,离开这个国家。

      黑衣男子的离去并未对宋新言和严闭暗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他们依旧是在甜蜜地生活着,有一天,宋新言在参加花节的时候,碰到了深容远,深容远那时正在灿烂地笑着,似乎得到了幸福般,他的身旁是壁开源,壁开源长得很是温柔,微微一笑,便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般,而深容远虽然周身还是有那种组织头领的气势,但其实他已经解散了组织了,他以前赚的钱已经足够他与壁开源几辈子生活了,所以他们现在正在到处玩,看着各处的风景,深容远的笑容很大,比起以前来说,他没有那么愁了,也没有那么地忧伤了。

      “你高兴就好。”宋新言看着这样的深容远,也许是因为深容远跟他一样,都是跟男子谈的恋爱,所以以前就算不是特别地喜欢,但现在看到深容远,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你也要幸福哦。”深容远挥了挥手,笑得十分地灿烂,幸福地说,“我跟壁开源要走了。”

      “那再见。”宋新言跟他们告别后,很难就碰到他们。

      至少在过了二十年后,他没有再看到过他们两人。

      而他与严闭暗依旧是那般地甜蜜,无论是过了十年也好,还是二十年也好。

      今天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严闭暗给了他一个惊喜,送了他一个银鲜宝石,这是一个上古便没有再出现过的宝石,而宋新言也是在很古老的书上翻到关于这个银鲜宝石的记录,他还记得他当时说了句挺喜欢这宝石的,如果有这宝石该多好啊之类的话,那时自己真的是很喜欢这宝石,所以说了一大堆的话,但那时的他也没指望真的会有这个宝石,毕竟这个宝石已经没再出现过了。

      但没有料到,在今天,他竟然会带来这银鲜宝石,宋新言感动得眼眶都有点红了。

      “你怎么找到这个的?”宋新言眼眶红红地问严闭暗,像一个小动物般,软软地看着他。

      他的心都被这软软的一看,给弄得快要融化了。

      “为了你,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来送给你。”严闭暗充满着温柔的眼神看着宋新言.

      宋新言抿了抿唇,才勉强没有哭出来,他捶了下严闭暗,“你啊,总是这么讨厌,弄得那么浪漫做什么?”

      严闭暗握住那正捶打着他的那双小手,静静地感觉着那触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眼中似乎装着星辰大海,又似乎只装着一个人。

      这二十周年后,他们便更加地粘乎乎的,完全就像是饭粒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而在某一天,他们在一处偏远地区玩时,突然宋新言眼尖地看到了一个人,那人正身着白衣,但却莫名地有点眼熟,他皱了皱眉,思考了下,还是未能得出什么结果,但他心里的确好奇得紧,所以他便上前打了个招呼,“嗨。”

      “嗯?”那人一回头,虽然过了二十年,但这人不就是以前那个喜欢穿着黑衣,一年四季都不变过的黑衣男子吗?

      “有事?”

      “……你不认得我了?”宋新言有点迟疑地说,他也不确定是不是他认错人了,毕竟这人长相虽然和黑衣男子一模一样,但从性格而言,这人比黑衣男子温柔多了,并且看样子就知道更有礼貌,但又不排除黑衣男子变得成熟并且还过了二十年,说不定就像这般地温柔。

      “我该认识你吗?”这人温柔地笑着说,身着白衣,就犹如从竹中出现的仙人般。

      “不,看来是我认错了,抱歉。”宋新言果断地说,他一听这人说了这些话后,他就能肯定这人不是以前的黑衣男子了,毕竟黑衣男子会变成这样,只要一想想,就觉得惊悚,毕竟黑衣男子可是冷酷无比的人,怎么可能会像这人一样,如此地温柔?就算是变得成熟了点,也不会那么地温柔。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这时从后面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人很冷漠、很冷酷、很冷淡。

      宋新言和严闭暗转头,果然就见这人身着黑衣,但长相和之前那身着白衣的人长得差不多,“原来你们两人是兄弟啊。”宋新言笑了笑。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黑衣男子指了指白衣男子,“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至于名字,反正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他吗,也不需要知道。”

      “好吧。”宋新言点了点头,“你觉得过得怎样?”

      “还行吧。”黑衣男子态度冷淡。

      “你们是朋友?”白衣男子温柔无比,他对黑衣男子道:“你早该告诉我你有朋友的,我从以前开始就担心你会交不到朋友了。”白衣男子转头再向宋新言和严闭暗说,“你们照顾他,真的是辛苦了,就他那个脾气,我也是知道的。”

      “啊。”宋新言点了点头,温和地说,“也不怎么辛苦,毕竟我们说是朋友,但这些年来也没见过多少面。”

      “哦。”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热情地说,“要不要一同去吃个饭?”

      宋新言本来想要拒绝,但想到很久没有见黑衣男子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的如何,他还是想要了解下黑衣男子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事,过的好还是不好,虽然他们的关系不怎么好,但是怎么说呢,好歹也是认识的。

      他们便同白衣男子去了一家饭馆,“这家饭馆的厨艺不错。”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犹如春风。

      “嗯。”宋新言点了点头,笑着跟白衣男子聊了聊这些年黑衣男子干了什么事,而黑衣男子在后面跟着,倒也没阻止白衣男子向宋新言说这些年黑衣男子干了些什么。

      “哦,原来干了这些事啊,你还是挺能干的嘛。”宋新言夸了句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虽然冷冷的,但听到他这一夸赞,还是给面子地笑了一下,不过很假倒是了。

      “有必要那么假吗?”宋新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便在这家餐馆里吃了一顿饭。

      很快,他们便想要告辞了,而白衣男子也不再挽留了,他温柔地挥了挥手,与宋新言和严闭暗离别了,他跟黑衣男子一同回家了。

      “他们长得可真是像。”宋新言转头高兴地看着严闭暗,“看来今天我们过得还不错,看到了一个双胞胎呢。”

      “嗯。”

      他们离开了这里,到了一处鲜花绽放的城镇,这里是花城,来来往往都是人,“全是在卖花买花的,真是热闹得紧啊。”宋新言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严闭暗,“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感慨。”

      “是啊,能跟你在一起,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严闭暗低头看向宋新言,他轻轻地抱了抱宋新言,温暖的胸膛令宋新言忍不住靠在上面,微微哼了一个小曲儿。

      “真好听。”严闭暗。

      “你喜欢就好。”宋新言羞涩地看着严闭暗,他们虽然已经在一起了,但那种心动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严闭暗是如此地让他心动,他忍不住抬头吻了下严闭暗,严闭暗反吻了回来,他扣住宋新言的脑袋,吻着宋新言。

      很快,他们便气喘吁吁,严闭暗微微抚摸着宋新言的脑袋,“你真可爱。”这声音带着点性感,把宋新言的心都给勾得不行。

      “唔。”宋新言哼了两声,然后便也伸手想摸摸严闭暗的脑袋,但想到什么,又中途放了下来。

      “怎么了?”严闭暗温柔的声音在宋新言的耳旁响起。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我摸你的头吧。”宋新言把头埋着,有点闷闷地说。

      “怎么会?我啊,最喜欢你了,无论是摸我的头,还是摸其他的地方,都是最喜欢的。”严闭暗笑了两声。他抱紧了宋新言,紧紧地抱住,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会紧紧地抱住宋新言,不放手。

      这天,是一个热闹的夜晚,在这花城当中,正举行着一年一度的花节,举行的规模可谓大,来来往往的全是人,他们都在欣赏着花朵,就算是在夜晚里,就算是只能在灯笼的光芒下才能看清楚花朵,这些人却还是痴迷地看着花朵,仿佛花朵是他的珍宝。

      “这些人真的很喜欢花呢。”宋新言一手提着一个灯笼,一手牵着严闭暗的手,侧头看向严闭暗,他道:“我就不像这些人那么喜欢了,只是普通地喜欢而已,你呢?”

      “我也是如此。”严闭暗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的嗓音带着点磁性,令宋新言的心就好似快要被这磁性给吸引得不要不要的。

      “你啊,就是太过于迷人了,以后要收敛点,知道吗?”宋新言软软地捶了下严闭暗的胸膛,羞涩地说,“不然让别人听到你那迷人的声音,以后想跟我抢人,那该怎么办?”

      严闭暗再次愉悦地笑了两声,他跟宋新言再说了些话,把宋新言给逗笑了,一直笑个不停。

      他们到了小吃街后,宋新言便一手拿着烧烤,一手拿着当地特产啃着。满嘴是油地对严闭暗聊着一些趣事,而严闭暗也是如此,他时不时帮宋新言擦一擦那油油的嘴,一边被宋新言喂着食物。

      他们一边这样走着,一边看着天上那星辰,一边感慨着今天的星星真多,月亮真亮。

      而周围的人都是如此地热闹,但过于热闹便有点令宋新言头痛,他们便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这里是一个花园,周围全是花。

      “这里的花真是漂亮。”宋新言摸了摸这些花,高兴地一笑,“这里又比较清静,真是不错。”

      “啊。”严闭暗点了点头,他的视线一直在宋新言的身上,未曾离开过,“这次你看到了什么中意的花没有?”

      “嗯。”宋新言重重地点了点头,脚在地上摇摆了两下,高兴地看着严闭暗,“我看到了好几朵我欣赏得来的漂亮的花朵,我们等下就买下那些花朵养,好不好?”

      “当然好。”严闭暗的眉宇间全是温柔。

      他们便这样时不时地出去玩一玩,偶尔游历四国。幸福地度过了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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