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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番外失忆篇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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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篇2
“你等的人是我,爱的人也是我。”
他直视着我,我的心脏就像有只疯鹿一样在四处乱撞,彭洽彭恰跳个不停。
好……好帅!
我看着他的脸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梗着脖子嘴硬道:“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单恋你了?”
跟妙妙分手的我应该像只受伤的野兽,在雨中舔舐伤口,咬牙忍受着爱情带来的折磨!又怎么会转头就爱上另外一个人!
(据小弟大毛的情报来说,野兽是不可能像的,顶多像一只发了疯的哈士奇。)
江越微微皱眉:“单恋?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因为你就看起来不像喜欢我的样子。”
听到我说出这番话,他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说:“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你?
——我这么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话那你怎么总是偷看我?还会对着我脸红?还会做我喜欢吃的大螃蟹,晚上给我盖被子,抱着我亲我,把xx放到我的oo里……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红着脸的江越已经伸手把付庭宣的嘴给捂了。
即便没有过言语上的表达,付庭宣都能敏锐地察觉出江越心里的变化。他好像一只牧羊犬,摇着尾巴步步紧逼把江越这只羊赶进那个名为“爱他”的圈子里。
令人烦躁的是,现在付庭宣没有了两人相处的回忆,记忆错乱的他还把对自己的感情跟前女友的给混淆了。
想到这里江越就恨不得跑去再把付景揍上一顿。
我看到他怔在原地,感觉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既然我忘不了妙妙,你也不喜欢我,所以我们也不用勉强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丢在桌上,“以后我会每个月给你打生活费。”
江越看着那张黑卡:我藏得那么深,他是怎么又从我另一个钱包里翻出来的?
我说:“明天我会从这里搬出去,这栋房子就留给你和孩子好好住吧。”
江越惊讶:“你要搬出去?”
“不错。”要是遇到昨天那种事情就很尴尬了,我们之间不能再闹出第二条人命了。
江越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这时候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
我反驳道:“为什么不行?”
“我没有不喜欢你……”
门外的门铃声越来越急促,我俩大眼瞪小眼,此时实在不是个能坐下说话的好时候。
“我去开门。”江越只能暂时放弃谈话,离开了房间。
颜桦已经用钥匙进到了屋里,还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看到江越便喊道:“抱歉,耀耀和阿营我只能先送回来了。”
江越快步下了楼,见颜桦神色匆匆的样子,便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圣翼病了,我们准备带他上医院。”颜桦快速地说道,“他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阿营你照顾一下弟弟。”江越嘱咐了一下,便送颜桦出去了。
颜桦边走边说道:“他从今天早上就不大有精神,刚刚和耀耀一起玩的时候突然就发起烧……”
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可爱的耀耀在客厅踉踉跄跄的跑来跑去撒欢,身上绑着一条牵引绳,绳子的另一头牵在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手上。耀耀在前面跑,大孩子在后面牵绳追,让我有种在看人遛狗散步的错觉。
“……”
“妈妈!”耀耀见了我特别开心,跟只撒欢的小狗一样向我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
后面拿着绳子的小正太也跑了过来:“大爸爸!”
我心里一惊:这个难道……是江越带的拖油瓶?我的耀耀其实是个二胎?
我看到耀耀和这个正太身上的衣服一个写着“我爸巨帅”,一个写着“我爸超帅”,两人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相当灵动可爱。
嗯,想也知道这衣服是江越为了讨好我干的,虽说这完全就是在阐述事实,但我也确实十分受用。
“大爸爸我去参加的夏令营可好玩了,昨天我们一个班48个人练合唱,老师让我做领唱……”
我走了两步,在沙发上坐下——腿上仍旧挂着一个耀耀,这孩子一旦抱上了扒都扒不开。
“嗯,不错。”我相当认可地点了点头,想必是在我的教养之下,实力强硬稳拿的C位,
“你叫什么名字?”
正太歪着脑袋,手上还拿着他弟弟牵引绳:“什么?”
这时江越送完颜桦回来了,看到我和正太面面相觑,就问道:“怎么了?”
正太跑到他的面前,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小声说:“大爸爸的这里好像出了点问题……”
我身体靠在沙发上,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原来你还带了一个拖油瓶,自己一个人带孩子想必很辛苦吧。”
“……”江越纠正道,“阿营也是你的孩子。”
我:???
我的脑子极速飞转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我的孩子?难道你是十年前大暗湖畔的那个……”
“不是。”江越的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你在大暗湖畔还有情人?”
“就萍水相逢,春……风一夜……”明明是一段风流韵事,但看到他的眼神让我心虚得说话都开始磕巴。
“耀耀饿……”一直充当腿部挂件的耀耀终于撒开了我的小腿,拍着自己的小肚子说道。
小正太也跟着说道:“我也饿了,我可以吃雪糕吗?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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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江越让我和小正太阿营把碗洗了,阿营这小子从开洗之前就去上厕所,一直到我洗完了才回来。
陪两个精力充沛的孩子玩是十分消耗精力的,等到他们都睡下后,也到了大人休息的时间。
我径直走过了江越的房间,在旁边的客房门前停下:“我睡客房。”
江越看上去有些失落,他的目光,柔弱中带伤,看得我心疼。
他说:“你最好……还是回来睡吧。”
我坚定地说:“我要好好想想和你之间的关系,在此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
“阿营是我哥的孩子。”江越突然说道。
我的心里莫名涌起一丝欣喜的小情绪。
“除了你我没有过别人,晚安。”江越没有看我,打开门不回头地进屋了。
睡到半夜,我开始觉得浑身发烫,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脑子不断涌出各种黄色废料。
好想做,可是我刚刚都说了不会碰江越了,但是真的好想做啊。
于是我纠结了大约两秒,就遵循着心中的兽念,起床准备去夜袭。
结果,门锁了。
我敲门:“江越!”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我更加急促的开始敲门:“江越!开门!”我跟太鼓达人一样敲个不停。
门还是没开。
这个时候给我做贞洁烈男是吧,看等我进去不把你给艹成一个破布娃娃!
于是我跑回了房间,身手利落地从窗台翻过去。
江越你大意了,你房间的窗口没关!
我像只饿狼一样摸进了他的屋子,像大灰狼扑向小红帽一样,眼睛发着绿光就往床上扑。
我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把江越抱了个满怀,看到了黑暗中江越那熠熠生辉的眸子,这家伙没睡!
“好啊,你是故意不来给我开门了?”
“你不是说不会再碰我了吗?”
我现在几乎就是箭在弦上的状态,某处已经急不可耐了。
可恶,为什么遇上江越我就跟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我之前的风度和游刃有余呢!(江越:?)
“不算数了,我现在就要做!”
“不做。”
我伸手就要去扒他的睡衣,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扒,于是我们就在床上扭打起来。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怎么没有把持住就又跟他发生关系了呢?不简单啊这小子,他身上总是有股诱人的味道,总是让我忍不住把视线看向他,忍不住想要扑倒他,占有他,可真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我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因为江越不让点)深沉地说道。
江越不明所以:“我们什么关系?”
我看着他:“包养关系啊。”
江越好看的眉头打了个结,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在我的眼前。
我定睛一看,结婚证。
“看仔细点啊。”他指着这张结婚证。
这张照片上有我和江越的照片,我把这上边的“付庭宣”三个字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确定这真的写的是付庭宣不是伏延萱,或者是付炎洁什么的。
不过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丝破绽。
我说:“这是假的吧,连性别都写错了。”
“没错。”
我皱眉:“没错你,alpha”他点头。
我又指了我自己:“我,Omega”他再次点了头。
我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江越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再次展开在我的眼前。
是我昨天去医院看失忆症的病历,性别上面赫然写的就是——Omega男性。
江越说:“你现在就处于发情期,你没发现”
“我以为我只是……”我一脸懵逼,难道这两天不是我精虫上脑吗?色欲虚心吗?他不是我养的小男宠?会不会我不是失忆而是穿越到了一个Omega的身体里?
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变幻无穷,江越好心的提醒道:“今天该你做早饭了,老公。”
这句“老公”把我喊得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胡乱的套上衣服之后,轻飘飘的出去了。
我心不在焉的把早饭给做了,给耀耀喂饭的时候我也不在状态,拿着勺子就往他白嫩的小脸上喂,吃完饭后他的小熊裤子上都是汤渍。
我又飘回二楼卧室拿耀耀的干净裤子,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阿营穿着一条小背心儿,在家里光着脚到处乱跑,耀耀光着屁股在后面追,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江越正在拖地,看到这俩孩子在乱跑便提醒道:“小心,地上滑!”
话音刚落,耀耀的小短腿就踩到了湿漉漉的地板上,滑摔后借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像个冰壶一样在潮湿的地板上滑行,最后像个保龄球一样撞翻了昨天堆起来的积木。
漂亮!全中!
耀耀呆了一下,然后哇哇的哭了。
我跑过去把耀耀给抱起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江越也丢下拖把跑了过来:“摔到哪儿了?”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了,怪我没好好看住他……”
我俩对视了一会儿,想到用屁股滑行的那一幕,觉得既心疼又好笑。
我给耀耀换了身衣服,但耀耀还在哼哼唧唧,明显是不开心了,于是我便同意带着他到外面去逛逛。
江越嘱咐了一句:“别走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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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都是喜欢看外边的世界的,到了外面耀耀就开始撒欢,我牵着牵引绳跟溜宠一样在后边跟着。
半路我烟瘾犯了,便转了一圈到超市去买烟。
“阿宣!”
刚从超市走出,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喊住了我,这个声音就宛如溪水流淌那般悦耳,沁人心脾。
那是个气质如兰的男人,他看着我眼波流转,红唇轻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我真是个罪恶的男人,有这般绝色的蓝颜知己都不记得。我正兀自懊恼,就听他开口道:“咋啦?太久不见连你哥我都不认啦?”
一口糙汉子的方言冲淡了那股清雅的气质,我的脑海里迅速捕捉到那个讯息:“虎哥?!”
虎哥过来这小手啪啪啪就往我背上拍:“哎嘛你可想起来了,老久不见把哥忘干净了是不?”
“哪里能忘啊,一直都想着你呢。”我问,“这不是你变化太大我认不出来了吗?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就不见踪影了?”
虎哥一脸疑惑:“这些事儿我上次见你不就说了吗?”
转眼,我俩就在一个小饭馆坐下唠起嗑,我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了虎哥。
虎哥听后操心地说道:“你把自己是Omega的事情给忘啦?你咋那么虎呢?发情期没过呢你就往外边跑?”
我:“还没过呢?”
“最少也要三天,你自己没记?”他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抑制剂,然后把我俩前面的酒杯满上,“来来来,哥今天多带了一瓶,先喝上,以防万一啊。”
我把杯子往前凑:“满上,满上。”
虎哥一口闷了:“啊,得儿劲!”
旁边的耀耀抱着奶瓶喝奶,见状也有样学样,喝了一大口的奶,也发出“啊”的一声。
“记不得就记不得了呗,你别太紧张,我记得你挺喜欢那个江越的。”虎哥说道,“上次跟我吃饭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的,还抱怨怎么都睡不到,现在你跟我说你还不想睡?”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哪是那种三心两意的人,我现在心里还有妙妙呢。”
虎哥一脸怀疑:“没想到你是那么痴情的人啊?”
这是什么话?我把桌拍的啪啪直响:“我很专一的好吗?我对每段感情都是付出所有的好吗?”
“谁让你平时表现得那么轻浮?谁看了都觉得你不是认真的好吧?”
“啥?”
虎哥白了我一眼:“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早不知道把那闺女抛到哪去了,怎么你现在又惦记起她,不要你的小老公了呢?”
我不是不想相信江越,而是……
我和虎哥一直喝到了下午,两人都醉醺醺的,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有注意到,跟虎哥越聊越欢。
耀耀听到铃声,便从我口袋里摸出了手机,一顿乱按,给按通了。
“庭宣,你现在在哪儿?”
“爸爸!”耀耀欢快的叫道。
“耀耀?你把电话给大爸爸。”
但是耀耀就跟拿到一个新玩具一样开心,抱着手机叽里呱啦的乱说一通,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江越好说歹说才让他儿子愿意把手机递给我。
“爸爸电话!”耀耀扯着我的袖子说道。
此时我还在捞锅底的菜,他拉了好一段时间我才回过神。
我睁着醉眼,半天反应过来:“找我的?”
我接过手机:“喂?”
另一边的声音有些急促:“付庭宣,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在吃火锅嗝……跟虎哥嗝……在一起。”
“我不是让你不要跑太远吗?”江越说道,“要是发情潮突然来了怎么办?你现在身上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发热?”
“热是……有点热……”我的脸被火锅给熏得满脸通红的。
“我现在就去找你!”
过了几分钟,江越赶到了,他气喘吁吁,脑袋上都是汗水。
“爸爸!”耀耀看到他高兴的叫道。
“先生你要……”他望向我凌厉的眼神,把准备问话的服务员都吓了一跳。
喝高的我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而是相当热情地说:“过来一起吃啊?”
他径直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脑袋,确定我没有发烧,表情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我疑惑。
虎哥的酒量比我好多了,他对江越说道:“他没事儿,我刚刚给他喝过抑制剂了。”他晃了晃旁边的空瓶。
江越终于放松下来,长呼出一口。
“你要吃吗?”我问,“我让服务员加菜。”
“不用了。”江越在我的旁边坐下,“我等你们吃完,然后一起回家。”
我眯着醉眼捞着锅里的菜,一边说道:“马上,马上。”
“麻烦你照顾他了。”江越对虎哥说道。
虎哥见江越一脸拘谨,便说道:“哪有什么照顾,我也就是顺手,他这人有时候是挺让人不省心的。”
“真的很抱歉。”
看到江越一脸愧疚的模样,虎哥反应过来:“你……难道你在说温笑堂他爸的事?”
温笑堂就是虎哥的alpha,当初江越生理卫生课的温老师。
“是的,我很抱歉,怀着目的去接近你们。”
虎哥却不以为然:“我也没想到他那利欲熏心的老爹,密码竟然用的是儿子的生日。人不是什么好人,倒是挺疼儿子的。”
温老师的父亲,就是那个已经锒铛入狱的前任Omega保护所的温所长了,当初为了所长室的密码,江越特地过来接近了他们。
“搞不好我和温笑堂的AO匹配,也是那老鬼弄的手脚。”
虎哥见我还在不停的往火锅里捞东西,便制止道:“行了行了,你都把里面的东西捞干净了,赶紧跟你姘头回去吧!”
我终于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与虎哥道了别,跟江越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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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江越让阿营和耀耀在大厅玩耍,嘱咐好各种注意事项后,把一身酒气的我扶到了房间里。
我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不一会儿一块热毛巾铺在了我的脸上。
这块毛巾在我的脸上用魔鬼的步伐摩擦,这熟悉力度想也知道是江越。
下一步就是我的衣服被撩起来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给你换衣服,你这一身臭死了。”
我说:“不用你,我自己来换。”
于是我就哼哧哼哧在跟自己的套头衫做奋斗,衣服卡在脑袋那里,半天扯不下来。
我听到他轻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能这么折磨人呢?”
我把衣服脱下后,就豪迈地把衣服不知道甩去哪儿了。
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江越问:“你在生气吗?”
“没有。”我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可偏偏心里其实一直有股怨气。
江越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在等的是妙妙,而不是我呢?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
我说:“她虽然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讨厌我啊。”
“我也不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会让我等了那么久?”我反问,“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