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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吃人别墅【4】 ...


  •   陈欣艳直接摇头阻止秦琛理,柚清仍然装作事不关己。

      “女人,你不跟我说明白,你就别想走。”秦琛理很少跟陈欣艳起争执,自从之前电影院后更是关系友好,在他看来已经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陈欣艳不说理由也不解释,只是让他走开,她要回去休息。

      秦琛理继续堵着不让她走,本来想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也就不忍心一闪开就放她走。

      陈欣艳一回家就面对空无一人的空荡荡的家,她将外套脱掉后就直接躺在沙发上连水都没喝这样睡过去,脑子里全装着都是咖啡店里柚清所说的话语:“你爸比被查出来是商业犯罪如今被调查出来,已经关在牢里,你妈咪说她是主谋,试图给你爸比减罪也一同被关在牢里,现在已经经过一次审判,法庭宣布你爸比有罪,是从犯,你妈咪由于提供充足证据证明她是主谋……”…………

      爸比妈咪坐牢的不幸消息一传过来就将她整个人给压垮了,之前杏知死讯传来时她就已经崩溃得不行,全是靠着爸比妈咪而活着。现在无论是谁都让她振作不起来。

      半夜里迷糊醒过来,陈欣艳浑身滚烫,光是摸下额头就高烧得不行,她连动弹一下都不愿意,只是翻身就继续死睡着。

      周围一片树林,鸟儿啼叫,学生们小声或大声的聊着天,偶尔伴有人经过,路过这片走廊,三五成群的学生们互相聊着天开着玩笑,有些学生起了些争执,有些学生说等下去那个地方玩,有些学生戴着眼镜,偶尔推了推眼镜跟周围的男学生说话,还有些学生则是在体育场上打球。
      上课铃一响起,无论是聊着天的学生,还是起了些争执的学生,亦或者是说得津津有味的学生,更或者是正在打球打得满脸是汗的学生都统一停止了正在做的事,回到了教室里,等待着老师进来教课。

      第二天在学校里陈欣艳没来,空位。

      秦琛理望着陈欣艳的空座位就开始问老师,老师说陈欣艳没请假,也不知道陈欣艳去那儿了。

      秦琛理打算翘课去找陈欣艳,一旁的柚清直接伸手拦住他,伍兴怀与钟凯定也在前方挡着他的路,不让他去。周围的人看到他们四人起了争执,就算是在聊天的人也停下了说话,正侧头看着他们。

      “你们赶紧给我滚开。”秦琛理估得倒陈欣艳会那么反常是他们搞的鬼。

      “你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们说这样的话?!”伍兴怀愤怒得不行,“你已经变了,以前你不是跟我们玩得好好的吗?”

      “先前我已经跟你们讲过了。”秦琛理让伍兴怀让开,说他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只是他们不要阻止他去找陈欣艳。

      伍兴怀劝不动就让钟凯定上,钟凯定也劝了几句完全没有效果,秦琛理继续让他们两个人走开,他们两个扛不住正缩脚打算走开,柚清就直接冷淡地站在门口不让秦琛理走。

      “你走开。”

      “不走。”柚清淡淡地扫了眼秦琛理:“你别忘了,你来这里也是家族的意思,如果你这样无端翘课走,会对你的家族对你的综合评价造成影响,他们需要的是有担当的人,你家族里不止有着你可以当继承人,还有着其他人。”

      柚清很会劝秦琛理,又说陈欣艳如果想见他就会打电话给他,他一个人无趣地凑上去也只会惹得陈欣艳厌恶,秦琛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只好无力地坐回去,他满脑子都在想着陈欣艳的事。

      放学的时候伍兴怀就直接跑到秦琛理的身旁搭着秦琛理的肩膀,让秦琛理跟着他们一同去卡拉,去玩疯,钟凯定笑着说他们很久都没有一同玩了,让秦琛理去下,秦琛理有点动摇,柚清罕见地没有反对而是赞同地说他们一同去,秦琛理最后也就跟他们三个人一同去了。

      “叮叮!”手机一直都在响个不停,卡拉里太闹了,正在拿着酒杯的秦琛理完全没听在耳里,正看着前方正与美女一同跳舞着的伍兴怀,别提玩得有多疯了,钟凯定也是一同玩着拿着酒瓶边嗨歌边喝,简直就是……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柚清,他坐在秦琛理的左边一直看着秦琛理,没有吭过声。

      正好伍兴怀就过来让柚清上去唱歌,柚清和以前一样拒绝唱歌,伍兴怀就让秦琛理上去唱歌,秦琛理也说他拒绝,忽然柚清眼尖看到正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他就直接眼一暗让秦琛理上去唱歌,说他想听秦琛理唱摇滚乐。秦琛理最近跟他们闹得不是很愉快,柚清很少开口,他也就勉强地上去唱了一首歌。唱的时候他脑子里总是想着陈欣艳,不是很适应就下来了,下来后就拿起酒喝了一两杯,而后打开手机看是否有最新短信或电话,发现依旧没有,他紧紧捏着一直都皱眉,想等着陈欣艳给他发消息。

      他在这里终究还是耐不住,他就跟柚清打了声招呼说待会儿伍兴怀与钟凯定唱完后,就跟他们说声,说他就去找陈欣艳了,他打算出去时,柚清就直接跟他说,如果他现在去找陈欣艳,陈欣艳只会觉得他烦。

      “就她?她才不会嫌本大爷烦。”秦琛理的态度别提有多坚决,他还是打算去找陈欣艳。

      柚清就冷淡地说:“女人需要的不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粘着的狗皮膏药,如果你想要让她反感你,觉得你是想要追她、泡她,认为她是一个随便就可以得到手玩弄的女人,那你趁着现在天色晚就去找她吧。”

      秦琛理被柚清提醒才反应过来现在天色晚,他也就只好歇了这样的心,说他只好明天天亮后再去找陈欣艳。

      柚清也就让伍兴怀与钟凯定多多地灌酒给秦琛理,想把秦琛理给灌醉,秦琛理的酒量很好,但再怎么好也抵不过一直都灌着他,更别提还有着心事。

      一放倒后,伍兴怀与钟凯定就继续想跳舞,柚清却清场将所有人赶出去。

      “你干什么?”伍兴怀不解地看着柚清,一旁的钟凯定也说:“是啊,你把所有人赶出去做什么?秦琛理不玩是他的事,我们还要继续玩。”

      “你们玩你们的,我不阻止。”柚清直接掏电话让人进来,伍兴怀与钟凯定都斜躺在沙发上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忽然就发现他打电话原来是让一个看起来长得与陈欣艳有七分相似的女人走了进来,刚从门口走进来时,伍兴怀与钟凯定都误会她是陈欣艳。

      “你、你怎么会来?!”伍兴怀最惊讶,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之前见陈欣艳的模样时就觉得好看,不过……

      “不对,你不是她。”伍兴怀忽然嫌弃起来:“她没那个女人好看。”

      作为花花公子眼光肯定是准的。

      “你弄这女人过来做什么?”钟凯定相信伍兴怀的眼光,扭头就问柚清,有点感到不妙。

      柚清就直接勾了下手指,然后她就直接走过来勾住伍兴怀的脖子,直接挨得紧紧的,这时外面又走进来了一个女人以及一帮人,这个女人站在一旁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伍兴怀与钟凯定收起玩疯的想法,直接站在一旁,只是那个长得酷似陈欣艳的女人直接勾着伍兴怀的肩膀不肯放。

      “这、这艳福我还是享不起,你还是赶紧让她放开我。”伍兴怀让柚清下命令,谁知道柚清让人一直对着伍兴怀与酷似陈欣艳的女人拍。

      “你、你要做些什么?!”

      “他是能够看出来是不是合成照,但如果照片本身不是合成照,而是真正的照片?”

      柚清存心想要把陈欣艳跟伍兴怀搞得有染,伍兴怀有点被吓到往后缩了几下,“这可不行!如果他知道我跟她有染,他非得把我给撕了!”

      “你想太多。”

      柚清劝伍兴怀,伍兴怀还是不肯连忙摇头,柚清就说他一个花花公子反正风流债多了去,再多一个也无碍,伍兴怀不肯做,柚清就盯着钟凯定,钟凯定更是躲到一旁完全不肯干。

      最后柚清也就当着伍兴怀与钟凯定的面直接让一旁的男人过来直接跟酷似陈欣艳的女人挨在一起拍着一系列的暧昧照,由于这男人不是伍兴怀与钟凯定,也不在意形象怎么看起来暧昧浓烈就摆怎样的姿势,摄像师是柚清请来的专业人选,本来就只有七成像,拍下来再加上灯光渲染,就有十成像,好像这人不是陈欣艳还不科学。

      伍兴怀对照片大为感慨,说这拍摄技术真厉害,一旁的钟凯定看了一脸沉,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多瞧了几眼柚清。

      柚清搞好这些事后,就直接让干等着的女人过来站在秦琛理的身旁,然后错位拍摄,本来没有触碰在一起,这一拍下去就好像秦琛理与女人正相互挨着亲密得很,这暧昧照就保存下来。

      当他们全部所有人给搬离后,伍兴怀与钟凯定就在一旁盯着柚清,说这计划会不会行不通,柚清就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过了两三个小时后,秦琛理就忽然醒过来皱眉揉了下脑袋,说他脑袋痛得好像快要爆炸,柚清递醒酒汤给他,让他服下,秦琛理就看了下天色,嘀咕着:“还没有天亮啊……”说着天亮就要去找陈欣艳。

      伍兴怀与钟凯定互相看了眼就没有再说话把事给瞒下来。

      一直发高烧的陈欣艳好不容易点开了手机里的秦琛理,就发现联络不上,她拖着浑身滚烫的身体往外走,她之前也点了安清与爸比、妈咪,但是都说着“暂时无人接听”。

      “咳……”陈欣艳还不打算寻死,她虽然被事给压得发烧,但她还是想解决问题,摔在地上两遍后,才又踉跄地爬起来往门外走,想把门给打开让仆人来救救她,谁知道中途的时候她就直接意识模糊,昏厥过去。

      “咚!”地一下脑袋直接撞在地上了,她昏迷不醒。

      还是第二天把门打开后,安清一见到摔在地上的陈欣艳就连忙把她给抱住往医院送去。

      安清之前收到电话时正好在催债,平日里他借给不少人钱,他现在想把钱收回来疏通一二,之前家中惹上官司,就花费了不少钱,现在想要把人给从牢里捞出来就得花更多钱。

      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陈欣艳昏厥在地,周围空无一人,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他现在立马就拿钱给医生,谁知道医生竟然说:“她得了肿瘤。”

      “……什么?”

      安清收到这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从上午站到下午才勉强地将这消息给消化过来,当陈欣艳爸比妈咪那里打电话过来询问陈欣艳的消息时,安清撒谎说陈欣艳去上学了,只是缺生活费用,他已经送钱过来了。爸比妈咪过来没有再多疑。

      安清不敢告诉爸比妈咪,怕他们本来就很愁现在会因为这事更加地被压垮,他还没有惹上那样的商业犯罪官司,他现在一听到陈欣艳竟然得肿瘤,他整个人都有点崩溃,受不了。

      摸进病房里,坐在椅子上,纯白的病床上,是安详的少女,只要这样一直盯着少女,照顾着少女,好像能够看到少女从床上醒来一样,他这样照顾着她。

      陈欣艳醒来就看到安清,她面容苍白地问起关于爸比妈咪的事,安清僵了下,就撒谎说没这事,说是谁开这样的玩笑,真是恶劣,让她放宽心。

      “我不是傻的。”陈欣艳盯着安清疲惫的双眼:“爸比妈咪没出事就会天天陪我,你也是。”

      安清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安抚着陈欣艳,“你不要想太多,你爸比妈咪他们会顺利出来的。”

      “事情很糟糕,对吗?”陈欣艳低下头看着雪白的双手:“我从小就被娇生惯养,什么都不懂,被照顾得很好,但是严重还是不严重,我还是能够猜得到。”

      安清深呼吸一口气说,“是的,很糟糕。”

      安清不敢再多说些什么怕刺激到陈欣艳的病恶化,他没有把病告诉陈欣艳,他询问过医生据说是前期只要好好地休养就能够好起来,保持心态良好。

      陈欣艳追问安清更多情况,越是问得多陈欣艳就越是失魂落魄,她之前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现在彻底地认清现实。

      陈欣艳在医院住了三四天都没有出院,她之前发高烧让她肿瘤变得更加严重,现在调养过来倒是慢慢地好起来。

      安清对学校那边称是她自己忽然病倒,请长假。

      他们还不知道学校那边已经把他们的事给传疯了,这长假一请更是证明了学校内流传的观念。

      天空渐亮,太阳初升,在学校内,一处树林围绕,一间室内,有几人正在里面。

      秦琛理愤怒地一拍桌:“本大爷可不信她是那样的女人!你少给我说这些话!”

      柚清把报纸上的照片递给秦琛理,“这是学校报道的,上面的暧昧照不是安雅丽跟那个男人的是谁?”

      “她不会做那样的事!!”秦琛理挽着衣袖就想要出去找人算账,愤怒已经无法控制。

      柚清说的话直接让他整个人僵住:“如果上面这个男人是可以救他爸比妈咪的人?”

      “你什么意思?”秦琛理扭头盯着柚清。

      柚清没料到事情会那么顺利,他先前还认为陈欣艳如果来学校,陈欣艳一直反驳这事,光是看现在秦琛理的反应就知道恐怕不会如意,他趁陈欣艳不在就随便说着话:“他是告她爸比妈咪的男人,一旦他撤销指证,那么,她爸比妈咪也许就可以无罪释放。”

      “不、不会的……”

      秦琛理显然是相信了这样的事实,他拿着照片想看这照片是不是合成照,谁知道竟然是真的——照片。

      这里面的女主人公就是陈欣艳,而身旁的男人正好被柚清点出来是那个男人。

      秦琛理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从早上一直坐到下午放学的时候,他都一直都闷着不说话,一旁的伍兴怀与钟凯定眼神躲闪不敢多跟秦琛理说话,柚清则是为他们解释开脱掩饰他们的异常,说他们是因为怕触秦琛理霉头,毕竟这是秦琛理第一次谈恋爱,谁知道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闭嘴。”秦琛理扭头阴沉地盯着柚清。

      柚清愣住,他有点维持不住平日里的模样,他忍不住问秦琛理,陈欣艳就那么重要?

      秦琛理像是想通了什么下定决心,在放学的时候斜提着背包就往外迈,在临走前他留下让柚清心慌的话:“如果她想靠这样的方法救她爸比妈咪,那么……”

      柚清反应过来追过去时,秦琛理就已经上高档纯黑加长版轿车无法捕捉到身影。

      过了两三天秦琛理都没有过来时,柚清有点心慌,开始质疑之前所做的事,他身旁的伍兴怀与钟凯定则是该泡妞的就泡妞,该玩车的就玩车,无法理解到柚清回家后一直都守着手机想秦琛理回消息的心情。

      大约在医院待了七八天后,安清就离开去解决爸比妈咪的事,陈欣艳理解地让他走了,临走前安清就叮嘱陈欣艳,让她不要跟任何人走,陈欣艳就说:“放心,我认识秦琛理,他会罩着我,他可是说了,就算有恐龙在,也让我不怕。”

      “那就好。”安清看她这样也就安心下来,“你跟他做朋友是没有关系,但不要走得太近,不然他会认为你是想套关系让他帮你爸比妈咪,很多人是忌讳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的。”陈欣艳很乖,恬淡地笑起来,说让安清别担心。

      安清走了的当晚,陈欣艳就有点困了,揉了下双眼,抬头就发现门口的护士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陈欣艳掀开被子就往外走,她身体比较虚弱走两步就踉跄地摔了下,忽然就有人将她给捞到怀里是强大的臂弯,稳重成熟的气息从前方传来,让陈欣艳脸微微通红,她穿着雪白蕾丝睡裙,看起来很可爱、很有少女气息,她抬头就看着眼前的秦琛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话就被他给直接公主抱起,她挣扎起来:“你做什么?”双腿蹬到了他胸膛,他也继续地抱着放在病床上。

      陈欣艳觉得秦琛理来得莫名其妙,还没有理解到秦琛理为什么来,秦琛理就忽然说出让她给僵住的话:“你想要帮助你爸比妈咪,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是吗?”

      陈欣艳偷偷地看他脸色,他与往日不同变得更难以接触、更危险,她小声地说了实话:“是,如果能救到爸比妈咪的话,我就……”话还没有落完,手腕就被逮住抵到墙上,她愣住,他直接凑过来吻着她,她愤怒地挣扎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可他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吻得她整个人都快虚脱时,她的眼眶也就微微沁出一点泪珠,她双腿微微撑起右手按着墙想往外走就被抱住腰,耳畔响起让她再也无法动弹的话:“想救你爸比妈咪,就把身子给我,你知道的,我可以救你爸比妈咪。”

      “我、我……”陈欣艳之前听安清说话时就知道他大概是能帮到的,但是她与他关系普通,凭什么要求他帮她?可现在好像就像是她犯困了,就来了一个枕头给她,让她有充分地理由让他救她爸比妈咪,她不知道要不要答应,眼中充满茫然,她说:“你可以帮到我爸比妈咪吗?”

      “可以。”他一见到她那样,第一个反应不是反感与厌恶,而是这样茫然地问,秦琛理眼底布满了无法控制住的愤怒,他更加能肯定之前的照片是真的,他直接粗鲁地将她衣服给撕掉上前吻着她,“你只要跟我在一起,我就帮你,我不会让你家人被诬蔑的,我会帮你的……”

      “唔……”陈欣艳眼眸里全是迷茫,她就这样被压在床上,当双手逮住按在床头两边时,她好似理解到什么…………

      一切都结束后,她微微卷曲着身体,无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衣服已经被粗鲁地撕掉放在一旁,他直接抱着她轻轻地吻着她,从上往下轻轻地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床上有着一片鲜血,他却直接无视掉,他只当这是她为了救她爸比妈咪却又不敢让她爸比妈咪知道,私下去动手术,他眼底有着一片愤怒的同时又有着无法控制住的怜悯与疼惜,轻轻地吻着她,看着她那无神的双眼,忍不住安抚着她“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她没有吭过一次声。

      自从他来后就将陈欣艳给带出医院里,到了另一个地方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的地方照顾着陈欣艳,陈欣艳每日都穿着好看的衣服,被照顾得很好,周围有着十几个仆人都候着,等待她的命令。

      今天天气不错,晴朗的日子,她穿着田园风小碎花连衣裙,脚上穿着黑白相间的淑女小皮鞋,看着前方的鲜花没有任何胃口,就算仆人端来饭菜吃她也没有任何心情,只是这样低着头欣赏着鲜花。

      她已经被秦琛理给带到这里足足有十几天了,秦琛理天天都会来找她,秦琛理好像是迅速成长起来,如果说之前他在学院里还带着一点少年的味道,现在就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经常朝着家族那边跑,不知道在处理着些什么,每日回来时都跟她说,他正在处理着她爸比妈咪的事。

      秦琛理是以特殊的理由让家族的人们答应他去救陈欣艳的爸比与妈咪,在秦琛理的帮助之下,很快就找到证据证明爸比与妈咪是被冤枉的,但由于妈咪认罪说她是主谋的缘故,因此要再证明就更需要折腾过去折腾过来。

      每日回来时,原本疲惫的秦琛理只要见到正等着他的陈欣艳,什么烦恼都忘在后面了,他直接抱着陈欣艳吻了好几遍,每次都是情不自禁,把陈欣艳给弄得泪水都往下流了好几次,结束时都会说下次不会这样了,但是正好年少又血气方刚,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陈欣艳接连几天都收到秦琛理说的好消息,心情也连带着变好了,她也接到安清的电话了,安清就问她正在那里,说找不到她。她不敢说实话,手颤抖了下,就说她正在朋友家里,说是找到杏知的一些线索了,让他不要担心她。果然安清觉得她是不会撒关于杏知类的谎言就信了,说爸比妈咪最近从牢里放出来,法官也在收到证据后重新要开法庭,再过过一两个月应该就能够彻底地洗清罪名了。

      这样的好消息一传过来,陈欣艳别提有多高兴,一见到秦琛理就特别热情地忍不住吻了几下他。

      本来秦琛理就喜欢她,被她吻了更是忍不住直接抱住她推到墙上吻起来,她罕见地不反感他这样做,还主动地跟他亲热,只是让他慢点。

      秦琛理早在做那些事时就已经做好会被她恨一辈子,现在感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心情别提有多好,陈欣艳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连续几天陈欣艳都跟他粘在一起,也不肯放他走,只是这样挨着他,靠在他胸膛上。

      秦琛理思考过,如果没有学校那些到处飞的报纸让他知道那些破事,他也许跟陈欣艳会谈一个正常恋爱,先约会拍拖、再结婚组建家庭。

      他望着正睡着的陈欣艳,轻轻地抱住那纤细的身躯,他觉得——这样也是不错的发展。

      陈欣艳一旦知道爸比妈咪的事给解决好了,心头的大石头一放下来,每天都有心情跟秦琛理去玩,对秦琛理的态度也很好,秦琛理对她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他们两个人一旦站在一起都甜蜜得不行。只是他们之间缺少了一个约会拍拖的阶段,秦琛理打算把这阶段给补回去。

      大约过了一个月的样子,学校请的长假结束,秦琛理该回学校了,陈欣艳本来打算也回学校,秦琛理却找借口推脱说让她再等个两三天再回学校,陈欣艳也就答应了。

      秦琛理回学校第一件事不是干其他的事,把之前学校报纸中的那些报纸全给烧毁了,并且再将那些传到网络上的所有消息给删除干净,特意请黑客再将那些学生的手机、电脑等给全黑掉,将所有的记录给删除得彻底无比,再请一帮水军将过去的一些帖子给沉下去后,一个个挨着删除掉。

      他不打算让陈欣艳看到那报道,报道上的那张少女与那个男人姿势□□不堪,画面□□,看着都让现在的他忍不住将这张报道给撕了,他无法想象陈欣艳知道自己曾经为了救爸比妈咪而委屈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事,传遍了所有地方,她会是什么模样,恐怕会想不开自尽。

      秦琛理杜绝这样的可能,他做这些手脚时,白天里跟伍兴怀、钟凯定、柚清和过去一样维持着关系,他们三个人不知道他最近跑那儿去了,只知道回家族一趟。

      正上体育课时,大家集合前要先换衣服,秦琛理不打算跟他们一同换衣服,伍兴怀就打趣地说他最近是惹上什么桃花运了,浑身都有着一股男人味儿,秦琛理懒得理会他,手里头一直都握着手机,一旦收到消息就立刻低头看,如果不是陈欣艳的就会失望地撇开头,如果是陈欣艳的消息,就敲着字跟陈欣艳聊天,陈欣艳偶尔会拍照片给他看,她正在那里玩,有合照拍来时,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笑容被伍兴怀看去了,就一直啧啧地说:“瞧他那样,绝对是谈恋爱了,没料到跟之前的女人吹了后,能那么快就找到新的女人,比我这花花公子还花心啊。”

      “本来就不是什么情种,之前不过是初恋。”钟凯定也认为秦琛理跟之前的陈欣艳吹了,他们可是看出来秦琛理是相信那报道,以秦琛理的身份、能力,要找一个全新的、没有被拆封过的、待绽放的鲜花多了去,何必要去跟二手货谈恋爱?钟凯定也跟着伍兴怀聊着,说:“之前他那么执着是因为没有跟别的女人谈过,现在谈过了,也就开始一回生二回熟了,我跟你打赌,再过一阵子他恐怕就会换一个女人,换女人就跟换车一样,用一段时间就腻了。”

      “我也觉得。”伍兴怀自信满满地跟钟凯定聊天,一旁正淡淡地望着秦琛理的柚清则是沉默没有说话。

      秦琛理让他们出去后才肯换衣服,伍兴怀与钟凯定只当他洁癖,谁知道柚清不肯走,柚清说:“大家都是男人,当着谁的面换衣服有什么关系?”

      “我不喜欢,听不懂?”秦琛理直接维持着过去那发火、暴躁的形象,他不打算将他的身材露给别人看,之前陈欣艳就私下粘着他,夸他身材好,他随便亮给别人看,如果被拍下私密照,日后陈欣艳看着就会没新鲜感,他脑子里装着些什么,柚清恐怕是想破脑袋都猜不到,他见秦琛理暴躁发火,不敢强硬着来,想着可能是之前跟陈欣艳谈恋爱失败了,心情就差。

      换衣间外的柚清一直都等着,身旁的伍兴怀与钟凯定聊个不停,里面走出来秦琛理,他将衬衫系得很严实,柚清站在他身旁偷偷地看着他,就忽然眼尖地发现他脖颈处有着一点点红色的印子,打算正深究时一旁的伍兴怀与钟凯定就说待会儿放学一同去玩,秦琛理就说家族有事,得回去一趟,不能跟他们玩,伍兴怀与钟凯定也就只好无趣地走到一旁,柚清也就在放学时看着他上车回去。

      过了一阵后,柚清怀疑他可能不是回家族,朝伍兴怀与钟凯定说:“你说他真是回家族?”

      “不是回家族是回那儿?”伍兴怀与钟凯定打算去外面玩疯,跟柚清很快就分开,柚清独自望着前方的车影思索些什么。

      一回到家里面,就发现有两个仆人正帮着陈欣艳一同挂着一副特别大的油画,陈欣艳好像想要站在桌子上帮忙挂,但身旁的仆人劝着她,让她不要亲自动,陈欣艳就说觉得太歪了,应该再往左一点,秦琛理直接过去亲手拿着这副油画,问陈欣艳往那边挂,陈欣艳一见到他,似乎是想到昨晚的事就有点害羞地笑了下,平日里他们相处时都是粘在一起亲热,现在这样面对面地看着反倒是有点尴尬。

      “就、就挂在那里吧。”陈欣艳没有指挥两下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秦琛理被炙热地看着直接把油画给按照陈欣艳说的挂上后,就拍了下手想挨着陈欣艳,但想到身上脏就匆忙地去洗澡,让陈欣艳等他,陈欣艳忍不住小声地笑了起来。

      秦琛理被她的笑容给弄得晃了下神,在洗澡时脑子里装的全是陈欣艳,忍不住傻笑起来,特意穿着显露性感身躯的浴袍下楼去,这时仆人们都走干净了,楼下也就只有陈欣艳正拿着笔正填着数字在玩解谜游戏,整个人很专注,刚刚还没有发现他,直到他走了过来将她给轻轻地从后面环住,她才意识到他的存在,有点紧张地脸红起来,右手放下了笔。

      “你在写着些什么?”秦琛理没有慌着跟她亲热,只是等她想要的时候才跟她一起,他更想跟她一同相处,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拿着笔就开始填着数,与她一同解谜,很快她就变得适应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之前的事情好像都变得没有发生过,他们好像就是普通的谈恋爱、拍拖约会、然后才结婚做这样的事,如果忽略掉之前在医院里的事。

      很快夜深了,一回楼上仔细看着他,他故意迷着她,他本来就长得帅,现在更是成熟稳重,她被迷得脸通红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笑着将她给公主抱起来,吻了她几下:“你真是红得连红苹果都比不过你。”

      “我、我……”陈欣艳有点紧张,他则是吻了几下舒缓着她的情绪,将她给抱得紧紧的,将准备做足才与她亲热,她躺在床上迷茫地抱着他,被他吻着时露出更茫然的神情,微微蜷缩着脚指头,他爱惨了她这样,他忍不住说:“我真是爱死你了。”

      “嗯……”陈欣艳微微颤抖着睫毛就像是找到温暖一样噌了下他的胸膛,更是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直接翻身就继续吻着她与她亲热。

      过了好几天,学校里就传出四大财阀的关系牢不可分,又开始紧密地挨在一起行动,只是除了为首的秦琛理好像脾气比以前好上很多,性格也不再那么暴躁,不做一些无意义的事,平日里都在教室里晃荡,据说是谈恋爱了,因此就天天玩着手机,一旦有消息立刻就去说着,旁边的人想要偷看他手机上写着些什么,他都会立刻反应快地闪开,冷漠地盯着那个人,不准让别人看。他越是这样把这手机上的消息当机密来看,旁边的伍兴怀就忍不住说:“这谁啊?天天给你发消息。”

      “没什么。”秦琛理不打算跟他们说实情,就算跟他们说也不过是阻止他。

      秦琛理与陈欣艳这样谈恋爱谈得别提有多甜蜜了,学校那边的事被秦琛理给处理很好后,报纸也就沉了下去,所有照片也就被销毁了,后来他还特意去找上之前报纸上的“男人”,将他给调查清楚发现他犯罪后就直接搜集证据,将他给弄进牢里关一辈子。

      学校里的柚清在发现秦琛理的异常还是在看到那脖颈上的红印,他一直都觉得秦琛理不像是那么快会移情别恋的人,也许是出于对朋友人品的自信,柚清就去调查,就发现车子真的不是开向家族,而是开向另一个地方,柚清看到后眼神暗沉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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