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即正义[综]》lyrelion

42、1.40

　　1.40 毛领子才是本体

　　月挽东天，无云有星。习习凉风自庭院吹过，摇曳院中花草，传来阵阵桂花的清香。对面湖畔刚刚压条的锦带花周围，是分株后的银后亮丝草。
　　坐在石榴树下的中御門，拿捏着分寸将面前刚烤好的秋刀鱼推过去些：“试试我的手艺。”见对面的银发男孩不回答便道，“再过几个月还可以请扉间君吃河豚。说起来我对自己处理的手法很挺有信心，绝对会招待好来自千手一族的贵客。”
　　“不要绕圈子了，老夫……我有话问你。”千手扉间环起手臂交叠在身前，“你不是应该死了吗？宇智波月见，只在那个斑回忆里出现过的大哥。”
　　“嘛，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中御門微笑着看他，“就如同按理说已归永寂之地的二代火影。”
　　“哦？看起来你对我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扉间眯起眼睛打量他，“因为某些原因死后还能了解现世发生的事吗？是那双邪恶的眼睛吧。”
　　“与火影大人说某些话似乎不太应该。但不·用原谅我接下来的失礼之处。”中御門仰起头来，“我及我的族人、我族的盟友，都不认为这双眼睛是邪恶的。我们依靠双眼取得胜利，我们依靠双眼完成任务，我们也依靠双眼保护家人、同伴和盟友。如果是敌人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那我谢谢他全家。”
　　“家人，同伴和盟友？”千手扉间冷哼了一声，“狭隘的保护。”
　　“身为杰出领袖的二代目，似乎并没有反对我的话。”中御門弯起唇角，“事实上，真真正正替您考虑的角度而言，请不要让别人误会您其实是在嫉妒。”
　　“嫉妒？”曾经的二代目嗤笑一声，“你并不是镜那样的孩子，不需要伪装良善说什么为我考虑！”
　　“伪装良善？不不。”中御門笑出声来，“我仅仅是认为，除了水遁忍术之外全身都是禁术的二代火影大人，没有资格说别族是邪恶的而已。”
　　“你对自己的判断很准确。”皱紧了眉头的禁术大师冷哼一声，“你不是伪装良善，你是根本不良善。”
　　“多谢您的肯定和鼓励。”中御門笑眯眯道，“请把一切的过错推到团藏头上就好，或者我本人？总之，您开心就好。”
　　“团藏？关他什么事。”千手扉间点着胳膊，“小子，我并没有在表扬你。”
　　“就字面意思而言，对年长与己的人这样说话不太合宜。”中御門挑挑眉，“就是不晓得千手一族再往东迁——会到哪里？交通闭塞经济萧条的波之国，适合度假养老的汤之国，或者是非常适合您‘海遁’忍术的水之国？”
　　“狡猾的宇智波。听起来你是在威胁我。”千手扉间嘲弄地看着他，“但很明显，你的挑衅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口不择言地说出某些你想确认的信息。”
　　不愧是二代目。中御門在心里感慨一句，面上却露出同款嘲弄表情：“难得可以当面嘲讽一下死后连自己村子都保不住的火影而已。当有人用秽土转生之术把你弄出来攻打自己的弟子和村子时，你在想什么？激动吗？愤怒吗？呵，真是一出好戏啊！”
　　啧。果然还是台词不熟练的关系，这句话说得不够嚣张啊。
　　中御門给自己的演技打分时，对面的千手扉间却笑了：“我相信日斩，我的弟子会守护好村子的！”
　　反复试探弄清楚他究竟是哪个时间段的扉间后，中御門愉快地笑了：“可惜现在的村子不是木叶，可惜柱间大人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其实是个沧桑的老头子。”
　　“彼此彼此。”千手扉间的红眸扫过面前的年轻人，“那么明显的破绽却选择不去发现，狭隘的一族啊，你们就是这样自己走上绝路的。”
　　“虽然我确实很尊敬二代目，但扉间大人继续这样说，我真的会动手呦。”中御門笑了笑，张开眼睛。
　　无数次和宇智波一族交手的千手扉间，十分不屑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认为敢孤身前来的老夫会惧怕那小小的……万花筒吗？”
　　“会早有防备，不正是因为害怕么？”中御門摆摆手，“口是心非的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千手扉间。”
　　“……”口是心非的千手扉间看了他一眼便消失无踪了。
　　中御門一挑眉，诶呦不错哦，真不愧是扉间巨巨啊。他微微摆手，眼前的景象发灰变黑，随后瞬间消散。
　　黑发与银发的两人仍然相对而坐。
　　只是不在后院，不在树下，没有压条和分株的花草，只有清冷的月光自窗中投下。
　　“从我踏入屋中就开始发动的幻术吗？”千手扉间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真实里掺杂的虚假。不错，在你这个年纪，是很极难得的幻术了。但面对强敌，当全力以赴，不留活路！”
　　“这就是‘飞雷神斩’的意义么？”中御門扫了眼自己脚边，那里钉着把苦无，上面果然有某个纹路，“感谢中肯的点评与赞美。我相信嫉恶如仇的千手扉间大人，不会愿意将自己的东西遗失在宇智波家。”
　　无比自然起身将苦无回收的千手扉间看了他一眼，满脸写着“讨厌的家伙”。
　　没说出口的话中御門从来都当不知道。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中御門叹了口气，侧头扬声道：“泉奈，在的话有劳开下灯。”
　　躲在隔间的泉奈瘪瘪嘴，出来开了灯，索性直接坐到了中御門旁边，光明正大开始打听：“大哥，你偷偷摸摸和这个小子说什么呢？”
　　“说一种新的术。”中御門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别小看了这位小哥哥，他的数学比你好。”
　　泉奈嘁了一声，挑衅地看着对面：“来比比啊！”
　　对面的千手扉间收回了目光，低头只管喝茶。
　　“胆小鬼！”泉奈啧了一声，回头看着中御門道，“我听火核哥说这家伙是千手一族的？他来干什么，刺探情报吗？”
　　“是的呦。”中御門爽快出卖了二代目，“泉奈能不能看好他，保护我们的秘密呢？”
　　“就这么来探查情报？有够傻的。”泉奈插着腰大声叹气，“还有大哥你也是！不要学斑哥那样说话，真的很蠢。”
　　“被斑听到不晓得多伤心。”中御門装模作样叹息一声，“不过泉奈放心，我会保护好你这个秘密的。”
　　“喂，那边那个千手。”泉奈无奈地转头看着扉间，“如果你真的是来探听秘密，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对面的千手抬起头来，红色眼眸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什么？”
　　“就是我的大哥超·级·蠢！我的二哥更·加·蠢！”泉奈的小手拍了下桌子，愣是拍出股气壮山河的感觉来。
　　中御門忍不住笑出声来：“诶呀，这么直接我好伤心的呢，泉奈奈。”
　　“谁管你啊。”泉奈瞪了他一眼，扭头对着千手扉间直摆摆手，“行啦，你这家伙知道了吧。可以交差了，赶紧回去。”
　　“……扉间。”毛领子下的脸都绷紧了。
　　“哈？”泉奈黑黝黝眼睛的看着对方。
　　“我不叫‘这家伙’也不叫‘那边那个千手’。”二代目盯着他，“千手扉间。”
　　“……随便，反正这里只有你一个千手。”泉奈只觉得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后又推了推中御門，“我去写作业，大哥等着给我签字。”
　　中御門微笑着点头应下，目送弟弟离开这里，片刻后听到上楼时踩在木梯上的声音。
　　“作业？签字？”千手扉间不悦地看着他，“你把老夫的忍校改成什么鬼样子了？！”
　　“你的忍校？”中御門笑出声来，“维权斗士二代目，坐井观天要不得。”
　　“你这小子究竟想说什么？”千手扉间眯起了眼睛。
　　“只是惊讶原来学校这种东西，也是您的首创。”中御門敬佩地看着他，“昌平黉、藩校、心学舎、寺子屋之类，想来都是您建的。”中御門自袖中摸出张地图来，“久仰大名的咸宜园、鸣滝塾，啧啧，您真是走遍了大江南北为教育事业呕心沥血呀。兵学塾、医学塾之类定然是您从自己发明的忍校中得到的灵感。佩服，佩服！”
　　“……你不是宇智波月见。”千手扉间皱起眉头。
　　“你也不是千手扉间。”中御門淡定地将地图又塞回袖子里，“说吧，你是哪一族的忍者？真的扉间在哪里？你想要什么？挑拨千手和宇智波的关系么？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
　　“……老夫当然是千手扉间！”
　　“那你怎么死的来着？”
　　“云隐金角部队，我当诱饵。”千手扉间一拍桌子，毛领子抖啊抖，“你问这个想做什么？！”
　　“为了证明你是假货。”中御門微笑着看他。
　　“什么？！”
　　“拥有超强战斗能力的二代目居然不能计算诱饵需要拖延的时间？拥有飞雷神之术的扉间巨巨竟然不能脱离战场？假货！你就算说‘嗖’一声穿回办公室撞墙上挂了也比这强啊。”
　　“……”千手扉间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
　　中御門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毕竟这是他看原故事线时就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按以往的任务世界，发现世界线BUG可是有重大奖励。点数，快到碗里来！
　　“……名字？”千手扉间环着的左手点击着右臂，“不，那个绳子？”
　　“还有葫芦。”中御門小声提示道。
　　“嗯，但也只是让我受了重伤。”千手扉间皱紧了眉头，“我确实用了飞雷神之术离开，但那之后……”
　　就力竭而亡了？在飞雷神传送的过程中挂掉，要么掉在途中，要么返回标记点，不可能木叶的人什么都没找到吧？

　　【发现查克拉世界隐藏BUG：“你们不死戏就没法演了”，奖励点数：100000。不可重复获取此项点数。编号694488目前余额：278632点。】

　　也就是说，还有几个人的死亡也属于这种情况？中御門嘴角抽了抽，对还在苦苦思索的二代目道：“好吧，回忆自己是怎么离世的确实不太礼貌。不如您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刚才那个就过去吧。”
　　拿得起放得下的千手扉间看着他：“嗯？”
　　“毛领子的意义究竟何在？”中御門示意二代火影那柔软飘逸的毛领子。
　　表情明显写着“关你屁事”“就你事多”“劳资喜欢”的千手扉间不耐烦道：“换一个！”
　　“好吧，”中御門努力忍着笑，“你喜欢我家泉奈么？”
　　“哈？”千手扉间嫌弃地打量他，“宇智波终于因为发动幻术太多而搞的自己精神错乱了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你诚实地回答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中御門眨眨眼，“什么都行。就算你要我杀了弟弟斑都可以。”
　　千手扉间皱紧了眉头，片刻后方道：“哪一个？”
　　中御門挑挑眉，千手扉间啧了一声：“这个和那个，不是一个。”
　　中御門啊了一声，露出个愉悦的笑来：“好的，我知道了。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杀了宇智波斑？”
　　……这小子果然是个假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