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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贰臣狐狸 ...

  •   之前大大说要把《公子》理一理逻辑重新写,现在这个诺言已经实现了。

      《公子倚门羞走》已经更名为《贰臣狐狸传》,正在连载当中。

      大家可以打开大大的主页,观看收藏。(真希望《公子》的书粉们都还在,让你们等的太久了,实在是抱歉。)

      需要注意的是,新文中的关系、名字、背景都有所调整,已经差不多是一篇全新的文章了。删去了很多情节和人物,也增添了一些更有意思的情节,逻辑也十分通畅。大家完全可以把它当作一篇全新的文去看了,保准你们喜欢。因为大大自觉这文目前是我构思最好的一篇文章了,字字句句都斟酌许久才连载出来,唯恐辜负了你们的期待。请你们放心,这次一定给一个结局。

      以下是《贰臣狐狸传》的简介:
      【文案一】
      作为谢家的女儿,谢儒把祖辈四百年挣来的荣光输了个精光,成为天下人口中的奸佞贰臣,孤身逃往东荒时身边只有一只小狐狸崽子。

      后来,是荀家公子从杀人不眨眼的北地战神手中将她救出,身上累了一百零三道血口子,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她入门。

      然而,谢儒是个不知好歹的

      荀公子于乱世起兵争天下时,她又叛了。

      她说:“你们都不晓得,那荀家公子哥儿和北地战神原是同一个人,揭盖头时我吓了好大一跳。”

      【文案二】
      昌靖兵变时,他千里奔袭,在汨罗河畔碰见她正在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毒手。

      都锋山狩猎时,他远赴南地,在枫林里碰见她正带着一群杀手干大事。

      潮海秋茶宴时,他深夜会友,在友人家的祠堂里碰见她放了一把大火。

      他无语了,说:“你就不能杀人放火的时候稍微避着我点儿?”

      她回:“真当自己是阎王啊,管的挺宽。”

      后来,阎王没管他俩,月老管了。

      【以下贴出男女主少年相遇章节,希望能吸引到你们,点开主页收藏以下新文,给大大一些写下去的动力!】

      三年前,大启元宝十年
      平昌城是大启的帝都,有着四百年的历史,沉淀了这个帝国悠久的岁月,是一座在锦绣浮华中流逝光阴的城,亦是一座承载着众多王权跌宕起伏的城。这一年,这座城经历了一场兵变浩劫,半城罹难,史城昌靖兵变。
      汨罗河是大启的母亲河,流经三十八郡,横穿南北大陆,河水滔滔,所经之处土地肥沃,百姓安居。
      这一日天气正好,阳光很是明媚,平昌城外的汨罗河畔却飞沙扬起,三百轻骑呼啸而过,阵势颇大。
      “少将军,前面有个岔路口,董贼和魏贼奸猾的很,两条路上皆有痕迹留下。”
      三百轻骑在一条岔路口停下,率兵之人乃是一位英武俊拔的少年将领,身着银色锁子铁叶连环甲,手执一杆寒光长枪,杀气萦绕。此少年姓顾,单名一个峯字,乃是老朔北王之孙,此番为追逆贼,一路追杀至汨罗河畔,却在岔路口丢了敌人的踪迹。
      “马蹄印记能造假,可蹄印深浅却造不了。两条路各派十人去探查,小爷就不信他们能凭空消失。”
      顾峯牵着马儿缰绳对副将下命,他神色冷漠如极北山峰上万年不化的寒冰,一双眼睛因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杀伐而通红一片。此刻的他,俨然就是野兽搏杀至最后关头,全身都流淌着兴奋弑杀的血液,只待最后追上敌人,将其狠狠斩于马下。
      “少将军,那里有个姑娘。”
      一名副将眼尖,发现岔路口的河畔有一位少女模样的姑娘。那姑娘蹲在一座大石头旁,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令人看了生疑。
      “少将军,末将去将人带过来问问,兴许有什么线索。”副将提议,这附近荒无人烟,只有这么一位姑娘。问活人当然比探查马蹄印记来的更快。
      可顾峯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眯着眼睛瞧那姑娘奇怪的一举一动,半晌后才道:“你们呆在这里,我亲自过去。”
      不待副将阻拦,顾峯已经一人一马淌过河水,在那姑娘身后几步停下。方才隔河看的不仔细,眼下只有几步距离,顾峯发现这里不仅有这位姑娘,那大石头上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且他瞧见,那姑娘对着婴儿一番奇怪比划,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下手,最后她将双手掐在婴儿的脖颈上,嘴里喃喃道‘你莫要怪我,只怪老天爷让你生的不是时候,你要是不死,所有人都要完蛋’。
      顾峯明白过来,这姑娘原来是想动手杀了这婴儿,他约莫正巧瞧见了一出好的戏码。方才他还以为这是敌人故布迷阵,所以才只身犯险不让那些将士跟随。眼下这一幕,却是有些配不上他方才那般缜密的心思了。顾峯这几日几夜里杀的人估摸着能累一座小山,那大石头上的虽是一个婴儿,可于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他原本可以不管这桩闲事,可那大石头上的婴儿竟神奇的冲他笑了一下,他就觉得管一管也无妨。
      “姑娘你在干什么?”
      姑娘杀人杀的约莫是有些认真,一直没发现身后有人,此刻突然听到声音,立刻惊慌失措的转身,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看见顾峯的时候满眼都是戒备。
      顾峯看清这姑娘的模样,果真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生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有一对浅浅的梨涡,梳着双髻,穿着粗布麻衣,个头么……还不如他的马儿高
      顾峯歪着头看了看她身后的婴儿,道:“这孩子瞧着像是刚出生,姑娘与这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他不可。”
      少女听到‘孩子’二字,立刻弯腰将那婴儿紧紧抱在怀中,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丝毫没有搭理顾峯的意思。
      顾峯活了这许多年,不服气他暗地里使阴招的人有,看他不顺眼同他打架的人也有,就是没有一个敢这么无视他的人。他顿时觉得河对岸那三百人的眼睛长在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于是理所当然的,他挥了马鞭子将那少女挡回。且因为这几日的浴血拼杀,他下手稍微有些不知轻重,溅起了不少碎石,飞向那少女。
      少女显然没料到自己跟这人素不相识,这人却如此暴躁的拦她去路。可那些碎石飞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却是先护住怀里的孩子,然后自己再躲闪。可就算如此,她的左脸上还是被碎石割出了一道小口子,见了血。
      顾峯眼见此景,纵然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做都做了,后悔也不顶用,索性冷着语气再次开口询问正事。
      “姑娘方才可曾看见一队残兵从此处经过,约莫有几十个人吧,都是男子,带了伤的。”
      少女抚着脸庞,见到手上的血迹后,再抬头时眼睛里已经有了厌恶。这很正常,任谁被无缘无故的伤害了,都要如此的。她气势汹汹的正要开口,却不经意间瞥到了河对岸的三百人马,当即就把要出口的恶语咽进了肚子里,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惊吓模样,结结巴巴的回话。
      “看……看到了,朝那个……方向去了。”
      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顾峯得了消息本应立刻归队,但他拉缰绳之前却又看了眼那孩子,便停下蹬马的动作,再次开口:“姑娘还没说自己为啥要杀这孩子。”
      少女身体一僵,开始拭泪抽噎,道:“将军有所不知,奴家家里穷的已经无米下锅,阿娘生下弟弟却养不活他,无奈之下只能让我将他抱出来埋了。奴家心想这埋人的法子实在是有些残忍,他好歹是奴家的弟弟,奴家便想着直接将他掐死,也好给个痛快。”
      这一番说法当真是鬼神闻之亦动容,无法不哀叹。再加上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听了都是要恻隐一二的。可顾峯这个人吧,在军营里待的时间长了,对‘梨花带雨’是没什么概念的,‘恻隐’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他只瞧见了这少女和孩子虽都是粗布麻衣的装扮,可少女皮肤细嫩,如凝脂一般,十指纤细,如玉葱一般。至于那孩子,虽说刚生出来的孩子都不大好看,这个孩子自然也不例外,皱皱巴巴的,难为顾峯方才还能因为他的一个笑容而驻足。可是除了外表,婴儿最应该看的是‘大小’。顾峯真心觉得这个孩子有点儿‘大’,他娘生他的时候一定遭了罪。如此一想,顾峯觉得自己倒也不是非要救下这孩子,只是他不能被人就这么耍了。
      “姑娘,这孩子一看就知在娘胎里养的极好,莫不是你家的米都给他吃了?”
      少女愣住,一颗泪珠在眼眶里还没来得及留下。她定是没想到这陌生少年会如此多管闲事,也没想到这少年管闲事竟也管的心细如发,她极快的转了下眼珠子,然后流下了比方才更大颗的泪珠,更加努力的抽噎。
      “既然被将军瞧出来了,奴家也不隐瞒了。这孩子确实是奴家的弟弟,只不过是二娘生的。奴家的亲娘死后,二娘仗着阿爹宠爱,总是对我冷眼虐待,连顿饱饭也不给吃。弟弟刚刚出生,二娘就要把奴家赶出去。奴家心中实在是气不过,就把弟弟偷出来。奴家心想,若是弟弟死了,那阿爹以后就没了指望,就只能对我好了。”
      顾峯听完这另一套说辞,倒是有几分可信。但方才他既然被这少女耍弄了,就不能如此作罢,总要讨回去才好。于是他指了指自己那三百来号人,对少女不咸不淡的威胁。
      “许是上苍顾怜,这事儿恰巧就被小爷我瞧见了。姑娘你也别生气,小爷背后人多,总不好让他们看小爷的笑话,觉得小爷连个孩子都救不下来。”
      少女眼中的泪花定住了,道:“将军救他一命,便是害我一命,将军当真要管?”
      顾峯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道:“这样吧,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将这孩子放进河水里飘走,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如此一来,你回家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说辞糊弄你父亲,如何?”
      顾峯自以为这个法子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可少女却没有答应,反说了一些让他反驳不出的话。
      “若真让这孩子随河水飘走,十八年后待他长成一条好汉,必要阴差阳错的来我家中做个书童仆从什么的,且一定是个惹眼的书童仆从。到那时,我这恶毒的姐姐定会莫名的看他不顺眼,处处给他使绊子,然后又不小心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时时隐瞒真相害人。到了最后,必是他认祖归宗寻回亲生爹娘,我恶人有恶报死于非命。”
      顾峯:“……”
      这是个什么说法?
      好像还有些道理。
      “那你想如何?总归这孩子你不能杀。”
      “将军就当今日没见过奴家,不行吗?”少女紧紧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问他。
      “不行,我确实是见过的。”
      “那……”
      少女犯难了,不晓得为何天下掉下来这么一个人,偏生与她作对。
      顾峯见她犹豫不决,脑中又想到一个主意,道:“那这样吧。后面的山丘上有不少死人,我刚刚杀的,应当还热乎着呢。你将这孩子吊在那山丘的树上,恶狗必会将他叼走。”
      “可若是再遇见个好心人……”
      “我不是好心人。”顾峯不耐烦的打断她,他在军营里从来都是一令到底,杀伐从不眨眼,还从没给过谁第二个选择,眼下已经是他的耐性极限了。
      “你若是再不同意,那我便只好将你杀了,然后再把这孩子吊在树上,都一样的。”
      少女咬着唇瓣,极勉强的点了点头,说一句‘这方法也好’。
      顾峯这下满意了,隔着汨罗河冲对面的人马招招手,立刻就有两三个副将策马奔来。他将事情简单交代一番,还特意嘱托不能吊的太低,以免恶狗先吃了这孩子,就没胃口吃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万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就让那些敌人尸身免于恶狗之口。
      几个副将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多问,从仍旧恋恋不舍的少女怀中夺过婴孩以后就策马往身后的山丘赶去。
      少女失了婴儿,只得垂首叹气,准备转身离开。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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