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The End. 【后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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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后篇】
像现充情侣们一样，堂堂正正地牵着手从原宿散步去表参道吧！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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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待机，我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拍了拍坐在我身边、今天一起出演外画吹替的一之濑。
“一之濑先生，这个，一般饭们都会在什么揭示板上讨论声优们的事呢？”
“嗳！？晃君不知道么？真实的，你究竟是怎么能像这样一无所知地当了声优这么多年？”一之濑一面吐槽着我，一面接过我的手机好心地帮我输入着网址。
我挠了挠头，辩解道：“年轻的时候姑且会看一下。因为……那个，看到差评不是挺影响心情的嘛，就慢慢的不看了。”
一之濑大笑着把手机还给了我，说道：“那种匿名胆小鬼的话，直接无视就好了嘛。就是因为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理直气壮，所以才要靠着马甲躲在网络里苟活啊。”
我敷衍着他，随意点了点头就开始翻看起揭示板的帖子来。
果然，和事务所主页留言版上的风向不同，公共揭示板里虽然有说我根本不必道歉的，也有送上祝福的，但是也有不少抨击我或者是梨衣的帖子。
我和一之濑凑在一处浏览着揭示板上的评论，一边等待共演者。
“早上好。”
听声音是樱庭姐，我和一之濑马上收拾了东西，站直了身向她问好。樱庭姐卷着台本，一刀劈在了我头上。
“你是笨蛋么！”樱庭姐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开始数落起来我，“既然现在还是这么喜欢，为什么当初就不能好好珍惜她呢。”
“抱歉抱歉，樱庭姐，那个……我也在追悔莫及地认真反省中。”我揉了揉涨痛着的脑袋，和樱庭姐道着歉。
“算了算了，这次两个人可要好好地在一起啊。回答呢，晃君？”
“嗯……知道了。”我心虚地小声答应了一声。
樱庭姐不耐烦地旋开了自己保温瓶的盖子，责备道：“声音太小了！啊……你这个笨蛋不会又让梨衣伤心了吧？”
“姑且、姑且算是有这么一回事吧。哈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两声。
看着樱庭姐又要卷着台本教训我，我不敢躲开，只好接下。
“笨蛋，现在是傻笑的时候么？呐，所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顶着站在旁边一副好整以暇看戏神情的一之濑，我吞吞吐吐着、一五一十地和樱庭姐交待了起来。
“声优之所以能存在，正是因为声音里就包含了人类所有的感情。如果连声优自己都不能好好地把自己的感情传达给在意的人，那还真是愧对这个职业啊。”
“抱歉。”除了道歉，我说不出别的话来。
“今天下班后，立刻给我去找梨衣解释清楚。这种事情，越是拖着，女孩子越容易心灰意冷啊，晃！”
所以，遵循樱庭姐的教诲，现在的我，正拎着一盒Las Chicas 的限定栗子生奶油松饼走在通往北白川本邸的柏油车道上。因为提前和三田夫人联系过了，一身黑色燕尾服，带着酒红色领结的三田先生，正站在门口橙黄色的法国梧桐下停放的一辆电动观光车前等待着我。
“下午好，石平少爷。”
“下午好，三田先生，总是受你们照顾。”
“哪里的话，请您上车。”三田先生俯身接过我手里的纸盒，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带着我缓缓驶向白色的三层建筑。天色已经稍晚，沐浴在香芋紫的余晖中，拂过面颊的晚风，还带着像是儿时在自家后院堆起落叶烤白薯的诱人香气。
“听说您要光临，斋藤先生和樱小姐她们正在后院烤甜栗薯呢。”三田先生转头和我微笑着解释道，“是我们自己种的，今天秋天刚收获，总之是自信之作，请您今晚务必留下来品尝。”
“啊……那个……”如果被梨衣拒绝的话，我哪有理由留下来吃晚饭呢。
“少爷不必忧虑大小姐的事情。我们大小姐，对于感情方面意外地有些迟钝呢。请您按照自己的心意，直接告诉她吧。”车子平稳地停在了门口，三田先生将西洋果子的纸盒递给等在门口的三田夫人，“少爷，我先失礼告辞了，请您小心脚下。”
“晚上好，少爷。”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晚上好，三田夫人。请问北白川先生和夫人在家么？”
“两位今天去出席霞关的品酒会了。大小姐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休息，我领您过去吧。”
“好的，麻烦您了。”
三田夫人领我走上二楼之后，就告退了。我敲了敲门，从里面传来椅子在木地板上拖拽的沉闷声响。
“梨，是我。”
代替回答的是，“咔嚓”一声，落锁的声音。我轻轻下压了一下门把手，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看样子，梨衣似乎还在生气。
“还在生气么？抱歉……我之前也说过了吧？
我是个没用的穷声优。
呐，不会嘲笑我吧？明明一直在少女向的动漫作品里饰演对女性游刃有余的角色，却总是把自己的恋爱处理地一团遭。”我垂着头笑着和梨衣叙叙地说着，“可是，我总觉得那是漫画世界里才特有的顺利恋爱吧。
现实生活里有太多的困难，那样难为情的告白，要怎么样才能鼓起勇气对你说出口呢。总是到接受告白就戛然而止的剧情，谁来告诉我，这之后要怎么办呢？
让你离开优越的家庭条件，和我生活在一起，照顾一个总是晚归，让你感到寂寞不安的男人，和展现在观众面前温柔和蔼的声优先生不一样，其实我又大男子主义又懒惰，还总是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过度敏感，你会不会不再喜欢我了呢？
呐，梨？
抱歉，对我……失望了么？”
门的那头依旧沉默着。
“抱歉，我总是这样胆怯懦弱，你会对我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啊，从出生活到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害怕的事了。小时候，我害怕父亲斥责我，害怕我达不到别人的要求。
好不容易成为声优了，又害怕无法回应监督和观众们的期望，害怕有一天声带磨损，再也发不出声音。一个人的时候，就连睡过头我都害怕。
我总希望，你能解救我。
或许，你也觉得和我这样胆小阴暗的人生活在一起很累吧？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最害怕的是——你要离开我。
让我看见希望之后，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黑暗里了么？
梨，能最后再给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么？
这样沉默着对待我，是连和我说话也不愿意了么？
呐，那就再让我看你一眼吧？
梨，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哗啦哗啦——”耳边传来一阵书籍掉落的声音，我循声看去。
散落在楼梯口铺着的红绀相间的锦缎地毯上的书堆中，穿着一身优雅端庄的绿色及踝小洋服，披着藕色羊绒披肩的梨衣正咬着下唇，抬起手臂遮着哭得红肿的眼睛，耸动着肩膀，跺着脚，向我大声抱怨着——
“太慢了，我一直在等石平先生啊。为什么这么小气，一直、一直不肯说呢。我每天一个劲地说‘喜欢石平先生，喜欢石平先生’，完全像个笨蛋一样。
讨厌，石平先生最讨厌了。”
“抱歉，那个，我不知道你想听我说……我还以为，即使我不说，梨也会明白我的心意……”
“不明白啦！不明白！真是够了！”
“嗯？”
“为什么还不快点走过来！”
“嗳？”
在我迟疑的瞬间，眼前随着步伐和晚风慢慢展开的裙摆上，描绘着精致的人偶少女和栩栩如生的猫咪，似乎都带着一脸轻蔑的嘲笑。
“笨蛋！每次都要我主动的话，我会再一次丢下石平先生的！”一边责备着我，一边冲到我怀里的梨衣，还在不停颤抖着，“我……一直都很不安啊，害怕石平先生没有那么喜欢我……”
我拍着梨衣肩膀，橄榄绿的蝴蝶结有着温润的手感。
“好了……忽视人的心意也给我有个限度吧。”我将双唇贴在梨衣耳廓上，柔声安慰她，“呐，以后，有什么不安，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告诉我吧。我也是，以后都会直接告诉你的，好么？”
“嗯。”
在我怀里，梨衣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说好了哦。”
“呼~~！吓死我了——”随着开门声同时响起的，是水岛似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声音，“突然听见石平先生的声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直接把你们两个锁在门外了。看来，以后都不用再找我恋爱相谈了吧。”
水岛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正迈开步伐想要下楼。
从楼下欢呼雀跃着，把一个烤番薯在双手中来回抛掷降温的二阶堂，冲上二楼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被燃烧的落叶熏黑的痕迹。
“啊，少爷大小姐！已经可以吃晚饭了。”
水岛连忙按着二阶堂的嘴，两人吵吵闹闹地离开，只留下我和梨衣两人还站在原地。
“我说，还要一直称呼我‘石平先生’多久？我可是……早就改叫梨了。”
“嗳！？那、那称呼阿嘭（aponn，a是晃的首字母）也可以么？”
“可以啊，还有敬语也不要再说了。”
“嗯。”
*
今天是11月30日。
和梨衣搬进目黑区的公寓差不多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但是一直忙于工作的两人，像今天这样出门正式约会，还是交往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吧。
我靠在原宿街头，银白色的铁栏杆上，抬起右手，看了看两年前圣诞节梨衣送我的那块Daniel Wellington，已经是早上10点了，梨衣怎么还不出现？
今天格外有些冷，梨衣让我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立襟衬衫，奶白色的长毛衣粗棒针外套和一件黑色的呢子连帽长大衣，就说着什么——“约会是从等待开始的”之类的谬论——就打发我先出门。
好冷啊……真想穿羽绒服啊……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打扮时尚的原宿辣妹和穿着精致的现充少年，冷得缩头缩脑的我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
啊，基本不来这样时尚的街区的我，幸好有梨衣帮我选了衣服呢。
我这样满怀感激地思考着的时候，从地铁站台阶走上来的梨衣，穿着胸口装饰着两条荷叶褶的黑色娃娃领长大衣，一面向我挥着手，一面小跑着向我跑了过来。
“久等啦。”说着还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啊……这个表情。
我又仔细地从上至下，认真欣赏了一遍今天的梨衣。栗色的卷发用半透明的丝带编成鱼骨的样子，轻盈地搭在肩膀上，刘海下一双浅棕色的瞳仁闪烁着遮遮掩掩的兴奋，卷翘的睫毛青涩的影子，投在浅粉色的眼眶上。露在长筒袜外面的膝盖，被风吹得微微紫红，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我家的妻子今天也超~~可爱。”我摸了摸梨衣的脑袋，“不冷么？”
“才不是你妻子呢。走啦！”梨衣戴着手腕处装饰着一圈白色绒毛的手套的右手，亲昵地挽起了我的手臂，向着古着店出发。
谁知道呢，反正马上就是了。
在百货店7楼拍了美颜效果过分的Pika，握着粉色的圆形气球从Cat Street穿过，中午12点的阳光有些灼热了起来，我脱下外套搭载手臂上。
“还冷么，梨？”
“不冷了。”
“那，和我牵手好么？”
在都是现充的街道上，不必担心被人认出，梨衣也坦率地脱下手套放进包里，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不是这样的。”我嘲笑着她的胆小，悄悄改成了十指相扣的样子，“这样才能称为牵手吧。”
“啰、啰嗦啦！”害羞得耳廓也泛红的梨衣，甩开了我的手，结结巴巴地自说自话，向着卖可丽饼的小店跑去。
“两位好，请问需要什么？”
我指了指柜台上放着的菜单上草莓奶油可丽饼的图片，“请给我这个吧。”
“嗳！？我不要这个口味的！！”
“不要！？你不是喜欢这个味道么？之前去游乐园的时候。”
“这个是草莓生奶油加香草冰激淋，那天在游乐园吃的是巧克力草莓生奶油加黑曲奇和香草冰激淋的啦！阿嘭大笨蛋！”
“请帮我换成巧克力草莓生奶油加黑曲奇和香草冰激淋。”顶着看板娘小姐拼命憋笑的表情，我面无表情地像念台词一样，重复着梨衣的超长的菜单。
“呐，吃完再走吧？”牵着梨衣坐在可丽饼小店对面的铁栏杆上，我俯下声张开了嘴，“啊~”
“油腻！油腻阿嘭，自己吃啦。”
“我不要，你看旁边。”我用目光示意着梨衣身边，一对互相喂着奶油的高中生情侣，“看吧？”
“嗳？你以为你几岁了啊！”
“啊啊~又开始嫌弃我了。”我故作受伤地说着，一口粘着冰淇淋的草莓已经塞进了我嘴里。
梨衣用着哄小孩的口气，故意口齿不清地笑着问我：“好次不？（おいちい？）”
“嗯嗯，好次。”
吃完了可丽饼，沐浴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就这样一路十指相扣着走在通往表参道的街道上。身边都是衣着时尚，妆发精致的年轻人。
“呐，之前有一次去六本木，记得么？”
“啊……记得，怎么了。”
“我穿着早上出门锻炼的衣服，梨似乎很不开心，抱歉，让你丢脸了。”
“啊……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嗳！？”
“以为阿嘭是特意送我，结果原来只是想去自己喜欢的餐厅，所以难过了。”
“抱歉，让你难过了。”我紧紧握着梨衣的手，“以后，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从眼前白色的建筑上垂下的爬山虎，从盛夏生机勃勃的浓荫转变成如今的鲜红色，就像这份恋情一样，从互相笨拙地揣摩着对方的心意，终于走到了心意相通的今天，未来还要一直一直携手并肩地走下去。
湛蓝如同玻璃般的晴空下，灰白色的街道，因为有满含爱意的情侣相互依偎着走过，所以变得绚丽多姿起来。
如果你停下脚步，围着一杯意大利特浓，靠在银白色的栏杆上欣赏来来往往的人们。
说不定就能发现，隐藏在他们之中的人气轻小说家小姐和偶像宅一线声优先生。
*
从表参道的青山Farmer’s Market买了新鲜蔬果，拎着Cat Street上买的生日蛋糕回家，梨衣换了家居服，也顾不上休息，就站到料理台边，挽着袖子要为我准备晚饭。
悄悄在阳台的壁挂式CD 播放器上设置好，摸了摸略微鼓起的的外套口袋，我站到了梨衣身后，用我宽大的手，裹着梨衣纤细的手，一起慢慢翻动着平底锅中的汉堡肉。
“梨。”
“嗯？今天是阿嘭生日，我来准备晚饭就好了。”
“我想和你一起做饭。”
“叮铃——叮铃——”按照预定，CD机传来了电话的声音。
“去接电话吧。”
“不接，和你一起做饭比较重要。”我将下巴抵在梨衣的顶心，“反正会转到录音的。”
“喂喂，喂~ 有声音么？”播放器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嗳！？这不是关口先生的声音么？”
“嗯。”我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
“当然有啦！”鹰村前辈不耐烦地打断了关口的试音，“快点开始吧。这里是关口和鹰村。好了好了，快点把台本拿好。
‘蜻〇。快点过来试穿一下吧，特意为你定制的白无垢。’”
关口前辈和鹰村前辈的耽美小剧场还在不断地流出播放器，梨衣在我怀里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噗，怎么回事？为什么关口先生和鹰村先生，突然开始在我们家的电话录音里演起了《花〇楼》？”
“嗯……我也不知道。”
“嗳！？小剧场还要Free Talk？那个，嗯……木下老师身披白无垢的样子一定也很美丽吧？等到那一天，我们两人一定会穿着纹付，带着5厘米厚的礼金前来出席的！好了好了，快点给我们发请帖吧。不然，交完小孩的留学费用可就没有多余的咯！
晃么？我们晃君意外地在感情上有些半吊子，不过晃君如果惹木下老师生气的话，我们一定会在录音室好好教训他的，嗯，赌上已婚男士的自尊心，好好地调教他！”
“叮铃——叮铃——”第二通电话打来了。
“喂！？可以了？嗯嗯，这里是帅气逼人的星野和魅力难当的时任，怎么样，双社长的组合，难得一见吧？啊，第一句就是我的台词啊，那，时任先生，我就不客气的先开始咯。
‘啊，如果一会有多余的话，也给小时买点零食，啊，还有新出的游戏碟。’
‘真的假的！久〇酱，最高！！’”
“怎么回事，关口先生和鹰村先生之后又是《Wild A〇〇》么？噗，因为今天是阿嘭生日，所以大家都往我们家集体打电话了？哈哈哈。真不错啊……时任先生那个烟嗓，却还要发出油腻撒娇的声音，不管听几次都觉得超级好笑。”
“嗯，大概是吧。”我随口敷衍了几句，梨衣似乎还没有发现。
“这次，时隔……几年来着？
四年？
啊，四年？嗯，就当是四年吧。时隔四年和时任先生一起重新朗读了《WA》的台词。一开始还觉得有些紧张，害怕读不出以前的感觉，但是到第二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啊，就是这样的’熟稔感了。
怎么样，木下老师？我们两个当了社长之后虽然很少接耽美的CD Drama了，但是还宝刀未老吧？啊，以前录H轨总是害羞得面红耳赤的晃晃，终于也到了要结婚的年纪了。怎么说，居然一瞬间还有些感动，好像弟弟终于成人了，这样的感觉。
嘛，如果拒绝了晃晃，也考虑考虑一下我们两位钻石王老五怎么样？婚礼见哦~”
“叮铃——喂，啊，喂喂？干嘛？不要抢我话筒啦，律子！我先说我先说！
这里是千鹤~还有律子~！准备好了么，梨酱！！那就，开始咯。
‘高〇先生！！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
‘我？当然是想要和你甜甜蜜蜜啊！’
……
嗳！？听三田夫人说，我和律子出演的《世〇》是梨酱最喜欢的耽美作品？超开心的啊~！还特别附赠了〇〇手游的限定Drama哦！怎么样！啊啊啊啊，干嘛打我。
咳咳，抱歉，我们千鹤实在是太聒噪了，还是我来说吧。上次一起去了社内旅行，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有点震惊的呢。瞒着我和千鹤也太见外了，梨酱！
嘛，希望你和前辈能幸福美满，当然，我和千鹤今后也会在前辈手下努力工作，按时上交事务所中介费和管理费的。所以……披露宴，请办成会费制的吧！拜托了！”
“叮铃——叮铃——喂喂，这里可是本大爷一之濑啊，还有野村和望月。
喂，我说……求婚的时候选《草莓和香草和〇〇〇》这样三人行的作品，有点糟糕吧！？
嘛，可是木下老师喜欢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好了，快点开始啦，还真是麻烦啊。这种事，我真的只要做一次哦！别失败了啊，可不会再帮石平先生了！
……
好了好了，野村君，望月君，说完了FT就赶紧走吧。我？我和晃的关系当然要单独交待他几句。好了，这我们成熟男性之间的秘密谈话，走！
咳咳，木下老师，你再听么？如果，如果你让晃伤心的话，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夺走——
（一之濑！你快给我闭嘴。）”
“嗳！？刚才，最后一句，是阿嘭的声音吧？呐，是啊嘭没错吧？”梨衣的声音里带着一些颤抖，我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
又陆续播放了几段我所认识的，录制过梨衣喜欢的耽美作品的声优们的片段。差不多也到了正题。
“叮铃——叮铃——喂喂喂！梨酱！最近还好么？
终于、终于要到了哦！！
水岛翔太X石平晃，耽美作品初披露！！
喂喂，等一下，为什么水岛君的名字放前面？我才是攻吧？
嗳！？什么时候决定了那种事情，明明我才是攻啊！！
你看兰斯洛特的原型，明显就是我吧？
好吧好吧，既然是梨酱的作品，那也是没办法的吧！那说好了，下次换我反攻。
（那也要有下次吧。）
……
梨酱，虽然很像继续像哥哥一样照顾你，但是现在已经有石平先生陪在你身边了吧？不要客气，尽情地向他撒娇吧。
呐，从梨酱出生开始，一直看着梨酱成长。为了石平先生而欢笑，而哭泣，那样单纯可爱的小梨央，也终于要出嫁了么？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以后不再需要和我恋爱相谈了吧？多少有点体会倒了铃酱的心情呢。嘛，总之，你要幸福哦。我会押送着铃酱来参加婚礼的。
虽然现在就想要见你，想要和你像小时候一样并排躺在后院的草坪上说悄悄话。嘛，但是还是把你留给石平先生，陪他过生日吧。他应该有更多的话要跟你说吧。说到婚礼前都说不完吧？那么，我们婚礼见吧。”
“怎么样，一直期望的，时代眼泪——我和水岛君的耽美Drama？”
趁着我从口袋摸出戒指的间隙，梨衣快速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哽咽着小声说道：“最高……最高！”
沿着梨衣白皙冰冷的纤细手指，慢慢将戒指推向掌心的位置。
“哪有这样的，也不问别人同意不同意，就戴戒指！”
“那，梨，愿意嫁给我么？”我笑了笑，吻了吻她像刚从青山Farmer’s Market买回来的芜菁一样，充血得微微紫红的耳廓，“像我这样的人，究竟能带给梨什么呢？我一直这样思考着，所以才会在喜欢梨这件事上总是迟疑不前。
但是，我现在发现了。所谓爱情，也不是一定非要像少女漫画那样十全十美吧。
为了我收集着我所有的作品周边，为了我开始写作，为了我学习去做家务……梨的身上，有我所羡慕的东西。
真好啊，我也想要啊。
所以，能给我一个理由，待在你的身边，让我也学着，去为你做些什么，可以么？不要追在我身后拼命奔跑了，和我一起牵着手，慢慢向前走吧。梨？”
“……”梨衣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又马上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
“想说什么？不是说好了，有什么想说的，就和对方直接说么？”
“有点……有点想接吻。”
“嗯。”我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在梨衣蜜桃似的唇瓣上轻轻烙下一个吻，伸手越过梨衣，关掉了炉灶上的火，将她压在料理台的边沿，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十指相扣，和她对视着，这样满含爱意的清澈眼眸中，只会映射出我的身影，“够了么？”
“还要……一直一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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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去递交签证材料和忙装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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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