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融楠

8、第八章求婚现场直播

　　刘达德陪着胡杰文走进了酒会会场，前来的人里也有胡杰文的同事，同在科研院的一些专家学者，而同样，会场里也有刘达德要认识的人，如一些医疗器械公司的代表。两人分散开，这给了刘达德机会去创造一个惊喜。

　　“您准备的怎么样了？”刘达德借着酒会觥筹交错，问了问秘书林大师的位置，就让秘书去找他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见面。一见面他就问了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吧？”林语彦还未开口，唐祁乙就问了出来。

　　“一会我会让人改变酒会主会场的灯光，同时在花园会放灯光烟花，我希望在烟花响起的时刻，你能把场景布置完，我给你的恐龙资料你看了吗？”

　　“没。”这个问题就只能林语彦自己答了。

　　刘达德的脸刷就白了。“你怎么能不看呢？你不知道他是古生物学家吗？任何一点点的错误都会让他感到不满意。”然后罚自己睡客厅。刘达德只能放弃恐龙这种生物，如果是不完美的场景布置，不如说是给自己添堵。

　　“古蜥蜴的资料你看了吗？”现代的蜥蜴是双腿行走，和古代多数是四肢着地的蜥蜴是不同的，而现代蜥蜴虽然和古代恐龙相似，但是在自己对象看来，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物种，虽然确实是不一样的。但是在外行人看来是一样的。可是自己对象已经是较真的程度了。而且在这一点的较真程度，绝对是让自己头疼的程度。

　　林语彦挠了挠下巴，也没看。刘达德的脸色此时此刻已经是非常难看了。那么长的时间，你都干什么了？他是真的很想质问这句话，但是教养让他压抑了到口边的责问。如果这是自己员工，绝对要被开除。

　　“那有时间看那么厚的资料？你放心吧，语彦说能布置，就是能布置，你别上心了。”唐祁乙看出刘达德表情不好，出来打圆场了。

　　“我求婚现场，我不上心，你上心吗？”刘达德对唐祁乙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他已经生气了。“恐龙如果不能和他研究资料上相符合，那还不如不布置了。”自己脑袋抽了，为什么这么信任一个陌生人？在今天之前还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天啊，看起来只能是让自己请的那些人做些花花草草的布置了。

　　林语彦伸手按了场景浮现装置的开关，然后手心突然出现了一只恐龙，“你觉得这样如何？”

　　一切吐槽反驳的言语哑在喉咙中，刘达德的目光可以说是闪闪发光的看着那只小恐龙，并且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起触摸，林语彦发现他这企图，就握住了小恐龙，这是创造的中心点，被触碰到就是直接触碰到你的思想。那只恐龙发出一声叫声，然后狠狠的咬在了林语彦虎口处。但是作为创造者，不会被自己创造的事物伤害。

　　小恐龙消失了，而林语彦却感觉自己刚才有一瞬间好像有抓住了什么念头。

　　“如果完全按照胡杰文教授的假定，这些生物中的有些种类可是非常凶残的，所以我会改变下，也就是说，把他们创造成无害的，并且是不攻击人的那种类型。这里这么多人，我要保证不会出现混乱。”

　　刘达德的目光还追随这林语彦的手心，那里刚才出现了一只小型恐龙。一只非常小，但是非常帅的生物。那种震撼，绝对不会因为体型改变，那是古代生物，真正的古代生物，那是自己对象研究完全复原的一种小型恐龙，名字叫“中华鸟龙”的缩小版。

　　“麻烦你了。灯光烟花的时间是在酒会中场的时间，我先去那边了。”收回目光，刘达德觉得这次的求婚稳了。他整理了下仪态，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他气急败坏甚至打算不用林语彦的样子。

　　唐祁乙终于回神了，他想尖叫，想像粉丝一样大笑大跳，自己的朋友好厉害，语彦太厉害了，但是——此时此刻要保密，毕竟是人家求婚现场的惊喜。

　　啊，为什么我求婚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精心设计，贾山岳太敷衍了。心里嫌弃了自己男朋友，却忘记了那个时候能做到像林语彦这样的脑洞创造者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想到刚才刘达德的表现，“他就是求婚，着急了些。”口上唐祁乙为对方辩解了句，其实他也知道面对场景创造这种情况，担心是不多余的。思考可不是那么好控制并且持续浮现的。妈耶，想想有一次自己去参加一个结婚婚礼现场，结果对方的脑洞创造者创造到一半饿了，然后场景的各种地方就开始出现牛肉面，那个脑洞创造者打算一会去吃的牛肉面。结果，录像现场一片混乱，婚礼上新郎尴尬的看着自己头顶的王冠变成牛肉面。

　　“聊完了？”胡杰文端着一杯香槟，看着刘达德走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看你一个人在这边，我怕你无聊。”

　　“酒会上也不适合聊太多工作上的事情。你不也过来了吗？会场太吵了。”

　　“是有点吵。”刘达德笑意满满。

　　胡杰文目光又在会场上转了一圈，有些不应该出现在酒会上的人都出现了，这家伙，没有跪下来求婚的时候就这么让这些人出场真的好吗？喂喂喂，老爸，别躲了，我看到你了。还有老妈，我爸耳朵本来就大，再扯可就更大了。啊，上帝！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傻。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好的惊喜呢？

　　刘达德的目光跟随着爱人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他整理了下西服上的领带。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哦，这家伙紧张的表现。胡杰文不动声色的喝了口酒，看起来快了吧。

　　“杰文，咱们认识—— ”

　　“认识挺久了。怎么了？”

　　“我，你觉得我，我能不能让你托付终身？”舌头打结了。

　　“终身？五百年的时间都给你吗？从理智的角度讲，我希望咱们的结婚期限能够短一些，这样以后有了别的想法还能决定需不需要续结婚期限。”

　　“我——”刘达德咬了下嘴唇，他希望占有爱人更长的时间，能够成为夫夫的时间越长越好。但是想了想，他又闭嘴了，而是转了个话题：“这么说你认为我可以结束这段恋爱长跑了吗？”

　　“亲爱的，在长久的生命中，十年已经不是恋爱长跑了。”他咬嘴唇的样子是这么的性感，呜，也许结婚的时间选择一个长时间也可以。对目前的自己来说，愿意把50年的时间给他。

　　“我知道，但是只是比喻下。就是比喻下不容易。”

　　“不容易？”胡文杰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亲爱的，你别逗我了。”

　　“你这么笨。结婚期限的事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酒会，等酒会结束回家再说。”

　　刘达德在心里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因为太紧张，以至于他想象的在心里呼气，变成真的深呼吸了一口。胡文杰挑眉看了他一眼，结果刘达德生生被这口气给呛住了。

　　“真笨。”一边说，一边帮他顺了顺气。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刘达德很高220CM。而胡文杰的身高是178CM，这样的身高其实已经算低的了，因为目前的全世界人种平均身高是183CM。他想帮人拍背，不仅要踮脚，还要抬手，但是在他抬手要拍刘达德背的时候，刘达德已经弯腰，让他好碰到自己了。这样的宠溺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温暖了胡文杰，胡文杰笑了，想：也许60年也可以。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窗外出现了瑰丽的色彩。同时室内的灯光也开始变暗。直到灯光完全被关掉。

　　“灯光烟花？”他瞅了眼刘达德。

　　“咳咳，咳咳。”开始了吗？

　　秘书已经推着车，把那一大束花送到了刘达德的身边，灯光烟花的光也打在了两人身上，因为两人刚才为了躲开人群，此刻他们只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但是灯光不会受阻，因为这种灯光不是直射的光，折射的灯光可以通过会场的布置，完美的照到每一个角落。另一方面这种“灯光烟花”创造出来的光是可以引导的。而就是这种奇特的特性，让这种光在大型的文艺演出上运用的特别广泛。在黑暗中看着灯光追逐着你最后聚焦在你身遭，是非常让人享受的感觉。

　　刘达德刚才被呛到了那下，让此刻他的目光带着点生理性泪水，再加上光的衬托，看起来真是“一往情深”。

　　大屏幕上也开始投放两个人此刻的情景。“现场直播？”胡文杰捏了下此刻弯腰的爱人的耳朵。

　　这亲密的举动，不管在场的人如何在心里想的，此刻大家都开始感慨赞美，一片夸赞两人关系好的氛围。

　　林语彦看了看屏幕，他知道两个人的位置后就按下了场景布置装置的开关。刚才刘达德只说了开始的时间，但是没有说两个人的位置，如果不是屏幕上直播出来了，可能林语彦就只能以自己为中心布置场地了。但是此时此刻的场地场景布置应该以他们两人为中心才对。

　　“那是什么？”透过屏幕，远处的人可以看到在刘达德和他爱人周围出现了一只巨型生物，这场酒会选取的这个场地是没有天花板的，如果有，这只大家伙一定会把天花板顶个大窟窿。

　　“恐龙？有人克隆出来这种生物了吗？不可能，如果克隆出来的话，社会上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有人自言自语，难道刘达德他们的克隆公司已经克隆出来了这种生物？基因链是从哪里找到的？现在还有存在的恐龙基因链吗？还是说是现代蜥蜴的基因改造？

　　“天啊，太酷了。”也有人开始被这个大家伙惊艳到，开始了夸赞。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真的感受不到这种震撼。

　　“哦，天啊！太可怕了。”有人喜欢就有人感觉到害怕，这人说着就已经往后走，他离两人近，此刻他害怕的哆嗦着挪动着脚步。

　　那只恐龙的目光看了眼场地中的众人，然后发出一声吼叫。光好像也被他叫了出来，阳光出现，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但是不知道为何，在会场里就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奇景。

　　周革抬起头，嘴里还咬了个点心，他先是看了看屏幕，然后又看向不远处已经有些慌乱的人群。高级脑洞创造，而且对恐龙非常的熟悉，呈现出来的事物形态已经无限接近，并且-自动完善了该生物的生物个性。

　　根据各种考古文献记载，恐龙这种生物可不是温和的动物。如果出现混乱——目光看了一圈这里的人群，不能出现混乱，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么想着，他就大步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卡片。

　　“哇靠！啊啊啊！太美了。远古生物的这种震撼的感觉。”唐祁乙真的蹦起来了，此时此刻，他开心的像个孩子。

　　“酒会的场地限制了恐龙的构造，我没有办法造出更大的恐龙，所以我会把场景也改变了。”一半黑一半白，相当于是两个半球，同时黑的那边也留给两人表白，在光和暗的衬托下，会更加显眼。

　　“好期待，你加油，语彦，你太帅了！”唐祁乙是小迷弟的本性暴露无疑。

　　场景开始改变，有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一场场景布置，是脑洞创造者。

　　“太可怕了，我以为是克隆出来的恐龙呢。吓死我了。”我都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林语彦看了看身边说话的那个男人，他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念头，但是他就是抓不住。

　　他脚边的场景虚了一些，但是很快有变得非常有实感。参天的树木，人们仿佛能嗅到雨水的气息，凶猛的恐龙出来觅食，他们吼叫着，奔跑着。就像是一场电影，一只霸王龙追赶着猎物从自己身边跑了过去，直到消失，食草恐龙们悠闲的聚集在水池，他们占据了水池。

　　有个客人悄悄的动了下，他发誓他听到了自己踩到枯叶的声音。这里的一切这样的接近于真实，甚至会让人产生也许这就是现实的感觉。

　　有人掏出终端开始录像，大屏幕上，刘达德开始深情的告白。但是此刻众人的目光都是被这样世界吸引，这样完美的一个恐龙世纪。

　　周革的脚步顿了下，中心点不在这两人身边。恰好此刻，屏幕给刘达德两人周边的人群来了个特写，林语彦的目光被其中一个人吸引了一下，那个人特别像游戏里的那个谁。但是镜头在照过去，就没有了。

　　错觉吧。林语彦稳定下心绪，继续布置场景。

　　胡文杰已经听不到刘达德的声音，他看着身边的那只恐龙，啊啊啊！上帝，我们可以用场景创造师建模，可以用他们完善我们的考古发现。上帝，这实在是太完美了。他扭过脸，激动的神情让刘达德也很激动。求婚，他会同意的吧。这样的场景布置实在是太惊人了，就算是自己的朋友那次生日聚会请的非常高级的脑洞创造者也不会比这个更真实更完美。

　　大团的花束被送到了胡文杰面前，“请你和我结婚吧，亲爱——”胡文杰一把推搡开花束，握住了刘达德的手：“请你把这个脑洞创造者介绍给我。”

　　会场的声音变得安静，刘达德此刻的心情是无比的糟糕，他激动的表情僵硬在脸上，他又重复了一句：“文杰，嫁给我好吗？”

　　“求你一定把这个脑洞创造大师介绍给我。”胡文杰也重复了一遍。在此刻安静的会场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人们保持安静，这是求婚失败了吗？

　　求？刘达德很快就想通了：“嫁给我，我对你不会在有任何秘密。”

　　胡文杰也反应过来，在大屏幕直播的情况下，自己着急找人也不好。

　　他笑了笑：“我嫁给你，不是因为这个场景，也不是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位大师，虽然我确实很想认识他。”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紧了刘达德的手，“但是你别误会，我嫁给你，是我这段时间就想好的事情。我也很喜欢你，亲爱的，也很喜欢你的这场设计，当然如果你能把咱们爸妈在藏的好点就更好了。虽然这场求婚对我不是惊喜，但是这个场景布置是，还有你——你出现在我身边也是我的惊喜。我以为是会是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但是当我遇到你，我觉得结婚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和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喜欢你。”

　　会场的气氛到达了高潮。

　　唐祁乙啧啧了两声：“他俩结婚，刘达德一定被吃的死死的。”

　　林语彦也点了点头，确实是。

　　周革继续转圈，脑洞创造者不在刘达德身边，脑洞创造的中心点也不在那里，那会在哪里。他边走边观察着场景，此时此刻，凶猛的恐龙，丛生的树木，这个场景是如此的宏大，以至于找到那个不一样的地方是如此的困难。

　　不会轻易被触碰的地方，周革抬头，高空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然后在远处的场景浮现的是大海？

　　走到这片边缘地带，周革抬脚，从这里消失。

　　“场景布置的地方只是主会场，会场外还是一样，从外面看只是人们在狂欢，如果不进去，是发现不到里面的场景布置。一个非常有实力的家伙。只要他想，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真没有想到，居然又有这样的家伙出现了。”转了下手中的卡片，周革又踏进主会场，明显也有其他知道内情的人从主会场外面进来，然后被这片远古大地上表现的一切震撼。

　　林语彦的额头出现了一丝汗，这种巨大的生物，创造起来比星空这种简单的布局消耗大太多了。而求婚结束后屏幕关闭之后，场景的布置就扩大到了整个会场。所有人都在这个奇妙的恐龙世界。

　　太阳慢慢的变了颜色，温度也慢慢下降，虽然众人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但是他们却能通过场景前一窝小恐龙挤在一起感觉到这样的夜晚，温度是很低的。

　　有一只瘦小的恐龙呜咽了两声，也许是白天没有吃足够的食物维持热量，也许是其他原因，然后停止了呼吸。

　　“它死了。”有人带着哭腔说了句。他的男伴温柔的搂过他，轻声安慰他。

　　夜晚的丛林也危机四伏，一些夜行的恐龙开始捕猎。

　　丛林飒飒作响，看不见的暗处似乎有什么潜伏。

　　周革大拇指和食指转动了卡片，看起来这些恐龙不会伤人。但是还是要尽快找到那个脑洞创造者。

　　他打量着人群，有一对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流了好多汗。”唐祁乙担心的拿手帕擦了擦林语彦的额头，“要不就算了，够他得意好久的了，咱们这样就行了，他求婚也结束了。”

　　“我没事。就是可能过后会很累。但是现在还能再坚持一会。我能感觉这对我是一个锻炼。”

　　周革走到那个不停擦汗的人面前。

　　“吓死我了，我真以为是要被恐龙吃掉了呢。我还以为这是他们刘家克隆出来的怪物呢，谁不知道他们家克隆技术是最厉害的。”这人正和朋友聊天。

　　不是。身上没有场景浮现装置，只是个普通人。周革继续观察，夸夸其谈的，擦汗的，目不转睛看着恐龙的，录像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但是那个脑洞创造者一定是不一样的，他是最不一样的，他和所有的人相比都是不一样的。他对这样的场景不会是目不转睛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脑海里的东西，他也不会夸夸其谈，这样的大工程面前，这些动态的恐龙，对他是很大的消耗，他不可能很轻松。擦汗倒是有可能，虚弱也有可能。

　　“那个人吗？”周革走了过去，虚弱，还有场景浮现装置。

　　周革悄悄接近，确实是个脑洞创造者，但是此刻他的样子，不像是创造出这个恐龙时代场景的人。

　　周革观察了一阵，确实不是。

　　妈呀，太累了。聚精会神的想一件事情实在是太累了。早知道不在开场前装那个样子了，自己得需要好长时间休息了。

　　只见那人颤巍巍的两下，看起来似乎是站不住了，然后这人很聪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了。坐下来后就打电话。

　　听起来是和自家司机打的，叫他来接自己，说自己太累了。

　　这人也不是。如果实在找不到，只能是找部门把今天出场的人的信息都收集了，然后一一比对寻找了。

　　周革继续转，迎面就见宴会的举办方刘达德带着他的未婚夫走了过来。想躲已经是躲不开了。

　　“周——周先生，好久不见。”刘达德上前主动问候，然后伸手要和人握手。握手礼是非常隆重的一种理解了，在现在的时代来说。

　　周革的眼皮跳了一下，但是很快他想到了可以通过他找到这个脑洞创造者。

　　“刘先生，好久不见。”

　　“周先生，没想到您能来，真是太荣幸了。”

　　胡文杰的目光一直没有往这边看，他盯着恐龙看的目不转睛，刚才如果不是刘达德拉他，他是一点都不想动位置，不仅不想动，还要继续上前触摸恐龙呢。

　　刘达德也不打算给周革介绍自己未婚夫，因为自己未婚夫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政府部门的人打交道。他上前和周革攀谈，语气很恭敬。

　　当听到周革也询问这个脑洞创造者的时候，胡文杰转过身来。

　　得到答案，周革满意的点了点头，林语彦？需要找到他。胡文杰也点头，找他当模型构建的搭档。

　　“刘先生，据我所知进入会场是需要按指纹的，而且灯光系统是能跟踪到个人的。大屏幕现在还没有关吧，能不能帮我个忙？”

　　刘达德有些踌躇。什么忙？有些忙不是说帮就帮的。

　　“只是灯光一扫，屏幕一亮。把那人身边的人一起显示。我想看一眼那位大师长什么样。”

　　“我也想看。”

　　原本踌躇的刘达德也不纠结了，自己未婚夫要看。虽然这有些侵犯了人肖像权，但是不是照很多人吗？自己指给他们看谁是就行，也不特意表明。不会有事的。这么想他就同意了，主要还是未婚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不忍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