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魔王与暴君》姒子衿

188、第188章(已修)

　　潮湿昏暗的地下室，不足十平米的空间，两台显示屏散发的微弱光芒成了这个昏暗空间唯一的光源。

　　冷白的光落在坐在屏幕前的人的脸上，显得青年的脸色更加的白。

　　他低咳了几声，然后注视着屏幕，紫色的瞳孔中映出的是进入君名未来一行人实时监控。

　　屏幕中，太宰治在与君名未来说话的间隙，状似无意地抬头，直直地看来，冲着监控像是打招呼般挥了挥手。

　　旁边的人敏锐地察觉了什么，顺着太宰治的目光看来。

　　“原来如此，迦尔纳君，你形容的很准确呢，那位小姐确实是光彩夺目。”

　　戴着白色帽子的青年，长着一副看上去就病弱的面孔，却不会给人柔弱可欺的感觉，反而像是吸血鬼般危险，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能力特意的减弱或模糊了存在感，只有在别人正面注视着的时候才会体会到的那种可以说是近乎危险的美丽和魅力？”

　　“迦尔纳君，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费奥多尔·D.陀思妥耶夫斯基轻笑着对站在他身后的英灵说道。

　　“是的，我已经看到，那么你剩下的条件是？”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迦尔纳认真地回答。

　　“第二个条件，我希望迦尔纳君可以暂时不要前去见那位小姐。”

　　听到这话，迦尔纳皱了下眉头，视线在少女身边的人和妖物身上停留了几秒后，略微思索了片刻，便回道：“可以。”

　　“至于最后一个条件……”费奥多尔沉吟了一会儿：“我暂时还未考虑好，在此之前还得麻烦迦尔纳君留在我身边。”

　　迦尔纳一愣：“无妨。”

　　“哈哈……真意外，我还以为迦尔纳君不会同意我的条件。”

　　“若我仍未御主的英灵的话，我不会同意你的条件，但是未来主动解除了契约，她身边还有优秀的保护者在，即是她的期望，她的安危无虞的话，仅仅如此，又无不可。”

　　“原来如此，留在我身边还可作为监视？”

　　迦尔纳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直接承认：“正是如此。”
　　“虽然不是御主和从者的关系，但是未来的利益依旧高于一切，你的目的我不感兴趣，也不会干扰阻止，但伤害到她时，就另当别论了。”

　　费奥多尔一时有些语塞，他也算是见识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了，但像迦尔纳不是因为头脑聪明，只是拥有着单纯无法用语言迷惑的技能，让他用不上自己说法技术，但又有问必回，还将厉害得失说得明明白白的实诚人，还是头一次。

　　确实有些棘手。
　　费奥多尔无意识地咬着手指，又将目光留在了监控屏幕里的少女身上。
　　嘛……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英雄吗？

　　迦尔纳君越是如此，他对那位姿容称得上绝色的小姐的兴趣更大了。

　　天际赌场已经出现了，原本该被太宰治和异能特务课的人抓捕的魔人，因为迦尔纳的横插一手，给逃走了。

　　昨夜的一场诡异的流星雨，这座城市里明面上和暗地里的目光都转向了已经暴露了踪迹的“流星”身上。

　　***

　　西格玛，也就是天际赌场经理人的到来快到不正常，似乎像是料到他们会来一样。

　　视线从太宰治打招呼的监控上移开，未来转头看向出声打招呼的经理人身上。

　　“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客气来客气去，扯些有的没的。”

　　从口袋里取出从港口黑手党那边拿到的照片，未来伸手递给了经理人，“我不找麻烦，找人。”

　　说完后，她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所以又补上一句：“我有事找他们，请安排我跟他们见一面。”

　　西格玛被抢了话语主动权也不恼，礼貌的接过照片，随后友好地回复，“一般我们不方便向外人透露客人的隐私的，但是……”

　　“这两位的话……”西格玛的话还没说，他的身后就传来笑声。

　　听到这熟悉又充满魔性的声音，未来觉得见面这事不用再提，已经成了。

　　“还真是快呢……小丫头，还以为你会在四五天后灰头土脸地找上门，倒是小瞧你了。”

　　未来：“……”

　　当时在那个虚假的世界，圣杯被破坏时溢散的魔力同时给了当时在场看戏的远坂凛的从者吉尔伽美什□□，那家伙运气相当不错，在时空之门洞开之时一起卷了进来。

　　在这个异世，要找人的名单中，未来确实给吉尔伽美什预留了一个，真正在照片上看到这家伙时，她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找一个也是找，找一群一个是找，至于本来不是她的从者的吉尔伽美什……

　　呵呵……她-真-的-完-全-不-介-意-呢！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嘛。”未来扯了扯嘴角，皮肉不笑。

　　“啧，笑得真难看，怎么太久没见到本王，再次见到圣颜激动地不知道作何表情？”吉尔伽美什穿着现代的服装，脖子上的黄金项链格外的显眼，他一手握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猩红色的眼睛微眯带着一如往常的身处高位的睥睨。

　　“你怎么变成幼女了？”

　　“跟你有毛关系！”未来听见了他语气里的嘲笑，立刻就炸了，视线向前飘去，她看了看吉尔伽美什出来的地方，复又疑惑地问：“拉美斯呢？”

　　“太阳的？”吉尔伽美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红酒，“本王没必要留意他，他自然不需要本王关注。”

　　未来吸深一口气，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状态：“那他还在这里吧？”

　　“谁知道呢？”

　　“余在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拉美斯斜坐在附近空着的一张赌桌上，拿起一叠纸牌握在手里把玩。

　　黄金色的眼眸落在大概十岁左右的模样的女孩身上，眉梢一挑，“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未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敷衍地聊了一句：“大概是力量失控吧，问题不大。”

　　找到了比较麻烦的两人，见他们安安分分在这儿带着，她暂时松了口气，赌.场可比警.察局好太多了。

　　“你俩最近会一直在这儿吧？”未来扯出了一个笑。

　　“这世上所有地方都不过是本王的后花园，本王住在哪儿，去往何地，何时去赏花，需要向你报备？”本吉尔伽美什哼笑了声，很不给面子的转身就走。

　　一股无名火立即窜了上来，未来强忍下，看向了拉美西斯二世。

　　“这里还算有趣，在余尽兴前暂时就在这儿住下。”

　　相比于吉尔伽美什不客气，拉美西斯二世要给面子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拉美西斯二世似乎给小孩子状态的她要比十六岁模样的她要宽容得多。

　　行叭。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得到确定的情报，未来现在满足多了，也没有再多问，惹人嫌。

　　“好了，既然见过了那我就回去了。”未来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纸人，食指点在了它的脑袋上注入了灵力。

　　原本躺在手心的小纸人像是被激活了，立了起来，然后从她手中跳下，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地上，随即哒哒哒地向拉美西斯二世方向跑去。

　　脑袋上系着红线的小纸人，站在拉美西斯二世的高档皮鞋旁，前扑双手抱着他的裤子的布料，慢慢往上爬。

　　拉美西斯二世挑了挑眉，弯腰捻起了小纸人脑袋上的红线，拎到了眼前，看着不断挣扎的小纸人，轻笑一声，斜眼看去：“这是什么？”

　　“联络用的小纸人。”未来扬唇笑了笑，“有什么事找我可以跟它说，它会通知我的。”

　　“哼，余许可了。”

　　拉美西斯二世拎着它的红线放在手心，小纸人被松开了桎梏后就停止了挣扎，在他手心站稳后，又顺着他的手腕哒哒地跑到了衣袖里。

　　原本在盯着小纸人的未来一愣，巧合对上了拉美西斯二世带着询问的眼眸，她有些尴尬地笑笑：“可能在我袖里习惯了，应该不碍事吧？”

　　话音刚落，小纸人就从青年的衣领处钻了出来，单手触碰着他的黄金耳坠，就这么在他肩膀上坐下了。

　　“哈哈哈……”打脸来得迅速，见状，未来干笑：“其实每只小纸人被激活后都有自己的个性，这小家伙可能喜欢高处？”

　　这么说着，她见拉美西斯二世没有怪罪，有流露撕纸人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好歹小纸人没选择他的脑袋，不然它就没了。

　　不光是为了双方联系，同时也是监视，毕竟也不是什么御主，只要他俩安安分分的，花天酒地，洒钞票似的娱乐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只要他俩带着纸人，就算离开了这里，未来也随时知道他俩在哪儿。

　　其实最好是每人身上一个，不过吉尔伽美什已经走了，没来得及放，不过也没问题。

　　等会儿悄悄留下一个，让它自己偷偷去找吉尔伽美什，再悄摸摸地藏他身上就行。这样就算吉尔伽美什和拉美西斯二世分散了也没问题。

　　未来偷偷从衣袖里捻出一个小纸人，然后冲着拉美西斯二世挥了挥手，就带着鬼童丸他们离开了，在出门前，她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偷偷地留下了一个小纸人。

　　***

　　他们从天空赌场离开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太阳正烈。

　　未来抬手挡在额头，阳光从指缝里漏了下来，办成了一件事后，她稍微有些迷茫，接下里该做什么？

　　等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消息也太被动了。

　　“小未来，需要我的建议吗？”
　　“说说看？”

　　“小未来是想找人吧？不一定要自己去找，也可以让他们找来？你找的人里应该会有知道你所在的地方就找上门的人吧？”

　　太宰治忽然站在了女孩面前，微微俯下身，未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要不要去当明星？”

　　未来：“？？！”你TM在说什么？

　　“哈哈……”太宰治笑了起来，眼看着某人反应过来就要变脸了，急忙安抚：“嘛，先别着急着生气，虽然咋一听很不靠谱，但仔细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吧？”

　　未来没好气道：“什么道理？”

　　“根据小未来小时候的样子看，长大后的未来必然姿色出众，只要出道必然会火，而且很快就会出名，只要名气大，当你的海报在世界各地展示，你的公司随意一查就能找到，还不愁你找的人不知道你在哪儿？”

　　未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在怎么讲她也不可能当明星啊！

　　“我还没说完呢！”
　　“你闭嘴！”

　　“小未来的式神，根据现在的小白和鹤丸先生看，想必都是帅哥美女吧，而且类型各不相同，弄个组合之类的，也是大火的潜力呀！”

　　未来按着额头，感觉神经隐隐跳动，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拽住了喋喋不休的太宰治的衣领猛然往下拉。

　　原本俯身的人，被施加的力道，腰更弯了，两人的距离也更近了。

　　她咬牙，一字一顿：“你.认.真.的.？”

　　太宰治勾唇笑着，一派随意：“开玩笑的啦，不过冷静想想，这也是个思路，不是吗？”

　　未来一愣，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着太宰治别有深意的模样陷入了沉思。

　　其实，真要是这样也不是不行。像海贼世界她在刑场面对世界直播，大闹一场后，海妖就全世界出名了……

　　仔细想一想，那种世界出名的状态下留下地址能让愿意或想要见她的人找上门，确实也不是不行。

　　但是——明星还是算了吧，有点儿不切实际，而且她也不能再当一次通缉犯，等等……

　　未来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道：“确实是个思路。”

　　“小未来如果相当明星的话，我可以当你的经纪人哦！”太宰治兴致勃勃地自荐。

　　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未来将近在咫尺的脑袋推开，嫌弃道：“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而且我没打算当明星。”

　　“诶，为什么？”
　　“不是谁都有资格看我唱歌跳舞的。”
　　“演员如何？”
　　“靠一部电影或电视剧火确实可能，但需要持续演戏保持热度，但无论是时间成本还是资源成本都太高，没必要。”
　　“那，小未来是有想法了吗？”

　　“没错，既能解决吃穿住宿、金钱困扰又能出名，或许还能将那两个龟毛挑剔，喜好奢侈和享受的古代王给请回来，一箭三雕！”脑海里有了大致的计划，未来看太宰治时，眼神中的嫌弃少了，“没想到啊，太宰先生，你偶尔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用的嘛！”

　　“能帮上小未来的忙是我的荣幸呢～”

　　“emmm……”未来脑中的想法源源不断，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太宰先生，我有第二个委托要给侦探社，或者是给你个人的！”

　　鸢色的眼眸微眯，太宰治直起身，“是什么委托？”

　　“首先，我要找个挥金如土、很大方有眼光的投资人！”

　　“嗯嗯，巧合有个人选呢！”

　　“然后，我需要你帮我联系一下官方的人员，能全权决定我的行动自由的！”

　　“嗯……虽然有点儿难度，但我没问题哦～”

　　“稍等，我想想啊，港口黑手党有钱嘛？！”

　　“有的哦，毕竟来钱渠道很多嘛。”

　　“这样啊……好的，我想好了，我想要港口黑手党、官方的人还有你推荐的投资人一起坐一块好好谈谈，当然你们侦探社有兴趣也可以来哦～”

　　“哼哼，小未来真是大手笔呢～”

　　“三天内可以做到嘛？”

　　“明天可以给你具体时间和地点哦～”

　　“哇～”未来有些感叹地看向太宰治：“太宰先生，你不作妖的时候很可靠嘛，我差点儿想请你当我助理了。”

　　“我可以当哦～”

　　“算了吧，你可不像是会好好干活的人。”未来嗤笑了一声，不客气回绝了太宰治并不诚心的应聘。

　　“好了。”未来又从袖子里捏出一个小纸人注入灵力激活，然后塞到了太宰治的风衣口袋里，“我要去找临时住的地方了，你可以走了。”

　　“小未来，好无情啊，用完就丢。”太宰治夸张地捂住了胸口，故作伤心道。

　　未来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她转头看了眼有些心不在焉的鬼童丸，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走向了太宰治的反方向。

　　小白和鹤丸肯定会跟来的，鬼童丸就不一定了，虽然这家伙从见面前就变得一派乖巧又无辜的样子，但看过他和帽子君打架时候的模样，未来敢肯定鬼童丸觉得不会是人畜无害的。

　　相反，像这种外表看上去越乖巧无害，天性指不定多狠，具体可以参考般若，在她面前多乖巧多会撒娇，一转身指不定会干什么。

　　妖怪的天性大多跟他们的诞生和血脉相关，绝不可能改变，但她的特殊能力能够安抚，不是封印和压制，而是更加柔和的安抚。

　　作为主人方与大妖怪签订式神契约的未来，与其说是主人，倒更像是一把锁，一把利器的鞘。

　　鬼童丸猝不及防被拽了一下，看着仅到自己腰高，轻笑着：“阴阳师小姐，你未免也看得太紧了一点儿吧，这么怕我去做坏事？”

　　未来无辜地说：“我是怕你迷路，毕竟这个时代交通很复杂的。”

　　少年模样的修罗鬼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好吧，随你。”

　　现代社会娱乐很重要，未来打算先去购买手机，再找住的地方，好在她刚刚在赌.场赚了不少，足够奢侈一周了。

　　不过，也不能太奢侈，得预留出一部分的钱，再去赌.场来几把，赚到足够的启动资金。还要存储自己的灵力，争取在短时间内，把大家还有塞壬号都召唤出来。

　　找到暂住的地方后，先召唤玉藻前、荒川大叔和鬼吞吧，他们对我现在体内力量不稳定的情况比较了解。

　　未来心里想着事情，又一只手拉着鬼童丸的衣袖，走路就不看路，全靠那只手上的牵引，所以在被撞到了时候她懵了一下，要不是被鬼童丸反手拉住手腕，她就被撞倒了。

　　“不好意思，小小姐，我在想事情没注意看路，有受伤吗？”

　　未来刚回神，就听见了对面的用着优雅且带着鼻音道歉的声音。

　　“算了。”未来感到身边的气息有些变动，反手握住了鬼童丸的手，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挡住了后面正要上前的小白和鹤丸，虽然她不觉得对面的人是无意撞的，但人都道歉了，也不是那种故意碰瓷偷东西的小偷，也就没计较。

　　而且对面的人看起来挺瘦弱的，乍看脸色白得有些病态，但外界二十来度的温度下带着白色的棉毡帽，看起来属于老弱病残里的病，只不过是撞了一下不痛不痒，不至于往心里去。

　　“我也没看路。”未来随意地摆了摆手，拉着鬼童丸，绕过她就要走。

　　“请稍等一下。”

　　眉头轻皱了一下，未来转头问：“还有什么事？”

　　“我想请小小姐喝杯下午茶，作为赔礼。”青年文质彬彬，说话时带着独特韵味。

　　“哦？”未来的神色变得古怪，“喝下午茶。”

　　“是的，我是来旅游的，正巧我计划去的网红猫咖不远。”说着，青年将手中的旅游地图攻略示意了一下，抬手指了个方向：“就在那个转角处。”

　　“小小姐，喜欢猫吗？”

　　未来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行吧。”

　　反正时间够，她想瞧瞧这位撞自己的人要干什么，没准还能捞一笔，所以想了想之后便临时改变了目的地。

　　“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哇哦……
　　听这名字，感觉像是《罪与罚》的作者，俄国的大文豪呀，不过本人却长得不像能徒手撕熊的俄罗斯人呢，身高勉勉强强可看，这也太瘦了。

　　未来顿时来了兴致，一改之前不情愿，连脚步都轻快了些许。

　　奥费多尔所说的猫咖确实很近，奇怪的是明明是网红店，店附近和周围却没多少人。

　　难道就为了请她喝杯下午茶，特意清理过了？

　　“叮铃——”

　　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像是在欢迎。

　　“小小姐，要喝什么？”奥费多尔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先行入座。

　　“不要咖啡，其他都可以。”未来进了店内，就松开拉着鬼童丸衣袖的手，弯腰抱起了脚边，有着蓝眼睛的白猫，然后坐到了奥费多尔的对面。

　　“那么来杯红茶吧，伊万的手艺不错。”说着奥费多尔微微抬起手招了招手，一个头顶缠着绷带的高个人走到了柜台前。

　　“可以。”

　　未来看着那个不仅脑袋有绷带缠着，身上没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也可以看见带着红色斑点的绷带，隐隐能够闻到血腥的味道。

　　跟太宰治这个绷带浪费装置不同，这家伙是真的受伤了。说起来“伊万”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也是个文豪吗？

　　还有连服务生都换成自己人了，这家伙都不掩饰的吗？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未来撸着腿上猫。

　　“为什么这么说？”奥费多尔微笑。

　　“暂且不提，你是不是故意撞我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这里面的主事人，赔礼也好，包括刚刚问喝什么都以我为主。在四个人中，我看起来最小，一般人都不会让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自己做主的吧？”

　　未来双手夹杂小猫前爪的腋下，举到眼前，注视了它清澈的蓝眸，看小猫歪着脑袋，也不挣扎，弯了弯唇角笑了起来，“喵～你好乖呀。”

　　“小小姐，我想你很需要情报。”

　　“……或许。”未来把小猫重新抱在怀里，疑惑地问：“你是情报贩子？”

　　“是主业之一。”带着帽子的青年接过了伊万给的红茶。

　　“这样啊……”未来撸猫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奥费多尔的眼神锐利起来：“那我问你谁在你那儿？”

　　梅林不可能，依照他的容易搞事的个性，不可能她和奥费多尔待了这么久了，还没动静；埃德蒙也排除，他不会和人混在一起；理查也不太可能，他的话肯定会一起过来；至于那位杀手爷爷和弗拉德大公也不像会和人达成协议的类型……

　　“是迦尔纳吗？”确实迦尔纳在某方面挺一根筋的，答应过事一定做到，不会变通也不知道钻空子。

　　未来叹了口气，无奈地扶额：“他答应你什么事了吧？”

　　“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迦尔纳也有分寸的。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紫色的眼眸里荡着一丝笑意：“小小姐，很聪明。”

　　“还行，比不上你。”未来心不在焉地回答，又是一个找到了，小纸人太显眼了，得换一个，不过迦尔纳不是吉尔伽美什，不会主动搞事，可是眼前这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灯。

　　希望迦尔纳答应的条件不会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