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魔王与暴君》姒子衿

136、虚假的世界

　　五指稍拢，握着妖刀的手紧了紧，未来掀起眼，殷红的竖瞳冷冷地盯着被黑斗篷包裹了全身的人。

　　“总算现身了，我等你很久了。”

　　“是吗？”

　　黑袍人垂眼低笑，歪了身子双手环胸，毫无压力地斜靠了树：“那……”

　　侧脑轻磕了树干，她的声音刻意被压得暗哑，却掩不去的熟悉，“我是不是该说久等了？”

　　“啊啊，装模作样的真是有够火大的。”

　　瞧着那人一派悠闲的姿态，无名火燎了起来，脸色顿时沉了几分，未来咬牙扯出了笑，妖力在脚下积聚，她俯身蓄力，如猎豹般蹿了过去。

　　“你的存在也好，你的声音也罢，还有你的策划……没有一处是看得顺眼的。”

　　泛着银光的刀尖就在咫尺，黑袍人放下了抱在身前的双手，轻点脚尖就朝后掠去，微微后仰的动作让帽兜裹不住的乌发露了出来。

　　她伸出右手，掌心一闪而过的光华，再次落地的脚稳稳地站住，凭空出现的太刀被紧握着格挡。

　　“噹——”

　　两柄一模一样的通身漆黑的妖刀相碰，瞬间荡开了一圈圈无形的剑气，以交错的妖刀为中心，气流极速席卷。

　　宽大的兜帽被厉风吹开，一头乌发飞扬。

　　兜帽下那张拥有独一无二的瑰丽的姿容的脸，毫无疑问是属于君明未来的，她勾唇轻笑：“该说彼此彼此吗？”

　　殷红的眼瞳中映出了几乎每每照镜子时都会看到的脸，未来微眯了眼，眸中流出狠意，“果然啊……”

　　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似嘲讽的嗤笑，她咬牙，妖力以及灵力交杂着往妖刀灌注进去。

　　不过，对方和她的想法一般，被红金的光芒交缠的刀身间迸发出了巨大的能量，两人脸色一变，运转了体内的妖力，迅速从能量爆发的中心退开。

　　轻跃上了爆破边缘的附近树的枝干，爆炸后的气流掀起了她们的衣角和头发，两人对视一眼，唇角噙着留着杀意的狞笑。

　　没有理会下边的人各色的神情，她们提着妖刀再次接近。

　　“差不多闹够了吧，未来。”

　　上头笼罩下了阴影，原本就要想接的妖刀被无形的风之屏障隔开，就在微鄂的愣神间，右手的手腕被巧劲握住。

　　什——？！

　　被扼制住的威胁让未来下意识地伸出了左手，被蔻丹染红的指甲陡然变得尖锐，五指化爪就往旁边攻去。

　　狠辣的指甲恰恰划破了那镶着金纹的黑服时蓦然地顿住了。

　　这妖力……

　　眉眼间还残留着戾气的少女讶异地抬眸，周身的杀意凝滞下来，她看清了阻止了她们交手的那人。

　　披肩的黑色头发渐变成似火的红色，额头的头发也有一缕被挑染成了焰红，下半部分的脸被冰冷的黑嘴面具遮盖住，仅露出了一双焰红的眼瞳。

　　他身着金黑的华服，背后的黑红双翼伸展开，显得鬼魅而妖邪。

　　尽管气质与记忆中的相距甚远，但这副姿态、这妖力毫无疑问是——

　　“大天狗……？”

　　“啊。”

　　虽似火焰在眼瞳燃烧，但那双眼睛中情绪很是内敛，被少女试探性轻唤的大妖怪微微低眉颔首。

　　紧锁着大天狗的眼眸中流露些许微妙的情绪，她似有些不可思议地嗫嚅了下唇：“你、你怎么？”

　　“啊啊，事先说好这是我的大天狗而不是你的。”

　　挣开同样被握住的手腕，穿着黑斗篷的[君明未来]冷哼了声，握住妖刀的五指稍松，妖刀化作了一张无用的咒符。

　　神色复杂地瞧了身着黑金华服的大天狗一眼，未来微抿了唇，冷声道，“啊，这点程度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握住手腕的手松开，她就势收回后就转过身，退回了自己的Servant那边。

　　“怎么回事？”埃尔梅罗二世沉声问。

　　“啊……”随意地将妖刀抗在肩上，未来撇过了脑袋，神情间尽是不痛快：“那什么，大概是幕后黑手之类的登场了。”

　　黑衣人面露不满：“喂，别随随便便地把人描述成最终Boss啊。”

　　“哎呀，真是的有趣的，简直太像了，和小未来呢。”
　　眸光在除了穿着的衣物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少女间打转，梅林兴致不错地调侃。

　　“不止是像而已哦。”
　　黑衣斗篷的[君明未来]不紧不慢地踱步而来，她瞥了白发青年一眼，随即笑吟吟地转身看向了吊在树上的君明洛，映出穿着狩衣的阴阳师的眼中却全无笑意。

　　“我本来就是君明未来啊，这个属于这个时代的真正的君明未来。”

　　“哼。”丢开了妖刀，未来抱起胳膊，故意而用力地冷哼，“不过是一分·身唬谁啊。”

　　“这倒是……嘛，算是这个时代的君明未来的代表吧。”
　　黑衣人点头认得干脆：“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问，但还是把他们解决了再说吧，你没意见吧？”

　　“……”
　　没有指名道姓的‘你’让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未来神情泱泱地向后一靠，正巧倚上了树干，唯一清楚那人再问谁的少女百无聊赖地翻了翻眼皮子：“啊，我自己时代的那个自己会去处置。”

　　从喉间溢出了声低笑，眸光沉了几分，黑衣的[君明未来]轻嗤道：“真是愚蠢呢，君明洛。”

　　低敛的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君明洛似笑非笑地扯开了嘴角：“这个时代啊……看来他们最终还是成功了。”

　　站在黑衣少女身后的大天狗无意识地放出了杀气。

　　“确实啊，[君明未来的消抹计划]还真让他们做到了……呵。”
　　黑衣人唇角一掀，精致的眉眼满是讥俏，“所以才说你们愚蠢啊。你们以为我消失后你们还可以活多久？”

　　君明洛：“……”

　　“告诉你们一件好事吧，在这个虚伪的世界里，作为第二方知情者。”

　　“虚伪…的世界？”

　　“是啊，虚伪……即全部都是假的。”黑服的[君明未来]慢慢地敛去了笑意，她微仰了脑袋冷淡地注视了被束缚在树上的人，清冽的声音没有起伏，一如播报手机欠费的女声。

　　“西历2017年12月31日，无法燃尽的降落物从大气圈落下，以一种不符合人类常识的下落轨道笔直地直接落下。
　　并非从遥远宇宙飞来的陨石，也不是碎片残骸之类的，那是外来的侵略者——游星亦或说是外神。
　　历经三个月，人类的抵抗彻底落败，地球被漂白，泛人类史于2017年就已经终结了。”

　　未来闻言惊鄂地愣住了，有人比她反应更大。

　　“别、别开玩笑了！！”

　　“就是啊，我们可是好好地活到了2020年……”

　　族人不可置信却有气无力的叫嚷在耳边响起，君明洛沉默地观察着黑衣少女的表情，毫无血色的双唇嗫嚅了下：“所以你才说都是假的。”

　　“是啊，你们所过的三年最虚伪不过了，这个扭曲的世界也好，你们的存在也罢，是我刻意扭转了真实后的局面呢。

　　没了我……”

　　她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就算是假的世界又能维持多久呢。

　　所以啊，我才说你们愚蠢。用不了多久就是人类全灭呢……”

　　“我不信……”

　　“那是骗人的！”

　　“就是啊，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传说中的万能的许愿机？”君明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无视了族人空乏无力的叫喊，不确定地问。

　　“看来你跟黑幕的联系比我知道的还深。”黑衣的[君明未来] 没有否认只是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不过，你们现在就要死了，还有什么遗言？”

　　“雅纪她……”

　　“死了，我杀的。”

　　“是吗。”完全在意料之中的回答，君明洛无意义地笑了笑，吃力地抬头望向了天空，“真是…无聊阿。”

　　“……”

　　黑袍少女扬起手，猩红的妖力在她身后凝聚，不消一会儿，十来柄红色的利刃汇成。

　　抬起的手挥下。

　　由妖力凝聚而成的利刃匕首破空而去，准确地插入了被束缚住的阴阳师的胸口，正中心脏。

　　几乎是瞬间毙命。

　　从宽大的斗篷下飘出了数张咒符，碰到树木后瞬间燎起了星火，转眼间火苗就席卷了整棵树，越烧越旺。

　　手伸手脑后，[君明未来]将帽兜重新戴回，她干脆利落地转身：“走吧，你们肯定有很多疑问吧，去旅馆慢慢聊。”

　　话毕，她径直走过几人，朝温泉旅馆的方向走去。

　　殷红的眼瞳被燃烧的火焰称得愈发得红艳，未来愣愣地看着淹没在火中的树木，半晌后才转头看向唯一没被烈火波及的白衣妖鬼。

　　“呜呜呜……”

　　嘴边被锁链掩住，妖鬼惊恐地瞪着眼睛，拼命地挣扎着。

　　“未来？”

　　“你们先走，我把她收了就回去。”

　　从袖中取出一张咒符，少女一步步朝鶴见加奈逼近。

　　*

　　“已经解决了？”

　　眉眼间带着几分倦怠，垂眼想事情的未来反应有些迟钝地抬眸，反手合上了门，她没什么精神地回复迹部景吾，“天亮前你们就先留在这儿，等太阳出来后再出发。”

　　眸光在大厅里流转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她拖长了语调懒洋洋地问：“他们呢？”

　　“在休闲室。”

　　“嗯。”轻应了声，未来没打算在大厅多逗留。

　　“等一下，姐姐。”

　　脚步顿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她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拦路的小男孩：“你还有什么事啊，喜欢多管闲事的小弟弟？”

　　挠了挠头发，江户川柯南尴尬地笑了笑：“呃，那些阴阳师呢？”

　　“刚刚不是有个全身漆黑的家伙嘛，她杀了后放了一把火，估计现在已经变成了灰了。”

　　“什、什么？！”

　　瞧着他震惊神情，未来凉凉地勾起唇角：“人家的家事，外人就不要管了。那些家伙早就犯了禁忌，不是人了，想来非人类也不归警察管吧？”

　　“但、但是……”

　　“他们人手好几个式神，加上自身吸食了阴煞之气妖化的力量，子弹奈何不了他们，监狱也无法关住他们，警察管坏人，但坏妖鬼什么的就全交给阴阳师解决吧，你说呢？”

　　话音落下，她就要离开。

　　“那么加奈呢，鶴见加奈怎么了？”

　　少女转头冷冷地看了面露急切的忧虑的筱田千代一眼，毫无温度的目光一下子让女生钉在了原地。

　　尽管屡次被阻止升起了不满的情绪，但未来也没想把她怎么样，面无表情地甩出了一张咒符，眼睁睁地看着其慢悠悠地飘落在地。

　　她站在数双眼睛焦距的中心，压下内心的不耐抱起了胳膊。

　　“暂时收了而已，没灰飞烟灭呢。妖鬼的处置之后会再想法子，然后呢……”

　　她微扬起下颚，“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快一点儿，我赶时间。”

　　“赶时间？未来姐姐你们是要商量什么事吗，难不成跟东京最近不平静夜晚有关？”

　　眼镜的镜片反射出白光，江户川柯南仰着头，眼底的一闪而过的丝缕转瞬被单纯的好奇取代，他露出附和年纪的无害的笑，像是小孩子处于好奇心一时口无遮拦的提问。

　　未来似笑非笑地扬眉，她低睨着聪明的不似七岁的小男孩：“怎么，想知道？”

　　“嗯嗯！”

　　真是应的干脆啊。

　　笑意不自觉地收敛，她想起了树林里那个分·身说得话，眸光沉了下来。

　　“姐姐……？未来姐姐！”

　　少女回神，乌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她蓦地掀开了唇角，浸透了恶意：“啊，想听就来吧，不怕颠覆三观的话。

　　毕竟这可是关乎全人类的事，散布恐慌确实不对，但也不能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吧。”

　　“欸……？”

　　“柯南君对吧？”
　　未来慢吞吞地俯下身，微弯的眼眸含笑，她伸手在放在了男孩的脑袋上，明明是 轻柔的动作，却让江户川柯南像是胃里吞了冰块一样，寒气油然而生。

　　“我们将谈论的是恐怖故事哦，关乎人类灭亡的，小孩子还是不要听比较好哦。”

　　唇角噙着着弧度未变，看到男孩瑟缩了眼瞳无意识地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少女敛了眸，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挪开后抄进了风衣的口袋中，她站了起来侧过身。
　　“想听的可以来听，但有条件。

　　第一，我们谈话其中不管听不听得懂都不许插话；第二，信不信由你们，但为了大家都好不要多管闲事参与进来，以及尽量少去宣扬；第三，以后路上偶遇我或者我身边认在动手的话，请尽快疏散附近人群减少伤亡，千万千万不要跑过来来打扰我们。

　　明白了吗？”

　　“……”

　　未来没有要听他们回答的意思，迈开了脚步。

　　“哗——”

　　拉门被拉开。

　　“太慢了，未来。”凛站在门口面露不满地抱怨：“真是的，别随随便便捡人来啊，又不是收容所。”

　　她说这话时，眼睛地看向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的黑袍少女，有着明显的针对之意。

　　未来轻笑了下，她挑唇：“凛，你不认识吗？”

　　“哈？我为什么要认识她！”

　　“真是伤心呢，凛。”坐在沙发的黑衣人微仰起脑袋朝后方看来，“明明两三天前才见过。”

　　“啊——？”
　　凛蹙起了眉头，一脸不信：“我可不记得见过你。”

　　“不，凛。你见过的。”

　　未来看了黑发碧眸的魔术师一眼，笃定地说着，她抬脚走进了室内，绕过凛朝着黑衣人所坐的沙发对面而去。

　　“等、等等——你在说什么啊。”
　　凛一愣，仔细得思索了这几天见过的人未果，随即反驳道。

　　“冬木市的小洋房地下室里。”眸光在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身上停留，少女轻哼了声，在对面的沙发入座，她继续向着走近的凛解释，“如果我猜的没错，凛把我召唤出来是由她主导的，记忆出了问题也是她搞的鬼。”

　　“什——！”

　　步子顿下，凛微张了眼瞳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沙发上的黑衣人。

　　黑服的[君明未来]恰巧抬眸，四目相对。

　　定定地看进那双陌生又熟悉的殷红的眼瞳里，脑袋像是被小锤子敲打了一下，疼了起来，蒙尘的记忆被揭开，然后黑发的年轻魔术师想起来了——

　　在冬木市自己家的地下室发生的却被遗忘了的事情。

　　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恶狠狠地咬牙露出想要杀人的眼神瞪着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里的人。

　　“啊啊——真是被耍得团团转呢！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她恼羞成怒地抬手，魔力在指尖蓄势待发。

　　“等一下，凛。”出声的是在时钟塔里作为她老师的埃尔梅罗二世。

　　青年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露出了头疼的表情，他勉强摆出师长的做派，端起了严肃的架势：“稍微冷静一下，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你——”

　　他看向黑衣少女，欲言又止：“可以摘了帽兜吗？”

　　[君明未来]低笑了笑，她耸了耸表示无所谓，很快就顺从地拉下了自己的帽兜，这会儿带帽兜遮掩外貌并没有意义，只是这日子装神秘成瘾了。

　　果然凛的反应跟想象中一样有趣呢。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魔术师的表情，恶趣味地笑笑。

　　“！！等——”

　　凛震惊地注视那张和自己的Caster一模一样的脸，僵硬地转头看向未来，一时语塞。

　　“哦豁，真是奇妙的展开啊，让一向精明的人露出快要呆掉的表情，哈哈哈……真是愉悦到本王了！”
　　在吧台看戏的金闪闪的王搁在了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大笑起来。

　　未来：“……”
　　凛：“……”
　　[君明未来]：“……”

　　“然后呢，把作为一般人的杂种们叫来旁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讲吧？”
　　等笑够了，吉尔伽美什勾起了唇角，兴致不错地摆出了勉强在这儿拥挤的房间倾听的姿态。

　　“Caster，接下来的事让普通人听到怕是不合适吧？”露维亚瑟琳塔不赞同地说。

　　收回看向门口微讶的视线，本就是同一人的想得自然也是相近的，[君明未来]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可以说是自己特意召唤出来的另一个自己，扬起了唇角。

　　“可以听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打算把普通人牵扯进来吗？”

　　“魔术师还真是傲慢呢。”未来瞥了纵卷发的魔术师一眼，轻笑着后仰身子背靠上了软垫，口吻凉凉地说：“明明要在别人的地盘，展开不知道会导致多少普通人伤亡的战争，还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把旁人牵扯进来……
　　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普通人不是太可怜了？”

　　眉心微蹙，露维亚瑟琳塔明显不认可她的说法，“但是，圣杯战争的规则向来如此。”

　　“这可不再是单纯的圣杯战争了。”未来看向对面，压抑着内心的不喜，面无表情地问，“你说呢。”

　　“确实。”
　　[君明未来]从善如流接过话，她抬起手在自己腕间佩戴着的表环拨弄了一下。

　　地下出现了现代法阵。

　　“这是关乎人类存亡的战争，毕竟一旦输了的话这个虚假的世界就会分崩离析的。为了今后在东京甚至小岛上更方便行事，我觉得警察等官方的人类有必要知道。”

　　“检测到通讯恢复了。”

　　投影在地上的小法阵中出现了立体影像。

　　“未来小姐，你没事吧，之前一直联系不上。”

　　粉色短发戴着眼镜的少女的身影出现了投影中，她的语气没多大起伏但其中的关切能简单地听出。

　　“哈喽，马修。”
　　[君明未来]象征性地抬手挥了下，打了个招呼，“我没事儿，刚刚可以是那个成型的五鬼阴风阵影响了周围的磁场，所以通讯连不上。”

　　“原来如此……”便装的少女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下四周，在视线落在了沙发对面的未来身上的一瞬间，眼睛突然睁大：“等——

　　两位未来小姐——！！”

　　“冷静点，Miss基列莱特。”立体映像中出现了穿着黑大衣的青年，他的手中还拿着中世纪的烟斗，他礼貌地冲[君明未来]点了点头，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看来Miss未来已经跟Servant未来接触了啊。”

　　“啊哈，你那称呼什么鬼啊！”未来即刻暴起，不满地瞪了过去，随手就抄起了身边的抱枕也不管那影像是不是实体就丢了过去。
　　“为什么叫那个分·身Miss未来，叫我就是Servant未来！”

　　“啊啦，这暴脾气果然很小未来呢～”
　　又一个立体形象的身影挤了过来，娇小的身影拿着不符合身形的权杖，她笑吟吟地介绍：“初次见面，比较年轻的小未来，我是莱昂纳多达芬奇，你可以叫我达芬奇酱。”

　　“……”

　　未来微妙地盯着自称是达芬奇的少女须臾，眼角抽搐了一下，她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极力想压下吐槽的冲动。

　　她历史很不好她承认，但即使烂到家了，那个耳熟能详的伟人达芬奇是谁自己还是略知一二的。

　　“嗯嗯嗯？有什么想说的吗？”自称是达芬奇的少女似乎发现了她憋了话，歪着脑袋笑得可爱地问。

　　但未来很不受用，她木着脸挑起眉梢，语气毫无起伏：“我历史不好你别驴我……”

　　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转头定定地看向对面的[君明未来]，抬手指着影像无法相信地说。
　　“虽然我不知道达芬奇长什么样，但是男是女我还是清楚的。
　　她……她她哪是达芬奇——
　　这明明是缩小版的蒙娜丽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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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防止两个未来傻傻弄不清楚，我说明特别一下
新出现的这个时代留下的分·身，用带扣号的[君明未来]表示。
未来依旧是未来啦～
[君明未来]戏份不长这两章就会下线。
至于迦勒底的人看达芬奇酱的大小就能知道，这是FGO2.0的那几位！
至于咕哒……
emmm——你想看咕哒子还是咕哒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