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小凡[诛仙×青云志]》韦七夫人

240、南疆

　　凌凡义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事实上并没有遇上什么危险，一行人安安全全到了大王村，总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歇了一晚，萧逸才带着大部分人离开返回青云了。凌凡义叮嘱他沿途一定要小心，除了防止魔教偷袭，还要注意正道自己人的暗下杀手。给了萧逸才的一半大黄丹他也没有要回来，倒是宋大仁拿去的那一半又还了回来。
　　大部队走了一天以后，陆雪琪又一人折返了回来。碧瑶跟张小凡和她前后脚，碧瑶和陆雪琪的关系经历过天帝宝库的同患难以后似乎好了不少，这会儿也不怕陆雪琪跟她打起来，轻声调笑：“怎么还粘着他呀？他们可是去天音寺大开杀戒啊！”
　　陆雪琪比碧瑶略高了一些，闻言淡淡瞥了碧瑶一眼，道：“他不会的。”
　　碧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撇下陆雪琪跑了。张小凡学了第三卷天书以后，身上的血腥煞气淡了不少，这么好的现象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整个人也轻松了，多了些活泼。
　　跑到凌凡义那里，碧瑶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和我爹说清楚了，以后除了我娘的忌日，我都不会再回狐岐山了。”
　　“鬼王毕竟是你的父亲，”凌凡义微笑，“在感情上，他也只是一个用错了方法的笨男人。你娘是这样，对你还是这样。”
　　碧瑶稍微失落了一下，还是嘴硬道：“谁让他骗我！”
　　凌凡义无奈地笑笑，看向张小凡：“怎么那么晚？”
　　张小凡面色难看了几分，看了一眼碧瑶，道：“白虎带来的人被杀了不少，我和碧瑶跟着他们查了几天，没有头绪。”
　　“死状很惨？”凌凡义问了一句，得到张小凡肯定的回答。
　　碧瑶插嘴道：“除了我爹他们，合欢派也死了不少，倒是万毒门被你逼出死泽不知道什么情况。”
　　凌凡义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林惊羽皱着眉头问道：“杀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沼泽里的怪物？”
　　“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吗？”陆雪琪轻轻问道。
　　“我爹也这么怀疑，他说这是什么鱼人。”碧瑶点点头。
　　四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凌凡义，下意识地，他们都忘记了凌凡义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小上一些，当然，若是算上他做张小凡的那一世，那便不能那么简单地计算了。
　　凌凡义看了看四人好奇的眼神，叹了口气道：“此去南疆危险重重，也该告诉你们了。”
　　说着，凌凡义朝向碧瑶道：“碧瑶，你娘有没有对你说过南疆六十三异族的往事？”
　　碧瑶迷惘地摇了摇头，道：“我记不太清楚，可能很小的时候提过，可我娘和我姥姥过世的时候我也不大，很多事都忘了。”
　　凌凡义了然地点点头，又问：“你娘和六尾的娘不是亲姐妹吧？”
　　这几天凌凡义已经简单地把当初在黑石洞发生的事给林惊羽讲过，所以林惊羽对六尾的名字并不陌生。
　　碧瑶想了一想，道：“其实我娘不是纯粹的狐族，我姥爷是人类，所以我娘虽然修为不高却早早修成了人身，才能和我爹在一起。我从来没听我娘说过小白姨母的事，还是在六尾大哥的回忆里才知道的。”
　　“嗯，”凌凡义慢慢开始解释，“据我猜测，天狐一族应该是南疆的土著，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举族迁出了南疆，定居狐岐山。你姥姥和姥爷应该也是在那之后相识的。”
　　“其实纯粹按年龄或者辈分算，六尾的娘大概要从你姥姥的姥姥往上算。当年他们上焚香谷盗宝你娘说不定还没有遇上你爹吧。”
　　“从六尾大哥的回忆里看确实是这样，他们离开狐岐山的时候，我娘不过和我差不多大，我爹也还没入鬼王宗呢。”碧瑶附和了几句，继而迷惑道：“可是这些和那什么鱼人有什么关系吗？”
　　凌凡义笑了笑，道：“我只是以为你娘和和你说过，不过也没关系，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据传说，南疆的十万大山中，处处是恶水穷山，那里的人茹毛饮血，与中原开化之人截然不同。在兽神出世的时候，许多动物和蛮人受其戾气影响变异，就变成了后来的异族之人。不过他们多数都自以为是上古神祗与女子结合而来，向来都以神祗后人自居，奉兽神为主。”
　　“这些异族向来残忍好杀，而且相信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类，在屠杀之后只有将尸体斩开碎裂，才能将魂魄同时切碎杀死，免除后患。所以在他们手下，不管动物还是人，多半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碧瑶和张小凡见过那样的场景，脸色苍白了一些，陆雪琪和林惊羽则是皱了皱眉眉头，想来也是很难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