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小凡[诛仙×青云志]》韦七夫人

185、三个条件

　　凌凡义背负着双手，站在那里的样子平淡而冷漠:“话别说的太满，我的条件可不简单。”
　　碧瑶眼中划过一抹怒色。她毕竟是一派少主，从小到大，门中又有几个人敢不顺着她的意？刚才情急张小凡，冲口而出的话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只是被凌凡义再次堵了一句，她便感觉到了一丝屈辱，说话就带上了些许不服气:
　　“你说就是！”
　　凌凡义背对着碧瑶，嘴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她一直是这样的，用刁蛮的表象掩盖着内心的柔弱，她有她的骄傲。然而，为了他，她却愿意放下这些骄傲，一次又一次可以说是卑微地请求他带她走，不再理会世事纷争，直到最后蹉跎了性命。
　　这一世绝不会了！
　　凌凡义猛的转过身，看向碧瑶。
　　救下了你的命，自然也会将幸福也交给你。
　　“第一，你不能再是鬼王宗的人。”
　　碧瑶脸色一白，方才还有些愤懑的模样一时便弱了气势。
　　其实碧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正魔之分犹如一道天堑横亘在她和张小凡之间，就算张小凡现在已经难容于正道，却也不会因此加入魔教。然而，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凌凡义如此直白地提出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你要我背叛我爹？”
　　凌凡义摇了摇头，道:“你应该明白，你要和师兄在一起，正道容不下你，魔教也容不下他。只有跳出正魔之争，你们才能好好在一起。经此一事，师兄可以说已经离开了青云，你也该做出一点牺牲，放弃你鬼王宗继承人的身份，做一个自由人。”
　　“我明白，”碧瑶有些梗塞，“可是我爹……”
　　“我没让你背叛你爹。”凌凡义打断碧瑶的话，“只是让你离开鬼王宗。你依然可以带着师兄住在狐岐山鬼王宗总坛，但不可以再以鬼王宗少主的身份在外行走，当然更不能再为鬼王宗做事，为你爹做事。”
　　碧瑶有些吃惊于凌凡义的宽容，她原以为，凌凡义是要她与她爹断绝关系的: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师父说的？”
　　凌凡义侧了侧头，笑问:“你说呢？”
　　碧瑶深深呼吸，凌凡义这是在告诉她，一切仅限于他们二人之间。
　　“好，我答应你。我会带小凡回狐岐山我娘的老宅，那边是狐族的旧宅，我爹的人很少去那边。”
　　凌凡义无所谓地道:“随便你，你们自己舒适就好。”
　　“第二个条件呢？”
　　凌凡义脸上浅笑依旧，碧瑶却已经学会了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真实情绪，他的眸中闪烁着郑重其事的光芒，碧瑶心中也有些凛然。
　　只听凌凡义沉声道:“五年之内，把你们鬼王宗的第二卷天书教给师兄。”
　　“那不可能！”碧瑶激动地反驳，“我爹不会答应的，这个我做不到。”
　　凌凡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碧瑶，碧瑶被他看得发毛，不由得冷静下来，一下就抓到了凌凡义话中的重点。五年，又是五年，难道……
　　“天书和小凡有什么关系？”
　　“天书是天下万法总源，唯有将五部天书融会贯通，师兄才能完全将身上驳杂的功法融合，否则随着他的修为日益增强，我爷帮不了他。”
　　“你是说只有天书可以救小凡？”碧瑶升起的希望再次荡入谷底，“可是，五部天书要去哪里找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鬼王宗用了多久才找到一部天书？如今现世的也仅有这么两卷，剩下的我们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不归你管，只要你能在五年内让师兄学会第二卷，以后的事自然有人会去做。”凌凡义现在不敢告诉碧瑶太多。张小凡的命运已经被他更改，他也不能确定以后会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碧瑶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不行，天书收在我爹那里，我不能……”
　　“没有什么能不能的，你想要师兄活，就必须帮他学到第二卷天书。我不管你用偷的，用抢的还是用骗的，我只告诉你，没有天书，五年后，就是师兄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