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LEACH）那些破事》纳兰佩紫

33、第20话：外挂什么的，对于变态来说有意义么

　　这十年里，有天照等人活跃的瀞灵庭无疑是非常热闹且有趣的，但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事情居然能有趣道这个地步……

　　各方纠结、万众瞩目的演武大会如期举办。

　　第一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在大家‘果然如此’的目光里，各队队长、副队和高位席官，毫无压力的通过了第一轮的比赛，其中，十一番入围人数高居榜首，医疗部队四番垫底，这本来也是往年的正常现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何况，虽然今年十一番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天照和更木的灵魂转换问题已经由伟大的十二番队长涅茧利搞定，更木剑八还是力压群队在击破数和时间综合评定上位列第一。

　　解决了更木剑八的出席问题后，十一番今年又多出一个队长级实力的女版剑八，团体名次更好一点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第二天，轮空的队长、副队们直接晋级，基本是席官和其他一般队员的战斗，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实力不够的队员很快就被刷了下去。值得一提的是，一番队五席永山优香至今为止尚未拔刀，她是以鬼道晋级的。席官单以鬼道碾压普通队士这是很正常的，其他人也做得到甚至做的更好，之所以特意提优香，完全是因为这货已经突破了武者的下限……她完全是靠药剂晋级的，而且明显是市面上不可能买到的高级货。再联想一下涅茧利对她畏如蛇蝎见面必定绕道走的抓狂样子，这药是从哪儿来的似乎也不用问了……虽说以往没有明文规定，那也是因为一般人基本无法靠药剂翻盘，激烈的打斗中也没那个时间让你去使用什么辅助手段，永山无疑是个异类，她的头脑太好了，能撒一把药粉就省事解决的时候绝对不会浪费力气去拔刀对砍。想来这届演武大会之后，总队长必定会紧急修订规则，严禁使用各类药剂。

　　第三天，还留在榜上的名字基本都是席官以上的了。其中，一番队副队雀部长次郎被七番队射场铁左卫门击败，四番副队虎澈勇音被六番副队阿散井恋次击败，二番副队大前田被十一番四席千夜紫姬击败，八番副队伊势七绪被十一番副队草鹿八千流击败……让人唏嘘的是，三番副队吉良竟然被五番副队雏森桃击败，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所有人里甚至包括了五番队长蓝染……不过由于这一轮参战人数不少，开辟了多个战场，雏森桃又不是什么名人，所以去看她那场比赛的人并不多，偶尔看到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另外一个看点就是，十三队三席虎澈清音和小椿仙太郎分别被十一番躬亲和九番修兵轻取后，本来大家就不怎么看好这个队风自由散漫的温暖大家庭，认为这里基本都是温室病娇少爷兵，这次果然能够坚持到最后的还是只有身娇体弱的队长浮竹一人吧，结果竟然出乎意料，十三番一位年轻的少女冷着脸过关斩将，爆发出了极强的能力，她拿着尸魂界最美的斩魄刀袖白雪，脸色也如万年不化的冰雪般高冷，无论是招式还是外形都给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知道这位名为露琪亚的妙龄少女是姓朽木的后，大家满脸都是‘原来如此’的释然表情——怪不得啊，这个气质，这个实力，这个面瘫，既然是朽木家出来的就可以理解了。但他们没发现的是，朽木家的当主，六番队长白哉在妹妹顺利通过第三轮比赛后，迅速瞥了一眼十一番方阵中面无表情观赏演武比赛的紫姬，一贯的冰山脸上竟然掠过一抹欣慰和感佩的神色——白哉心里明镜似的，以露琪亚一个月前的水平，是不可能通过副队级实力才能稳过的第三轮的，就算运气好点也不行。如今这么轻松就过了关，给家门争光添彩，实在是因为青河那个二货替露琪亚惹了一个武斗派的大敌，从此再也不能安心窝在十三番那个和谐友爱的大家庭里摸鱼打混，时刻都要提心吊胆这个很记仇的千夜四席什么时候就打上门来，从而被迫日夜苦练，实力也一日千里的进步着……就算之后止步第四轮，那也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家里那群老家伙们多少也会对露琪亚稍微高看一眼了吧……白哉很欣慰。

　　值得一提的是，备受期待的朽木青河，却在第三轮被刷下来了，对手是十一番三席一角。不过青河是一个月前才入队的，刚来就成为了一番七席，前途不可限量，而第三轮又是有副队实力才能稳过的，所以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而队长级的除了一开始就不参赛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和负责安全保障的四番队卯之花烈外，十二番的涅茧利队长也不慎失手，败给了二番队长碎蜂。虽然碎蜂大人本人很不爽，因为明显涅茧利并没有拿出十分的战力，但他的理由也让人没办法怪罪。涅茧利队长说，和碎蜂打架无疑是一场苦战，无论胜负，自己都必须要换多个零件，那些零件和药剂加起来价值不菲，已经超过了演武大会取得名次的奖品……实在很不划算。面对这种消极怠工的行为，满场不爽的观众高叫着让涅茧利队长拿出点武人气魄来，别这么小家子气，结果涅茧利队长不惜用鬼道传音，瞬间冷笑声回荡在演武场上，压倒了各种叫嚣：“哼，支持本人继续战斗下去的，只要拿钱拿材料出来，一切好说，现在，愿意赔我损失的，倒是站出来说句话啊。”瞬间场下鸦雀无声……谁都知道技术研发局是个烧钱的地方，涅茧利队长那一身零件尤其的价格不菲，不是狂热粉丝还真不舍得赔上家底去看他打一场比赛。本来涅茧利队长也不是高调的人，一般觉得打这种苦战不划算，都是默默认输退下去就完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谁让他近来心情非常不愉快，总被群众质疑工作能力不说，还要被永山五席各种盘剥，沉默着沉默着难免就爆发了一回。

　　第四天，榜单上的名字变得越来越少，留下来的人只有一番队五席永山优香（胜七番队副队射场）、二番队队长碎蜂（胜九番队副队修兵）、三番队长市丸银（胜九番队队长东仙）、五番队队长蓝染（胜十三番队士朽木露琪亚）、副队雏森桃（胜十一番五席躬亲）、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胜十番队副队乱菊）、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胜七番队队长柏村左阵）、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胜十一番副队草鹿八千流）、十一番队长更木剑八（胜十三番队长浮竹）、十一番三席一角（胜六番队副队阿散井恋次）、十一番四席千夜紫姬（胜十二番副队涅音无）。

　　其中，五番队长蓝染和十一番四席千夜紫姬是最速胜出者，两人回到台下观看时，巧合的站到了一起。同时，蓝染身后有背后灵四宫珑默默递去毛巾擦手，紫姬背后有一群十一番队士拥着紫大虚给她点赞。蓝染不着形色的对紫姬说：“实战真是提升实力最好的办法啊。”这是说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露琪亚，在被紫姬真剑胜负一个月后，实力取得的惊人进步，尽管这点进步还不看在蓝染眼里，但显然这番话是说能靠自己实力杀进第四轮的无名之辈确实是有点真本事的。

　　这时击败乱菊下场的朽木白哉就听到了蓝染的话，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心中第一次涌起了身为兄样的自豪感……一直总是违反规矩挨各种训斥的露琪亚终于长大了啊，听听，连蓝染队长都承认了。当然身为我朽木家的一份子，取得这点成绩是应该的，哼，我才没有多高兴。

　　心里小剧场回放完毕，表情一直高贵冷艳的白哉大人板着脸对跑过来求表扬的露琪亚说：“做的不错，身为朽木家的一员，可不能就此松懈，向更高的目标前进吧。”

　　“是！兄长大人！”露琪亚也是一脸严肃的弯腰致意，心里却也涌起了一丝自豪。这是被朽木家收养后，第一次被哥哥夸奖，常年的相处让她知道，虽然眼前的兄长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姿态，但言语里的和悦确实传达了过来。以前，她其实还没有身为贵族的荣誉感，也不理解拼命练武把自己树成瀞灵庭表率有什么意义，所以平时闯个小祸偷个懒什么的被批评了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往往表面上认真反思了转个身又和恋次去流魂街玩去了，只要不在哥哥大人眼皮子底下活蹦乱跳那就没关系……但得到了这样的荣誉，在蓝染手下坚持数回合，还被白哉哥哥夸奖，满座队士‘不愧是朽木家出身’的议论，却让她感觉到了往常没有发现的家门的荣誉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但……很开心。

　　露琪亚真心实意的对着紫姬鞠躬：“千夜四席。”

　　“恩？”紫姬还不知道她发生了怎样的转变。

　　“能有今天的成绩，还多亏您这一个月的教导，请您日后不吝赐教。”露琪亚抬起的眼内泛着坚定而清明的光芒。

　　“……想和我和平相处的话，离青河那二货远一点就行了。”紫姬点点头，也没有绕什么弯子，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露琪亚再鞠一躬，告辞而去。这时，紫姬就听到身边的蓝染、小珑，甚至是白哉，都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咦？！’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发现就在自己与露琪亚说这三两句话的功夫，场上形势发生了变化，那个在她眼内不值一提的五番副队雏森桃，竟然击败了拥有副队实力的自家五席躬亲。

　　这怎么可能？

　　雏森的实力，在副队级里明显不算高，实战经验也就那样，之所以能稳坐副队，无非是蓝染需要听话且完全信任他的手下而已。而躬亲即使身在战斗部队十一番里也是有名的高手，竟然会输给她？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紫姬皱眉。

　　不，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再瞥眼看去，就连一向戴着老实人面具的蓝染，镜片下的双眼里都流露出一丝不确定，看来他也没想到雏森的实力有这样的飞跃。

　　日番谷的特训这么有用吗？不应该啊。

　　优香还在准备登台，紫姬悄悄将小珑拉到身边，压低声音：“刚才你看到了吗？雏森怎么击败的躬亲？”

　　小珑：“我一直在看蓝染队长……压根没注意。我也以为她肯定会输的。”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靠得住啊。紫姬一松手放开了她。

　　“小紫紫，我看到了哦。”

　　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紫姬身边的八千流副队长拉着她的袖子，让她弯下腰来，附耳轻声：“她瞬发了六丈光牢和雷吼炮，都是高级的鬼道。”

　　这有点……太逆天了吧。瞬发高级鬼道，一出手就是白哉的水准啊。

　　紫姬下意识的瞥了眼身旁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小珑，眉心就是一皱。这样说来，对蓝染最有用的那个人，又变成了雏森。是单纯的因为出现了竞争者而爆发了全部的潜力，还是别有原因？

　　接下来的比赛已经没有心情看了，好不容易等到优香智取射场过关后，紫姬忍住焦躁，示意她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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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雏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到了吧？”

　　坐在常来的居酒屋里，紫姬开门见山的说：“她的变化会直接影响到小珑，所以没得出确切结论前，我没有拉小珑过来商谈，免得影响她的判断。”

　　优香点了点头，示意她做得对，接着也是一脸难得的沉思，看上去居然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是因为小珑的出现成为催化剂，让她在强烈的危机感下进化了吗？”

　　紫姬这句话音刚落，优香就给出了反应。她嗤的笑了一声：“你觉得只要努力就会有结果吗？拼命就会成功吗？付出就会有收获吗？”

　　看着紫姬犹豫不决的样子，优香冷笑：“别开玩笑了，就算是在热血少年漫的世界里，也只有主角有这种外挂，其他人尤其是雏森这种不起眼的小配，怎么可能想要变强就能轻易变强，你以为她是黑崎一护？”

　　紫姬迟疑：“可是我们……”

　　优香道：“没错，我们的出现，是有可能改变剧情，但基本的设定逻辑是不可能改的。原作里雏森唯一的设定就是鬼道精通，但并没有精通到了开挂的程度。但是现在她的表现，毫无疑问是挂。”

　　紫姬理解不了这话的意思，优香一时也没有说明，只是屈着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叩动。

　　沉默良久，她轻轻地道：“恐怕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优香？”

　　“这个雏森，不是那个雏森。”

　　“什么意思？”

　　“她是一个自带外挂的穿越者。”

　　“呃……”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但显然原作中并不存在的我们，肯定被她第一时间发现并关注了。如今这个‘雏森’敢在演武大会上大出风头，一方面肯定是想要引起蓝染重视，改变那临走被捅一刀的剧情，另一方面显然也是有自信并不怕我们知道她的存在。至于她想要什么……情报太少，无法分析。”优香道：“我们虽然有四个人，却处于一个很不利的局面。”

　　这次换紫姬冷笑了。不利？别开玩笑了，自己是现世中道场主级别的高手，经过十年苦修又拥有了队长级的实力，她并不怕与那个穿越者为敌。

　　优香察言观色，知道紫姬心中所想，却说：“第一，她知道我们的存在，一定比我们知道她要早，情报上我们已经慢了半拍；第二，她明显是开了外挂穿的，而我们没有，弄不清她是什么类型的外挂前，我们就没法轻举妄动——万一人家自带崩玉，还怎么玩？第三，我们在中央安分守己十年，没有任何野心，她只要不太笨，随便分析资料都可以知道。而我们并不知道她穿过来的目的。我们对她一无所知，这就是最不利的情况。”

　　优香说的很有道理，不擅长做这种分析的紫姬全心全意相信她：“那么，已经确定不可能是本人发愤图强的结果吗？”

　　优香点头：“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可能。”

　　紫姬瞧着优香不知想到什么眉头紧锁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你不是吓傻了吧，居然会笑了……？”优香迷茫的抬头。

　　“优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

　　“我们这边，可是有个连蓝染都避之不及的最终武器啊。”穿越者外挂开再多，能想到会碰上这种变态吗？

　　“天照……”优香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很是好玩。

　　是啊，有这种大神在自家阵营坐镇，好像该担心的从来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