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LEACH）那些破事》纳兰佩紫

17、第8话：关于大虚的弃暗投明

　　“蓝染队长，市丸队长！”
　　随后赶到的优香和紫姬看到最早到来的三番和五番的队长悠哉旁观，而天照京与八千流湮没在浩荡的大虚基里安军团中，只有从一堆黑色间偶尔流走的白色队长服才能发现这人还活着，不禁招呼了两位队长一声，话音里多少也带了些询问。
　　“别急，他暂时还没有事。”蓝染队长一贯的笑如和风：“而且，你们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优香和紫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即明白了到底是什么引起了蓝染和市丸银的兴趣。
　　在一群正常的基里安（俗称大虚）最外围，有一只明显不合群的、不正常的家伙。
　　大虚们都是一样的外形，虽然其破坏力和危险系数对于一般的死神而言属于难度极高的对手，但是在队长级眼里，并不造成太大的威胁。它们身形巨大，长着同样的脸，裹着同样的破烂黑披风，除了吞噬和杀戮，没有表现出个人的思想和感情。一般认为，大虚们是基本没有智慧，只凭命令或本能行事的杂兵。
　　然而今天有一只虚却打破了这个常识。
　　那只大虚和正常版的同伴们身高、外形都没有什么分别，只是身上裹着的衣服（如果那真的算是大虚们的衣服的话）是深紫色的，在一堆黑色同类中站着，看上去像是指挥者，然而事实却绝非如此。
　　这只紫虚战战兢兢的躲在最外面的角落里，微微弯着腰，似乎在保护着什么东西，它的形态和神情像是迷路到了陌生地方的小兽，准备随时逃跑却不知该跑向何方。
　　忽然，大虚军团的包围网被撕裂了一道缝隙，天照京的身影疾风般飙出，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顺手一个大袈裟斜劈砍去，受伤的大虚发出怒吼。
　　虚闪像是密集的战斗机扫射般，封锁了天照京所有的退路，他将肩膀上的八千流抱住，在虚闪汇集前抛了出去。
　　八千流在空中漂亮的转身翻腾三周半，落在了紫姬的身边。
　　“四姐好身法呀。”紫姬赞叹了一声。
　　抛开了八千流的天照京，在如密网的虚闪中从容奔走躲避，丝毫不落下风。
　　“我看是剑八身体本能的反应神经救了他吧。”优香看了一会，瞥见蓝染与市丸银还没有帮忙的意思，抽出了斩魄刀道：“我们上吧。”
　　“副队长，上吧。”紫姬点点头，也拔出了她的九盏菊。
　　“加油哦小紫紫~”八千流副队长看上去比坐山观虎斗的蓝染和市丸银更悠闲。
　　“呃……？”紫姬看看战局，又看看眼前这过分轻松的副队长，发出一个单音节。
　　“你负责砍。”八千流指指对面，又把手指弯回来对着自己的鼻子：“我负责看~”
　　“算了，我们副队长从来就指望不上，优香，我们走。”
　　紫姬和优香对着一点头，双双往战场掠去。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被天照京砍成重伤的一只大虚，脱离了包围网，出现在那只紫色的同类身前。
　　“吼吼——”
　　那只紫虚像是要保护什么，可怜巴巴的往后退，一副不敢战斗的样子。
　　因为名字里有个‘紫’字，可能天生就对这个颜色比较热爱的紫姬，心中莫名有些紧张：莫非，受伤的大虚为了复原，会去吞噬同类么？
　　这个问题，在真央的时候，涅茧利队长代课时就讲过。如果大虚成群出现，一定是被人驱使，能驱使它们的，便是更高级别的虚。这个时侯，没有智慧的它们，便会以命令为优先，所以，自相残杀的几率很低。（当然，平时为了进化，大虚们互相吞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然而，大虚毕竟是本能动物（如果算是动物的话╮(╯_╰)╭），如果它们中间有一个明显不合群的、拖后腿的，那么，要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力量吗？
　　答案是显然的。
　　那只负伤的大虚没有犹豫的向紫虚发动了攻击。
　　虚闪无情的射向同伴，紫虚那张千篇一律的脸上无法出现生动表情，但从反应来看，应该是相当的慌张，以及，放弃抵抗。
　　这孩子怎么能等死呢，至少也应该用虚闪跟它拼命啊。
　　紫姬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插入了一黑一紫两只大虚的中间，人类的形体使她对比上去异常渺小。
　　“有要保护的东西，就应该拼命啊！笨蛋！”
　　紫姬冲着身后那不知听得懂听不懂人话的紫虚怒喝一声，九盏菊的刀尖亮起了一线冷光。
　　“卍解。”
　　“咲くれ，九盞菊日向。”（sakure kyuusakiku hyuga）
　　（盛放吧，九盏菊日向。）

　　“她真的会卍解……”本来眼神一直盯着天照京战场的蓝染，猛然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微微皱眉。“银，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吗？”
　　银的目光则一直追随着优香。优香自从与天照京并肩作战后，他就一直想要搞清楚这女人的战斗力究竟怎样，与她平日的rp杀伤力是不是正比。不过他算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就给了蓝染一个满意的回答：“在阳光照耀之处盛放吧。目前来看，似乎是可攻可守的片杀招式，应该是始解的升级版。”
　　“那就不足为虑。”蓝染点了点头。

　　始解后的九盏菊，是九朵极大的菊花层层绽放，而卍解后，这些菊花反而变得非常娇小，数量却增加很多。发出光晕的花朵飞舞着，环绕在紫姬的周身，与虚闪碰撞在一起，却保护主人没有受到任何物理伤害。
　　同时，紫姬从花团锦簇中抽出一把紫色长刀，受到她手中菊刀的牵引，所有花朵瞬间悬浮在刀的周围，一起向面前的敌人攻击。
　　与始解的片杀效果不同，集中力量做出攻击的九盏菊日向，杀伤力十分惊人。那一刀如梦如幻，冷清狠厉的刀手与温柔起舞的花团，诡异的和谐。
　　一刀斩落，花落无声。
　　四方皆杀。
　　看着强大的同伴被眼前这纤细却狠绝的女人一刀结果，紫虚扑了过来。
　　“你想跟我作对吗？”紫姬横刀冷笑，“盛放吧……”
　　结果那紫虚的身上，跳出来什么东西，直接挂在了紫姬的脸上。
　　小小的，软软的，毛绒绒的，仿佛没有骨头般可以随便蹂躏，两只前爪勾在这女杀神的头发上，整个身子吊在紫姬脸上晃动着。
　　——这是什么？那紫虚的杀手锏吗？大意了。如果对方想用这个阻挡我的视线，趁机偷袭的话……
　　紫姬气急败坏的一手揪着那东西的脖子，把它扯下来，却发现那紫虚只是扭着身子，左三圈右三圈扭啊扭扭啊扭，好像在……表示着什么。
　　紫姬这才想起来应该看看提着什么东西，手感还真好。
　　把手举到眼前，那东西四肢张开，一付要扑过来蹭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眨着，细声细气的张嘴：“喵~~~”
　　它全身雪白，只有尾巴上有着奇怪的花纹，一条后腿是白骨状，但……这么弱小的东西，也是虚吗？身体小小的，一只手掌就可以捧起来，两根指头似乎就能捏死它，那只紫虚要保护的，是它吗？
　　“猫虚？送给十二番队长研究研究吗？”紫姬提着这小猫虚喃喃自语。
　　“喵~~喵喵~~喵呜呜呜呜~~”那小猫虚拼命把脸往她手上蹭，眼泪汪汪的，好像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吼~吼吼~吼吼噢噢噢~”紫虚也不停的扭动着那硕大的身体，大有‘你不要就还给我’的架势。
　　“哼，刚才还一副等死的懦弱模样，现在跟我叫板了，这只猫虚归我了，你想都不要想！”
　　紫姬冷冷的提着猫虚对着那紫大虚摇了摇，藏到自己的袖子中。
　　“吼~吼~噢~~~”紫虚还是没有放弃跟她交流感情。
　　这时，有人走到了紫姬身后，冷不防的出声：“我看它是在说，一只羊也是放两只也是赶，你就把它一起收下吧。”
　　“你认真的吗？”紫姬一瞥是优香，立即开始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我随便翻译着玩的。”优香耸肩。
　　谁知那紫虚……似乎真的听得懂，还学着小猫虚要蹭蹭紫姬……
　　“这个世界太混乱了……”紫姬看到这么个庞然大物要被她养，无语之外，还是偷偷看了远处的蓝染一眼。
　　蓝染啊，按理说这些东西都是你弄的，现在我养一只，你会不会心里特崩坏啊……
　　蓝染笑的一脸和气，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千夜，让开！”
　　远远的，有人冲这边喊了一句。接着，气温剧降，冰雪席卷而来。
　　“端坐于霜天之上吧，冰轮丸！”
　　日番谷队长来的真不慢，看到千夜紫姬身后站着一只大虚，还没来得及注意为啥这只是紫色的，本能为了援救同僚而出了招。
　　紫姬正在和猫虚交流着，一人一猫自顾自用两种语言对话，难得这女冰山脸上露出了些微的温柔之色。还没反应过来日番谷队长这是干什么，身边的优香已经先一步挡在她们身前，“清唱吧！闲天！”
　　优香的始解第一次出现在大家眼前，但是，什么都没有。
　　唯有与激战场面不搭的舒缓小夜曲从她手上如泉水般流动，每个人的心里忽然变得极安详与平静。
　　优香那把银白色的闲天化成了竖琴的模样，明明看上去已经脱离了‘凶器’的范畴，没有办法做出攻击，但是那一波波荡漾开来的音律却与日番谷冰轮丸的剑气碰撞在一起，炸开的冰雪散花簌簌落下，优香的琴声也越来越急。
　　“永山，你干什么？”急于救人的日番谷队长飞速掠到她们身边，却赫然发现，紫姬与那只大虚相处的……呃，很融洽。
　　“这是怎么回事？”他只得这么问。
　　“战利品。”紫姬微微致礼，冬狮郎也觉得这个时侯不宜叙话，没有再问，三人一起向天照京那边看去。

　　天照京孤身对付一军团的大虚这么久，丝毫没有露出败象，然而这样下去，他虽然不会有事，却也脱身不易。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隐藏实力，但显然他没有拼命的打算。
　　蓝染和市丸银对看一眼，悄声交流了几句。
　　蓝染问的是：“天照的实力能看出来吗？”
　　市丸银摇头：“我不相信他是和更木队长一样的类型。”
　　市丸银指的是，他不相信天照会和更木剑八一样，完全不解放斩魄刀，只凭本能作战。然而这句话实在不应该省略主语，蓝染队长的笑容有些勉强：“我也不相信。”至于蓝染队长不相信的是什么，这个就很难说了。
　　市丸银队长继续分析：“我觉得，天照一定能够解放斩魄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原因大概是想要隐藏真正的实力，我们再看下去也不得其解。今天已经收集到了千夜的卍解和永山的始解，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蓝染队长微笑着颔首，从容不迫拔出了佩刀。
　　“碎裂吧……”
　　与他同时抽刀的市丸银也释放出带着笑意的绝杀气势：“射杀他……”
　　两人的解语吟唱到一半，就发现场面起了令人错目的变化。
　　天照京跳出包围圈外，做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姿势。
　　他一手握刀，一手做拈花微笑状，衣袂飘飘，眼神艳艳。
　　极强的灵气从他的刀上散发出来，明眼人立即能够看出来，他要使用绝招了。
　　气喘吁吁的花羽终于追了上来，老远就看到日番谷和紫姬、优香站在一起，而高台上观战的是八千流，蓝染与市丸银站的更远一点，都是拔刀状态，尤其是市丸银解放斩魄刀的那个倾身刺突的姿势，实在太显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谁都没有再动一下。
　　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各种绝招齐飞的杀场不是吗？
　　花羽迷惑的往大家的视线汇集点看去。
　　大虚们也在看着那个人。
　　天照京，集万千焦点于一身，朱唇轻启。
　　“倾倒天下吧，梅不可三弄~”
　　剑八那把破破烂烂的无名浅打放出耀眼而艳烈的水红流光。
　　那把刀瞬间变成了嫣红缭绕、雪色护手的妖娆名物，好看不足以形容其之万一，也不仅仅是美丽，更不是漂亮或妖艳。
　　血红，雪白。
　　它所展现的，是冰天雪地里一树火红怒梅傲然开谢的景象，以及，那完全没有同类和理解的寂寞妖娆。
　　艳杀天下，绝世自赏。
　　一个变态的刀，居然有如此气质，不能不说这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
　　然而，惊艳只一转身。
　　顷刻间，那把刀慢慢幻裂，形成的雾气中，是放大了二十倍的天照京的身姿。
　　穿着大红的汉服，肌肤微裸，大概因为天照京现在占据的是剑八的身子，所以那个人影完全是剑八的身材，红色的肚兜往上，半露的胸膛肌肉结实，还有一些不太浓密的汗毛。轻纱遮着那张大脸，只余一双抹着妖丽眼影的三白眼顾盼生姿。
　　那双骨节突出的大手捏着一方丝帕作挥舞状，另一只手捏着兰花指叉腰，臀部摆动的极有频率。
　　昔日正常大小的天照京借着更木队长的身体出现后，都造成了蓝染失声、市丸银睁眼、千夜紫姬变脸等等状况，如今他解出来的这幅形象比柏村队长的天谴明王还大十倍，就算站在二十里外都能看清楚这幅全息影像，而且那衣服，那姿态，那……东仙啊，你关于不好的事，预感难道就这么准吗？
　　那巨大版的红衣汉服天照京挥着手绢且歌且舞，时不时做出弱不禁风的小家碧玉模样：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变性公狼嗷嗷母嚎的歌声响彻北区，虽然这首婉约派的古风任何嗓音唱出来，都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但问题是，他跑调。
　　天照京的跑调，已经可以上升为一门艺术。你会觉得，这首歌我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似乎是熟悉的歌，又似乎是原创。等考虑完这些问题，你才会意识到：呃，好难听……
　　视觉效果和听觉效果的双重摧残下，观战众人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发现，大虚军团齐齐弯腰，开始呕吐。
　　虽然俗话说，吐啊吐啊你就习惯了。但是大虚们显然还欠缺这种觉悟，还没吐几口，便自行分解，化光而去，刚被吞噬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吐出来的小虚们，还没赶上庆幸就魔音灌脑，追随前辈而去。
　　自此，大虚军团全灭。
　　执行者，一人。

　　“我突然觉得，尸魂界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市丸队长扶着蓝染队长转身，这句话虽然是他一贯的轻佻关西腔，但已经相当之勉强。
　　蓝染队长不愧是BOSS级的隐藏角色，不管他费了多大的劲强行压下去现在就叛变去砍了那变态的心思，但终究是压下去了。天人交战之后，蓝染也有些无力：“我们走！”
　　他回去后立即在天照京的招揽计划后写了几行字：
　　天照京，属性：BT。（备注，说他是BT，简直侮辱BT的正常。）
　　斩魄刀：未知。（备注，始解为‘倾倒天下吧，梅不可三弄’。由此推断，他的斩魄刀为‘梅不可三弄’，形状为红白相间的华丽名刀，出乎意料的美丽。）
　　能力：身心具虐。（备注，属于大规模可重复使用的杀伤性生化武器，拔刀后方圆二十里为绝对领域，活物无可免疫。）
　　处置方案：尝试招揽。（这四个字被划了无数道红线予以否决。）
　　处置方案2：杀掉。（备注，代价太大。没有必要）
　　处置方案3：无视。（备注，坚定了去虚圈的决心，眼不见心不烦。）

　　而第二天的队长会议上，山本总队长破例允许千夜四席和永山十五席参加。本次的议题为‘在瀞灵廷饲养大虚的可行度’。
　　紫姬不擅长阐述这些，她的主要思想中心是我想要养就会养，分段归纳为1：本来我也没说一定要养，但是它执意跟着我，我又不想杀它，所以就让它跟着吧，也没有坏处。2：既然我让它跟着进了瀞灵廷，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带回来的，我既然不杀，那么谁也不能杀它。包括十二番的研究部队，也请不要打它的主意。3：我们八千流副队长说了，早就想给十一番弄个吉祥物，所以这两只虚副队长心爱的不得了，副队长喜欢就代表更木队长一定会喜欢，更木队长喜欢就代表十一番都会喜欢，所以请总队长不要罔顾民意。
　　至于她的好友优香，说的就有条理多了，也有说服力多了。
　　优香笑道：“其实养只虚也没什么，顶多让紫姬管教严厉些，出什么事让她负责就行了。以她的道场门风，管教顽劣的门人子弟还是很有一套的。（这时，有人提出抗议说，大虚不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被优香无视。）。其次，这只虚要弃暗投明，我们应该宽大处理，虽然让它跟着紫姬那个武斗狂可能比它在虚圈更辛苦，可是是人家自愿的，还能显示我们瀞灵廷的风度，对于这种虚，我们要包容之，教育之，改造之，不能与其他虚一视同仁，给人造成一种尸魂界好杀滥杀的表象。再次，虚圈有人养死神吗？没有吧。我们尸魂界养只虚，这不是说明咱们这儿比虚圈温暖多了也人性化多了吗？最重要的，也比虚圈牛B多了啊，你看虚们和咱们打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能上自己人，咱们就可以挥挥手‘关门，放大虚’，让他们自己去打，对于虚圈这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啊~最后，我们现在新入队的年轻死神素质太差了，见到一两只大虚就吓得腿软，（有人抗议：其实不是他们太差劲了，正常的新人看到大虚都会心里发毛的，主要是天照京，千夜紫姬和你这几个变态太不正常，对比之下好像他们是挺没用的。继续被优香无视。），这样下去，他们能够成长的地方只有战场，那样未免太拔苗助长了，能活着回来才能增加经验值，这种事不利于培养新生代。队长们想想，现在我们自己养一只大虚，让那些新人天天看月月看，看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大虚又不是天照京，总有一天大家会看习惯的！以上，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请队长们酌情考虑。”
　　总队长捏着胡子不住点头，似乎颇为心动。最后，他老人家提议用投票的方式来决定到底允许不允许紫姬收养两只虚。
　　二番队长碎蜂本来是坚决反对的，但是紫姬袖子里的小猫虚对着她不停的眨眼，细声‘喵喵’叫，碎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就同意了。大虚的危害在她这样的狠人看来微不足道，小猫虚却实在太可爱了。
　　三番队的市丸银队长想也不想的就举手通过。他想，瀞灵廷养上一万只大虚才好玩呢。
　　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慎重的投了反对票，四番队是和平与爱的队伍，大家平时就总被十一番欺负，现在可好了，人家看门的都是只大虚，气场差太多了。
　　五番队的蓝染队长投了弃权票。这在大家意料之中。毕竟蓝染队长平时是老好人形象出现的，不得罪任何一方是他一贯的方针。
　　六番队的朽木白哉队长却做出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视维护秩序、规则为第二生命的他，居然赞成。白哉队长顶住了压力，无视所有打探的眼光，悄悄把露出袖子一角的杂志往里塞了塞。那是优香进门前给他的。上面赫然写着，因为十一番养大虚造成了瀞灵廷人心惶惶，所以最新三大公害的排名从‘天照、月亮、双冰山’，改为了‘天照，月亮，十一番’。十一番再次光荣上榜，朽木家终于脱离了公害恶名，他再不忿也只得认了。不过想起吃早饭的时候紫姬带着一只大虚跑过来飙灵压，眉毛还是无可避免的抽了抽。
　　七番队的柏村队长看着小猫虚脸红了半天，也投了赞成票。瀞灵廷的动物实在太少了，小时候总被排斥有了阴影的他，非常同情这小家伙。
　　八番队的春水队长还用说吗？几乎在场的女性死神都投了赞成票，他绝对不会跟她们唱反调。
　　九番队的东仙队长跟着蓝染队长弃权。这件事他晕的已经找不到正义所在了。
　　十番队的日番谷队长坚决反对，他这一正常举动遭到了大多数不正常人士的侧目。
　　十一番队代替剑八队长参与会议的八千流副队长举双手赞成。
　　十二番的涅茧利队长本来想提议拿紫虚当研究对象，最好解剖一下看看，为什么它会是紫色的，鉴于杀气全开的紫姬一直瞪着他，以及笑的好像有什么阴谋的优香无声暗示，他忍气吞声的弃权。
　　十三番的浮竹队长反对。理由是大虚的存在虽然如优香所说有一定的好处，但对青少年的成长会有反面影响。如果喜欢新奇事物的孩子们都有样学样的想养只虚来玩，那瀞灵廷就乱套了。
　　结论是，很明显赞成票压倒性的获得胜利，山本总队长拍板表示同意千夜四席饲养大虚，经费为零。
　　又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扭曲的历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