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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赠丹 ...

  •   清风徐徐,两岸桃花纷扬旋落,远处,一竹筏轻缓飘来,竹筏中央,一男一女挺身玉立。男子轻摇折扇,面带微笑,女子微是侧首,凝望男子,眸中露出几许疑惑。半晌,女子正欲张嘴,忽地一物从其腰间爬出。

      “吱吱吱……”千隐伸展双翅,重新趴于月儿怀中,随意瞧往四处似对外无甚兴趣,张嘴哈欠闭眼又是睡去。月儿微微一笑,抚了抚千隐背来。昨夜其与南寻忆商定烤鱼,今日天色微暗,南寻忆便悄然而至带其来此。两人已乘竹筏半个时辰,再是往前,恐是要至河尽处,那里有人看守,私自去那,倘被发现便是百口莫辩,恐被误为私自下山。

      “南堂主,我们这是要去何处,若是再往前便是河尽处,那里有弟子看守,不可前往。”月儿不得不提醒。

      南寻忆折扇一合,右袖轻轻一挥,竹筏渐停。

      “月儿,就在这吧,这河中鱼来定是美味。”

      月儿一惊,原来南寻忆是要取这河中的鱼来,清沩城规禁止捕获这里的鱼类,传言是有剧毒,这地方平常弟子甚是少来,月儿寻思南寻忆怎会知道此处。

      “南堂主,这可万万使不得,这鱼可不能食,听其他弟子说过其有剧毒。”
      南寻忆大笑两声“月儿莫怕,我南寻忆何许人也,既然这鱼有毒,正好我尝来可是解得,若是不幸中毒而亡,也算是尽我这一大夫所能了,哈哈……”南寻忆显是玩闹意味。

      月儿却已脸色煞白,这南寻忆话来当真?这世间可有何人如他这般乐来尝毒之人,后悔不该答应他来,与其任他如此胡闹倒不如仍呆于殿中安稳得好,月儿自不能让其贪嘴害了性命。

      “南堂主,可开不得此等玩笑,我看啊今日这鱼倒是烤不了,不过既来之,瞧瞧风景也是不错啊。”月儿此时只想打消他以身试毒的念头。

      南寻忆似也同意,望向四处,此处清山绿水倒是别有一翻特色,尤是这刻红日徐升,雨露轻晃,空气却也清新异常,月儿瞧他淡淡笑容,心情亦好,抚摸怀中千隐一同瞧这美景。

      “这里风景确好,不过我倒是肚子有几分饿了,尝尝这毒鱼的滋味也是好啊。”南寻忆忽是感叹道。

      月儿闻言面容几欲哭色,唉,她昨夜为何不寻其它借口换其它谢他来,南寻忆见她愁眉急色忙道:“月儿,我只是说笑罢了,这小小鱼毒便能致我而死,那我这天下第一神医如何当得?”月儿明白南寻忆不会放弃,仍是长长叹声心内叫苦。

      “唉,月儿,可是觉得我这鬼医的亲传大弟子解不得这小小鱼毒吗?”南寻忆见她未应声眨眼问来,面上却带着笑意。

      “没没……”月儿岂敢说出怀疑之话,若是别处鱼她倒极为信任他那解毒本事,只是清沩城所有花草鱼类皆与外界不同,怕这鱼毒实非寻常,再加之此些年未听得有人偷尝过,便是愈发令人惧怕。月儿望着河水,竟见一条大鱼游过,眼眸立时清亮。

      “南堂主,我们出门时急可未有带垂钓的工具,这烤鱼还是算了吧。”月儿再次劝道。

      南寻忆瞪眼吃惊“垂钓?如此无趣之事我南寻忆又岂会做来?月儿,你拿好鱼篓,鱼这便来了……”南寻忆神秘一笑,便从袖间取出一短玉笛,抬掌慢慢施出结界。

      “这样他们便听不到,也瞧不见我们。”
      “还是南堂主想得周到啊……”月儿神色无奈,与自己暗说,即来之则安之,慢慢心内竟也轻松许多。

      “不过,若是遇见四大长老,我这结界倒是无用了。”南寻忆笑笑,吹奏起来。

      月儿方才宽下心来听他这么一说又是忐忑难安,看着怀中千隐,双眉拧起。

      笛音清脆,却比先前缥缈活跃,似南寻忆心情欢喜,月儿亦被笛曲感染,仿视百鸟啼鸣,低徊戏水之景,月儿愁容渐消,忽见水中涟漪泛起,未得一会,一片鱼群而出,月儿惊讶不已,竹筏恰时快速游移,那鱼群亦是追来。

      南寻忆忽而握住手中玉笛,朝其喊来“月儿,我们要上岸喽。”言罢拉起月儿一同飞起,鱼群似追食物一般亦从水中跃出,二人落地之时,竹筏已停于岸边。

      南寻忆转动手中玉笛,复又吹起,鱼群似被吸引直接冲入岸边,一时水珠散漫,鱼儿离水跳动,月儿立即将千隐放入袋中遂提起鱼篓将鱼捉入数条,余下又放回河中。

      月儿望着篓中鱼儿,想起与流清捉鱼情景,有这二人在,倒是不愁鱼吃,月儿生火将一切准备,南寻忆于岸边看着风景怯意自在,二人全然主仆一般。过得半时,鱼香扑鼻,月儿这才喊来南寻忆。

      “南堂主,还是算了吧……”月儿劝来。。

      “月儿辛苦一翻,我不吃岂不是过意不去。”南寻忆闻得香气,愈觉肚中空饿,径直坐地低头吃起,月儿却是皱眉担心,过得一会,南寻忆突然“啊”了一声,停止咬鱼。

      “南堂主,你……你怎么了?”月儿惊魂不定,他岂不是真中毒了?

      “噗噗……”南寻忆吐出一块鱼骨“这鱼肉果是比别处美味,害我竟连骨刺也忘了。”南寻忆随意说来,却不知其一举一动皆是牵绊月儿。

      南寻忆拿起一烤鱼递于她“本神医亲身所验毫无毒性,月儿放心尝吧。”南寻忆仍是玩笑神色,月儿接过烤鱼却是哭笑不得,这才觉双膝瘫软,唉,所幸真无毒来,否则他若有事,自己必会偿命谢罪。

      “月儿,流清公子近来如何,他的心绞痛还是如常?”南寻忆突然认真道。

      “哦,前日与流清哥哥说话,最近他心口倒未有那么疼了,想是因其练功所以有些好转。”

      “啊,那便极好……”南寻忆虽是应来,心内却是半信半疑,他那心绞痛便连自己也诊查不明,绝不会因修炼便会好来,看来流清又是瞒着月儿。

      “月儿,你近来照顾千隐身体想是有些累吧?”

      “嗯,近来白日竟也有些乏困,兴许是那两日下山极是轻闲,回来一忙便有些吃力了。”

      南寻忆此眸微变,瞬又笑道:“千隐已无大碍,那月儿要好生休息才是啊……”

      月儿只是笑笑,这几日厨房~事忙,她也无空歇息,便是这刻也是偷出来,月儿还需得早些回去。

      二人继续吃着,南寻忆却是眼眸转动,似想它事,“吱吱”两声,千隐从袋中爬出,瞧着烤鱼瞬时飞去抓了一串,利抓乱划,身上毛发沾上鱼碎也未顾及,月儿二人见它吃相,同是大笑,各自心情好来。

      二人吃罢,因耽搁一些时辰,南寻忆便帮月儿一起去摘六独果,回来时月儿骤然有些晕沉,南寻忆急是把脉看来倒是无事,便令其将背篓于他来背,月儿推拖无用,便只能任他而去。

      “月儿,你瞧,这处桃花甚是好看…”月儿瞧其所指,那处桃花确是极为盛艳。

      “嗯,不过与后殿桃林相比,却还是差上许多。”月儿如实道。

      “那是自然,我的桃林于这世上也是独一无二,月儿可不知费了我多少心血来。”南寻忆神色得意,紫眸中忽又闪过一丝伤感,此时,千隐嘴里叼了一朵桃花而来。

      南寻忆将花接过,仔细瞧来,似又想通什么。

      “唉,再是独特不也是桃花吗?”说笑间抬手将桃花别于千隐头上,愈添几分呆萌,月儿二人大笑不已。

      “南堂主,你出来了?”忽而一女子惊喜出声。

      原是李妙言及另两位女弟子从前而来,那两女子欢喜来至南寻忆身旁,李妙言握剑微愣,显然诧异他怎么突然出来,却见南寻忆身后背着背篓,月儿手中却拿着几枝桃花,不禁面有愠色。

      南寻忆见着三人立即点头笑道:“几位是练功回来?”

      李妙言本要应道然另一女子已是开口“是啊是啊,我们正要回去呢?没成想竟遇到南堂主出来,看来今日我必是诸事顺心。”

      “哦,我南寻忆何时竟成了幸运使者来,看来日后我需得多出来走动走动,把这福气散散出去啊。”南寻忆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笑起。

      “唉,月儿师妹,你怎让南堂主替你背着重物,这清沩城规怎是又记不住了?”另一女子突然问来,月儿一时无言。

      “就是,月儿师妹,南堂主是客来,你怎如此不识大体?莫不是让别人误会清沩城就是这般待客之道。”

      月儿听得二人所说,也知自己理亏,小声赔着不是去接南寻忆身上背篓,南寻忆却是制止她来。

      “二位师姐误会了,这与月儿无关,是我自己要背来,难不成我南寻忆在你们眼中倒真是同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一般?”

      女子忙是摇头解释“南堂主,我绝非那种意思,您是清沩城的贵客,让您来……做此事情,这于礼不合,月儿师妹,你若是想偷懒来大不可用此种方法,我可以去告之洛师兄帮你减些事来不是?”女子又是冷讽,月儿羞愧垂头。

      南寻忆心有怒气,却苦于身份不能发作。

      “哦,礼数?”南寻忆手抚下颏故作思索“呵呵,师姐说得也是,按这礼数,我亦不应跟各位姑娘如此亲近,所幸师姐提醒,嗯,我南某以后定是记住。”南寻忆虽是一脸笑意,然眼神却是冰冷。

      “这……”女子一时无词,亦不敢再出口伤人。

      “苓师姐,月儿师妹做何事本由洛师兄定夺,你我本无资格妄评。南堂主即是客,那做什么皆由南堂主自己决定,与我们有何干系?”

      女子脸色羞红,忙是弯身赔礼道:“李师妹说得是,南堂主,月儿师妹方才是我小人之心,望你们莫要怪我来。”

      南寻忆瞧着月儿未有回话,月儿明白他意,急是回礼“苓师姐方才也是心急,我与南堂主怎会在意。”

      “南堂主,我们有事便先回去了。”李妙言与其先是行礼,二位女子也立即躬身。南寻忆冲几人微是点头,李妙言一路快走,二人立即追上去。

      “这下可好,南常主险些误会我们了,都怨你……”先前女子转头埋怨着,身后女子委屈至极。

      “我知道错了……”

      一旁李妙言无心听话,悄悄暗回看南寻忆身影,蹙眉暗忧。

      “说来我也有些时日未见洛辛夷,是该与其会会了,月儿,我们走吧。”南寻忆未待月儿应场便拉起月儿右手潇洒离去,月儿回去便将师姐叫来,薛苡芙知南寻忆出来,欢喜不已,夜间三人同于殿内畅谈欢闹,一切如故。

      这日,月儿正在缝补新布袋,门外突然传来“哈哈”笑声,月儿抬眼却见南寻忆满面笑容而来,月儿忙是喊声“南堂主”起身迎去。

      千隐闻声早是飞起扑入其怀中,南寻忆单手抱住它来,另一手将一小包袱放于桌上,坐下抚摸着千隐,遂又解开包袱,里面竟有各种糕点,月儿认出那是刘婶特意为南寻忆所做。

      千隐已等不及,竟冲于包袱里坐吃起来。

      “千隐……”月儿朝其挤眉示意它勿要这般随意,千隐口中正含~咬一口糕点,此时吞又不是,吐又不舍,大眼望于南寻忆模样甚为可怜。

      南寻忆暗笑,全怪自已先前话来,月儿这才如此谨慎千隐所吃。

      “月儿,这两日我瞧千隐一切皆好,想是上次事来也是少有,莫要如此忧虑。”

      月儿摇头淡笑,拿起一块糕点于千隐“罢了,随你意,不过莫要太贪吃……”

      千隐立时吞下口中之物,接过月儿所给糕点衔于口中,双爪又是抓起一个最大的糕点飞去另一边。月儿笑笑,它总算听懂其意思,月儿这才又想起一事,忙起身给南寻忆沏杯茶水。

      “月儿,过两日我便要随葑夙下山,这些时日多亏你与苡芙陪以解闷,所以我给你们带了一个好东西,也望能助你们一臂之力,顺利通过新弟子大会。”

      月儿心疑,他怎会知晓新弟子大会之事,再一想,定是师姐与他说来。

      南寻忆从袖中拿出一小瓶,于桌前倒出几粒黑圆之物,月儿一看竟是丹药。

      “南堂主,这……丹药是你所炼?”

      南寻忆神秘一笑“非也……”

      月儿一愣,这丹药是他所送,怎不是他所炼?
      南寻忆见她双眸迷茫,忽而面露狡色,轻轻道:“月儿,我实你与说,这是我偷的……”

      “啊?”月儿大惊,手中茶杯瞬时滑落,南寻忆迅速一闪,茶杯稳稳落于其扇中。

      “月儿,你为何总是掉茶杯呢?是因我在知我接得住吗?”南寻忆说笑间,将茶杯放回桌前。

      月儿见其仍与自己玩闹,又急又羞“南堂主,这……这真是你所偷吗?你可莫要再与我戏闹了。”

      南寻忆见她急来,竭力止笑道:“月儿,我方才所言字字属实,这丹药的确是我“正大光明”拿来,放心,绝无人会追究。”
      月儿一听更是诧异,且不说他自会炼丹,他一堂之主,怎将这“顺手牵羊”说得如此轻松。

      偷?月儿想着他是偷来何人,城中丹药皆由四大长老保管,除其他炼药师为各弟子所炼普通丹药,便只有葑族长带弟子所炼稀少丹药,月儿突然面色惊骇,虽不愿如自己所想却还是讪讪问道:“南堂主,这丹药不会是……从葑族长那……”

      南寻忆一边戏逗千隐一边点头“月儿果是聪明,一猜既中,他天天在此炼丹,不偷他的,岂不是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哪。”

      南寻忆语态毫不在意,月儿却觉五雷轰顶,顿时头疼不已“可是……南堂主,这葑族长与弟子所炼之药本交由四位长老保管,并且应有数目,你这私自取来他们岂会不知?我知你对我二人好,你与葑族长本是好友,倘为我二人偷这丹药,我们怎可收下,南堂主趁他们还未发现你快还回去吧。”月儿将丹药装回瓶中恭敬递与南寻忆。

      “唉……”南寻忆以扇抵头,似笑非笑,侧身轻轻捏了一下月儿脸颊。

      “我的好月儿,我方才只是想逗逗你罢了,不必说教这么久吧。你尽可宽心,这清沩城能胆大偷他丹药的只有我一人,他自会知晓……”

      月儿愈发心颤,莫不是说眼下封夙已知他偷盗事来,月儿立时慌乱,绝不可让南寻忆背这恶名。

      “南堂主……”月儿方一出声,南寻忆抬手制止道:“月儿,切莫再说喽……”转身又去逗千隐,小声嘟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葑夙已是习惯,炼丹那般无趣,我只是替其检验这丹药炼至如何。这次倒比上次所炼丹药好上许多,不过与我小宝相比还是差上许多啊。”

      “啊?”月儿闻言几欲摔倒,她虽知南寻忆玩心重,怎也不曾想他竟盗丹验来。

      “那……南堂主你……偷过几次啊?”月儿本不应如此问来,只是见其如此坦然似未当一事止不住心内好奇。

      “几次?”南寻忆收起折扇,轻抚下巴,似在回忆,突然紫眸茫然,遂是摇头道“月儿你这一问我倒确也记不清了,是十次?不对,还是三十次?”南寻忆只觉烦恼不已“我所做事来全凭心情,心情好来有时便去他那炼丹房瞧瞧,这些年究竟去得几次惟有问他才知啊。”南寻忆竟将话引至葑夙,月儿瞪谔不已,听其之言竟盗丹无数,他自己本也可炼制丹药,若是对其丹药有需何不开口求去,为何费这功夫去偷,月儿觉南寻忆所想确与常人不同。

      南寻忆再说这丹药实为珍贵,让其务必保管妥当,因为这是葑夙亲自所练,万金难求。

      南寻忆此一席话犹如霹雳袭身,月儿望于手中小瓶,这里面竟是葑夙亲炼丹药?月儿双眸大睁,未敢呼气,不一会,身体竟禁不住哆嗦,仿似捧烫手山芋立即将小瓶放回桌前,退桌两三步,垂头心悸。

      月儿似又想起传闻葑族长鲜少亲自炼药,为何南寻忆却还能偷得这么多回?于是将心中疑问说与南寻忆听,南寻忆听毕,以扇遮面一阵狂笑,最后将折扇轻轻于手中一敲。

      “月儿,都已说是传闻,自是不可信。其实葑夙每三年便会亲自炼药,只是从不给予世间人,至于他的丹药给谁也自是与我无关,我亦甚无兴趣知晓。不过这消息想必也是葑族人自己散波出去,所为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吧,这也便是葑夙为何亲自与弟子上清沩城来,只为遮人耳目,外人以为清沩城尽得丹药,殊不知他亲自所炼的极品丹药已偷偷带回药师府。不过他也奇怪,他的丹药会一直存放起来,反正与他相会,必要趁此偷上几颗于小宝专研,否则与他实无趣味。唉,我毕竟身为大夫,炼药无他专长,小宝学学倒有好处。”

      月儿这才明了,即已问来索性又将一直好奇所想说出“南堂主,你与葑族长是如何相识的啊。”
      南寻忆轻笑道:“也许我俩志趣完全相反,便觉各自有趣吧。”

      “嗯,志趣相反?”月儿不明白南寻忆所说,他似乎与葑族长关糸极好,月儿想至那冰冷面容,仍觉身有寒颤,南寻忆意味身长地将折扇轻点下颏,冲其眨眼露出邪魅一笑,月儿顿时浑身酥~麻,明白南寻忆所谓地“志趣”,一人百艳缠身,一人清心孤身,确实二人完全相反。

      “吱吱吱”千隐忽地爪中抱着个小雕像朝二人飞来,南寻忆立即接过,一看竟是月儿的木雕像,佳人含笑,神色俱真。

      “月儿,这是你自己所做,我怎不知你竟有这好手艺。”

      “南堂主说笑不是,我这般笨拙之人怎会有这巧手,是流清哥哥所雕刻,千隐,与你说过几回了,且不能再随意乱玩,可忘了你上次险些将它摔坏了。”月儿说教千隐,千隐嘟嘴眨眼,月儿摸~摸其头,千隐又是自寻乐去。

      南寻忆听罢,紫眸淡淡,笑容渐失,将木雕还于月儿,脸色朝向别处,故作无事道:“唉,早知流清公子竟有这好刀工,我应让他为我雕刻一个来,可惜啊无此机会喽。”

      “这有何难,南堂主即是喜欢,明日我便给流清哥哥说去,到时寄于千药堂便是。”
      “好……”

      南寻忆见月儿将小雕像放于枕旁,面色微变,突然其又皱眉紧紧握住手中折扇,草草说道他想起还有事来,先走一步。
      月儿还未回应,南寻忆便已走出房门,月儿拿起桌前小瓶,神色犹豫。
      南寻忆一路快走,浑身疼痛不已,前额冷汗渗出,不多时,其左右瞧望,见是无人,背身将领口用力扯开,前胸一片红芒。

      南寻忆面色惨白,扶墙自喃“怎是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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