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科学施法的必要性[综英美]》鬼龙院

5、第 5 章

　　夏洛克其实很想告诉王就算他换了密码也没用，从他说话的方式上，夏洛克用不了一分钟就能猜出他会设的密码——但王跑得太快了，夏洛克的好心提醒就这样留在了嘴边。他想了想，确认图书馆现在没有其他人后，后退着走出了这个房间，迅速踏入了另一间藏书室。

　　就像世界上大多数图书馆一样，卡玛泰姬的图书馆也根据书的不同进行了简单的分级。浅显的、基础性的书在外面的房间里，更深奥的、更珍贵的书则被放在里面的房间，被锁在一排排特殊的六角形镂空的网架上。后者一般仅供大师使用，或者在得到图书管理员的允许后也可以借阅。在基础性的知识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夏洛克的学习之后，王对他开放了这个房间，但用一种很有威慑力的语气警告了他不能随意拿走这里的书籍。他告诉夏洛克，在卡玛泰姬，没有什么知识是禁忌的，但有些法术是不能学习的，希望夏洛克能表现得像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一样乖巧，不要自找麻烦。

　　夏洛克没有戳破他拙劣的谎言，斯特兰奇可是个直到出车祸前人生都一直顺风顺水、堪称人生赢家的天才，个性傲慢，刚愎自用，而这类天才的通病就是往往不会那么听话。王会想尽了办法让夏洛克多意识到一点事情的严肃性，无非是因为这里面确实藏着非常重要的秘密。但夏洛克并不在乎违反规定，却对这其中的秘密感到了好奇。他最近的生活简直已经无聊透顶了，怎么能不想方设法地为自己找点乐子呢？

　　在王不知道的时候，表现得像个乖宝宝一样的夏洛克已经把那些王明确告诉他“内容太高深了不适合现在的你”的书翻了个遍了。有些知识确实十分深奥，而且佶屈聱牙，连文字都生僻难懂。所幸现在网络发达，夏洛克完全可以先把这些内容记下来再回去慢慢啃，对于一个拥有记忆宫殿、现在还有了颗过目不忘的大脑的人来说，要做到这点并不困难。

　　王抱着电脑回来的时候，夏洛克已经拿着另一本书坐在桌前摆好阅读的架势了。王瞄了他一眼，把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幻日之书？这本你不是看过了吗？”

　　“是的，但我发现我之前用的翻译器在一些名词的翻译上有点问题，所以再拿出来重看一遍。”夏洛克面不改色地道，也看了王一眼，“古一法师怎么说？”

　　王：“……什么？”

　　“你不是去找古一汇报这件事了吗？我还以为她给了你什么有用的建议，因为你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表现出了你现在的放松和底气。”夏洛克放下书，在椅子上转了过来，“她告诉你我可以随便进行我的实验了吗？”

　　只要不涉及到禁忌的领域，卡玛泰姬的学术风气还是一向自由而宽容的，对夏洛克当然也不会例外。

　　“……不，你猜错了。”王说道，脸色板了起来，“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回去拿了电脑。别告诉我你又从我鞋上发现了在卡玛泰姬只分布在某些地方的植被碎片，或者从我身上闻到了什么特别的香气？”

　　“什么也没有——你把痕迹遮掩得非常完美。”夏洛克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但我猜你不可能不把这样的事情汇报给古一，而且想证明自己除了宿舍哪里都没去，多此一举地把电脑拿过来反而是欲盖弥彰。你都三四个月没怎么用过它了吧，王？”

　　“……”王一脸不爽地转过了身。

　　再也不想和名侦探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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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谓的科学施法方式到底是什么意思，夏洛克？”王问道，“我能理解把咒语当成一种程序的说法，但咒语本身就应该是最优化的程序了，你还能怎样让它变得‘更科学’？”

　　“拿电脑来打个比方。”夏洛克拍了拍笔记本的盖子，道，“你会使用电脑，会用浏览器去浏览网页，也会用播放器下载音乐，咒语就相当于一个浏览器，能让你通过它去接触到其它维度，打开特定的‘网页’，实施出相应的法术效果。但使用它和了解它是两回事，我能够熟练地使用大多数现代高科技产品，知道它们的各种功能，却未必知道它们是怎么实现这种功能的。我们未必需要了解得那么深刻才能够使用它们，而且和现代科技不同，魔法的发展并不是仰赖于精密的计算和实验才能推行的，但是有些道理它们是相通的。我当然也可以按部就班地学习，像这里的每一个法师一样、像我从前使用电子产品那样，但我现在需要一条捷径。”

　　“卡西利亚斯也认为自己需要一条捷径。”王目光锋利地盯着他，“然后他偷走了《卡缪斯特罗之书》的法术，叛出了师门。”

　　——根据古一的说法，夏洛克是不会沦落到那一步的。已经（偷）看完了整本《卡缪斯特罗之书》的夏洛克当然知道卡西利亚斯偷走的是什么法术，他摊了摊手：“那样的捷径不过就是换一条更快的网络，而我需要的是优化算法，在存储和使用上都能让自己反应更快、正确率更高。举个例子吧，王，你是个搏击高手，而这点是在长年累月的对战中被训练出来的，可是掌握了这种方法，我无需经过这么久的训练就能和你打成平手。”

　　王幽幽地道：“你和我打成平手过吗？”

　　夏洛克：“……只要我掌握了你那些武术套路。而且我有个记忆宫殿，很方便我在脑中进行一些实景模拟和预测……还是说咒语吧。这段时间我翻阅了馆内所有我能看得懂的藏书——感谢你的好心推荐，王——我对它们进行了归类和总结，试图找出咒语之间的一些规律。通过辛勤的研究，本人已略有所得。”

　　王怀疑地看着他：“那么你能使用魔法了吗？”

　　“绝对已经达到大师的级别了。”

　　王露出了冷笑：“那你先开一个维度传送门试试？”

　　夏洛克撸起袖子，掏出悬戒：“没问题。目的地是哪儿？”

　　“你自己定吧。”王说道，“我建议你选一个自己比较熟悉的地点。”

　　夏洛克想了想，原本最合适的地点应该是他自己的卧室，可他脑海中却鬼使神差地浮现出了贝克街221B的景象。

　　他伸直了左臂，专注地凝聚着精神，颤抖的右手开始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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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亿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钢铁侠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先生正解着衬衫的纽扣，边脱着衣服边朝着浴－室走去。他今天心情很好，刚刚解决掉了清洁能源方面的研究问题，又成功选好了其他几座大厦的地址，还和佩珀定下了一次约会，简直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一天了。走进浴－室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响指：“贾维斯，放点关于圣诞节的歌曲听听。”

　　欢快的节奏响了起来，浴缸里已经注好了热水。白雾在明亮的浴－室中蒸腾着，托尼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哼唱着摇摆，一边弯腰褪－下了内－裤。他刚把内－裤从一条腿上褪－下来、另一条腿上还挂着一边，就听见身后骤然传来了咚的一声钝响。顾不得遮掩什么，托尼迅速转身，看到满浴缸的泡泡间出现了一片圆形的空白，不知道和刚才那道声响有没有关系。

　　他疑惑地道：“贾维斯？”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应该没什么。”托尼按下了心底的疑惑，“不过也许你该检查一下浴盐的质量问题了。”

　　他把内－裤扔进了脏衣篮里，走向了淋浴喷头。

　　／

　　夏洛克顶着满头湿漉漉的头发和泡泡把头从维度传送门里缩了回来，虽然传送门关闭得很及时，但还是有不少热水随着夏洛克的动作落到了地上。王在一边很解气地嘲笑道：“你把传送门开到哪儿了，福尔摩斯大师？”

　　“……我错定位到另一个世界了，等一下。”夏洛克木着脸道，闭上眼睛想重新定位一下自己的卧室，不料却有一个背影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那形状迷人而挺翘的臀－部……忽然间就鼻子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王：“……？夏洛克？……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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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本文的另一位男主铁罐儿出场~撒花~*★,°*:.☆\(￣▽￣)/$:*.°★*。
重申一遍，这篇的CP是托福辣，虽然因为不开车又是强强攻受没有啥意义，但是总觉得奇异和铁罐站在一起就很攻，夏洛克和托尼站一起就像受orz[如果是大侦探福尔摩斯的歇洛克和神夏的夏洛克站一起，简直就是百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