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龙裔》冥爵

42、灰风

　　在罗伯眼里，伊斯米尔在和父亲谈话的时候总是不太一样，很像是赫伦堡领主，而不是伊斯米尔哥哥。
　　“这是今年的第一个逃兵，这五年的第一个逃兵。”
　　“异鬼很吓人，不能否认。”但伊斯米尔怕的不是异鬼。
　　随后，一只小冰原狼走了过来，刚准备贴在罗伯的脚边，被追来的阳炎叼回去。
　　“你知道……关于琼恩-艾琳之死……”
　　“艾德大人，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艾德-史塔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伊斯米尔，如果你知道什么……”
　　“也帮不上忙，只会变得更糟。”伊斯米尔打断了艾德-史塔克。
　　三眼乌鸦和龙梦自然好用，但有些无法改变的一直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你是罗伯-史塔克。”走在一边的伊利昂先开口，两个大人之间的谈话，他们实在无法介入。
　　罗伯的视线终于从伊斯米尔的身上移开，“是的，你是……？”
　　他从黑龙背上下来，绝对不是一般人。
　　“伊利昂-黑火。”
　　罗伯-史塔克看了伊斯米尔，“我没听说过他有个弟弟……”
　　“他的秘密多了去了，两周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叫这个名字，更别说，和维德交朋友。”就算是临冬城的继承人，他依旧也没法获得伊斯米尔的御龙邀请，一次都没有。更别说拥有一头龙。
　　“你也是龙裔？”
　　伊利昂知道自己没有龙吼天赋，自然就不是个真正的龙裔。“不幸，我们母亲不是同一个人，血统差异比较大吧。”
　　“他才不会计较这些。”罗伯已经发现伊斯米尔的黑火现在带在他的身边。
　　“是啊。”要是其他的贵族，早就把他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家伙当作冒牌货踢到一边了吧。
　　“他封你为爵士了吗？”罗伯又问道。
　　“不，还没。”伊利昂忘了这一茬事了，之前都是他封别人为爵士，结果忘了自己了。

　　为了迎接国王的到来，整个临冬城现在很忙。
　　席恩-葛雷乔伊的眼神很不友善。
　　“别在意他，伊利昂。”伊斯米尔提醒了自己的弟弟一句。
　　“葛雷乔伊叛乱的时候，你哥哥杀了他的两个哥哥。”
　　“只有无知者才会这么看着他。”伊利昂从席恩-葛雷乔伊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坚强的人。他只是装成这样。
　　“布莱克泰斯兄弟怎么样？”
　　“他们在赫伦堡过得很好，但是我哥似乎打算把他们送回黑潮岛。毕竟他们是正统继承人。”伊利昂一不小心就冒出了这些词，好在罗伯只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没什么事情的伊利昂就顺便帮忙了，罗伯也很欣赏这个新朋友。

　　“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接下这个职务。”
　　“这不是个好主意，但是你是国王唯一可靠的人选，其他人会更糟糕。”伊斯米尔的建议很中肯。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依旧是御林铁卫。”
　　“要不是你十年前干掉了四个……”艾德-史塔克在笑，“会更糟糕吗？”
　　伊斯米尔笑了，对于十几年前的事情他自己几乎不提，他从来不计较名利。他恨不得谁都不认识他，这样他就可以毫无牵挂地在维斯特洛流浪。

　　“一百个随从……几乎要把临冬城的库存吃空吧。”凯特琳-史塔克夫人正在和总管商议。
　　“提利昂大人的房间要多放点蜡烛，他通宵看书。”
　　“确定不是通宵喝酒？”

　　“艾莉亚！把你的剑拿走！”修女又发火了。
　　“这是我的缝衣针，它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艾德-史塔克和伊斯米尔笑了起来。
　　“我应该再给她请一个老师。”
　　“哦，伊斯米尔，那就多谢了。”艾德-史塔克丝毫不反感女儿去舞刀弄枪。

　　三岁的瑞肯正追着毛毛狗到处跑，月影在旁边紧紧跟随。
　　“冰原狼对三岁孩子太危险了。”最让艾德-史塔克担心的自然是瑞肯和毛毛狗，瑞肯最小，毛毛狗又是兄弟中最野的。
　　“它也有兄弟姐妹。”
　　“还有阳炎和月影。”

　　伊斯米尔停下脚步，“我要跟你商量件事情，艾德大人。”
　　“我已经同意琼恩参加守夜人了。”
　　“不是这个。”伊斯米尔和艾德-史塔克来到无人打扰的书房。
　　“我要带布兰去一趟永冬之地。”
　　“我不会答应他的这个……或许以后……”
　　“没有时间了，艾德大人，他是Brendon Grohiik——三眼乌鸦的真正继承人。”
　　“布兰是我的儿子，伊斯米尔，我绝对不会让他跟你去塞外。”艾德-史塔克强调了一遍，伊斯米尔觉得希望渺茫。
　　“好吧，或许下一次。”伊斯米尔不得不妥协下来。
　　但是……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在门外的罗伯从来没见过伊斯米尔这么苦恼的表情。
　　看来封爵的事情要延后了。
　　“抱歉，罗伯。”伊斯米尔拍了拍罗伯的肩膀，就出门去了。
　　伊利昂也跟上来，“嘿，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接下去干什么？”
　　“我不知道……”伊斯米尔的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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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