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伊利昂-黑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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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把两人都看懵了。
“为什么米斯-托因会给你写这样的信？”小格里芬首先怀疑信件的真实性。
“上面不是写了吗？你看不出吗？”
“你就是邓克？”
邓克最近在厄索斯掀起了不少风浪，在自由堡垒，奴隶湾，布拉佛斯等地左右逢源，甚至还有他已经买下了整个铁金库的传言。但在维斯特洛就没有那么有名了。
伊斯米尔坐在书桌前，拿起了羽毛笔，翻开一本像白典那么厚的书，在上面记下两笔。那些都是他的生意账本，全用龙语书写，看完全不怕被人看到。
“虽然我不需要他的亲口承认，但是，你们需要个证据对吧。”
黑渡鸦的叫声传来，伊斯米尔打开窗，取下了渡鸦带来的消息。
“不，你在撒谎！”小格里芬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大起大落。
伊斯米尔根本没有听他说话。
“灰鳞病。”伊斯米尔自言自语，拿出了另一本写满龙语的笔记本。
皮肤硬化，石肤术的解法，裂化？！不，不，不……
“……你听到了吗？！”
没有。
伊斯米尔的动作终于停顿，他打开了窗，对着下面大喊一声，“达利克，做好准备！上来！”
“伊斯米尔-黑火！”
“伊耿被格雷果-克里冈杀了！那一天的君临，我在那里，一次又一次。我看着伊耿出生，还有雷妮拉，我曾在与她共舞，就在这地方……你的名字是伊利昂-黑火，我父亲在君临的私生子，巧合的是，你和伊耿是同一天出生的。父亲没有来得及告诉我……而我也没去找你，因为我不想你惹上麻烦。在厄索斯没关系，但是在维斯特洛，你不能再是伊耿六世。”
“我怎么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言？”
“你的项链，龙晶的三头龙家徽，背面写着伊耿，那不是你的名字，是你父亲的名字——伊耿-黑火。”
伊斯米尔解下自己的项链，龙晶的野狼。
小格里芬不明白为什么伊斯米尔连自己项链的事情都知道。就连最亲近的人之一的‘赛学士’哈尔顿都不知道。
伊斯米尔放下笔，走上前对琼恩-克林顿说：“你的手，给我看看。”
琼恩-克林顿摘下了右手的手套，整只手都变成了坚硬的石头。
“灰鳞病？什么时候？”一路上，小格里芬一直都没有发现。
“那没关系。琼恩-克林顿告诉他，“人终有一死。”
“很感人，琼恩，但不是今天。”让他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 伊斯米尔割掉了琼恩-克林顿的衣袖。
达利克带着药箱推门进来，“伊斯米尔大人。”随后把药箱放在壁炉前的小方桌上，又端来一盆水。
“灰鳞病是无解的，伊斯米尔。”琼恩-克林顿从很久以前就接受了事实。
“闭嘴，让我集中。”
伊斯米尔拿出了许久没用过的龙骨匕首，达利克点燃了一支蜡烛，放在一边。
“Yol……”
“别……”琼恩-克林顿并不想伊斯米尔也染上灰鳞病。
“大人，张嘴。”达利克把一段皮带塞在琼恩-克林顿的嘴里。
“伊利昂，让开点。达利克，按住他。”
“好的。”达利克按着琼恩-克林顿的肩膀，琼恩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的病情还不是很严重，”伊斯米尔一边聊着一边就下手了，“只要切掉涂点药膏就好。虽然硬的像石头，但是这是龙骨匕首，石头就像白纸一样好切。感谢诸神我不用把你的整只手切下来，我可不想你像詹姆-兰尼斯特那样——虽然我不缺钱，但是，能省就省对吧。”
琼恩-克林顿果断拿掉了嘴里的皮带，“詹姆-兰尼斯特怎么了？啊！”达利克又把皮带塞回他嘴里。
伊斯米尔的注意力转移起了点效果。
“一个无名小卒砍了他宝贝的右手。啊，真可惜，我又少了一个对手。哦，对了，这是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还有，差不多了。”
伊斯米尔把他手上的皮肤切了下来，因为时间还不长，并没有感染到深处。
“达利克，接下来交给你了。”伊斯米尔在水盆里洗了个手，“小伊利昂，我们需要谈谈吗？”伊斯米尔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还是很呆滞。
“我……我该怎么做？”
伊利昂几乎一辈子就是为了成为“复辟王”伊耿六世而努力——他做的也很不错。
但他被告知那是别人的命令——特别是已死的人的命运的时候，他感到迷茫。
“你告诉你自己。”伊斯米尔不会为他做任何决定。
“我还会跟随你，大人。”琼恩-克林顿忍痛说道。
伊斯米尔转身去拿自己的宝剑黑火，“我们的父亲在我成为雷加侍从之前把它给了我，它以后就属于你了。”
传说这把剑斩杀了夜王和无数巨龙，这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
“那你呢？”
“我准备整一把新剑。”伊斯米尔拿走了被他丢在地上的狮皮包裹的巨剑，伊利昂看见了红金的剑柄和狮头。
伊斯米尔把狮皮丢在了火堆里，把剑融化重铸……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上边被他加了多少符文和魔法。
最终变成了一把像“黎明”一样的白色巨剑，灰色的剑格，白色的剑柄，当然狮头变成了龙头。
“那是‘光啸’？”
“哦，很高兴看到你转好了，琼恩。”
伊斯米尔刚结束所有流程，亲力亲为地打造自己的剑，现在正是灰头土脸的时候。
“那是不是‘光啸’。”
“光啸”是兰尼斯特家族的族剑，但很久很久以前，凯岩王托曼二世弄丢了它，在几年前，吉利安-兰尼斯特出航寻找……至今未归……
“没错，不过不是我找到的。是吉利安，我只是杀了吉利安，顺带拿走这把剑。现在，吉利安尸沉大海，而‘光啸’也永远消失。”伊斯米尔不介意杀几个没人注意的兰尼斯特，但是像泰温这样的，没那么容易。
“干得漂亮。”琼恩-克林顿当然也想杀光兰尼斯特的人，不过，这样的报复似乎更有意思。
作者有话说第39章 伊利昂-黑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