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56、有了翅膀，收不起来

　　「攻击她？才不会，疯了吗你。」托尼打开面具，瞪着克拉克，「那可是小珀！她只是不小心嗑嗨了，没什么大不了。」
　　托尼的说法就像过分溺爱孩子的家长，在孩子铸下大错后上电视哭说我们家宝宝很乖的。然而谁都能看出来珀莉已经成为比摄魂怪更麻烦的危险，拜托，她可是随便一扇讲把超人给扇飞出去。
　　「美国队长，我从正面引开她的注意力，你从后面接近，打晕她，不要失手。」布鲁斯抿唇，慢慢移动到珀莉正面。他对珀莉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呼唤，「小珀，糖心，你认得我吗？我是布鲁斯。」
　　珀莉歪着头看布鲁斯，没有表情。
　　「我掉了东西。」她说，声音特别甜，「你知道我掉了什么吗？」
　　布鲁斯不着痕迹地，跟从珀莉背后接近她的史蒂芬交换一个眼神。
　　「我可以陪你找回来。」布鲁斯说，循循善诱，对珀莉招手，「过来我这里，乖女孩。」
　　珀莉想了想，面无表情的，慢慢走向布鲁斯。
　　史蒂芬趁着布鲁斯引开珀莉的当儿，从后方越来越靠近珀莉。两人都全神贯注，机会只有一次。
　　就在布鲁斯快要能抓住珀莉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但我不晓得我掉了什么。」她喃喃，猛然回头，「是不是有人躲在我背后？」
　　珀莉这一回头把大家都吓一跳。史蒂芬干脆直接抱住珀莉把她扑倒。布鲁斯也跟着随机应变，压制住珀莉的双手。
　　珀莉开始尖叫、挣扎，声波到处乱窜，翅膀在地上扑腾，把地板刮出一堆砂砾。布鲁斯差点把那对羽翼扇到。
　　「珀莉，醒来！」史蒂芬一边制住珀莉的腿、一边大喊，「你要伤到大家了！我不想跟你打，拜托你醒来！」
　　珀莉的动作有一瞬间停顿。
　　「你认得我的，珀莉，」史蒂芬继续喊话，「拜托，快点停下来。」
　　「他是不是应该说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吻你？」托尼在旁边乱讲话。
　　艾瑞克跟克拉克都用有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托尼。
　　「干嘛？」
　　「……你不担心？」克拉克难以理解，「他们是你的朋友。你应该担心他们。」
　　「我担心啊，但我相信珀莉。」托尼耸肩，「史蒂芬没用的话，我们还有她最爱的娜塔莎。她会醒来的。我对她有信心。」
　　姑且不管向来多疑的托尼到底从哪找来这么多对珀莉的信心，就在艾瑞克分神的这个剎那，旺达挣脱艾瑞克的阻止，冲上前，抱住珀莉，用魔法包围她们两人。
　　「珀莉，小珀。」旺达靠在珀莉耳边，轻声呢喃，「醒来。我需要你醒来。」
　　转机出现了！旺达做到美国队长跟蝙蝠侠都没做到的事。珀莉渐渐停下攻击跟挣扎，蜷曲在地上啜泣。
　　「我不记得我弄丢了什么，我不应该弄丢的，我不晓得该怎么办……」珀莉边哭边说，有点语无伦次。「那个东西我本来就没有很多了，为什么要跟我抢？为什么？」
　　「珀莉，没事的，没关系，」旺达抱着珀莉，两人坐在地上，旺达不停梳理珀莉的头发，「我们有过承诺，不管你失去多少记忆，我都会陪着你，我们会一起创造更多新的回忆。所以没关系的，不用害怕，你永远都是你。」
　　史蒂芬跟布鲁斯彼此交换有点惊疑不定的眼神，两人悄悄后退。
　　珀莉逐渐停下啜泣。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来危机解除。
　　「旺达？」珀莉回过神，抹了把脸颊，错愕莫名，「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坐在地上？为什么我在哭？摄魂怪呢？都不见了？」
　　然而旺达是直到此刻才真正放心。她抱着珀莉，把头埋在珀莉肩上，不想抬头，没有力气。
　　珀莉尴尬地坐在地上、抱着旺达，看着大家。
　　「……呃，有谁可以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什么？尽量说得委婉一些，我对未知的真相有点害怕。」
　　「你解决了所有摄魂怪。」史蒂芬一言蔽之，看了眼其他伙伴们，「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他们是该回家，因为还有好多问题等着他们去一一解决；比方，是谁搞出来的奥创、英国来的神秘人到底是谁、卢瑟想搞什么闹出这么一出到底在玩什么奇怪的研究，还有珀莉怎么了突然长出翅膀。
　　复仇者很快抓出制造奥创的凶手——真的不是托尼，是初代蚁人，皮姆。皮姆博士能制造出蚁人装，搞出一个奥创不算什么啦。
　　X学院也弄清楚神秘人的身份——魔法世界的新黑魔王，继承前黑魔王佛地魔衣钵，来自未来的、哈利波特本来可能有的小儿子，阿不思波特，而这个可能，已经在阿不思用时间转换器、回到哈利结婚之前时，成为另一个平行时空。
　　至于卢瑟想玩什么？克拉克跟布鲁斯还在调查。能够确定的是，卢瑟跟阿卡汉监狱有联系，加上九头蛇，这三者之间大约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毒藤女跟急冻人死在摄魂怪之下，或许这算好消息。班恩被抓回监狱，鳄鱼人跟小丑逃走下落不明。
　　而珀莉的翅膀，显然，这与她的血统有关。惨的是，自从翅膀长出来之后，她已经有整整五天没法出门，就因为她不晓得怎么把翅膀收起来……
　　「你就像我这样。」天使试着教珀莉把翅膀收起来的方法。他本来是天启身边的四骑士之一，变种能力是拥有翅膀，在天启事件结束后，受查尔斯感化加入学院，在汉克的帮助下成功治疗好他的翅膀。
　　珀莉看天使轻而易举地收藏羽翼，简直要哭了。看起来很简单，可她就是学不会呀！
　　「怎么办？我能不能不要这个翅膀。」珀莉捂脸，蹲在地上拒绝面对现实。
　　「不行，你得学会。」天使走过去，硬把珀莉拽起来，「快点，再来一次。」
　　珀莉努力照天使说的，集中精神，然而这根本没有卵用。她丧气得想在地上打滚。
　　最后天使也没辄了。他无奈地离开，把珀莉留在空教室内。
　　珀莉缓缓在地上坐下，巨大光翼在她背后颤动。这对翅膀很漂亮，珀莉却觉得好多余。
　　这只是个沉重的包袱；珀莉想。更可怕的是，她没办法控制这对翅膀不去伤害到别人。这几天来，她不敢见瑞雯或旺达、或任何一个她在乎的对象，生怕不小心就把对方扇飞。她得跟所有人保持距离。
　　可是她好想念大家。好想念、好想念。她不想要一个人。
　　珀莉不晓得自己在空教室内坐了多久，直到她感觉查尔斯推着轮椅，安静地接近。

---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的，我有点忧郁地存着稿子，担心着下个月的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