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42、打架之前，必先内斗

　　「你来了。」毒藤女的语气有点兴奋，浑然没注意到她脚下的地面全部都变成钢铁。以时报广场为中心，珀莉把方圆两个街区都纳入异常控制范围。
　　首先，控场。
　　毒藤女的藤蔓在一秒内迅速萎缩死亡消失，区域范围内的植物都在珀莉控制下。然后，金属钢板迅速立起，阻隔毒藤女跟一般民众。
　　「宇宙金属，我也不晓得什么材质，总之这是我能控制的设定里最不能被破坏的一款，」珀莉盯着几乎密不透风的中空铁方块，「希望你不会被闷死，闷死就算啦。」
　　接着，珀莉转头，面对从高塔上一跃而下，穿越人潮、慢慢朝她走来的丧钟，以及跑出下水道、从另一边包围她的鳄鱼人，拧眉抿唇。
　　如果可以珀莉也想用处理毒藤女的方式处理鳄鱼人跟丧钟，可是她很难同时兼顾两边，尤其现在这里这么多普通人，珀莉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报广场上的民众都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目前为止没人发现目标是她。这是好事，珀莉还不想被千夫所指。
　　得输送人群。珀莉心想。
　　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垂直落在路边的汽车车顶。
　　「好了各位纽约市的同胞们请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围观、不要围观，也不要打卡上传，这很危险。嘿那边自拍的妞们，你确定你要跟鳄鱼人合照？他又不帅，不如拍我。」
　　随着丧钟的枪声，民众们终于想起该奔跑尖叫。珀莉也定下心，闭上眼专注控场。
　　先改变场景。把这里变冷似乎是不错的决定。然后改变建筑物排列，帮助人群疏散。用植物造起的墙阻隔子弹保护群众，感谢毒藤女提供的灵感。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时报广场外围两个街区开始飘雪、还出现舞曲？圣诞节到了吗？这里在开派对？』托尼的声音从珀莉藏在耳钉内的通讯器里传出来。
　　『……珀莉，我不太希望下雪。你知道，紧身衣不保暖。』彼得也在吐槽，『冬天的雪景森林？是谁给你的灵感，告诉我，我揍他。』
　　『哦吵死了你们这群复仇者，珀莉是为了疏散人群才把这里变冷。』瑞雯也来了。
　　「我以为来的是艾力克斯？」珀莉惊讶。而且什么时后X战警能自由加入复仇者的队伍频道了，就在她不晓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啊，在你背后。』瑞雯答，『你专心控场，我们负责打。别让建筑物被破坏，加油，你可以做到。』
　　珀莉也觉得这才是她该做的事。音符告诉她区域范围内的平民都撤得差不多，她就放心把整个时报广场用冰包膜起来，就像个巨型水晶球。
　　「退到旁边。」艾力克斯走上来，把珀莉往后推。
　　珀莉认出来，这是她当初第一次——失忆后第一次见到查尔斯时，跟查尔斯在大树下讲话的金发校园帅哥。
　　「瞧，珀，我就说，」瑞雯走过珀莉另一侧，拍了下她的肩，「你不该出门。错过跟查尔斯的约会，后悔不？」
　　珀莉仰头望天，不想回答。她讨厌这个问题。
　　有人朝她扔东西。珀莉接住，是个无线耳机。「我知道你忘了我的主题曲，所以我打算提醒你。」死侍站在不远处，比了比耳朵，要珀莉带上耳机，「来吧宝贝，给爹地放死侍主题曲。」
　　珀莉乖乖带上耳机，还真的听见韦德自己唱的RAP……非常有标志性的死侍主题曲，欢乐黄暴，黄暴到珀莉认为如果这段剧情有作者，作者都不会想翻译歌词。
　　「等等。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凭什么就放你的主题曲？」托尼落地，在珀莉旁边，走了两步才想到，回过头来问珀莉：「说起来这个红色紧身衣拿武士刀的怪人是谁？阿卡汉精神病院最近又有逃犯了吗？」
　　珀莉转了圈眼珠。那她放其他漫威的主题曲总行了吧？
　　「这里也不是只有复仇者。」艾力克斯冷冷扬声。
　　珀莉挑眉，选定音乐。恭喜，身为作者的前任男神，艾力克斯他终于有了一句台词……等等，刚才她是不是跟旁白之类的角色对话了？呃，还是当成错觉比较好。
　　「我们可以暂时停止吵架吗？」唯一的正常人是小蜘蛛彼得帕克，虽然穿上紧身衣之后的他通常有点不正常，「大伙们，敌人正在盯着我们，他们看起来有点火。」
　　艾力克斯、韦德、瑞雯对丧钟，托尼、彼得对鳄鱼人。珀莉被他们从前后两侧保护在中间，享受着公主般的尊爵待遇。
　　韦德盯着站在街道中央、扛了两把重机枪的丧钟，状态异常兴奋。
　　「我总算等到这一天了。」韦德自言自语，或者胡言乱语，「啊哈，你就是丧钟。嘿丧钟你知道吗人们总说我的设定是抄袭你，就连编辑部都不讳言承认我两相似处，我们都有超强的愈合能力、会用各种武器、擅长各种格斗刺杀、甚至都姓威尔森。官方说法是漫威致敬DC，实际上，我的存在就是用来嘲讽你。」
　　瑞雯跟艾力克斯忍不住用怪怪的眼光看韦德。所有人都听到了，但所有人都听不懂，除了珀莉。
　　韦德拔出背后的双刀，打了个响指。「我真好奇我们打起来是谁能赢。老师请下音乐。」
　　珀莉默默换了背景音乐。贝斯低音鼓电吉他，这是一个硬摇滚的开场。
　　瑞雯瞪大眼，回头。「认真的吗珀莉，Joan Jett ，Bad Reputation，1981年？这首歌比你还早出生！」
　　「老歌就是经典。」韦德转动脖子，顶着丧钟的子弹冲上去，「看好宝贝儿，爹地要去踹爆这家伙的屁股！」
　　然而珀莉并没有在看。
　　拜托，她忙得要死拼命赶着注意大家打架破坏了哪里、该修复哪些地方，哪有心情欣赏死侍的暴力美学。死侍跟丧钟还好，大概就是把彼此摔来摔去、子弹不用钱连环发，毁个几台路边汽车街灯橱窗，隔壁钢铁人那个雷射光是开玩笑的吗。每次托尼一攻击，珀莉就得急急在旁边围上一层声波或金属避免建筑物损毁，或者用各种障碍物避免彼得跟鳄鱼人在打斗中跑进大楼中──毕竟大楼内的民众没有全被疏散，他们只来得及疏散街道上的。
　　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太久。鳄鱼人很快发现他挺不过钢铁人跟蜘蛛人的围殴，果断撤退躲回下水道逃进哈德逊河。托尼没了敌人超级无聊，就跟彼得一起跑去联合死侍围殴丧钟，把丧钟打到只能战略性撤退。从头到尾瑞雯跟艾力克斯基本没出手。
　　「耶！大获全胜！」托尼跟彼得击掌，然后跑去挑衅瑞雯，「瞧，是我们打退敌人。复仇者万岁！」
　　「他代表X战警。」瑞雯下巴一抬，对韦德挑眉。
　　「所以这时候我就是X战警了。」韦德不以为然，也不以为意，「都好啦，宝贝儿在哪我就在哪。我对这种事不太在乎，而且这次我想当小白脸。」
　　「什么？你要小珀养你？！想都别想。」瑞雯抬高音量，「你不是X战警。我不承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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