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35、我听说你，很能撩妹

　　珀莉没机会问出口。查尔斯推开门。他们进入死侍等候的房间。
　　「心理建设真──久。X教授，我听说你以前很能撩妹。」韦德在沙发上，坐姿不雅，阴阳怪气。
　　「韦德，让你久等。」查尔斯优雅地面对死侍的冷嘲热讽。
　　珀莉关上门。这间房间不大，有书柜、方桌、沙发、木椅，跟一面小黑板。
　　「这是学生分组讨论的房间。」查尔斯解释，「我猜我们会用上黑板，这会帮助我们解释一切。」
　　珀莉走到方桌边，端详房内陈设。「听起来很复杂。」
　　「其实也那么复杂。」死侍耸肩，翻身坐上桌面，对珀莉摆出一个大概是要撩人的猥琐姿势，「你只需要记得，我是养大你的人，也是你男朋友。」
　　「……光源氏？」珀莉的表情顿时很诡异，「不，我不相信这件事。这不是我的品味。」
　　死侍不晓得从哪变出一颗苹果，抛、接、抛、接，然后咬。「那什么是你的品味？像这位？蓝眼睛、绅士风度？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喜欢他。」
　　珀莉僵住脸，刚为着死侍点破她的心意感到不爽，下一秒就看见死侍贴在她面前，一字、一字地说。
　　「因、为、你、是，詹姆斯麦卡沃伊的影迷，明白吗？该死的，他的第一部电影还是我带你去电影院看。早知道有这天我就不让你有任何机会见到这个演员。」
　　「嗯……」珀莉完全没听懂。她默默把死侍手上对着她的那颗、被咬一口的苹果推远一点，觉得有点恶心。
　　「听懂没？」死侍抬高音量。
　　「我能感受到你的愤怒。」珀莉保守地回答。
　　死侍吁了口气，缓缓后退。「那就好，我就需要你感受到我的怒火。」他说，还是坐在桌面上，一口一口咬苹果，清脆的声响充斥房间。
　　查尔斯清嗓，让两人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招呼打完了的话，我们该开始讨论正经事。」他滑动轮椅，来到黑板前，边说话边用意念操控粉笔，在黑板上画图。
　　「韦德，请从桌面上离开。珀莉，随意找个你舒适的位置坐好。」
　　珀莉选择距离黑板最近的那张沙发。死侍耸肩，跳下桌面，靠在珀莉的沙发边。
　　珀莉决定假装没注意到这件事。
　　「珀莉，在开始之前，我要让你晓得的有两件事。」查尔斯继续说。黑板上，几条并行线轴被标上英文和数字。

　　「第一，韦德韦斯利的确曾经是你的养父，跟情人。」
　　「第二，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我跟你是恋人关系。」

　　珀莉端坐在沙发上，保持微笑，觉得耳朵出错。刚才查尔斯说了什么？
　　死侍低头，看看珀莉再看看查尔斯。「她不相信。」
　　查尔斯有耐心地等珀莉从震惊中缓过来。
　　珀莉呆了至少五秒，发现查尔斯跟死侍看起来都不像在开玩笑──也对，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就算死侍会乱讲话查尔斯也不会啊──之后，她深呼吸，瞪大眼，张开嘴，无声尖叫。
　　「怎么可能！」珀莉站起来，飞快往前走两步又停住，「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死侍把崩溃的珀莉抓回来，按回沙发上。「坐好，继续听。你就像十岁时候那样活泼，上课永远不能安静听课，老爱走动，我每次被你的老师请去学校都不晓得该揍你的老师、还是打小报告的那位同学。」
　　听起来是很溺爱的发言呢。珀莉想着，一脸呆滞。
　　查尔斯稍微侧过身，让出空间，方便珀莉看清楚黑板上的图。
　　「这里有个说明图能帮助你了解这件事。在一切开始之前，我们先来讨论，对世界、对宇宙，你该有的概念。」
　　查尔斯在黑板上画了彩色的世界树，旁边是几条并行线轴，每个细节都标上字备注，字是方正清晰的牛津体。
　　珀莉却觉得这不是查尔斯的字。她记得他写花体。珀莉心想。
　　〝那是给你的信，或签名。上课我通常写正体。〞查尔斯在脑中回答她。同时，用意念控制粉笔，停在世界树上。
　　「这是世界树，包含九大界，跟第十界，Haven。世界树这个名词通用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包括太阳的另一面。」
　　「这里是地球，」白色粉笔停在世界树中央、一颗蓝绿色的球之上，「或者，也可称之为中庭，另外九界的居民如此称呼我们居住的地方。」
　　这边为止珀莉都还能听懂。她对停顿下来的查尔斯点头。
　　查尔斯接着往下。「这里，是阿斯嘉德，也就是索尔的故乡。」粉笔在中庭上方、标有『阿斯嘉德』字样的地方稍作停顿，「往下看，这块领域是寒冰界，也就是洛基被奥丁带走的地方。」
　　珀莉又点点头，这边她也能听懂。
　　「我们称呼阿斯嘉为神界，也晓得在宇宙中，还有许多我们未知、能力远在奥丁、甚至十界内所有种族的力量存在，比方被封印的上古魔神，或者其它。」
　　「然而有个力量，高国这些、高过所有一切。这份力量，从地球上的超级英雄、到宇宙的三神都无法抵抗。这份力量可以决定、干预所有一切。」
　　「知道这份力量的人不多，只有我们三个。我跟韦德称之为，编辑部。」

　　珀莉怀疑自己中耳炎，或者其它什么之类。今天她耳朵一定生病，不然怎么一直听错东西？
　　「……抱歉，我想确认一下，」珀莉笑着举起手，好学生发问的模样，「请问教授，您说的编辑部、是我理解的那个编辑部？还是这个词有什么新的衍生含义我不明白？」
　　「不，就是编辑部，」死侍接口，「对，就是那个编辑部的编辑部，更精确来说是漫威编辑部，搞漫画的，超级英雄跟X战警是他们的热卖主题，出了一大堆外围跟电影翻拍，今年我的电影才刚上映票房绝佳应该可以拍续集。这样讲够明白了吗？」
　　……见鬼的谁明白啊！！！！！
　　珀莉的内心在尖叫。她还是不想相信，僵着脸又问一次，「确定没有其他解释？我知道最近很多词都有衍生意义。拜托，请告诉我，有。」
　　「抱歉宝贝儿，」死侍耸肩，语调轻快，「没有～～」
　　珀莉猛的站起身，往前走两步，又走回来坐下，双手抱头。她听懂了，就是因为听懂了才这么困惑。这怎么可能？！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活在某人的笔下、被读者们观看、被控制选择；但她又想起死侍的怪异话语，查尔斯也不可能拿这种事跟她开玩笑……
　　而且等等，她想起更恐怖的事。「……你说你杀光编辑部的人。」她盯着死侍，有点茫然。
　　「呃，对。」死侍歪头，装无辜，「所以这就是事情麻烦的地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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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份存稿是我在站柜的时候用手机码出来的。
存稿的当下是13号，9/12是保罗生日。我内心默默觉得他生日我打这么欢乐的乔段不太好……但又想他应该会希望大家快乐。毕竟他是那么好的人。
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件事。直到现在我不敢听FF7的片尾曲，一听就哭。
谢谢上帝曾经为我们带来保罗。我会永远记得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