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29、洞察计划，提早执行

　　珀莉沉下脸，指着计算机扭头对史蒂芬说：「我讨厌这个东西。我们可以直接毁掉吗？」
　　索拉笑得更冷也更开心。『没礼貌的小姑娘，你们无法销毁我，我可以寄生在任何一台计算机内，甚至神盾局，我的大脑无所不在，就像现在，你们正站在我的大脑内──』
　　「好恶心。」旺达斜睨镜头。这是一个满分的藐视。
　　位图索拉好像被旺达噎了一下。屏幕上接着跳出好多黑白相片。
　　『我在二战后的回形针行动里被邀请到神盾局内。神盾局招揽我，因为我有价值。他们认为我能提供帮助，不知道我是在帮助我自己。九头蛇砍掉一颗头会长出两颗。九头蛇成立的最初理念就是……』
　　珀莉跟旺达对看一眼，用眼神对话。
　　〝哦，他开始自说自话了。就因为你呛了他一下。科学家都这么玻璃心的吗？〞这是珀莉。
　　〝不知道，我又不是科学家。不然你再呛他一下？〞这是旺达。
　　珀莉用一个哈欠打断位图索拉的滔滔不绝。超大声，超刻意的那种。
　　「我对你谋杀了几个神盾局创始人没兴趣，别跟我扯什么这是你的大脑，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就医学上判定你就是个死人。」珀莉说着，还翻个白眼，「讲重点，我们千里迢迢过来陪你玩陷阱游戏，你就这样对我们？」
　　位图索拉又噎了一下。旺达已经开始运行魔法了。
　　「这些是你的大脑？」旺达笑了，笑得很可爱，「这是什么部位？爆了会怎么样？」
　　镜头转向史蒂芬。然并卵，刚正不阿的美国队长选择对面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没用的，就如我前面所说，我可以寄生在任何计算机，九头蛇砍掉一颗头会在原地重新长出两颗，而且我写了索拉算法，像你们这种目标都会被消灭──』
　　珀莉再次打断索拉的话。「所以重点一，九头蛇寄生在神盾局内。重点二，索拉算法。过去的七十年中你们利用神盾局兴风作浪，未来还打算再干七十年。所有阻止你们的人都会被谋杀，我猜这是你写出索拉算法的目的，对吧。」
　　位图索拉沉默两秒，摄像镜头转向珀莉。
　　『为什么史特拉克没有把你洗脑成功？』位图索拉的声音充满疑问，『你不应该记得这些，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现在应该像冬日战士那样，为了九头蛇效命──』
　　「哦再次谢谢你告诉我，冬日战士是你们的洗脑产物。」珀莉微笑，朝镜头做出一个淑女礼。同时旺达砸了半个地下室的计算机。
　　史蒂芬看过去。
　　「抱歉，手滑。」旺达回头，对史蒂芬耸肩。
　　珀莉干脆利落地转身，抓起史蒂芬的手飞快往电梯走。史蒂芬还因为珀莉手心的温度而有点分神，他们面前的大门就在瞬间关上。
　　『真抱歉，队长，之前的对话都是在拖延时间。』位图索拉笑着说，『是时候说永别了。』
　　「什么？！」旺达刚跑过来，有点慌。珀莉想起旺达说的那颗导弹。
　　只有史蒂芬听见导弹破空而来的呼啸声。
　　他拉开他们脚下的铁网盖，把珀莉跟旺达推进去，「趴下！」他大喊，用盾牌跟自己的身体保护两个女孩。导弹击落，巨大爆炸冲击珀莉的意识。
　　大约十分钟后，猩红色的魔法缓缓搬开堆栈在地表上的水泥块。
　　「谢了旺达。」史蒂芬抱着珀莉，踏出碎石堆。
　　旺达跟在后头，三人都是满身灰。史蒂芬先小心的把珀莉放在旁边，再转身给旺达搭把手。
　　克林特看着厢型车过来。
　　「所以真的有导弹。」克林特摇下车窗，望着这一片废墟，咋舌。
　　「快上来，她没事吧？」
　　「爆炸造成的昏迷，无大碍。」史蒂芬抱着珀莉上车。旺达揉着耳根往另一边的车门走，「要不是有魔法我也会昏迷。瞧，我就说有导弹。」
　　娜塔莎给旺达开车门。「上路再说，我们要尽快离开这，他们会在二十分钟内找过来。」
　　开车从纽泽西回纽约大概要五个钟头。
　　「所以真的有导弹。」克林特忍不住再说一次，在他们上快速道路不久之后，「她有没有说我们之后还会遇上什么，旺达？」
　　「好像有个会杀人的飞船之类的……我不是很记得。当时我只把我觉得有趣的部分记下来。」
　　……旺达，你觉得会杀人的飞船很有趣？史蒂芬心中默默地想。
　　「什么飞船？」克林特问。
　　史蒂芬接着想起洞察计划，跟藏在神盾局地下的那艘大飞船。他下意识看向娜塔莎，从对方的表情里他确定两人猜了同一个方向。
　　「该死的，」娜塔莎飙脏话，「洞察计划是皮尔斯给弗瑞想法，要弗瑞提出。他要赖给弗瑞！」
　　「什么？」克林特没听懂。
　　「洞察计划？」旺达也没听懂，但她至少知道一件事，「我们说的洞察计划、是同一个洞察计划？刚才瑞雯传讯息过来，说皮尔斯宣布，国会顾问团决定提早执行洞察计划——」
　　「提前到什么时后？」史蒂芬沉下脸。
　　旺达看了下手机，「大概，十个钟头后？」
　　这下克林特也听懂了，他也骂了句脏话。
　　「注意你的用词。」史蒂芬脱口而出，同时下令，「克林特，我们改变路线，去神盾局。旺达，联系安全屋内的人，告诉他们这件事，告诉瑞雯保持低调潜入控制室，等候我的命令。娜塔莎，联络托尼，问他如何阻止索拉算法。」
　　这时候大家都忘了一段很重要的剧情。
　　没关系，巴奇叔叔很快就会来帮助他们想起这件事。

　　他们一路顺风，用比预计更短的时间回到纽约。
　　珀莉在车进城前转醒。
　　「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头晕、恶心、耳鸣？」
　　史蒂芬盯着珀莉的瞳孔，观察珀莉的表情。因为刚醒，珀莉那对比午夜大海更深的蓝眼睛此刻特别朦胧迷茫，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幼生猫科动物那样可爱。
　　珀莉安静地摇头，一脸不舒服。
　　娜塔莎从前座回头。「车上没水了罗杰斯，我们在前面停一下。给她喝点水她会好一点。」
　　旺达咬着下唇，神情自责，「都是我要你过来……」
　　珀莉揉着头，开口，「不，旺达，你做对了。我好像真的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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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失忆小公主要恢复一点点记忆了。
然并卵。因为实际上直到本文结束之前作者都没打算让她完全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