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初云流雅》东皇静雅

18、假面！阴谋初现

　　第二天早上，云雅早早的起来开始做早餐。因为这几天她需要配合浦原的研究向学校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一会儿她还要去浦原商店。
　　一袭简洁的改良版居家汉服，流水般的乌发被束在与衣服同色的淡青色丝巾里，晨曦中的少女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温婉清艳。
　　“早上好！小雅。你起的好早！”从楼上下来的露琪亚，对拿着碗筷勺子走到餐桌前的少女道。
　　紫眸闪了闪，她觉得今天的小雅似乎格外地…娇艳…！虽然平时的小雅也很美，但现在的她绝美中多了几分艳丽，显得少女分外妩媚动人。就连身为女子的露琪亚都有些被她迷住，呃…她发现小雅今天好妖孽……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小雅身上有发生过什么吗？
　　“早，露琪亚。洗漱了的话，就过来吃早餐吧！”摆好碗筷和勺子，云雅又进了厨房。
　　“已经洗好啦！小雅。今天有什么好吃的？上次那个汤包和粥实在太好吃了！”快步跟上小雅，剔透的紫色/猫眼期待地盯着前面方艳光四射的少女，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她手里的小笼屉。
　　不过…看到这样的小雅，但愿一护那家伙能把持的住。他要是敢对小雅乱来的话，自己绝对会好好‘教育’他一番的。露琪亚倒不担心云雅被其他人欺负，毕竟那逆天的武力值放在那儿，去调戏她简直就是自己作大死，亲眼见过云雅处理色狼的手段，露琪亚满意点头。
　　可是，一护对小雅的意义不同，她不会拒绝一护，他要是对小雅做过分的事情，小雅又不愿意出手伤他，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小雅！露琪亚表示，自己一定要看好小雅，不给一护单独跟小雅相处的机会，保护小雅！
　　“呵…有你喜欢的汤包，不过粥我做了山珍粥，你尝尝看。”把笼屉递给露琪亚，自己端起砂锅，两人走到餐桌。
　　“太好了！小雅每次做出来的东西都特别好吃！我一定要好好尝尝。”露琪亚以前在云雅家住过，那时连枫也在，云雅下过几次厨。露琪亚知道少女厨艺很好，所以她很期待这次的粥。
　　果然，露琪亚这次的期待也没落空，鲜香的菌类融合香甜的大米，咸鲜十足的山珍粥，吃得露琪亚赞不绝口。想来，也只有自己吃过这么多次小雅的料理了，就连一护都没吃过几次，这么一想，露琪亚又有些得意，一护那家伙还差的远呢！
　　早餐后，换好出门的衣服。云雅告诉露琪亚，自己要去浦原商店帮忙，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露琪亚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她去也帮不上忙，便没有去。从云雅那里得知龙贵他们在特训，她决定还是先去空座转转，打探一下破面的事，等放学了再去找龙贵他们一起特训，当然了，还有一护。
　　告别露琪亚，云雅一个人去了浦原商店。没看到夜一姐，向铁斋大叔和甚太、小雨打过招呼，得知浦原先生在实验室，云雅也去了地下的实验室。
　　“哦呀！小云雅快过来…”处理完一组数据的浦原，察觉到身后云雅的灵压，激动地招呼她过去，似乎有什么重大发现。眸光热烈地望向少女，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云雅印入他眼帘时怔了一下，抬手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怎么了吗？浦原先生。”快步走过去，看到浦原跟前造形奇特的仪器，云雅不解道。
　　“这个是转界柱的动力核心，分析了你的力量，我发现你的力量强度要比其他死神的灵力强度高出47%，经过计算，如果以你的力量为本源，制作出转界柱的话，转界柱的稳定性和抗灵力攻击可以提高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简直不可思议…所以，小云雅现在不用设置阵组在空座町的复制品上了，输入足够的力量到这个装置里，直接支撑转界柱的运行。”
　　得到云雅的力量数据后，浦原迫不及待的研究起来。一夜未眠，得出的结论令他惊叹！小云雅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初次见面时，少女身上的灵力还处在开发阶段，第一次去尸魂界回来后，浦原就发现她的力量产生了变化，少女本身潜藏的强大灵力完全开发出来，那肆意的力量强大到有些强横，似是不受管束。但第二天，小云雅只用了一个早上时间就掌控了那肆意的力量，浦原好奇的同时有些佩服少女，这份心境堪比尸魂界那些活了几百年的死神。难道，东方修真者都是这样的吗？
　　第二次去尸魂界，浦原得到消息，少女竟然和更木剑八打了一场！得知她还活着，浦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他不希望那个眼神坚韧纯粹的少女因此陨命。他只是想看看小云雅可以走多远！浦原这么认为。所以他更加关注少女。
　　果然，少女这次又给了他惊喜，深沉磅礴的力量内敛而沉稳，而这次得出的数据…‘怎么办…越来越好奇了呢…小云雅…’
　　“浦原先生，这个装置是必须要一性输入足够的力量，还是可以分几次输入？如果是一次性输入，以我的力量支撑整个空座町转换的话，应该有些勉强。毕竟…昨天阵引的制作还不到十分之一…耗费那么多力量的话，恢复起来需要时间，那之后的进度……”云雅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力量，有些犹豫道。她结丹的时间太短，力量不足是肯定的，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吧！但愿浦原先生不要给她出难题。
　　“虽然是一次性输入，但小云雅不用担心。蓝染的目的是空座町，所以最后决战的地方一定在现世，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让空座远离战场，给它设置阵组也是为了双重保险。所以，如果实在赶不上时间，改成守护阵法也是可以的。”望着眉宇间带着犹豫的少女，浦原喜助解释道。
　　转界柱这类装置在十二番队虽不多，但还是有的，尸魂界的死神在任务中偶尔会用到那个，前两天他拜托夜一帮他偷渡了一组过来，昨晚他一夜没睡，在云雅进来之前才刚完成改造。不过涅也太别扭了，如果不是他让夜一透露出小云雅也会参与这次转界柱的制作，想拐到这副装置可不容易。同为科学家，浦原还是比较了解涅茧利这个人的，对于感兴趣的研究，涅一向很大方，更何况这次他想研究的对象武力值太过逆天，涅抓不住云雅，只好从侧面入手了。
　　对少女的力量浦原有个大概的预计，支撑转界柱的运行完全不是问题，虽然会耗费她近八成的力量，不过，余下的力量对付虚还是没有压力的，就算遇到十刃级的破面，以小云雅堪比夜一的速度，逃跑是没问题的。更何况亲身体验过少女那异常驳杂，却又精妙诡异的招式，他相信小云雅在恢复力量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保护好自己。而到正式开战的时候，小云雅的力量早就恢复了。
　　“是这样么，那我们开始吧！力量足够的话，记得提醒我，浦原先生。这个要从哪里输入？”听完浦原先生的解释，得知自己的工作量大大减少的她并不觉得轻松多少，量虽少了但强度一下子提的老高，浦原先生还真会压榨人。算了…既然已经趟进了这道浑水，那就趟到底吧！云雅无声叹息，自己还是不够强啊！
　　“哦！从这里输入就好。放心，你输入的力量足够了的话我会配合其它装置将它封好的。”浦原一边检查几处装置的连接，一边回话。
　　“嗯，那我开始了。”见他已经检查完了。云雅将手放在装置上，丹田中莹蓝的内丹急速旋转，汹涌澎湃的真元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体内的北冥无相决同时也加快了运转速度。
　　自从结丹以来，北冥无相决就在她体内开始不停地运转，生成的所有真元力争先恐后地盘旋着融入内丹，她內视过身体，发现自己的内丹像个无底洞，无论融入多少力量，都不见丝毫变化。不过云雅知道不能着急，内丹初成，力量的积累需要时间，现在她顶多是金丹初期的修士，根基尚浅。光是支撑一个空座就要耗费她近八成的真元力，可是力量这种东西不正是在不断的使用过程中变得更加纯粹强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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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圈，巍然屹立的虚夜宫中，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随时准备着露出獠牙，蠢蠢欲动。暗格里封存于透明晶体中的崩玉，幽幽散发着墨蓝色的暗光。虚是贪婪的物种，失去了心，本能地吞噬一切来填补，进化，再次成长。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变得更加强大，或是…被力量蒙蔽了双眼，迷失在其中越陷越深。狩猎与被猎之间，谁…又变成了谁的猎物…
　　“准备的怎么样，乌尔奇奥拉。”磁性的嗓音从王座之上传来，蓝染注视着手中的崩玉，棕眸深沉难辨。而他常待的那间宫室里，石座旁边的暗格中也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崩玉’…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蓝染大人。再过不久，叛乱分子应该会有所行动。”立于下方的乌尔奇奥拉恭敬回道。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绿眸平静如水。
　　“呵…先下去吧！乌尔奇奥拉。”虽是笑着，棕眸中却无一丝笑意。虚啊…无论怎么进化，都掩盖不了它贪婪的本性。不过…正是因为这点…才更加的容易利用…不是么！
　　“是。”黑发绿眼的破面转身离开。那几个叛乱的破面，不过是群垃圾而已，蓝染大人真正的目的…是那个少女。
　　“尸魂界的禁忌啊…修真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空寂的大厅里，只剩下蓝染低沉的声音回荡。而在双极时，他下在那个少女身上的暗示，也快了…
　　尸魂界对修真界的记载少的可怜，甚至有些在久远的传闻中才能窥见一角。那个世界瑰丽诱惑，同时又危机重重，除了护廷十三番总队长代代口耳相传的一些秘辛。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实际上，关于修真界的资料也的确不在尸魂界，它们全都收归于灵王宫的资料室，属于S级的机密。即使在灵王空间也没几个人知道修真界的具体情况。
　　灵王清楚那些追寻大道的修真者实力有多恐怖，修真界的水太深，正因为清楚才更不敢轻举妄动，不知有多少魂魄因一己贪婪陨命在那里，甚至累及一族，有一部分就算了解了那个世界的强悍，还是有飞蛾扑火之辈，前车之鉴太多，他决定封存那些资料，只是为了保护尸魂界。毕竟，在绝对的诱惑前，理智不过是可以随时丢弃的东西，他不能用这边的整个轮回体系来冒险。所以他只能给出四个字‘不可深究！’。修真界九重境自有规则，灵王知道，修真者擅自毁灭一个轮回体系是会背上业债甚至遭天谴的，但是他们这边先出手结下因果就不一样了，所以只要他们不主动去招惹，两边自然是相安无事的。
　　蓝染对这一切并不清楚，但他根据查到的以山本为首的尸魂界对云雅的态度，还是分析出来一些事情的，山本总队长的确在忌惮着什么，少女来自逍遥派又是修真者，再联系到修真界，那么他所忌惮的就是逍遥一门无疑了，并且在修真界，这一门的地位应该不会太低。
　　另一边，一护自从下定决心后，准时到平子真子那里报道，学习怎样控制自己体内的虚，他可没忘那可恶的虚调戏过小雅，狠揍那家伙一顿是必须的！一护磨刀霍霍向着体内的虚。
　　此时一护也了解到他这种情况叫做‘虚化’，如果放任下去，他最终会被体内的虚所吞噬。平子和他的同伴们都能成功的控制自身的虚化，虽然一开始他拒绝了平子的邀请，加入他们假面军势，但平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教他控制虚化。一护正在努力的躲避着脸上戴上虚面具后，灵压变得邪恶压抑的猿柿日世理的攻击。
　　一护发现平子他们都是死神，至于为什么待在现世，甚至虚化，他觉得自己没必要知道。一护的想法很简单，他必须要学会控制体内的虚，他只要知道平子他们能帮到自己就够了，至于加入他们成为假面军势的一员，一护明确地拒绝过了。
　　而浦原商店这边，维持着真元力输入的云雅在力量输入稳定下来后，问了浦原一护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么…蓝染用崩玉打破了虚和死神的界限，使虚死神化成功制造出了破面。而假面，就是死神成功虚化后的称呼。黑崎现在就处于虚化的过程中，平子真子就是假面，在他的指导下黑崎会成功的。”斟酌着回答了少女的问题，浦原眼神悠远，似惆怅又似悲凉……那次在飞毯上他并没有对云雅说太详细，重点都放在了崩玉上。
　　平子真子正是110年前五番队的队长，蓝染当时是五番队的副队长。
　　110年前，蓝染就已经在研究能打破虚和死神界限的东西了，在牺牲无数的普通魂魄和死神都以失败告终后，终于把主意打到了尸魂界的队长级身上，当时被派往调查魂魄失踪事件的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三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七番队队长爱川罗武、八番队副队长矢胴丸丽莎、九番队正副队长六车拳西和久南白、十二番队副队长猿柿日市理，再加上大鬼道众的有召田钵弦，全部成了蓝染的实验品。
　　那时，他已经研究出了崩玉，察觉了它的危险，却又苦于无法毁掉它，最终还是他用崩玉稳定了众人的情况，同时被蓝染诬陷进行虚化实验，被中央四十六室判罪，要处决那些被虚化的队长副队长们。明知是蓝染的阴谋却没人相信。事已至此，无可奈何的他和夜一带着虚化的众人逃往了现世，一待就是一百多年。不是没有去尸魂界的办法，更不是不想回去只是…还有必要吗？一时心底五味杂陈，纷繁难辨。
　　云雅敏锐地察觉此时浦原先生的心情有些沉重，周身环绕的气息寂静萧索，是想起了什么吧！看到这样的浦原，云雅一时有些无措，那个不良店长…。不过一瞬间那些复杂的情绪就被他收的一干二净，浦原收拾好心情，瞥见少女眼底的无错，‘小云雅…敏锐的不可思议呢！’他自认自己将情绪隐藏的很到位，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实际上云雅是在几乎力量全开的往转界柱的动力核心里输入真元力时，感应到旁边浦原的微妙变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少女只好选择了沉默。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空已经染成了墨色，零碎的点缀着几颗星星。露琪亚走进浦原商店，却没看到云雅，问了铁斋大叔，才知道浦原和云雅还在实验室里没出来。早上出门后，露琪亚在空座转了半天，见并没有什么收获，于是去学校找一护和龙贵他们了，到了学校得知一护已经请了假，说是去特训了，她便跟龙贵、织姬还有茶渡一直待在一起特训。这次来现世调查破面的死神，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带领的死神先遣部队，除了露琪亚住在云雅家里，他们都各自寻了住处，趁着闲暇时间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能力。
　　告别龙贵他们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没想到云雅还在忙。露琪亚等了一会儿，就见浦原出来了，身后没有云雅的影子。
　　“浦原，小雅呢？她怎么没出来！”露琪亚疑惑道。
　　“阿拉！小云雅现在抽不开身，感应到了你的灵压，所以让我出来带你去见她，她有话要对你说。”浦原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但精神还不错。胡子拉碴的不良店长将端着的托盘交给铁斋，上面的食物一口都没动，已经凉掉了，显然是给云雅准备的。
　　小云雅听他说动力核心续满力量最快也要三天时，就决定这三天都不进水米了，浦原见她手上突然多出了一个小瓷瓶，单手打开，往嘴里倒了一粒白色丹药，据她说那是最低阶的辟谷丹，吃一粒可以顶七天，真元力的输入连续三天不能断，方便起见还是用辟谷丹的好。他好奇的问过小云雅，那高级的辟谷丹可以多久不吃饭，结果她的回答让他大感有趣，有一个月的，有三个月的也有一年的，不过现下不是好奇的时候，还是先完成眼下的事情要紧。云雅没有说完的是如果修为足够的话，修真者闭个关几十年甚至几百年辟谷也是有的。
　　露琪亚进到实验室时，看到云雅正单手附在形状奇特的仪器上，莹蓝如水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流入那个仪器中。
　　“小雅…你这样不要紧吧！刚才我看到浦原端出去的饭菜，你都没吃饭吗？”一直这么输入下去，小雅会吃不消吧！再加上她还没吃饭，露琪亚很担心。
　　“啊，因为前面我吃过了辟谷丹，所以现在是不用吃饭的，我没事，露琪亚。抱歉，从今天起三天都不能跟你一起回家了，冰箱里有食材，钱包在我房间左侧的床头柜的抽屉里，自己做或者出去吃饭都可以露琪亚就先委屈几天吧！等我回来后弄火锅给大家，现在是秋天，吃那个的话没关系。”温润如玉的少女歉然一笑，钥匙的话，早上已经交给露琪亚一串了。
　　“什么！！！你不会这样连续输入三天吧！这怎么可以，力量过度透支可是很危险的，不要做傻事，小雅。”露琪亚惊得都快跳起来了，辟谷丹是什么她有听小雅说过，不过…要吃那个…黑发紫眸的少女眼刀冷飕飕的刮向站在旁边的浦原喜助，这家伙太过分了。
　　“相信我，露琪亚。我不会做傻事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这种程度对我影响不大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力量就能完全恢复了。再说了，现在我要是停手的话，今天一整天的力量就白白流失掉了，不是还有浦原先生在嘛，我会注意分寸的，安心吧。我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云雅尽力宽着露琪亚的心。
　　“小雅你怎么老是这么倔啊！总之…我会每天来监督你的，不准拒绝！看一会儿我会走的，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实验进程的。”露琪亚不容拒绝道，笨蛋，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那好吧！还有，不要告诉一护他们，大家特训紧张，知道了也是徒增担忧，如果有谁问起，就说我这边实验紧张，这几天直接住在浦原商店了。”云雅赶忙道。
　　“真是的…知道了！”傻瓜，露琪亚无奈。
　　终于送走了露琪亚，云雅松了口气，双目微阖，将精神集中在了真元力的输入上。
　　浦原整理着实验记录，从刚进来就没说一句话，安静地听着耳边传来两个女孩说话的声音，直到露琪亚离去，抬眼注视着闭目的少女。‘太温柔了呢…小云雅…’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